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镇国公看中,迎娶在家中,本可安然渡过这一生,偏偏因为你这个恶帝,就断送了一切。哈哈哈,昊天,你一定以为我很恨你娘是吧?没错,我是恨她,我恨她长得太美,恨她比我幸福。她有一个好丈夫,尽管她出身下贱,你爹却从不嫌弃她,反而对她百依百顺,对她关怀备至。我从没有听到有关镇国公在外浪荡的事情,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他总在家里陪着他的妻子和孩子。”
皇后说到这里,眼神变得飘渺:“我曾经那么的羡慕她,羡慕她能让每一个重要的人都爱上她,为她痴狂。我原本以为皇上有了那一次的偷腥就会心满意足了,没想到他却得寸进尺,越发的想要你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从来都不知道的秘密,就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你一直为他打天下的这个男人,曾经以杀了你父子的性命作为条件,来要挟你娘顺从。这就是你娘为什么总会背着你爹,与他私会的原因。”
大网中的昊天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谁都猜不到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也许他想杀了元希,也许想连皇后一起杀,可惜他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他的心只能哭,只能疼。
从小他就知道,他最亲爱的娘亲是不会做自尽那种傻事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逼得她那么做的。今天他终于有了答案。是眼前的这个狗男人将娘逼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还记得有天开始,娘突然变得喜欢落泪,总是躲在一处偷偷哭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爹还是很爱娘的。爹想跟娘像从前一样恩爱,可是娘却总是无情地拒绝。今天他终于知道了答案。爱着娘,思念着娘同时又恨着娘的昊天,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他的娘亲楠冰,那时候之所以会那么做,全是这个被钉在墙壁上的男人逼的。
以为昊天全无所谓,皇后随即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本宫不能容忍元希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可是我万没有想到,有件事他竟然比我还不能容忍。有一天,侍寝的楠冰忽然身子有恙,太医看过后说道,她是有孕在身了...”
皇后话说到这里,就听钉在墙上的元希怒吼道:“你住口!”
扭头看向元希,看着他那张早已扭曲变形的脸,皇后笑了笑说道:“哟,这么大的火气!皇上,您还是歇歇吧。昊天,听到你娘有孕在身,一向疼爱你娘的皇上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不管那个孩子是他的还是镇国公的,他都不想要那个孩子出生。一个舞姬生下来的孩子,怎么说这出身都太下贱了,若身上传的是他的血统,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而且孩子要是生下来了,他该怎么面对远在边关的镇国公?一向能征善战的镇国公,要是知晓这孩子不是他的,说不准会成为琅月最大的威胁。所以他要你娘弄掉那个孩子,他不许她生下来...你娘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可是你娘很想生下那孩子,她不想夺走那孩子的性命。王命在身,她没有选择,最后她做了不连累你们父子的举动——自尽,她宁愿陪着孩子一起死去,也不愿弄掉肚里的胎儿。”皇后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她见证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但是有一样她却没有说,那就是楠冰的死与她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若不是她派人暗中对楠冰一番侮辱,又再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也许楠冰会选择跟镇国公带着孩子远走他乡避祸,但那却不是她想看到的,她绝不能那么便宜楠冰,敢让她羡慕,让她嫉妒,那就得去死。
“元希显然没有想到你娘会自尽,听到你娘死后,他悲痛欲绝,本宫以为这样的他终于能够老实些了,谁知后来又碰上了被月杪公主骗到琅月来的珠熙二皇子。哈,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本宫终于被他荒唐的举动惊呆了。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口口声声说是羞辱珠熙王族,竟与羽庄行那媾和之事,惹得朝野震惊。元希,你当真是有本事的很,本宫也以为你真是为了羞辱珠熙国人,谁知,后来你竟夜夜将那羽庄弄进宫来,留在你的寝宫任由你摆布。
本宫忍了你太久了,你找舞姬本宫要忍,现在你竟找个男人□,本宫这后宫之主算什么?本宫的脸都被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给丢尽了。今天,本宫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本宫也不会让站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活的痛快,本宫要你们这辈子都在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中活下去。”说完这话,皇后对着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卫忙取下腰间别着的一个小水袋,走向月杪。走到月杪身边,他一把将月杪扯到寝宫的床上,然后举起腰间的水袋,灌向月杪。可怜月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液体流入她的口中,而无可奈何。
眼见那侍卫给月杪灌完药,皇后指着一旁地上放着的一个大布袋,说道:“解开他!”
众侍卫上前解开布袋,将被捆绑严实的阿庄从布袋里拉了出来。眼见布袋里出来的人竟然是阿庄,知更的眼里有了一丝神采,脸上也有了些生气。
命人将阿庄身上的绳索解开,皇后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走到知更的身边,看着着阿庄说道:“羽庄,本宫知道这丫头是你的妻子,还是镇国将军昊天好心好意特地给你抓来的丫头,据说你们两个恩爱的很,本宫很想看看你们有多恩爱。”
不共天
满脸惊讶的阿庄,看着皇后茫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来人!”皇后冲着身后的侍卫喊道。侍卫忙走进她的身前,等着她的吩咐。
只见皇后轻轻抽出侍卫腰间的刀,架在知更的脖子上,看着阿庄说道:“阿庄,你为她织的衣服很美。哈哈哈,你果然是天下第一的绣师,不过,最美的东西怎么能穿在最下贱的人身上?那岂不是糟蹋了?你说本宫杀了这个小贱人好不好?”
大网中的昊天,眼里的目光越来越阴冷,他抓着网绳的手也越来越紧了些。
“她什么都没做!别杀她!”被皇后的人偷梁换柱带回来的阿庄,看着知更大喊道。
“哟,怎么你心疼了,想要本宫留下她的命可以。阿庄,本宫今天就为你报仇好不好?想当初是月杪将你诳进琅月的,你才毁了你花容月貌的脸,你才失去了你皇子的尊严,被这个老不死的侮辱了,今天本宫为你做主,让你一报前仇可好?”
阿庄愣愣地盯着皇后,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眼瞅着知更的下颈,皇后微微向刀面上吹了口气说道:“脱掉月杪的衣服,房间里有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敢!”月杪嘶哑的声音在叫喊着。她不敢相信这个恶毒的女人嘴里说出的话,她双眼猩红,眼里除了绝望再没有任何东西。
兄长已经死了,计划也被这恶婆子知道破坏了,现在的她已经落在她的手里,难道她真的会让那个丑八怪对她这么做?不行,绝不行,这里还有这许多人,她如果叫羽庄这么做,那么她一个堂堂的琅月公主,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上。
“贱人,你敢!”元希怒喝道。
“本宫为什么不敢?本宫若不敢,又怎么会将他们都带来这里。本宫就是要让他们还有你都看着,看你的宝贝女儿受尽□,这就是她对我儿元朗所做一切的责罚。敢叫人刺杀我儿,本宫自然会好好待她。月杪,你刚才喝了药,浑身乏力,所以不要想做什么傻事,本宫是不会给你这种机会的。至于二皇子元彷吗?好一个兄长,为了替你弥补行刺失误的过失,还在京师中散布谣言,全都推到了昊天身上。反正皇上是恩宠昊天的,那么所有一切都由他去扛好了。哈哈哈。昊天,瞧瞧这事,皆因你起。月杪原想为你出口恶气,没想到最后还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你,而我的朗儿却成了这桩阴谋的牺牲品。”
皇后的话刚说完,阿庄就嘶喊起来:“你妄想,我才不会这么做!”
“阿庄,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宫讲这些!你不想这么做?你的生命还有意义吗?当你在我琅月朝堂上,在众臣瞩目下,被元希□,那时你是什么心情?什么感受?哈哈哈,本宫只知道,从那之后,你们珠熙的人,便再不愿提有你这位皇子,你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听完皇后的话,阿庄低下了头,神情也显得慌张多了。知更大大的眼睛紧盯着阿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难道皇后说的都是真的,这就是珠熙人不愿意救回这位皇子的原因,这就是这位女红高人莫名奇妙从珠熙史册上消失的原因。她想喊阿庄的名字,她想告诉阿庄他不可以那么做,就算珠熙人不愿再记起他,她知更愿意陪他一起永远地活下去,可是此刻的她喊不出声。
“二皇子,这可是你珠熙的子民。你说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皇子死去呢?一个在异国没有身份的皇子,会不会成了害死她的凶手?”
阿庄抬起头,慢慢看向知更,他不想她死,他不想她有什么差错。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看到了她微微张开嘴,对自己说道:“阿庄,不要,千万不要做那种事,千万不要做你不想做的事。”
皇后微微一笑,说道:“说的多好听啊,可是丫头你知道吗?这里现在由本宫做主,一切都要听本宫的。阿庄可以不做,不过这些侍卫们会帮他去完成他该做的事情,而且还会搭上你的一条命!”话音刚落,皇后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一丝血迹顺着知更的脖颈流了下来。
“不要!别伤她!”阿庄大喊。
皇后冷冷地说道:“好啊,那你就按本宫说的去做吧!否则,你们都要死,而且月杪也一样会有这样的下场!”
“你妄想!”月杪哭喊道,“我绝不会让你得逞!”月杪说完欲咬舌自尽,可是虽然话能说出来,被灌下药后的身子乏力,连咬舌头的力道都没有,她欲撞向一旁的墙壁,身子才走出一步,就已经瘫倒在地。
看着倒地的月杪,皇后大笑:“月杪,你想死,只怕由不得你,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娘在哪里吗?想要得到你娘的消息,你就要活下去,否则,本宫只能将你的尸身带给你娘了。”
“我娘?”月杪颤巍巍地问道。原以为娘亲早就逝去,听皇后的话,似乎娘还活着,娘,娘你在哪里?
云希看着皇后,脸色俱变,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毒药药性发作,他的舌头已经麻了,只嘟里嘟噜的说出来一串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本宫为你才留着你娘的命,为你娘才留着你的命,如果你们两人谁想死,那么另一个人依着本宫看来,也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你说是不是月杪?”
唇边冷冷一笑,皇后又看向阿庄说道:“羽庄,你还在等什么?是在等着看我割下这丫头的人头吗?”
看着丝丝鲜红顺着知更的脖颈滴落在她的衣衫上,凝出一个个血花,阿庄痛苦地说道:“你别杀她,别杀她,别伤害她...我做...”
“阿庄...”知更悲怨地喊道,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阿庄走向月杪,看着他一件件剥去月杪的衣衫,然后闭上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