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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很血腥,大家要记得睁只眼闭只眼哈
砍下她的手
看眼前的阵势,真怕他们把欣蕾给吞进肚子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子欣拉着她就往侧门走。
李泉看着她们狼狈逃走的样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走到人群面前,一抬手,众人纷纷住了口,眸光看向他。
“大家做得很好。只要以后同心协力,一定能够将她赶出东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朝他们扔过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点也不错。看他们抢银子的混乱模样,得意的笑了起来,继而迈开大步径自离开。
出了雅轩殿,站在后花园里,欣蕾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的情境实在太让人压抑了。
抬手捂着被打的面颊,她怒由心生,这辈子,能够打她脸的人只有徐萍,那个胖子今天居然打了她的脸。
她算是什么东西!
咬着牙,这口恶气怎么吞得下?“子欣,那个胖子叫什么名字?”回眸,看子欣静静地站在背后。
“荀兰!”
“荀兰。”念叨着,欣蕾的眸中划过一丝狠厉,“把她的右手砍下来!”
听到这,子欣吓了一跳的睁大眼,“大小姐…”
欣蕾抬手制止她说下去,恶狠狠的吩咐,“就照我说的去做。”
子欣听的双腿直哆嗦,从来没想过欣蕾会变得这么狠毒!咬着下唇,她站在原地不敢动作,心寒不已。
“还不去!”欣蕾陡然转身,眸光凌厉的朝她看去,大吼道。
子欣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奴奴婢不敢!”
欣蕾走到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敢可以让别人去做。”松开手,侧过身,面容一沉,“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今天天黑之前,我一定要看到她砍下来的手。”
那一耳光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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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视清高
子欣想着,心跳少了半拍,心知今日的欣蕾不再是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欣蕾了。抬眼看着她此刻阴鹜的眼神,她连忙起身,匆匆离开。
目送她远去,想到雅轩殿刚刚的情形,她咬牙切齿,“是你们逼我的!”
过去是她好欺负,所以才会让蓉儿牵着鼻子走,现在,她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受了委屈受了苦一个人默默忍受着!
她要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一倍乃至数倍的代价。
早晨的阳光照耀在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心里有的只是无穷尽的冰冷。
举步匆匆离开后花园,她急着回房,急着写信给冷寒,让他帮她做一件事。
宣古国那边的情形,她自是了如指掌的,只是她没想到蓉儿和江若飞真的在一起了,尽管有江浩宣在中间纠缠。
想到这点,欣蕾不只在心里骂过他一次窝囊废。
曾经蓉儿是他的新娘,可他却没有把握住她,而在达宁远嫁的一路上,他尽管跟去了,却什么都没做,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这个男人实在太自视清高了,为了不破坏他在蓉儿心里的形象,他情愿牺牲他的一往情深。一个人酿的苦酒一个人尝。
傻,再傻的也傻不过他。
到嘴的肉也能让人抢走,他还有什么用!
哥哥,既然我已经叫你哥哥,那么作为你的妹妹,帮你做件事也理所应当吧。
回了房间,欣蕾一眼看到房里站了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看他昂首挺胸的,不像是个泛泛之辈。
眸光停留在他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布鞋上时,她不由想起雅轩殿里看到的李泉。
听到脚步声,男子转过身。
果然是他!“你来这有什么事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书桌旁,说话的语气很是淡漠,就像是她此刻的眼神一般,“没事的话请不要站在这里碍眼。”
李泉笑脸迎人,“大小姐当真是心直口快。”
自己滚
坐在榆木椅上,神情淡漠,“说吧,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刚刚在雅轩殿,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我是来帮你的。”李泉近前几步,小心翼翼的道。
欣蕾冷笑一会儿,不屑地瞥他一眼,“帮?在雅轩殿你好像帮了我…不过我不需要越帮越忙的人来帮我。”
李泉将她的不屑不以为意,抬头看着金丝笼里的一只金丝雀,饶有兴趣的抬手逗它,张口道:“大小姐现在东宫可是孤军奋战,虽然有太子殿下宠着,但那毕竟是有限的。就拿现在来说,太子殿下上了朝堂,这东宫的事,他一时间可是想管也管不着。
若是他们再次联合起来对付大小姐,那可就不像今天这样,让你有机会逃走,而是…让你去跟前太子妃在阴间团聚。所以,大小姐应该跟我合作,让我成为你的左右手,同仇敌忾。”
“你在威胁我!”猛然起身,欣蕾冷眼看他。
李泉连忙朝她摆手,“奴才怎么敢呢?奴才真的是来帮大小姐的。只要你做了太子妃,就有我的一份好处。我的意思,大小姐明白吗?”意味深长的话,听来别有几分韵味。
欣蕾淡然一笑,“我对太子妃的位置没什么兴趣。所以,你走错棋了。”这个人一时间敌友难分,她是不会轻信的。
再则,来东宫,待在江尘骆身边,她只是想知道有关蓉儿的事情,其他的无关紧要。
江尘骆虽然贵为太子,但是她不会让他感到为难的。她很有自知之明,才不会卷进那些功名利禄的漩涡里去。
李泉听了,话锋一转,犹疑的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原来大小姐想要的是后位…”
话才落音,一捆竹简从欣蕾的手中脱手而飞,出其不意地掷在李泉胸口,疼得他紧皱眉头,脸色煞白的弯下了腰,欣蕾见此,面无表情,“你的话太多了,很让人心烦。自己滚吧!”
希望是六指
说着,坐回椅上,低头整理了一下书桌,拿了毛笔径自写东西。
本是一番好意来找她,没想到讨了个没趣,李泉忿忿看了她一眼,紧紧捂着胸口,大步离开。
瞄了眼除了房门的李泉,欣蕾嘴边漾开一抹冷笑。
后位,母仪天下的后位,她想要只需跟江尘骆开口,何须他来掺和!——不自量力。
放下笔,起身,走到扑腾着翅膀的雪鹞身旁,抬手轻抚它白色的羽毛,怜爱的道:“让你飞来飞去的,一定很辛苦吧。”
它的眼睛是那么的犀利,透着锋芒。
看着它的眼睛,欣蕾轻启朱唇,“到最后,赢的会是谁呢?”敛眉,眸中迸射出一抹寒光:蓉儿,我们很快就能见真章了。
我会让你去得了,回不来!
洗衣房里,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从荀兰的身上被硬生生砍了下来,房外闭上眼,捂着耳朵的子欣仍旧听到了她的惨叫,心里别提有多恐惧了。
“子欣姑娘…”一名侍卫手里拿着蒙着白布的托盘走出来,叫道。
子欣放下手,一点点的睁开双眼,看到被血染红的白布,吓得连忙用丝绢遮住,小心的问:“是她的右手吗?”
“是。”侍卫从容答着。
子欣咬着唇,放下手,将手里的丝绢握在手心,侧着头不想看到血腥的画面,伸出去要接过托盘的手,十个指头颤抖着。
碰到冰冷的托盘的那一瞬,她只得稳稳接在手里,“记得去叫个大夫帮她诊治一下。”
侍卫点头。
子欣端着托盘来到凝霜殿,远远叫道:“大小姐”
转过身的那一刻,看到露出托盘的五个指头,欣蕾的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为什么那只手不是六指呢?
如果是六指的话,那该多好。
一步步走过去,殷红的血迹像是一朵诡异的红花绽放在白色的布条上,血腥而妖娆。
吓得结巴
伸手接过子欣手里的托盘,那只依然淌着血的手臂,仿佛是因为脱离了主人的身体而哭泣着。
子欣看着,连忙转身,体内气血翻涌,抬手捂着嘴,直想吐。
欣蕾见状,淡然一笑,走到雪鹞身旁,雪鹞一看到血腥的手臂,低头一口咬住,扑腾着翅膀从窗户飞离了房间。
哐当一声,托盘掉在地上,欣蕾嘴边残留着一抹残忍的笑。
子欣看的触目惊心,那条手臂居然成了雪鹞的美餐…而她的大小姐不仅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在笑。
那笑就像是来自地狱一样,诡秘而恐怖。
转身看向她,欣蕾一脸满意,“子欣你做得很好!”
想到那声在耳边响起的惨叫,子欣心慌的不得了,抬头时,紧张的道:“大…大小姐,我,我想回水府住一段日子。”
“回去?”欣蕾犹疑的问着,“好像我也很久没回去看看了。”
子欣点头,“奴婢想回去看看夫人。”
欣蕾略一思索,跟她摇头,“现在东宫这么乱,我们还不能走。”
这个地方叫她如何待得下去?这辈子最让她恐惧的事莫过于那只血淋淋的手臂,“奴婢也不能走吗?”
“嗯。”欣蕾点头,走到她身旁,拉过她的手,“我现在很需要你,你当然不能走。”
子欣触电般缩回手,惊恐的看了看她,“那那奴婢就留下。”
“你怕什么?”困惑地蹙眉,“是我让你感到害怕吗?”
点了一下头,立时如梦初醒似的连连摇头,“当当然不是。”
她脸上明显的写着害怕两个字,欣蕾眸光一闪,语气温柔的道:“看你说话都结巴了,一定是被那只胳膊吓着了吧?我这儿其实也没什么事了,你不如先下去休息。”
子欣迟疑了一会儿,点头就走。
看着她迫不及待要离开的背影,欣蕾一脸沉静,这一路走来都是情非得已的!子欣,你不要怪我!
恢复平静
东宫的人闻说荀兰被砍了手臂,人心大乱,究其根源,无非是在雅轩殿扇了欣蕾一记耳光。这有眼睛的人大概都不会忘记。
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所谓一分钱一分力,荀兰这才是栽了跟头了,人人自危的同时,对李泉手里的钱再也不敢拿走半分。
在东宫一见到欣蕾,便退避三舍。
谁也不敢再对她指手画脚,背地里说她坏话,见到她,个个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大小姐。
更关键的是,雅轩殿再也没死人了。所以没几天,东宫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事在人为,红菱和孙磊的死,欣蕾心知人为的,只是那个凶手现在好像不敢动手杀人了,不然,她一定抓他个人赃俱获。
午时的天气依然有些燥热,坐在葡萄架下,欣蕾手里端着茶杯悠然喝着,直到耳朵里传来脚步声,方才放下茶杯,笑着回头,起身迎接,“尘骆你总算来了。”
让她挽住自己的手,江尘骆的脸上满面春风,“欣蕾,难得朝中无事,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眼珠骨碌碌转了转,迟疑了一下子,才开口:“我想回家看看娘,你肯陪我吗?”
说道徐萍,江尘骆的脸色微变,想到她板着一副面孔,冷冰冰的样子,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他半晌不说话,欣蕾立时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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