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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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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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地松开手,转过身,冰冷的言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人能够去停止。”

    “你在说什么?”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只觉心潮澎湃,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你明明说过只要我…”

    “那时我还说过一句话。”忽然转身面对她,热切的眼神凝视面前因为另一个男人才来见他的水欣蕾,胸臆里充满了愤然,“你不记得了吗?我说过如果你可以将你对他的爱拿来给我,我就听你的。”

    “大哥他他…”达宁听了一愣一愣的,似是被一个惊雷击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他,他居然看上了二嫂,可二哥又喜欢…低头瞧瞧仍旧认真看着听着的蓉儿,达宁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弄不懂谁跟谁了。




用你的心和命来交换

握住她的手,江尘骆眼里有无数的爱意萌动,蓉儿相信姐姐会懂那是什么,因为她看到过江若飞这样的眼神。

    只是她当时觉得温暖而甜蜜,而水欣蕾此刻只觉得惊恐和局促。

    这就是两个人相爱或两个人不相爱时的感觉诧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触电般缩回手,水欣蕾急忙转过身,不敢再面对他,“停手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想方设法给你。”

    他不自觉的冷笑出声,眸光锐利的盯着她的侧面轮廓,“那么我要你的命呢,你也会给吗?”

    毫无犹豫的点头,“会的。”

    两个字掷地有声,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就算他不喜欢你不爱你,你也愿意这么做!”

    “难道你忘记了青王妃只能活过三个月的事了吗?所以从一开始我的生命乃至我的心都交给了王爷,随时可以为他付出。”说这话时,水欣蕾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平静,一种心满意足的平静。

    心头的苦涩和挫败感犹如滔滔江水将他淹没,可面上却是笑颜逐开,“那么好吧。我可以停手,但是以后你要将你的生命和心都交给我。”

    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水欣蕾已无别的念想,默认似的走出房门。

    她这样无异于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一剑,殷红的血似是泼出去的水,刹那间浇灭了他心头的那片火热。

    闭上眼,吸气吐气间,额头的青筋凸起,紧紧的握起了拳头,似是强自压抑着内心伤痛的崛起。

    一会儿过后,他惫懒的伸张双臂,伸了个懒腰,口气懒散的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原以为他是不知道她们在,他才无所顾忌的跟姐姐说那番话,现在想来是自己过于天真了。

    蓉儿微笑着走出去,有礼的道个万福,“三弟妹见过太子殿下。”

 

   “三弟妹?”甚觉诧异地凝视眼前熟悉的脸孔,不由想起江若飞,张口轻描淡写的问道:“你怎么变成我的三弟妹了?”

    蓉儿笑答:“要嫁当然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了。”




是帮不是害

见他再度露出了惫懒、凡事事不关己的假面具,他若非是太子,她真想上去撕毁他那张脸。

    “真正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不是我二弟吗?”江尘骆饶有兴致地伸手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

    蓉儿满脸堆笑的走近他,仰起脸反问,“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你三弟呢?”

    达宁一旁听着,越听就越糊涂,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要说什么。不过看着真真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尘骆,她心里涌现了无数疑问,细致的眉心紧紧纠结起来,耷拉着头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装昏迷啊?难道你真想迫害二哥?”

    江尘骆脸色凝重的仰起脸,双手负于背后,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对达宁安抚道:“四妹,这是大哥的私事,你别管。”

    达宁听完,不仅没让江尘骆达到安抚的目的,然而惹得她一脸肃然,“我怎么能不管。你和二哥都是我的哥哥,你们是亲兄弟,你们不可以相互残杀的。”

    “达宁…”伸手想要握住达宁的香肩,好好安抚安抚,可达宁不领情的往后退几步,避开他,眼神冷冷的看向他,“你这么做是因为皇位吗?

    最近宫里处处谣传着二哥是为了皇位才勾结乱党,图谋不轨。但是我始终相信二哥绝不是那种人。然而你相信了那些谣言是不是?”

    说到这,达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定。

    蓉儿看得出来达宁十分看重和几个哥哥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

    反观江尘骆,他面对达宁的质问,此刻面无表情,叫人难以捉摸。

    她直勾勾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说出答案。

    眼前这个妹妹是他们三个皇子跟父皇母后一样捧在手心长大的,然而她长大了,明白了是非,懂得爱恨分明,没以前那么稚嫩了,不可能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低下头,眨眼间,无可奈何的叹道:“哥不是要迫害你二哥,而是在帮你二哥。”




潜伏的危机

帮?蓉儿瞅着他那做作的表情,只想找个地方呕吐一番。

    明明是为了皇位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无耻到极点。

    达宁的眼眸立时笼罩上了一层质疑的光芒,“真的?可你刚刚为什么要跟二嫂那么说?你要她用心和命来跟你交换二哥的安全。”

    江尘骆面不改色的抬起头望向屋外蓝空,语重心长的道:“那是二哥在试探你二嫂,看她是不是胡家庄的奸细?”

    “奸细?”达宁困惑地望着他,“为什么是二嫂呢?”

    “她是你二哥身边最亲近的人,若非有她给那些大臣铁一样的证据,谁敢在父皇面前弹劾二弟呢?”

    他说的那般真挚恳切,若非水欣蕾是蓉儿的姐姐,她差点也要跟达宁一样掉进他的阴谋里了。

    想到将二哥送往断头台的人有可能是水欣蕾,一股冷意从达宁的脚心蹿升到心脏,“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眼神带着浓浓爱怜望着达宁,期待着达宁跟他站在同一战线,趁热打铁:“所以大哥在试探她,看她对二弟是否真的出自真心。”

    不谙世事地达宁天真的点头,“如若她真是奸细,我江达宁第一个不放过她。”

    看达宁这样,江尘骆瞟一眼默默无语的蓉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蓉儿白他一眼,撇头看向左面窗口,才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大地一片明亮。

    “达宁天亮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浩宣要是在雪阳宫找不到我们,他该着急了。”

    他那得意的眼神让蓉儿不由感到心悸,眼下达宁相信了他的鬼话,而且身份又是他妹妹,自然他不会与她为难,可说到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她此刻身份已经是裕王妃,裕王的娘子,但是裕王的父皇没有认可过,而他又是堂堂太子,他既然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那么要弄死她,简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轻而易举。




怎么解释

论头脑论经验,无论江浩宣对自己如何痴情,但在这个善于伪装的太子面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他敬爱的大哥会对自己不利的。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才不要迷迷糊糊的就含冤而死。

    提到江浩宣,达宁眼前一亮,“对啊,三哥有可能已经想到办法了,三嫂我们这就回去。”

    这个哥哥一定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兴奋的拉过蓉儿的手,连跟江尘骆道别也忘记了就要走出房门。           

    江尘骆忽而往前一步,气势如虹的道:“慢着”

    这一刻蓉儿心跳少了半拍,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太子就要朝她伸出毒手了。

    走到她们身后,江尘骆冲一脸懊恼的达宁微微一笑,温和的道:“你可以回去,但是她要留下来。”

    虽然早有预料,可听他亲口说出,心里仍旧少不了紧张,强自冷静的回头看他,“为什么啊?”说话间,别有深意的望了眼达宁,达宁立时附和道:“是啊,为什么呢大哥?”

    江尘骆嘴角上扬,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带着丝丝冷意直视蓉儿,口吻听来温和悦耳,可在蓉儿心里激起千万重浪,“因为她是你二嫂的妹妹,如果你二嫂是奸细,她也脱不了干系。”

    达宁如他所料,惊愕的看着面前视为好友的蓉儿,比起一个才结识的人,她没理由不相信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

    察觉到达宁松开挽着自己的手,蓉儿心知这一局已然败给了江尘骆。

    没有了达宁,那么她仅存的一丝生机也就失去了,所以她只能据理力争,“单凭姐姐是姐夫身边最亲密的人,就怀疑她是胡家庄的奸细。那么对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胡家庄里的行为,你该作何解释呢?”

    江尘骆处变不惊,仿佛早有准备,脱口说道:“这个父皇已经知道了,是胡家庄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想要用我太子的身份来威胁父皇打开国库,任凭他们偷盗。”




奸细一说

听到这,达宁对她言道:“对啊,这个我听宫里的人说起过。当时父皇雷霆大怒,吓得朝中百官个个静若寒蝉。”

    蓉儿咬咬下唇,迎着江尘骆满是得意的嘴脸,恨得牙痒痒。

    现在达宁只会更加相信江尘骆的话了,真是天没天理,居然处处让江尘骆讨了便宜。

    “那为什么你要假装昏迷呢?”蓉儿虽然底气不足仍旧理直气壮的厉声问道。

    这个问题即刻得到了达宁的苟同,朝江尘骆投去了期待的眸光。

    “我已经说过了,我这是为了试探。你们想想,如果水欣蕾不是有人在东宫做内线,为什么连你们都不知道我是假装昏迷,她却知道呢?”

    被他们反问一通后,蓉儿的脑子开始混乱不堪了,不一会儿后,蓉儿才发现明明是她问他的,可他居然反问了一遍,不由懊恼的对他道:“不是你说要向她证明…”提到江若飞,蓉儿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遂绕过话题道:“一定是你告诉了她,你会假装昏迷,所以姐姐才知道。”

    江尘骆微微蹙眉反驳道:“那么我为什么要将秘密告诉一个我怀疑可能是乱党奸细的她呢?”

    “慢着。”抬手制止江尘骆再说话,蓉儿闭上眼,努力的想要理清思路,才发现越是想下去就越混乱。

    达宁感觉怪怪的看着闭上眼的蓉儿,“你怎么了?”

    当蓉儿睁开眼时,混乱的思绪总算得到了缓解,“她是跟我从小长大的姐姐,她绝不是胡家庄的奸细。”

    挑挑眉,江尘骆坐在一旁,眼神静静的望着蓉儿,“你是她的姐妹,当然会帮着她说话,所以你的话不能证明什么。”

    蓉儿紧握粉拳,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情急中想到了一件十分关键的东西,顿觉眼前一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留着姐姐的画像?”

    胡家庄的事历历在目,她就不相信江尘骆不是故意将水欣蕾诱引走上一条不归路。

    江尘骆起身走向书桌,从桌上的一堆画轴里挑出一卷用黄色丝带绑着的画轴,走到蓉儿面前展开来,明知故问,“你是说这张吗?”




你帮谁啊

有了这幅铁一样的证据,他还想磨灭他曾对水欣蕾有过非分之想的事么?得意仰起脸道:“当然是。”

    既然他还能拿出这幅画,就足够证明他的确跟胡家庄有染,否则他是不可能还有这幅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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