《妤风--谁是谁的幸福(原名:幸福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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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风--谁是谁的幸福(原名:幸福是什-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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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什么辫子在到处乱飞呀?”予函好奇。
  “你擒获了太多男人的心,女人都记恨着你呢。”静雅抿着嘴嗤嗤的笑。
  张云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予函假装生气的嘟着嘴对静雅说,“好你个静雅,居然取笑我。”
  “我倒觉得静雅说的不假。”张云毅站在静雅这边帮着她说话。
  予函用手指着两人,假装佯怒的说,“好呀,好呀,你们两个人现在倒是知道联合起来欺负我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就不该介绍你们俩认识。我真是自食恶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张云毅和静雅又笑了一阵,然后张云毅说,“好拉好拉,不攻击你了,免得你又在那叫屈。元旦,我们公司在望江会所有个私人派对,你和静雅都过来吧,以表我对你的歉意。”
  “学长,你这可不对啊,有好事自然是要想着我们这些平明百姓的妹妹,今天要是我不这么叫屈一下,你是不打算叫我们去了是吧?看来这邀请还是我赖过来的。”予函开始得理不饶人。
  “你看你看,还得理不饶人了,哈哈!”张云毅转头对静雅苦笑着说。
  “静雅,你说说,学长这样对我们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看着他们俩斗嘴,静雅无奈的笑着,说,“好拉,好拉,予函,你就放过张大哥吧,你要这么为难他,他以后可会怕了我们的。”
  张云毅哈哈大笑。
  “唉,你们俩是已经成一伙了,我看我以后还是自觉点,少出现在你们俩面前,省的被你们欺负还自讨没趣。”予函用手抵着下巴,委屈的说。
  张云毅打着圆场,“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陪不是,行吗?到时候你们记得过来。”
  “你叫我去我还真去不了,那天刚好公司有事。”
  “不会真生我气了吧?”张云毅开着玩笑。
  “哪能啊!公司搞了个晚宴,宴请一些重要的客户,我是负责人,不能缺席。”
  “这快过年了,大宴小宴也都开始紧罗密集起来。”然后转头向静雅确定,“静雅你有空吧?”
  静雅点点头道,“有空是有空,不过,我不太喜欢去这些应酬的场合,我还是不去了。”
  张云毅笑笑,“你不喜欢去这些应酬场合,我也清楚,不过这次是有个忙想让你帮。”
  “帮忙?我能帮上张大哥什么忙呢?”静雅很好奇。
  “这次的宴会邀请对象主要是公司的大客户,还有一些比较亲密往来的商业伙伴,公司策划到时候要为这次宴会做本商业纪念册,寄送给各个客人。此次宴会相对隐私,不准备让让媒体参与,所以想请个专业的摄影师拍摄一些照片。我呢想近水楼台先得月,邀请你做为我们这次宴会的摄影师,不知你肯不肯帮这个忙?”
  “这个…”静雅有丝丝犹豫。
  “静雅,你犹豫什么呀,你就帮学长这个忙好了,一来,让他欠你个人情,二来,你也好乘这个机会去见识见识上流社会人的生活是如何糜烂,到时候你珍藏一些私照,好出个影集,叫不为人知的上流社会背后,多好呀,一箭三雕。”
  予函的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两人破涕为笑,她总是有那么多歪理言论。
  “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拍的不好,到时候还请张大哥不要笑话我。”静雅皱着眉头,有点勉为其难的说。
  “你的技术,我还不相信吗?”见静雅答应,张云毅卸下紧张的神情。
  
  晚上回去,静雅与邑枫说元旦有点事可能不能陪他了,原本以为邑枫会生气,却没想到邑枫松了口气说,“我还正愁着元旦不能陪你,你会生气呢,你有事正好,我也不怕不能陪你了。”
  邑枫出差后,静雅晚上又去赖着予函。说,冬天的晚上一个人的被窝太冷,两个人可以相互取取暖。
  予函早就习惯静雅的这种见色忘友,色不在才会想起友的行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习惯的讽刺几句。静雅嬉皮笑脸的挽着她的手,讨好的说着些拍马屁的话。
  静雅是个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的人,尤其是大冬天,被窝是她最喜欢待的地方,也是她有空时最常待的地方。
  她早早洗漱完后,抱着予函的笔记本电脑窝在床上逛论坛,看新闻。
  予函是个生活精致的人,不到睡觉时间她是不会窝在床上。她总会找些事情做做。当然都离不开打扮自己。女人爱美,美女自是更爱美。容不得自己有一点点小瑕疵。有时候做些有氧小运动,有时候敷脸,有时候弄头发,有时候修指甲…反正她在家里有干不完的这些杂碎的事情。这让随意惯的静雅自是看不下去,说她怎么把简单的生活搞的这么复杂化呢。没事躺在床上看看书,听听音乐,或者什么都不干,就静静的躺着,多惬意!
  予函总会讽刺她一番,说她过的生活和猪没什么区别。猪吃饱饭还会在猪圈走一圈呢,她倒好,一见床就跟猫见到老鼠一样,扑过去。
  斗嘴归斗嘴,两人照样过着天壤相别的生活,却一点都不妨碍两个人的相处。
  予函洗完澡,穿着睡袍,头包的像个印度阿三一样走进睡房。静雅见予函进来,把刚看到的新闻与予函说。
  “现在这社会太乱了,比纠缠在一起的麻绳还乱,到处是小三。我每天看新闻,都会看到一篇关于小三的文章。不是小三在那里写着我是小三,我的爱该何去何从,就是原配在那里发牢骚,我的婚姻被小三,更离谱的还有,小三要我陪她去流产。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小三到处横行,你说我们身边的男人还有安全吗?婚姻生活还有幸福可言吗?真搞不懂这些女人,什么事不好做偏去做什么小三。自己也是女人,何必欺负同类呢?哪天她要是结了婚,她难道不怕自己也被小三了。”
  予函擦着头发,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尴尬的笑着,没说话。
  静雅继续接着说道,“你说这些女人干嘛非要飞蛾扑火呢,明知道做小三都没什么好结局,还不要命的往里扑,真搞不懂这些女人是什么想法。”
  “也许真是为了爱情呢。”予函淡淡的说,嘴角是一丝很浅的笑容,浅到让人不注意就发现不了。
  “爱情?为了自己自私的爱,就去插足做别人家庭里的小三,她知不知道,她破坏的可是一个家庭呀。让别人破坏家庭问她愿不愿意,心理好不好受。”
  说着关了电脑,把电脑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等着予函的发言。予函坐在梳妆台前好像心事重重般擦着头发,两眼放空。
  静雅看着好像出神的予函,好奇的说,“喂,小姐,你今个儿是怎么拉?中邪拉!”
  “这个社会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予函突然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话。
  静雅明白她刚是听进自己说的话了,接着说道,“也许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呵呵。不过我是不能接受的,也接受不了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我觉得她是游走在道德边界外,她那是犯了人生最大最不可饶恕的错误,道德之罪。和这样的朋友在一起,我会觉得自己都有罪恶感。”
  予函的脸色越发难看,尴尬的笑着,然后起身说,“我先去吹头发了。”
  静雅“噢”了一声,将身子整个溜进被窝里。
  
  予函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身边的静雅已经呼吸均匀,可是她却难以入眠。静雅刚才的话还一遍一遍回荡在自己的耳边,明明听的不专心,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你说这些女人干嘛非要飞蛾扑火呢,明知道做小三都没什么好结局,还不要命的往里扑,真搞不懂这些女人是什么想法。”
  予函翻了个身,仰面对这天花板,她好像看见自己孤苦伶仃的抱膝坐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没有阳光,没有暖气,四周一片黑寂,她寒冷的抱紧自己的身体,就像常常出现的那个梦境,只是梦里的小孩变成了现在的自己。突然她看见一束光,然后一个人影,人影越来越近,是静雅,她先笑着慢慢走进她,然后突然她变得面目狰狞,鄙夷的冷笑着对她说,“你是小三,你是小三,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我为有你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丢脸,丢脸…。”声音一遍遍回荡在寂静的空气里。
  她抓住静雅的手苦苦的哀求,求她原谅,求她不要丢下她,静雅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慢慢的向来的地方飘去,嘴里说着,“我没你这个朋友,我没你这个朋友…。”
  人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她跪在地方声嘶力竭,嚎啕大哭。突然眼前出现另一个自己,鬼魅的笑着,“蔡予函,这是你自作自受,你活该有今天。反正你也已经这样了,不如死了算了。”
  然后她看见另一个自己将手伸向自己的心脏,接着她感觉到一阵剧痛,是心一点点被撕裂的剧痛。
  予函惊吓的醒了过来,眼角冰冰的,伸手摸了摸,是泪水。心还在扑通扑通快速的跳着,像初中时跑完800米一样,快的厉害。她伸手轻轻的按在心脏上,梦里刺疼的感觉还在。她才发现,原来梦里的感觉会带到现实中来。
  她转头看了看熟睡的静雅,她睡的很安然。
  予函起身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凉水下肚,全身打颤,却让她清醒不少,梦魇也渐渐消散。
  静雅若你知道我是个可恶的第三者,你真的会不理我吗?你真的会丢下我吗?可是,我需要爱呀!我一个人孤独太久了,我太需要爱了,你能理解我吗?
  
  




爱迷离(二)

  元旦的晚上,望江私人会所,格调高雅的大堂,精美的食物,优雅的服务生穿梭在会场里,一群上流社会的名流,酬光交错。
  身穿风衣,脚穿平底鞋的静雅与此境格格不入。刚才若不是跟着张云毅一起进来,早被服务员拦在外面了,这社会到底是有多现实!
  会场里的女人,无不例外,身长晚礼服,脚踩十寸高跟鞋。身上的珠宝耀眼的好似多看两眼并会刺伤眼睛一般。
  静雅看着眼前的人群,时不时找角度抓拍照片。这里的人各个鲜亮的都像电影明星。不同的是,明星把戏当人生演,而他们是把人生当戏演。
  张云毅很忙,他穿梭在人群中,与所有的来宾都一一敬着酒,寒暄着。
  他现在心里会是什么心情呢?
  静雅忽然在心里问自己。想起那天在雅苑他说的那番话,想着他现在心里是百般的鄙夷和不愿,表面却是乐此不彼的表情。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 
  静雅端着相机正发着呆,一个穿着金黄色V字领晚礼服的女人站到她身边。头发高贵的盘在头上,全身上下透露出优雅与尊贵。她第一次发现有人可以把金黄色穿的这么有神韵,她的美可以与予函媲美,但是她身上比予函多了一分与生俱来贵气,不是效仿可以表现出来的。
  她看着静雅妩媚的笑着,静雅觉得眼前的人有点面熟,突然让她想起那天在雅苑看见的那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是她?难怪看她的眼神里总有股熟悉寒意,即使她笑的很娇媚,眼神却还是冰冷的,与人有种距离感。
  
  “张云毅是个很优秀的人,看来赵小姐的眼光一直都很好。”杨若男语带冷讽。
  静雅感觉到来者好像不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与她有过纠结。这些人仰仗着自己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说话也都这么怪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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