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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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更-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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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嘴里的小舌忽地溜出,秦清一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着他去追逐那溜走的小东西。嘴唇就要挨上那鲜红欲滴的香唇,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看到了她的泪。
  
  没有任何犹豫吻上了她的唇,回应着她身体的那份渴求与热情,一边与她的舌缠绕交错,秦清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覆上了她滚烫的身躯,用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用身躯去安抚她炙热的需求。
  
  他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而她则闭紧了双眼在享受着他的给予,不时的发出陶醉而又诱人的呻吟,那声音刺激着秦清不断的给予、满足,不断的让自己与身下的女人合为一体,彻底融合。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睡着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体压下,昏昏睡去,脸上还有着散不尽的红霞,还有着数不清的汗渍...躺在她的身边,秦清仔细端详着她的模样,越看越有些不舍,最后搂着那柔软的躯体昏昏睡去。
                  怎相忘
  日上三竿,卜儿慢慢醒了过来,就看到一条健壮的臂膀横在自己的胸膛上,慌忙将那条胳膊打落,她扯过小腹处盖着的被褥,蒙住了前胸。
  
  秦清的胳膊被打落一旁,不由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卜儿,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再迟钝的男人,跟一个陌生女子赤身□的共宿一床,他也猜得到她心里的想法。
  
  “地上的家伙昨晚给你下了药,那药吃了以后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会暴毙而亡的。”
  
  卜儿听到这陌生英俊的汉子这么一说,忙向地下张望过去,就见一具死尸早已身首异处。光滑白皙的肩头一颤,她认出了那被砍掉的头颅,就是虏获了她和知更、小皇子的将领之一。
  
  “你是谁?”
  
  “我叫秦清,从九牧来,我们皇上的名字叫羽庄。”
  
  “阿庄?”卜儿惊道。
  
  下了床,将散落在床下的衣服一件件拾起,穿在身上。秦清转身看向床上的女子:“你叫做卜儿对吗?知更和小皇子在哪里,你该知道吧?”
  
  卜儿幽怨的瞪了眼秦清,低头说道:“她们被另外一路人接走,直接奔京都去了。”
  
  “哦。”秦清应了声,随即说道:“你身上的药已经没事了。”说完,转身走到窗户处,从窗口跳出。
  
  看着眼那消失了身影的窗口,卜儿趴倒在床上哭了起来。走到哪里,她都是男人的工具,似乎她的生命再没有给她其它的意义。
  
  在床上正自悲伤的哭泣,就感觉肩头忽地一凉,猛回头,就见刚才离去的汉子已经回来了。
  
  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清,她不知道他又回来做什么。
  
  尚未穿衣的身躯被他猛然间拽到怀中,一阵爱抚,就听那叫秦清的男人说道:“我们数十骑人马潜进珠熙来救你们,我已经发讯号叫离这里最近的伙伴过来。他们也许一会就会到。等他们来了,你跟他们回九牧去,那里安全。我去救知更和孩子。”
  
  感受着男人那一双大手的爱抚,卜儿轻问:“我去九牧有什么用?还是要去给男人做泄欲的工具吗?”
  
  一双眼凝望着卜儿,看着她幽怨的眼,秦清停止了抚摸,冷冷说道:“是,只不过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
  
  这男人太坏,太霸道,可是他让她有了安全感,还有了一种依靠。
  
  趴在他的胸膛上,卜儿轻道:“你说过的话,要作数的。男人不可以不讲信用。我会在那里等你,等你回来要我。”
  
  控制不住心里的悸动,秦清被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彻底的牵绊住,他再次寻着她的嘴唇,寻找着她唇里那芳香的舌头,寻找昨夜那缠绕在他们身上的缱绻。
  
  半个时辰后,陆续有人赶到,秦清将穿戴整齐的卜儿交给他们说道:“这是被劫人中的一个,给我安全的送回九牧,她若有失,你们也不必活着,省的丢我秦清的脸。”
  
  “是,将军。”
  
  深情的看了眼卜儿,秦清纵身上马一阵飞奔。
  
  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那么柔,那么软,那么贴心,那么惹人爱怜。卜儿,在九牧等我,我会回去,我很想再要你。
  
  尘土飞扬,马蹄声中,秦清似乎感觉到那女子幽怨的神情,似乎就夹杂在从耳边呼啸过的风中,在一直看着他,等着他。
  
  想起羽莫,秦清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憎恶,那个心胸狭隘的珠熙皇帝,一定不会放过知更和小皇子的。他的几万大军都折在九牧,如今听到有能针对九牧的消息,他怎么肯放过。他一定会从知更、孩子身上刺探更多的消息,然后想办法来威胁九牧。就算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以知更的容颜,那个家伙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而且要是羽莫那个家伙知道了小皇子的身份,及现在九牧城的新主是羽庄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更加的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秦清的心里越发的紧张,□的马在他马鞭的痛击下,没命的跑着。数日后,他终于悄悄潜回了郾城。
  
  秦清原本就是珠熙人,也曾带过兵,只是因为朝廷腐败,官兵胡为,使得他一直都耿耿于怀,诸事俱不得意,以至于最后遭人排挤,被派去伺候一身是病的四皇子羽炎,没想到,这竟成了他人生的转机。看着眼下还依然花天酒地的珠熙兵,他只想说四个字:一群败类。指望着这些人保家卫国,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他觉得当年那些人对他的排挤让他如何的走运,让他跟对了人,也有了自己的成就。
  
  秦清进了郾城一点也不耽搁,一面暗里收集消息,一面计划着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消息在此时完全断了线,哪里也没有知更的消息。正自心急,到被同样潜进郾城的自己人撞个正着。来自九牧的营救人马会合在一处,开始商量起营救的法子。
  
  看着部下,秦清沉声说道:“消息全无,今晚我想办法潜进宫里头探探去。”
  
  “将军!咱们人来的不少,已经有批人先行潜进宫里去了。”
  
  秦清皱着眉头问道:“先行潜进去?我说人数怎么不够,还以为是他们尚未赶到呢,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花钱买通了内侍,跟着宫里头的人,谎称是护送新选美女进宫的。”
  
  “哦?”秦清的眼里闪过一丝神采,他用手使劲的搔着头,片刻后圆瞪大眼说道:“立刻想个办法,将我也弄进宫里头去!”
  
  “是!”
  
  秦清也没有想到进宫会这么容易,他更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珠熙比过去更加的败落。羽莫喜好声色,还好猜忌,登基后杀了不少的前臣,任用了些善于溜须拍马之辈为重臣。那些人将他的性子摸得是一清二楚,自然是百般奉承。几年下来,国势衰败,朝臣只知聚拢钱财,以虚言奉承羽莫,他哪里知道珠熙早已被折腾的百孔千疮。
  
  眼下,收了重金的权臣,哪里认得出这伙来自九牧的叛军,都以为这伙人是为了巴结皇上羽莫,想要在宫中谋个职位,也好光宗耀祖的。眼见秦清等人长的那叫个威武,急忙大开后门,一路放行,恨不能他们立刻便被提拔为殿前侍卫统领,也好关照关照他们这些权臣们,让他们在宫中更加的如鱼得水,是以秦清等人入宫之路走的是无比顺畅。
                  强人意
  秦清信步走在珠熙王宫中,在寻找着知更与小皇子的身影。很顺利,手下人以重金帮他弄了个内庭护卫的缺,此刻换过衣服的他,正借口巡逻,四处探查着知更、小皇子的下落。
  
  耳边传来一阵笛音,秦清寻思了下,寻着笛声走去,待到走到笛声传来出,不禁心里暗骂:娘的!羽莫你个混账!
  
  只见知更抱着小皇子正跪倒在羽莫的下首处,而羽莫似乎并不在乎眼前的两人,只是随着笛声摇头晃脑一番,眼光却在知更的脸上不住的逡巡。
  
  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羽莫挥手赶走吹笛之人,看着知更说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边境处闲走。”
  
  “民女知更,本是珠熙人,家住在边境处,所以才会在那里常走动,采摘些荒漠上的野菜充饥。”
  
  “哦?这孩子是你什么人?”羽炎紧盯着知更的眼睛,就见那双迷人的眼睛低垂下眼帘,怯怯的答道:“是民女的娃儿。”
  
  “你夫君是什么人?”
  
  “山野村夫一位。”
  
  “你怎会跟琅月叛兵昊天的人马在一处?”
  
  “民女与家人外出,无意中碰上的,便一直在他们的看押下,民女也不知道他们想将我们带去哪里。”
  
  “呵...”羽莫伸开双手打了个哈欠,看着自己手下的大将在前往都安的路上,意外捕获献给自己的美人说道:“朕的人马在边境处看到你们孤儿寡母的,甚觉疑惑,才将你二人带到京城来。看你们的模样,平日里一定孤苦贫困,朕心有不忍,特意将你母子留在宫中。知更,你就带着孩子安心的在宫中住下吧。”羽莫说完,不再理会跪地的知更,大踏步地离开。
  
  看着羽莫渐渐远去,知更失望的叹了口气,本来是想送回阿庄的孩子的,却阴差阳错的被珠熙兵俘获送到了郾城。看着四周的高墙,她的眼中尽是绝望的神色,这守备森严的皇宫,岂是那自由自在的玉瑚岛能比的,在这里别说想出宫去了,只怕想随意的走动都是个问题。
  
  心里正琢磨着,身边已走过来一名宦官,对她说道:“知更姑娘,皇上已赐你居所观月台。长路遥遥,还请姑娘这就去观月台歇息一番。”
  
  见有人催自己去新赐的居所,知更在这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心道暂时也无法逃离这里,只得点点头,抱着小皇子先跟着那宦官前往住所休息。
  
  看着知更、小皇子被带走,秦清的心微微一沉,不由远远跟随在她们的身后。
  
  遥望着两人被送进了观月台,待那宦官离去,秦清避过看守观月台的人,偷偷潜进了屋子。
  
  听着房门“吱拗”一声响,原本打算抱着孩子洗浴下就安歇的知更,不由向门口处望去,就见一陌生男子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你是谁?”紧紧抱着孩子,知更问道。
  
  “我,你忘了我吗?我们在琅月郦都见过的。”
  
  听着那格外熟悉的声音,知更仔细地打量着来人,脸上忽地神采飞扬,笑道:“是你呀!”
  
  “嘘!”秦清对着知更摇了摇手指,然后小声说道:“我来救你出去的。”
  
  听秦清说是来救自己的,知更心里更是开心,她抱着孩子走到秦清的面前,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张娇艳的脸,秦清的眼里有了一丝落寞,问道:“还记得和我一起在鬼室里躲着的那个人吗?”
  
  “记得!”
  
  “他已经故去。”
  
  “什么?”知更不信的皱着眉头,这才多久没见,那个年轻人怎地就故去了。
  
  “他原是我九牧的皇帝,那次去郦都就是为了打听被琅月劫去的兄长羽庄的消息。我们没想到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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