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锡云没回应,走向迟晋延,俯身去抱被敲昏的思虞,她身上灼热的体温及裸/露大半的胸衣让他黑眸迸出冷光。
“她被下了药。”迟晋延开口,语气没什么温度。
媚/药的药效非同凡响,如果不尽快给思虞清楚体内的媚药成分,即使她现在处于昏迷中,相信身体也同样要饱受药物摧残。
脱下外套包裹住思虞的身子,冷锡云转身对李纶道:“快送他去医院。”
李纶点头,在试图爬起来的盛安双手上又各补了一枪,这次盛安连喊都没喊出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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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思虞醒过来,意识却还没清醒。
冷锡云按住她拱来拱去的身子,看了眼时间至少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市区。
“难受……”思虞揪着他的衬衫无意识的呢喃,娇软的身躯滚烫似火。
冷锡云紧绷着面容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她却忽地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的脸拉下,柔软的唇瓣覆上他的脸,摸索到他的唇,舌头刺入他口腔中,毫无章法的吮/吸、舔砥。
车窗外天际泛白,冷锡云就着天光触及她痛苦的神情,深吸口气,推开她对前头驾驶座上的黄勃道:“把挡板降下来,车开去较隐蔽的地方,你下车。”
黄勃应声照做,黑色的挡板降下的那刻车后方光线明显暗下来,也成功隔断驾驶座的后视镜。
车子终于停下来时,冷锡云体内蛰伏的欲/望已完全被跨坐在身上扭动的女人挑起。
她急切的撕扯他身上的衣物,解他腰间的皮带,拉下他西裤的拉练,将他的外裤连同里头那条被迅速膨胀的器官高高撑起的内裤一同剥下。
挺直漂亮的器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呼吸里搀入诡异而独特的气息。
思虞跪坐着微微抬高自己的臀,小手握住那根笔直的烙铁对准自己湿润的柔软,缓缓地一点一点吃进大半,最终抗不住体内升腾起的燥热,忽地一下狠狠坐下去,让他完全贯穿自己。
她突然的举动让冷锡云额头青筋狠颤了一下,双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身体帮助她用紧窒湿热的内壁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望。
他的火热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贯穿她,在她身体落下时大幅度的挺腰狠狠顶上去,屡屡刺中她内部最柔软的敏感处,感受着她身体一再的紧缩。
汗水湿透彼此身上的衬衫,冷锡云脱下她的扔开,大手又绕到她背后去解她胸衣的搭扣。
他的脸距离她的胸不到两公分,胸衣落下的那刻,她得到解脱的饱满弹跳出来,泛着诱/人馨香的蓓蕾扫过他的鼻端,让他小腹一紧,倾身一口含住,急切的吮/吸捻弄。
身体被对调变成男上女下,结合的那处一片黏湿。
有力的深入,撞击,律动,他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需索。
暗哑的喘息混合娇软的呻/吟,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久久的回荡。
一次次的释放,他带领她奔赴欲/望的顶端,享受淋漓尽致的高/潮。
……
一切终于静止时,思虞再度昏睡。
冷锡云从车后置物层里拿过一盒纸巾擦拭彼此一塌糊涂的下身。
等穿戴整齐,他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拨通黄勃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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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浑身酸痛。
这是她醒来体会到的第一个感受。
睁开眼发觉自己置身熟悉的环境,她有片刻的茫然。
脑海里闪过一些凌乱的片断,当记起迟晋延腿上中枪受伤时,她猛地一下坐起来。
“你醒了?”
冷锡云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
思虞望着他,良久才问:“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要绑架我?”
冷锡云也不瞒她:“绑架你的人叫盛安,寒微就是和他在一起。”
思虞愕然——所以盛安绑架她是为寒微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报仇?
“已经没事了。”他揽过她的肩轻拥入怀,“儿子还在齐莘家,你换套衣服我们过去接他。”
“他呢?”思虞推开他,脸上写满焦虑:“他怎么样了?”
冷锡云知道她问的是迟晋延,凝了她一会,开口道:“已经做了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了。”
“我想先去医院看他,再去接儿子。”
她说着撑起酸痛的身子下床打开衣橱拿外出要穿的衣服。
冷锡云望着她,没开口阻止,脸色却有些阴郁。
其实盛安绑架她并非只为寒微,而是他把盛亚建设逼入了绝境,并在短期内要收购盛亚,盛安走投无路了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绑架思虞以便要挟他把盛亚还给他。
而自上次她被容湛的人抓走一事发生后,他便派人暗中保护她们母子。
昨天若不是她背着他把儿子送去父亲那,自己独自去参加迟卉的葬礼,也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值得庆幸的是并没铸成大错,否则就算把盛安碎尸万段剁成肉泥也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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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和冷锡云赶到医院时,余政廉恰好从迟晋延的病房出来,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杯。
“小虞,你没事吧?”余政廉一见思虞便关切问,目光上下打量。
思虞摇头。
“护士在给晋延擦身,你一会再进去吧。”
思虞又点头。
余政廉似乎还想说什么,瞥了眼揽着思虞肩膀的冷锡云,无声叹口气道:“我先走了,回去给他煮些粥再过来。”
思虞目送他离开,站在病房门口等护士出来。
冷锡云抓过她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皱眉。
“他的腿没事,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以后也不会有半点后遗症。”这是给迟晋延做手术的主刀医生亲口说的。
思虞轻轻闭上眼,“是我连累了他。”
似乎他和她在一起时的大多时候都是在为她摆平各种大大小小的麻烦,而她却从来都是带给他伤害。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去找他?”
冷锡云不语,听她继续道:“我希望他能变成我们的家人,希望你们兄弟好好相处。”
思虞微微仰头,美目锁定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问:“我欠他的太多了,你能不能为了我放下所有芥蒂,主动对他示好?”
冷锡云还没回答,病房门打开,一名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思虞等了会没等到他的答复,有些失望的苦笑了下说:“我自己进去吧。”
冷锡云依旧没开口,望着她走进去,拢合的病房门将他的视线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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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的高级病房,连窗户都是整面的落地窗,视野非常宽广。
思虞进来时,迟晋延正半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出神。
他上身赤/裸,手里拿着一件深灰色的棉质睡衣,显然是护士给他擦完身后准备要穿上的,却不知因为想起了什么,竟然一时忘了。
在思虞走近时他将目光自窗外移过来,见来人是她,他神情微微楞了一下,却很快敛去,抖开手里的睡衣穿上。
思虞把水果放到床头矮柜上,站在床边望着他,眼里浮动复杂的情绪,交织内疚与责备。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说过不想再看到你。”冷淡的声音明显夹杂疏离。
思虞垂下眼,“晋延,如果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那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像是有些诧异她这次居然没有死缠烂打,迟晋延又楞了一下,却蹙眉没接话。
“你上次问我那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迟晋延困惑——他问她的哪个问题?
“我喜欢你。”
“……”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迟晋延想起那次自己在电话里问她的这个问题,而当时她并没回答自己。
“很早以前我就开始喜欢你,甚至到现在仍然喜欢。”思虞望着他的目光很平静,语气也温和:“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我才希望你我成为一家人。”
迟晋延听明白了她这番话的意思——她喜欢他,但这种喜欢和男女感情无关。
说到底,她还是想劝他和冷锡云相认。
他嗤笑,他和冷锡云爱着同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好好相处?
他慢腾腾将视线重新移向窗外:“我会在近期内结束掉国内的一切工作转至米兰,以后你的一切和我无关。”
思虞眼眶转红,是她把他逼到国外去的吧?
“你走吧。”迟晋延冷漠地下逐客令。
思虞深吸口气,逼回眼眶里转着圈的泪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回头望着转身走向门口的身影,迟晋延强迫自己彻底斩断对这个女人的一切感情。
在这场感情中,他即使是输给了冷锡云,但他未必就比冷锡云差。
只是这个女人不属于他,所以他执着也没用。
对这个女人最好的惩罚,就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以后都不要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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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齐莘家接儿子途中,思虞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锡云不时从后视镜看她,黑眸若有所思。
“他要走了。”半晌,思虞忽地幽幽冒出一句,眼睛却还是盯着自己的绞在一起的双手。
冷锡云侧过头看她一眼,重新把目光落在前方的路面上。
“你不舍得?”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思虞没听懂他这么问的意思是否是在生气。
“你无法体会当你伤害一个全心全意为你付出过的人时,心里是什么感觉。”那种心痛和难受言语都无法形容。
而她却无法弥补。
“你确定他会愿意成为我们的家人?”冷锡云反问她,不等她回答又道:“我刚才不是不答应你,而是想让这一切顺其自然,眼下发生这么多事,大家都没心情去理会这些,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再说吧。”
思虞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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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齐莘家的前院里。
天色完全暗下来,周遭灯光璀璨。
两人下了车走进去,齐莘的妻子岑观雨微笑迎上来:“齐莘带着小佑和雅雅出去了,我准备了你们的晚饭,等他们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我来帮忙。”思虞话落卷高衣袖。
岑观雨也没拒绝,点头道:“你帮忙摆餐具吧。”
冷锡云掏出手机拨齐莘的电话,那端刚响了一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车子驶进的声音。
他挂断电话走出去。
厨房里,思虞从抽屉式消毒柜里拿出碗筷汤勺摆放在四方形的餐桌上,然后站在一旁看岑观雨给一道糖醋鱼做最后的工序。
上次在医院思虞并没仔细打量岑观雨,现在看清楚了才发觉她是个浑身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五官柔美,气质恬淡,身形妖娆,连穿着围裙都有种别样的风情。
以她外在的条件,其实远远要胜过齐莘以前的女友小萱。
但齐莘并不是那种容易见异思迁的轻浮男人。
思虞记起上次在医院齐莘说的那番话,心想难道是小萱背叛了齐莘?
“怎么了?”思忖间听得岑观雨问她,思虞这才察觉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她打量。
“你是不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和齐莘结婚的女人是我?”不待思虞回答,岑观雨又问。
思虞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不知道怎么回答。
“锡云没告诉你?”
思虞摇头,她并没和冷锡云提过岑观雨和齐莘的事。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