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耳朵被塞住,却感觉不到半点清净。
脑子乱乱的,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
当时,我和张郁刚在一起没多久,吴吟已经和楚惜月发展出了奸情。在一个春光明媚的秋季假期,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临市的风景区玩。风景区占地面积很大,绕过一大片的游乐场地后就有古香古色的游廊盘在阔大的湖面上,小亭建在湖中央,我们顺着游廊打打闹闹的到了四面被水包围的小亭。玩的有些累了就坐在石凳上吃零食喝饮料。
当时,我拿出钥匙上的挖耳勺,缠着张郁软磨硬泡的要他帮我掏耳朵。张郁有意推脱,最后还是抵不过我的百般耍赖。抻抻裤子坐好,然后一拍大腿,有些不甘愿的哼哼,“趴过来,把你掏聋了不负责啊。”
我嘻嘻笑着趴过去,嘴里还不依不饶,“掏不聋你也得负责。”
楚惜月就在一边亏我们两个秀恩爱无耻,然后揽着吴吟一起去亭边临水的地方玩水。现在想来,果真是秀恩爱不得好死。你看看,我和张郁现在冤家一对,见面尴尬又别扭,最好这辈子不往来。反倒是当时就关系和谐又自然的吴吟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劈腿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一天过得很快,我趴在张郁的腿上睡着了,直到后来感觉到有些凉才睁开眼睛,却发现张郁低着头,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发出神。下午的阳光透过亭子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比舞台上的灯光还要梦幻。我抬起头,主动抱住他还在出神的脸就亲了下去。结果,因为冲力太大,加上他没有防备就仰身摔下石凳。我也跟着他往下扑过去。
“咣”的一声,我都替他的脑袋感到疼。像不得脑震荡都不行。
扑下去后,我动了动身子,手不停地摸着他的后脑勺,还不停地叫:“你怎么样?要不要紧?疼不疼?”
张郁脸憋得通红,他忍了忍,最后吼道:“你,给我起来。”
我愣住,手还在不停地抓。低头看他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却还有点陌生的隐忍。我有点脑残的做了两件事,这两件事让我后来在张郁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
鬼迷心窍的,两只手捧住他红得快成大炒虾的脸,我吧唧吧唧的抵着他鲜红欲滴的嘴唇亲了下去,一时情动还伸着舌头给了他一个法式大热吻。
等亲完后,我颇有匪气的擦擦嘴唇上的哈喇子,做风流状的仰仰头,勾着他的下巴道:“小子,你是爷儿的人了。”
张郁气得不行,推了我一下,“色女,起开。”
我当时的脑子一定是被门挤过了,当时磨磨蹭蹭的起身后,我忽然觉得戏应该演全套,就这么起来了太没有风度了。
于是…手往下伸了伸,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t恤左胸的一个小突起上按了按,然后流氓的揪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拍拍手起身。
等我站起身后,忽然想起还有两个人也在亭子里。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石化在两步远的吴吟和楚惜月。吴吟伸出来要拉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抖得不太像话。楚惜月的眼神有些直,一张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想笑。
其实这些不算什么,最过分的是,站起来后,看见石化的两个人后,我有些慌,两条腿因为刚才睡觉有些麻,胡乱一迈步,正好踩到了…正要起身的张郁的…敏感位置。
我低下头,看见张郁双手捂着下半身,满脸通红又羞愤的样子。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也石化了。
这事情让我在他们三人面前有一个月没抬起头来做人。
耳朵被拧的有些疼,我把耳塞拿掉,睁开眼睛,吴吟没好气的哼哼:“行了,到地儿了,下车。”
我看看前面,高高的写字楼前,灰色玻璃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招牌,地方看起来眼生,样子却很像是小时候去的市中心补习班。
“这是哪里?”我揉揉眼睛,把安全带别开,准备下车。
“新开发区,市里准备让这里变成新的大学城。我们大学在这里也建了个小型的研究所,行了,下来吧。”吴吟的脸色有些疲惫,精神不太好。
吴吟直接把车停在了写字楼前的停车位上,周围各种车型都有,最好的有奥迪a8,最差也是个凌志、大众之类的。吴吟的奇瑞一停,瞬间拉低了整体层次。
我咂咂嘴,有些佩服的拍了拍他,“哥们,几年如一日的小qq;你实在是难得的奇葩啊。”
吴吟嘴角微扬,心情居然好转,麻利的回嘴道,“没事少叽歪,滚一边去。”
我凑过来,死皮赖脸的问:“说实在的,你家也不差那点钱,怎么还用这一辆。我记得你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你把就给你了辆小型跑车了。怎么回事?都进公司帮忙了,还跟你家老爹闹着别扭呢?”
关好车门,吴吟伸手敲我,“不懂少打听。先把你自己管好再说别人。”
我忽然福至心灵,“莫非你现在低调了,终于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
好吧,吴吟的脸又垮下来了。我还是乖乖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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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会遇见一群会喷火的“外星人”?
什么?让她到宋朝找ufo?找不到就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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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为了回去;更为了在这流金淌银的宋代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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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ufo找到了,那这一堆美男子们,怎么办?
一句话简介:回宋朝找ufo,斗美男;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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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八 办公室
捂着头上一直下不去的红印,瘪着嘴跟吴吟进写字楼。
可能是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是新建不几年,这里的安保措施比较严格。进楼要先打门禁卡,然后去做外来人员登记。吴吟边说情况边带着我往前走。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我这人太久没有进办公楼,所以敏感。一进大楼,我就感觉整个人被淡淡的灰色笼罩,不知为何,浑身感到一种冷清的书卷香。
去门口登记处打卡后,一楼大厅的保安人员见了吴吟过来打招呼。可能看着我面生,眼睛直往我身上转,看他正要问我是何许人时,我上前半步,拉住吴吟的胳膊,“亲爱的,我们去几楼?”
吴吟看着我表演,居然伸手扶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拢了拢,同样肉麻兮兮无下限,“亲爱的,你想去哪里?”
保安眼睛瞪得比铜铃大,手里拿着的签字笔吧嗒掉在登记表上。我抓过笔来刷刷两下签好名字。
“呵呵,我们先上去了。”以吴吟爱装正经的个性,保安大叔呆住的表现很正常。
中午上班的这个时间点很容易让人懒散。整栋楼里除了偶尔进出的人外,只有肃静的清冷。
在电梯里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松开手,自动自觉的远离他几步。他个小兔崽子,居然把手曲成爪子,挠了我一胳膊。
我把手挣开,问他:“你这几年还真的是单身?”
他正对着电梯背面的镜子整理头发,闻言从镜子里斜眼看我,有些蔑视的问:“怎么?对我这个有为青年感兴趣了?”
我无语,“德性。我说的是,你在为惜月守身如玉呢?”吴吟张嘴就要争辩,我没给他机会,一个人噼里啪啦的继续说,“如果不是的话,就太诡异了。你这年龄正是热血方刚啊,个人生理问题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用那勤劳的双手吧。莫非是去红灯区?包养小情妇?啊呀,原来你金屋藏娇了?”
吴吟抓狂,忍无可忍的要扑上来按住我一顿狠拍,很不幸的是,电梯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一个很年轻,皮肤白嫩,头挽发髻,干净利落的样子很符合白领的身份。另一个稍微上了些年纪,应该是属于中层小领导,浑身散发着一股距离感。这两个人对着吴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电梯。
吴吟正搂住我脖子,一手拍在半空中,从别人的角度看正好是要接吻的姿势。到底是混办公室的人,和楼下大叔的反应比起来淡定到漠不关心。但从她们眼神里浓浓的震惊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小子第一次带外来人进这里?怎么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冒出一副汹汹的八卦之火。
电梯里漫着一股浓浓的审视意味。让我有些不自在,只得盯着点楼层跑马灯瞧。
好不容易到了第十六层,送走两位不动声色在交流的两位后,我跟着吴吟去了办公室。
“跟着我,办公室里谁问你,都别再跟以前一样。”他低头哼了几声,不时跟碰面的同事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指的是大学时卖他情报的事情。切,这种事情,学生时代玩除了缺德一点外还可以算作情趣,又哪里会有人傻缺到在工作场合里这么闹。“小瞧我,以前那不是好玩嘛。”
“知道分寸就行。走这里。”吴吟拉着我转过一个小弯,“你是去我班里听课,还是在办公室里呆着?我今天一个下午的课。”他有些歉意,“我忘记了这几天把假期都挪了,今天没时间偷懒陪你。”
我想了想,自己对数字和各种公式的排斥程度,又想了想办公室里人多嘴杂又陌生的环境。哎,要么是我把自己给绕晕,要么是被陌生人的八卦之心洗礼。两个都不是好选择。
“我自己溜达溜达吧。你做自己的。如果觉得没意思,我就自己打车回家。”我做好打算。
“到了。”推开一扇红木门,里面一排排的教师办公室,电脑齐备,书籍高叠。人不少,但要么是准备去上课的,要么是还低着头睡觉或批作业备教案的。
想想远离自己的校园生活,以往的校园经验让我立马产生出天然的崇敬感。教书育人,传道解惑,比社会上的其他职业生活要干净清贫的多,这确实是一份很高洁的职业。
连带着,望向吴吟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我都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冒出粉红小星星,“哎呀,哪个是你的办公桌?”
吴吟有些无语,拽着我到了靠窗边的桌子上,那里同样是电脑和大堆的书。手伸下去,就能捞起一大摞的作业本。我啧啧叫,“还真小看你了,不错啊。”
“那是。”吴吟臭屁的收拾着桌上的教案和课本,忽然想起来似的,“我忘了,附近有一家新建的博物馆,大部分旧博物馆的收藏都收过来了。你想去的话,直接下楼问问楼下保安就行。手机开着,人丢了我可不负责,还有…”
得,唠叨劲儿又上来了。
“快走吧。我等你。”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开电脑,挥手打断他的话。
头顶被大手一摸,“饿了的话,我桌子右侧第二格的抽屉里有零食,你先凑合着,晚上请你吃大餐。”
“靠,快走。”
电脑界面是很多年前的出游照片,当时,红着脸的张郁站在吴吟旁边,吴吟肩膀搭着我,我挽着楚惜月的胳膊。四个人傻呵呵的站在湖中间的游廊。就是那一次我出丑后,走出湖面的时候,四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对比起刚来时的开心愉快,气氛实在有些诡异。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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