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站好,稳住。看来,吴吟早就把我出卖了个透透的,眼下是不能指望了。吞吞唾沫,帅哥就算是眼神再凶狠,就算是一脸讽刺的有多么可恶,却依旧是赏心悦目啊。
“大。。。。。大侠。您说。”其实我也是个怂货,美色当前,自动化身狗腿子。
刘弘鼻子里出口气,似乎是无奈,又像是鄙夷,“林尧啊,我会回来的。你可以试着等一等,看我今晚之前会不会把车开回来。”
说着,不再看我,像是在嫌恶什么一样的皱着眉头。
我目送着这位大帅哥一晃一晃的在视线里消失,他右手晃着车钥匙,很是潇洒。
沮丧的想着,帅哥都是记仇的。他果然是记恨着当年我利用吴吟戏弄他的事情。果然,得罪谁都是不能得罪高智商的帅哥天才啊。
心里流出了一整锅的面条泪。面上依旧坚强,整理情绪,耀武扬威的奔到吴吟面前。趁他还在自恋的等着我发话,我先发制人,直接把爪子伸向了他的耳朵。
吴吟疼的叽歪叫着,眼睛鼻子皱在一起,一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却不敢使力。“姑奶奶,我真的不是出卖你。刘弘这小子记仇,如果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找回这个心理平衡,我觉得,你会更惨的。”
我又拧了拧,手上力道加重,心里却是一颤,心里刚做好的面条泪消失了大半锅。
“那我问你,他跟我说的什么肥皂的故事都是瞎编的了?我们今晚怎么回去?”
吴吟微微弯着腰,配合着我的高度。脸庞扭曲的很是赏心悦目,“是编的。他小子有个毛病。就是在戏弄人之前,会很无聊的编一个似真似假的故事。然后,像是启发一样,把自己的计划透露给对方。当然了,如果这个被整的人够机敏,把他的把戏看穿。他也就不了了之。”
我晕,高智商帅哥果然在骨子里都是变态的。这么迂回曲折的报复方式实在是让人无语。他哪里是天秤座,这种万年寻仇,又发明出这种变态方式的人绝对是天蝎无疑啊。
泄了一口气,手中略微松了松,“你说。我怎样才能消了刘弘心里那股恶气?我是不想跟这种变态的人做仇人的,累死了。”
吴吟努努嘴,“姐儿们。咱手上不累么?”
我松开手,很是无力,“他这么借车,摆明了要把我们丢在荒郊野外的。如果,我们偷偷打车回市中心的话。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吴吟直起身子,摸摸自己的耳朵。呃。。。。。真红。
吴吟白了我一眼,走到河边,背对我蹲着,“他既然摆明了要捉弄你,你逃了,他那种变态的人会觉得没达到目的,然后继续想办法捉弄你的。到时候,我可能就没办法护着你了。”
我看着他又往水中投了一枚石子,大概是十分用力的关系,石子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在水面跳几下再沉没,而是直接沉进了水底,连一点水花都没激起。就像是投进了深渊的大石块,一点回音都无法查知。
原本安适的秋日下午,因为这么一闹,没有半点的闲情逸致。
秋风爽利,风景清丽,夕阳正好可以把温暖的橙黄色洒向它所能够覆盖的这片纯朴大地。
却觉得焦躁。定定的望着吴吟背影,看着他面对一条空荡荡的河流,等着他的回话。
“虽然,你会觉得我早有预谋,会认为我是趁机怎么样你。但是,我觉得,现在趁天色还好,最好的方法是重回平叔那里。最起码,养足了精神,明天早起去上班什么的都不耽误。”吴吟又往水中扔了一颗石子,依旧是毫无声息的沉进了河底。
这么一两句话,我就要放弃回市中心的决定,到底是有些不甘心。我试探着问道,“我们回市中心,他会知道?”
吴吟肩膀耸了耸,似乎是在听一个笑话,“林尧,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不要存着侥幸。反正,你也知道,刘弘这个人为我们公司做过整套的电脑程序,他的水平是业界都有口皆碑的。现在都是信息化时代,网络什么的简直就跟他家小院子一样来去自如。如果,他要知道你这个人在哪里,简直是易如反掌。”
算了,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心头略松了松。看看天色,原本湛蓝的天空被夕阳映红了大半,我们所在的小河是一条横穿了田地的灌水河流,顺着河流往上看,似乎能看见高高的水塔。
走到吴吟身边,递给他一颗小石子,他丢下手里那颗明显棱角扎手的石子,接过我的,丢进了河里。
“平叔那里到底是山上,他知道你去了那里,没去市区。应该会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就不会再纠缠你了。”他站起来,拍拍大腿。
“林尧,我们走吧。”从刘弘走后,吴吟就一副没兴趣开玩笑的样子,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般的沉重。
事情到这地步,我也只好顺着吴吟的建议走,“那好,我跟爸妈说一声。”
吴吟点点头,就走开了。远远看去,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确实如此,我总觉得今晚很不会寻常。甚至,他带我来这里,也许是为了什么事情。
算了,就算有什么,也得硬着头皮好好过。先把今晚应付过去再说吧。
第二卷 四十一 爱情真纠结
跟爸妈删繁就简的说了情况,没敢说是被刘弘大帅哥阴了,只是简单说吴吟的车子坏了,只能先送修。等明天直接回市中心上班。
爸妈似乎是听日常生活一样,并没有大惊小怪的询问到底。知道吴吟在我身边跟着,就什么都没有再问,一直都是我在电话里面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是不是,爸妈对吴吟太放心了?为什么,我总是有种,他们巴不得我永远有吴吟在身边,即使是一百年不回家都没有什么问题。
哎。。。。。。究竟谁才是亲生的?
吴吟叫了一辆车,出了田地,又走了大概五百米,终于到了当初我们停车的地方。我累得不行,想起刘弘刚才来找我们时那种神采飞扬的劲头儿。
神啊,果然,天才帅哥是不能招惹的。他会万里追杀,千年惦记,然后,已有机会就不辞辛苦的达到目的啊!
心中恻恻,希望以后,我不要被刘弘同学给盯上。就这一次吧。。。。。
坐在路边大石头上,差点把屁股坐的生出痤疮,终于,在天黑之前,蓝色的出租车终于停在眼前。
吴吟一直沉默的,他下午还插土地的手,不停在柏油路上写写画画,不知道那些淡黄色的尘土有多好玩。
“车来了。”远远地,终于看见了希望。老觉得脚掌有点痒,扭头往地上一看。恩,伸出左脚,踢了踢还蹲着在路面上乱画的某人,“起来,麻利点。”
没有再理会后面磨磨蹭蹭的某人。根据相处经验,每次吴吟沉默的时候,除了在必要的时候把他踢起来该干嘛干嘛去外。千万不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玩笑;禁止。聊天,禁止。拍马屁,更加要不得。
老老实实坐在出租车的后面座位上,吴吟除了一开上车时,瞥了我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了声“极好安全带”外,就是对司机简略的说了去山口的位置。
接下来,一路沉默,司机开了一路,一开始还会找个话题和我们聊天。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但到底是不会聊天,渐渐的无话可说。旁边的吴吟不插话,安静的像是睡着。
最终。在越来越尴尬的沉默气氛中,司机扭头往吴吟的方向瞧了瞧,终于开口,“要不,我们听点歌?”
我一咧嘴。点点头,“好啊。”
偷眼瞄前面快成木乃伊的某人,可能是我眼花,又可能是吴吟同志确实只是安静的在坐车。他居然有了反应,“那就麻烦了。”
司机好不尴尬,笑呵呵的。“客气什么。”
车中划过一段常常的空气流动声,我觉得,我必须要装睡才能逃过这么尴尬的一路经历。
当被一下重重的颠簸震醒时。我扭着略微发疼的脖子,双手撑着车座,上身直立起来。
“到了?”双眼朦胧,许是我睡得太过沉实,现在看什么都觉得隔了一层淡淡的雾。车子里静静地。能够感觉出车子还在行驶。
只是,往车窗外瞄了瞄。青色的天空被山丘的轮廓割出一个连绵的锯齿形状,藏绿色的青山和渐渐浓重的青色天际把山间的寂静衬托的深沉大气。
“快到了。你先别睡了。醒醒神儿,不然一会下车会感冒。”吴吟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没有回头,就开口说话。在我听来,很像是一个幽灵在确切的前方忽然出声一般的吓人。
“唔。”精神有些怏怏的,刚才缩在后座位上睡觉,浑身不太舒服。这会醒过来,觉得喉咙里干干的,连话都不想说。
靠着靠背,坐正身子。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到底是刚睡醒,眼皮子依旧沉重。
眼睛半眯半睁的,意识也不时地跳,太阳穴突突的,老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这一趟上山真是煎熬。比昨晚被吴吟拖过来,和他吵架一路都要难受得多。
终于,车子在时不时的震一下中停了。奇怪,昨晚吴吟带我来的时候,怎么会一路平稳的像是在高速路上行驶?
“林尧,你精神好些了么?”吴吟在前面的副驾驶上合司机边算出租费边问我。
我已经懒得和他客气。哼,要我来这里的人是你,让刘弘那个变态帅哥把我困在这里不能回家的人也是你。这钱,姐姐我就算是精神损失费了!
“恩,好多了。我可以下去了么?”我把手边的小挎包拿好,还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这身衣服怎么说也是吴吟花大价钱购置的,除了穿上好看显身材外,还不妨碍行动。最起码,我睡觉的时候,没觉得衣服咯人。。。。。。。
“恩,下去吧。”吴吟把钱交给司机,对他点点头,忙不迭的回我,忽又转头问司机,“师傅,今天市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看来,这家伙的唠瘾又发作了。我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我终于不用再面对一个心事沉沉的古里古怪的人。终于可以正视我这从一起小长到大的小盆友,并且可以对其随意打骂了。
司机张张口,似乎是要说什么,我已经懒得听下去,开门直接出去。
今晚的月色似乎和昨晚差不多,山中的景致和昨晚见到的也大相径庭,没有什么区别。
踩着砖石地面,呼吸者熟悉的草木气息。感觉胸口瞬间被大股的空气充斥,很是畅快。
恩。。。。。。又回到老地方了。
“怎么?”后面车门关上,出租车开始启动,我回过身,却发现吴吟站在刚才下车的地方看着远处的青山,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东西。
不会吧,不会这么快就又回去那种别别扭扭的状态了吧?
我实在是太郁闷了,为什么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还要面对一个时不时就要发脾气的定时炸弹?
“林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吴吟走上前,狗爪子习惯性的搭在我肩上,很是随意的半拖着我往回走。
而出租车的司机还没有在我们的视线中走远。车尾灯打得很亮,把我们所在地方照的微亮。
看看天色,虽然没有昨晚那般黑黢黢的,让人觉得恐怖荒凉,却到底是暗下来的天色。无论怎么看,都让人产生一种逃避的情绪。
有点累,心里疲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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