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说话,胸口起伏,面颊通红,他唇角一勾,邪魅的笑着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她并非是抗拒他的。
她对他还是有爱的,因为痛过,爱才会更深刻。
正如他一样,在深深的痛过之后,他只会对她更加放不下,更加依恋,更加想要拥有她。
是,她是很难抗拒他,因为他的伤让她想起很多他为她做过的事情。
每一件都是温馨的让人心头一暖,全然忘记了他带给她的伤痛。
将她放在床上,他深邃的眼眸就在眼前,带着情欲和热切,“蓉儿”
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跳得好快,好像一张口,就要跳出嘴。
吞一口口水,她心里好慌乱哦,感觉他好陌生,让她心生惧意。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低头,吻住她的眼睑,继而吻过她的面颊,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红润的唇上。
紧紧闭上嘴,蓉儿睫毛抖动,一脸紧张。
他微微一笑,伸手抚着蓉儿的面颊,在他耳畔轻语,“想想在药池山我们发生的事。”
凝视她的脸,自从药池山回来,他就再也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抚摸她。
她对他身上的气息或许真的陌生了,但是他的心从来没变过分毫。
变态
也许现在他是伤害了她,但是他并非是恶意的,因为在乎她,所以想要她好好活着,因为在乎她,她的生命安全是他的责任。
所以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迫害。
她猛然睁开眼,在药池山发生过好多好多美好的事!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药池山的一切。
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好美。
更美的是,那是她和江若飞毫不忌讳地在一起的地方。
没有他人的打扰,没有任何顾虑,那里只属于他们两个。
很长时间,她才明白,秦跃和赵兰之所以消失,为的就是让他们两个在一起过二人世界。
而他趁着她回想的时间,脱掉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看着她。
是她先脱了衣服勾引他的…
伸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蓉儿心悸地转头看他,见她光着膀子时,急忙抬手捂着眼睛,急道:“你变态啊,居然连…衣服也不穿?”
伸手将她往自己身旁一拉,刻意的挨近她,哪知她就像是一团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压抑在心头的欲火。
眼神迷离的看她,在她耳畔说悄悄话一般说道:“在胡家庄,你不是想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么?现在我就告诉你。”
说着,伸手拉下她遮住眼的双手,硬要他面对他的赤身裸体,继而缓缓说道:“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当我们发生…关系后,你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听着江若飞还是有所隐晦的说辞,更加勾起了蓉儿的好奇心,“关系?什么关系?孩子跟关系有什么关系?”
汗。
早知道她这么不耻下问,他就不说这个了。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耐着性子,江若飞在脑海里搜索着更为妥善的答案词汇,一会儿后才道:“我这么说吧,就是指洞房花烛。”
他碰你了
本来一直欣赏着江若飞身上强健的肌肉,听到洞房花烛四个字,才惊醒一般的抬眼看他,迟疑道:“那,那不是我…我和浩宣应该…做的吗?”
呵呵,他真是高兴的过头了。
他忘记了蓉儿已经是裕王妃,如此,她的身子是不是已经被…下意识地盯着她的脸,轻声问起,“那你跟他…做了吗?”
心跳无比的快,他紧张的同时也害怕。
如果蓉儿自始至终心里都有他,那么她应该不会跟江浩宣…但倘若没有的话,或者因为自己绝情的话语,而自暴自弃,被江浩宣稍加引诱,那她和江浩宣岂不是…
很干脆的摇头。
江若飞心下一宽,蹙起的眉随之舒展开来,且惊且喜,“他碰你没有?”
同样干脆的点头。
江若飞见状,脸上的惊喜转瞬即逝,他心爱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她碰你哪儿了?”
伸手指着自己的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
“只是这吗?没有其他地方…”
很肯定的点头。
江若飞心头的失落这才缓解过来,淡然一笑,心底有一丝欣喜在蔓延,口上却关心的问道:“你这小丫头为什么没有跟他洞房花烛呢?”
在他身上画个圈圈,抬头看他的眼里满是忧伤,“还不是因为你!”
他笑,快乐的笑了起来,果然他没看错蓉儿是真心对他。
之前对她的种种怀疑,真是他太小气了,太不信任蓉儿了。
抬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额头,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可蓉儿见了,却吃惊的拉住他手,“有蚊子吗?”
“咳咳,是,是有蚊子!”江若飞尴尬的笑着。
微微一笑,蓉儿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任凭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想这一切应该是她在做梦吧。
不然,江若飞不可能如此近距离的靠着她,而且在淡淡的月光下,她分明看到他的头顶萦绕着一抹淡淡的虚幻的银色光晕。
来真的?
也许只要她闭上眼,他立马就会消失的没了踪影。
淡淡的忧伤爬上她的脸,尽管在梦里,她也要他说个清楚,“你真的会娶别人吗?”
心疼地抚着她的脸,多希望自己从来没跟她说过那句话,“蓉儿。”说话间,伸手搂住她。
好像就此什么也不要想,可是他的话实在太具有魔力,以至于他只说一次,它就能够在她耳畔回旋不去。
“…三天后,是我和馨月成亲的日子,希望你能够和三弟来喝喜酒。…”
这句话就像是对她宣布了死刑一样令她痛苦不堪,如今又岂能轻易的遗忘掉。
“放开我。”淡漠的要求着,如果真是梦,那就由她来打碎。
低头,瞅着她此刻冷冷的面容,他迟疑地松开手,“怎么了?”
也许他也在做梦,在他狠狠伤害了蓉儿,居然还想着拥有她,这太天真太不可能了。
起身,蓉儿再也不要沾染上他身上的气息。
望了望房间,蓉儿讶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在房里,她不得不怀疑他也许不是在做梦?
将食指放在嘴里,重重地咬下去,“啊,会痛哎”
痛,惊觉的回头看一眼江若飞,发现他是没穿衣服,光溜溜地在眼前,犹疑的问道:“你来真的?”
好奇怪蓉儿的反应跟话语,坐起身,困惑的蹙起眉,“什么真的?”
赶快转头,下了床,管他衣架上是谁的衣服,迅速穿起来,打开房门就悻悻而走。
天呐,原来这不是梦,是真的!刹那间她立时羞得面红耳赤。
可是回想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好令人郁闷啊,既然这人没有趁着她酒醉占有她,为什么现在却想要跟她洞房花烛?
搞什么,抬手拍拍后脑勺,她真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那天跑出唐家,她就进了一家酒肆,然后就开始喝酒,喝呀喝的,好像最后喝醉了,然后江若飞就出现了,她问了他话,可他一个字也没说,再…就晕倒了。
他要娶,我要嫁
如果是江若飞带他来的青王府,他为什么还要问她,她怎么在青王府?
抬手摸着头,好疼啊,越想头越疼。
不管了。
只要她还是清白之身,管那么多细节干什么?
抬头看着青王府,蓉儿整理了一下衣服,寻着出府的路而走。
“二小姐!二小姐,二小姐。”
听到叫声,连忙回头,蓉儿见是苏扬,惊诧地停下脚步,“好久没听人叫我二小姐了。你叫我二小姐是因为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吗?”
自从嫁给江浩宣,身边的每个人都叫她裕王妃的,此刻听他叫二小姐,倒是令她心生困惑。
“二小姐!”苏扬走到她身旁,张口要说什么,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真是急死人了,“有什么话马上说,干嘛婆婆妈妈的?”
“二小姐,其实我家王爷对你,对你…”想想青王最近的所作所为,他实在不愿看到他每天眉头深锁,看着香囊发呆,“我家王爷十分的喜欢你。自从幻婷公主离开他以后,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他记挂在心,时刻关注的女子。
不瞒你说,其实小人也看的出来,二小姐对我家王爷也是很喜欢的。
二小姐就像是今天之前的苏扬一样,因为种种原因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被他说中心事,蓉儿蹙起眉头,忧伤的眸子里分外迷惘,侧身看向高高挂在天际的残月,“喜欢又如何,他要娶,我要嫁,我们永远也没机会在一起。”
“不。二小姐既然能够帮助我和达宁解开心结,走到一起。我相信二小姐和王爷也能够打开心结…”
转眼看向苏扬,及时打断他,“我和江若飞不是你和达宁。我们的情况不一样,苏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是现在很晚了,我要回去。”
苏扬的话说得是很对,但是当她放开一切想要跟他在一起时,他却说要和馨月成亲,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
主仆相见
看着蓉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苏扬只有低头叹气的份。
他是极力想要帮助他们两个重归于好,可是他刚刚将蓉儿送入江若飞的房里,不仅没能让他们两个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反而看他们两个不欢而散,心头忍不住为他们可惜。
天上的浮云,轻盈地随风飘翔,跟她一样不知会飘到哪儿去?
不想看到江若飞,自然也不想看到江浩宣。
现在夜深人静,她能去哪儿?
自然是家了。
别的地方再好,也比不上家来的温暖。
好久没回去看看了,趁着月明风清正好回去看看。
走到水府门口,蓉儿正想抬手叩门,可想想会惊动老爹,放下手,走往后门。
走后门对她来说,那可是家常便饭。
不过也不知道小芸会不会跟往常那样守在后门,等着她…
应该不会了吧。
来到后门,伸手敲了三下门,果不其然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退后几步,看着后院的门,现在她只能想办法爬进去。
嘎吱一声,后门忽然打开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立时在黑夜盯着她看,轻柔的声音响起,“是二小姐吗?”
“小芸!”惊喜的奔过去,拉住她手,兴奋的道:“小芸,我是,我是你的二小姐。”
“二小姐!”同样惊喜的拉紧蓉儿的手,小芸恨不能喜极而泣,“你终于回来了。”
细细地打量着小芸,蓉儿抬手为她捋了捋额头的乱发,“小芸,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能够得到蓉儿关切,小芸内心有一股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让她倍感亲切温暖,“小芸很好,就是太想二小姐了。二小姐,你让小芸一生一世都陪着你好不好?”
看到小芸,蓉儿沉重的心变得轻松起来,跟她在一起,有那份纯纯的友谊笼罩着她,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
代替公主嫁
可是他说今生今世,蓉儿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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