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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怀孕,冷锡云从一个工作狂到朝九晚五的懒散老板,摇身一变成了二十四孝老公,既包揽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家务和照顾儿子,还要每天变着法子给孕吐反应严重的思虞做各种美食。
原本决定在元月一日跨年后就举办的婚礼也因她怀孕而继续延期,打算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补办婚礼。
而实际上两人已经去民政局注册过,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妈咪,这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
晚饭后小家伙赖在母亲身边,小手放在母亲还未隆起的小腹上,脸上的神情十分好奇。
思虞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微微一笑:“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小家伙想了想说:“都喜欢。”
“如果是弟弟,那让妈咪再生一个妹妹好不好?”冷锡云把一叠削好的水果放到思虞面前,玩笑般和儿子一起起哄。
小家伙立即欢呼:“好啊好啊,弟弟妹妹我都要,妈咪要生好多好多。”
思虞嘴角一抽,斜睨了眼在身边落座的男人,“你不是说真的吧?”
冷锡云拿水果签叉了一块奇异果递到她嘴边,“我是满足儿子既想要弟弟又想要妹妹的愿望。”
思虞等把口中的水果吞下才回他:“也许这一胎就是女儿,有儿有女你还不满足?”
冷锡云笑哼了声,屈指轻刮她的鼻梁:“开玩笑的,不管是儿是女,两个孩子就够了,看你怀孕这么辛苦,我也不希望你再受一次罪,你别有心里压力。”
思虞轻轻靠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甜蜜的喂食,幸福不言无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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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两个月,眼看着年关将近,而年底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所以冷锡云这个二十四孝老公也不得不忙起来,只尽可能的抽时间多陪陪思虞。
这天他陪思虞做完产检从医院出来,回家途中思虞望着窗外涌动的车流,视野毫无征兆的忽然一片漆黑,除了周遭的声音,什么都看不见。
她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脸色全白,本能的想伸手去抓身侧的男人,而这时眼前蓦地一亮,她又能重新看到窗外的景致了。
冷锡云瞥了眼她僵在半空的手,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你怎么了?”
思虞还沉浸在刚才突然失明带来的震撼和不安中,无法回答。
这段时间因为冷锡云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她每天幸福得像是泡在蜜灌里,压根就忘了眼疾还有可能复发这回事。
“思虞?”冷锡云见她没反应,又唤她。
思虞如梦初醒,双手覆上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慌乱不安的情绪。
“我没什么,只是有些困了。”
不忍看她伤心(6000)
更新时间:2012…11…11 12:48:10 本章字数:7514
由于一晚上梦里的男人都是吃瘪的样子,我睡得相当舒坦,醒来的时候连嘴角都是弯的,吃过早饭,听冯姨说他已经走了,我干脆就去他的书房转了转。
空无一人的宽敞书房里,窗帘破天荒地拉得极大,阳光洒进来,照得桌子上的纸张都泛起了金光。
随手拿起那沓文件,上面赫然已盖了章,签了我的大名,模仿的极像,苍劲的笔锋略去了锋芒,多了些清秀,我心里算是舒服了点,干脆拿了件以前怀孕时候买的防辐射衣开始捣鼓电脑。
时下热得紧的人人、微博我都没有,我只能上上淘宝,难得什么事也没有,就随便看了看婴儿用品,面对上面疯狂打折的价有点心动,手一件件地点着,一个下午,购物车里已装了百件。
我不免暗叹,女人果然是天生爱逛街的生物,我这种平时不怎么网购的人,竟也看下不少,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怎么安全,毕竟是要给宝宝用的,没有亲自看过摸过,我还真的不敢买,于是我又抽风似的点开购物车一样样地删掉,这么一来,发现我这一天根本就干什么,孕妇的喜怒无常立刻让我心情又不爽了,干脆狠狠踢了柜子一脚,不偏不倚地脚背上被砸了一个东西,头尖尖的,刺得我皱了下眉,低头,将脚边包的整整齐齐的光盘拿起,拿在手心里端详浒。
外壳是透明的,里面的光盘是空白的,一个字儿也没有留下,心中一凛,呼吸一窒,我忙给菲菲打电话。
“听你说资本家以前洗过黑钱,不会那么祟吧,正好让你捡到?”
我握着手机,重重咽了口唾沫:“希望不是,可我心里就是不踏实。窈”
“既然怀疑就看呗,猜来猜去怪吓人的。”
她说得有道理,我拿了光盘刚要塞进电脑,那端突然啊了一声,我手一抖,下意识地瞅了眼紧闭的房门,故作镇定地开口:“鬼叫什么!”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听得我心扑通扑通直跳:“万一真的是那些个证据,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底气不足地问。
“我是说啊,你看了那么机密的东西,资本家会不会杀人灭口啊,这种人很多啊,江山和美人面前,男人要选铁定选江山啦,你自求多福。”
“不会吧,你想到哪里去了。”她是有多荒唐。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安静的瞬间似乎要把我的心绞死。
“这样吧,你别挂电话,你看看,我在这里听着,要死我陪着你!”
她越是一副英雄就义的样子,我的心里越是忐忑:“我试试。”
笔记本嘶嘶地响了几声后,我按了下鼠标,同时握紧了真皮椅子的扶手,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播放器一开,黑色的屏幕开始运转。
“怎么样,怎么样啊?”菲菲的声音焦急地从那端传来。
“还没看到。”
大概过了10秒左右,画面才由黑暗转入彩色世界,我嘴张了又闭上,差点咬掉自己的牙齿。
上面全是我的照片和视频,从最初的进入这栋别墅,一脸木讷的站在这个大得不像话的王宫开始,接着慢慢熟稔,开始装扮自己的小书房,偶尔买个艺术品装饰一下房间,但想到他那罗刹一样的脸色,又全部收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看累了倚在上面一躺,躺着躺着书掉了下去,我却像有意识的,闭着眼,手一伸,又稳稳接住,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一个人窝在厨房里,对着食谱,做些最简单的早餐,有时下手笨了煎个蛋都会烫了自己的手。
我和菲菲玩得疯了,三更半夜回家,喝得有点多,走到玄关的时候被鞋子一绊,及时拉住一旁的椅子没有摔下去。
画面兜兜转转,转过我在这个屋子不足五年的日子,然后一暗,陷入沉闷的黑色,整整五分钟的空白,空出了五年的时间。
P市机场,我从飞机上下来,和金霖真珠在门口告别,然后打车离开。
宴会厅里,我扯着笑,应付每一个上前祝贺的人。
度假村里,我穿得最朴实的衣服,站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头上戴着工地的安全帽,仰着头,看着逐渐盖起来的大楼。
他的办公室里,我傻兮兮地拿着他的茶叶出气,过后又自己老老实实地扎好,放回原处。
休息室里,我睡得很沉,也很没安全感,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美国大街上,我百无聊赖拿着咖啡饮着,身后跟着一大批体大膀粗的黑衣人。
别墅楼下,我裹着大衣,缩在角落里躲避着四溅的雨水,冻得浑身都在发抖。
然后就是最近的,我侧着身子,一手搭在肚子上,一手随意搁置着,睡得香甜,看着衣服眼熟的可以,应该是昨晚拍的。
“软绵绵,软绵绵?你怎么不说话,看到什么了?”菲菲的声音从那端传来,我忙从视频中抽身而出,看着画面上最后出现的记录了我的喜怒哀乐的照片,我稳了稳几乎要压不住的声音,开口,“没什么菲菲,是空白,冯姨喊我,先挂了。”
絮絮,我的宝贝。
结束时,苍劲的字跃然而上,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面,霸道地占去一大片屏幕。
然后一切归于平寂,除去我消失的五年,从我踏入这栋别墅开始,我的人生就有人在一点点的记录,不管是柳棉絮也好,川代真颜也好,上面都只有永远都只有一个主角,就像加了一个都是多余。
把电脑原封不动地合上,抽了光碟,塞在枕头下面。
嬴锦廷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秋千上,偶尔悬了脚,荡一荡,发愣的时候,他已一脸暗沉地到了眼前,我错愣地看着他把我从秋千上拉起来,二话不说地开始数落:“你当自己还是一个人吗,挺着个这么大的肚子,脚下一滑或者绳子闩得不牢松了怎么办!”
他骂完,看我仍是一副怔怔的模样,以为把我骂懵了,叹了口气,拉近我,一个轻吻落在额头,我直觉身子一轻,人被他抱在怀里朝屋里走去。
刚进去不久,冯姨就上前来:“先生,山上来电话说要你带着夫人回去。”
“推了。”
“可是,听说是你父亲亲自吩咐的。”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一副瞳孔涣散的样子皱了下眉抱着我直接上楼:“就说夫人身子不舒服,改天再去。”
“好的。”
“怎么了,一直傻傻的。”将我放到床头,他握着我的手亲着。
手上的濡湿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没什么,我想洗个澡。”
“要不要我帮你?”他轻笑着,我脸一红,抽回了手:“我自己可以。”
“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你先进去,有什么需要叫我。”
淋浴的地方放了块防滑板,我站在上面,伸着完好的手去开龙头,温热的水下来,连带着一下午的郁结都冲散了不少。,想着一会儿要跟他好好谈谈,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丈夫,孩子,看着好像什么都有了,仔细想想,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孩子的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别人的。
胡思乱想的瞬间,擦身的毛巾突然掉在了地上,我抓着想蹲下身子去够,却又实在蹲不下去,这个肚子大得有点离谱,正面看去圆滚滚的,侧面看去又有点尖,总之,如果不是菲菲告诉我立马有两个,我会以为自己怀了怪物,六个月的身孕,怎么可以大得那么离谱。
蹲不下身去,脚也勾不起来,早上冯姨把多余的浴巾毛巾都拿出去洗了,还没来得及放进来,衣服也没有,我瞅着地上唯一的一条只好扯过帘子叫他。
他应该就在外面,不到三秒就推门进来,隔着薄薄的帘子我听他道:“衣服给你放在外面,洗完了快点擦干别冻着了。”
“诶!”他刚一抬脚,我立马叫住他,“给我拿条干净的毛巾吧,我的掉地上了。”
帘外突然没了动静,我还欲开口的时候,门开了又闭上,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
“搁在架子上就好。”
我刚说完,帘子突然一开,我惊得退了一步,没站稳,他伸手捞过我湿滑的光溜身子,大大的浴巾一抖,已被他裹在了里面。
“我发现,给你拿衣服果然是浪费了。”一把抱起我,他大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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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文大结局奉上,亲们狠戳狠点啊。
偎在他怀里的娇躯明显僵住,良久都没再开口。
“乖,听话,下午我们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冷锡云扳过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