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那欠扁的笑容,此刻却又显得动人之极。不自觉的,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哎――自己,还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色女。
暧昧的气氛环绕着他俩儿,到发动汽车的时候,陈元终于忍受不了煎熬,一把将谭素素拉进了怀抱。
他的唇湿热而柔软,谭素素张开嘴,热切地迎合着他的,任凭他的舌头在她嘴中翻滚搅动。他一边舔逐着她的,一边,使劲儿地吸吮。他那富有攻击性和战斗力的嘴巴令谭素素渐渐晕迷,嘤咛出声。
陈元腾出手,先是把档位恢复到空档,接着熄灭了表盘灯。
她觉察出他的意图,不禁有点儿紧张:不好吧?!――她的眼神如是说。
“没事。就一会儿,我不会进去的。”他小声地在她的耳边呢喃,轻易地就说服了她。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扭扣在他修长的指下,迅速地缴戒。今天,谭素素穿的是件白色的文胸,那洁白的绸布、精致的蕾丝花边,映托着她美丽而又高挺的胸部。此刻,她的身体泛动着莹白的光泽,如同月光下的波浪闪闪动人。
他发出赞美的吸气声,一边解开她身后的搭扣,一边,立即用双手握住了那对高耸。
他的手指是那样紧地抓握着她的。由于没有什么肉,因而他的指节看得非常的清楚。此刻,她那青春而富有弹力的、柔白的两团,在他那淡淡的小麦色的手指的掌控下,不停地颤抖和扭曲。
色泽的对比和质感的反差,令他极度兴奋。他握住它们,带动着它们,上下急速地跳动。然后,在她觉得胸前极度发热之后,他松开了抓握,改为用纤长的食指在她的乳晕的四周开始缓缓地打圈。
她被他调弄得浑身无力,绵绵地靠坐在汽车椅背上,一动而不能动。陈元最喜欢看的,就是谭素素此刻的这种模样,被他欺负的如同一朵娇艳的红花,只在他的面前、只在他一个人的面前,羞涩却又张扬地绽放。
他探身上前,嘴巴再一次地堵上她的,彼此的汁液毫无保留地交换,连同空气,都要一起享用。他开始捏她细嫩的乳尖,轻轻地掐,缓缓地揉,不一会儿,它们就变得肿胀和挺立。
含着她的嘴,他呵呵地笑了,声音,被她吞下。她知道他在笑她此刻的淫媚,可是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只能徒叹奈何。
他拉起她的手,牵引着它们到他的西装裤。那里,此刻也已经高高地撑起。他自顾拉下了拉链,然后引领着她的小手探进了里面。
她并没有去脱他的内裤,而是搁着布料,轻柔而小心地摸索。她这人有不算太严重的洁癖,他知道没有经过清洗――包括她和他,她是不会赤裸裸地摸他的那里的。
不过瘾,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开始后悔自己选错了地点――这进行到一半,上不上、下不下的,可叫他如何是好?他本来只想进行个前戏,却没有想到,此刻已经发展为想把整本做足。
他的懊恼,随即被她发现了,这个认知,让谭素素想笑:原来,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会出糗!
立即,陈元就觉察到了她的开心――从她微向上牵扯的嘴角,虽然由于他们的嘴巴此刻还黏在一起,使她最后没能如愿。
他不禁怨念:这是谁惹出的祸?还不是都怪某人太过的性感!但是,分神的一瞬,就叫他立刻想出了主意。
飞快地,他替谭素素系扣子穿衣服,接着,又迅速地整理自己这边的战场。
一分钟之后,他就跳下汽车。
然后他绕到她的这边,打开车门,将仍然迷惑不解的她拉抱了出来。“走,我们上去开房。”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第4章 出差
和陈元滚了一夜床单,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载她回家收拾行李。――没办法,因为要出差。
谭素素强打精神,把行李和自己同时打点妥当。然后,就看到陈元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这怪谁?还不是要怪你自己?!而且,害人害己!――她心疼而又怨念地想。
恶作剧地,她重重地扑倒在他的身上,如愿惊醒了他。
他边用手揉眼睛,边茫然四顾。此刻的他,懵懂如一少年。须臾,他清醒过来,对她柔和宠腻地笑笑,说道:“还是那么的调皮!”
她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不想动。他的身体温暖,他的怀抱舒适。由于没有洗澡,此刻在他身上,还有自己的、以及他们欢爱的味道。而如此缱绻的时刻,如此醉人的情境,非常遗憾的,由于现实是必须出发去上班,而被迫中断。
在保持了那个姿势好久之后,陈元将谭素素从自己的身上抱挪开,同时自己也顺势站起身。
“再不走来不及了。走吧!回来再抱!”他画了个陷饼给她。
“嗯。”她答应。
“去几天?”一边开车,陈元一边问谭素素。
“不知道,估计两、三天吧?”
“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她答应,然后忽然想起来,提醒道:“你身上有味道,不要直接去上班!”
“知道。我一会儿先回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再去。哎,可惜上午有会,否则真想睡一觉才去!”
“谁叫你――”谭素素没有把话说完,而只是笑。
“谁叫你那么欲求不满?是不是想说这个?”
“嗯,差不多吧。”她说。
也不知道是谁订的航班?到达上海的时候,刚好十一点钟。于是一番折腾在所难免:要参加欢迎饭局。
谭素素那叫一个困呀!一直是头重脚轻兼有些醉酒般蒙蒙的感觉。虽然,在飞机上,她抓紧时间小睡了一下,但是还是回不来状态。
她在心中埋怨了陈元N次,又诅咒了这个讨厌的饭局N次,可是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强撑了两个多小时。
下午开会的时候,谭素素有幸见到了A公司大名鼎鼎的少东家――李寻欢。
此“李寻欢”应该非彼“李寻欢”吧!他肯定是不会使飞刀!而且,瞧他那副白净病弱的模样,实在不象是个练家子,白白辜负了这个好名字!
不过,好象,当初小李飞刀刚一出场的时候,也是一副病容、咳嗽不停吧?印象里好象是这样哟?!
在这群精英新贵细谋赚钱大计的时候,谭素素自顾天马行空,暗自YY坐在大会议桌主位上的那名男子。
他们家是杭州人。据说他父亲也曾是位学者,后来靠承包浙江大学的某个科研实体而渐渐发家,也算是个儒商吧?不过,从李寻欢此刻的姿态还有关于他的种种传闻来看,却丝毫找不到这种家学渊源的痕迹。
此刻,他懒懒地靠坐在大班椅上,似乎是在听某人的发言,又似乎是神飘万里。你看不出他的眼睛聚光在哪里,而他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更叫人不易琢磨。
不知道,自己家的那只,在开会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基本上,他也是个少东身份呢!――虽然比这一家的规模要小。
在谭素素的印象中,二世祖除出吃喝玩乐,就啥也不会了。似乎陈元要好些,似乎还比较能干,而且天天坚持上班,算勤奋的。至于说到缺点:花心是肯定的,种马也是肯定的。但是也有可取之处,比如说够有情趣、够有技术。汗!不知道他练了多久,才有的好身手?!
记得当时自己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一笑带过,并不回答。哎,自己的清白呀!就这么被他……55555!
正在浮想联翩,就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冲自己射了过来。谭素素下意识地挺直身体。――不对呀?自己姿态保持得挺正式的呀!她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瞄瞄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也许是她嘴边的那道暧昧的浅笑吧?令李寻欢不悦,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迅速地收回目光。会议就快结束了,他早就听得不耐烦了,明明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大张旗鼓,浪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不自知地,他又瞄了她一眼,就象她,根本不需要出席,可是不也坐在这里?心里还不知在乱想了些什么?肯定是和这会议无关,而且他敢打赌,和男人有关!看她笑得那么花痴!
其实还是怪自己看走了眼吧?那天模拟路演的时候,他偶然发现了她。几乎全程都很专著很用心地在听台上的讲解,他几次看过去,都是这相同的结论。而且,在之后举行的酒会,她也没向一般人那样抓紧机会四处推销自己,虽然这样的性格会使她丧失一些工作的机会,不过,好过半瓶水四处荡。
因此,当她们所的合伙人向他献媚说,要给他加派驻随人员的时候,他就选点了她。
看来真是失误,点了个花痴来!
好吧,他承认,今天的会确实有多此一举的嫌疑,可是,她也不能这么藐视吧?
她长得挺漂亮的,一般来说漂亮的女人很难专心于工作。――当然上海姑娘除外,他所见到的上海女子基本都是才貌双全,就可惜心机有点儿太重,令他不喜。
他本来以为她会是个例外,因为她有一双很清澈明亮的眼睛,显得聪明而不做作。
眼睛,是昭示人内心世界的窗户,如果说自己驰骋商场几年算是取得了一点儿小的成绩的话,那么观察人的眼睛,就算是他的一个制胜法宝吧?
她的眼睛长得很美,杏核状、很大,同时很有神,不过还是笑的时候最漂亮:微微眯起,有种妩媚的感觉。
好象自己有点儿离题了吧?妩媚?!――他冷哼了一声,吓得正在发言的某某经理立即一个冷战。
谭素素也迅速感受到会议室里骤然转冷的气温。她不自觉地就又直了直本就已经非常标准的坐姿。哇!冰山要发威了吗?好帅!自从听说A公司的少东有冰山的性格和点石成金的本事后,就叫她好向往!
极品!她好期待下文呀!看他怎么个冷厉法!
李寻欢撇了一眼此刻已经体若筛糠的某经理――太没实力了!自己也就是这么随便一哼,这人便立即没了气势,非常地、非常非常地不合格!
还不如那个花痴女呢!他眼睛的余光扫到那家伙一脸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倒是舒服了些,他觉得挺有意思,她不怕他?好象还很崇拜这样的自己?!
但是,也许是看好戏的成分居多吧?他就不信如果自己的矛头是指向她的话,她还能这般的好整以暇!似乎可以承受得住自己的怒火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不过,难道自己现在就要如她所愿、为她表演了吗?虽然这个经理也确实是太逊了些!让他很想教训他一下。
沉吟了一下,他零温度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吴律师,我记得刚才的这个数据是你们所提供的吧?依据是什么?这里并没有标明。如果,正式路演的时候,我的经理被提问到的话,他肯定是要卡壳的。”
吴律师慌忙站起,李寻欢摆了下手,示意她坐下。
此刻,王婷已在急匆匆地翻找材料,谭素素干着急、一点儿也帮不上忙。可是,她怎么觉得,刚才发话的那位,并不是真的要查这个数据呢?虽然他站在很有道理的立场上,但是,她就是觉得他语气里有戏谑的成份在!
不自觉地,她抬眼看他,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这边。
吴律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有点儿着急,但是总体还算是镇定。这时候,王婷已经找到了所要的数据,她伏在吴律师的耳边轻声地提示。
吴雨霞万感欣慰,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