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朕跟你说;那施琅……”
“小菊;后来朕就…。”
“小菊;你没看见;施琅他被朕的一席话说得…”
我眉飞舞的在小菊面前来回踱着;向她形容我是如何痛骂施琅迂腐守旧;便如尾生抱柱(1)一般;只知道谨守汉人不可为满人所用的陈规;却把为人走应有的本份忘记得一干二净;最后说他居然连杀父母子的仇都可以忍得;简直不配当个男人;直说得施琅从开始的汗如雨下到后来的泪流满面。我再最后一击;许其出任福建水师提督;又授他临机专断便(bian)宜行事之权。说到精彩之处;我把落到胸前的辫子往脑后一甩;学了施琅的样子;“皇上如此待臣;臣定将鞠躬尽瘁;哪怕舍得这身命不要;也誓要将郑贼荡平;以报我主隆恩!”(2)
小菊一直静静微笑着看着我;待我终于说尽了兴;她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臣恭喜皇上!”
我揽住她的肩;“小菊;你的一句话真是让朕茅塞顿开;朕反其道之行;不再对施琅好言好语;而是极尽痛骂之能事;反倒说得他无地自容;诚心来归。”
小菊螓首亿我的胸口;“那皇上可以不用再象前些天那样闷闷不乐了吧!”
我托起她的腮;“那可不?你说吧;要什么赏?”
小菊的脸开始泛起了红云;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娇媚;“小菊并无寸功;怎么能问皇上讨赏?”
我的嗓子也开始低哑起来;“为何不能;有了你;朕的几道难题;如今已是解了一道。不如…你把朕身上的难题;也一并解了吧。”我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唇瓣。
小菊嘤咛一声侧过了头;我的吻就势滑到了她的颈边;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搓弄;“皇上;你别忘了胡太医的话。”小菊呼吸急促;不住推拒着我不安分的手。
“你不说朕倒还真忘了;一个月;已经到了吧。”我一边说;一边单手抓住小菊的双腕别到她的背后;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裤子;“朕今晚把自己赏你了。”小菊满脸通红的怔怔看我;趁她愣神之即;我飞快的也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
抱起了小菊;我没走进咸福宫的内室;而是进了一旁的书房;“皇上?”小菊紧抓着我的衣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嘴角邪邪一勾“今儿来个新鲜的。”小菊立时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坐到了书房的太师椅上;让她跨坐在我的面前;眼前的情形旖旎非常;我俩的下半身已经全祼;而上半身却仍是衣着整齐。小菊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任由我一个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袢扣;她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剥开;掀开中衣时;我倒抽了口气;急喘了起来;“小菊?!”天;她竟穿着件绣着朵暗红菊的黑肚兜;她的肌肤本就细嫩水滑、宛若凝脂,现在又被这件黑的肚兜一映衬,愈发显得欺霜赛雪,那种耀眼的感觉我一阵血脉贲张;我伸手到她背后摸索着拉开了系带;也许是不习惯书房里明亮的烛光;小菊突然害羞起来;紧抓着肚兜按在胸前不放;“小菊;别怕;松开;让朕看你。”我哑声轻哄着;坚定有力的抽走了小菊的手里的肚兜。
“小菊;知不知道你好;”我注视着小菊烧红的娇靥;眼光扫过她曲线起伏的妙身躯;冬衣层层叠叠的堆附在她的腰际;她的身体就象最精致的瓷器;散发着某种令人心神迷醉的光芒;怀孕使她的小腹微微凸起;粉颈下的山峦更加坚挺;竟隐隐透出一股端庄圣洁的高贵气质。我的心越跳越快;手掌不住着的抚着她的背;感受着掌心里丝缎般的幼滑。我捻着小菊头上的簪子轻轻一抽;她满头的乌丝立时倾泄而下;披散开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丽的弧。我手上略用力把她按向自己;采撷她口中的蜜;“替朕宽衣。”我附在她耳边说。
小菊按我的要求;轻颤着手指替我解开上半身的衣物;她的手指拂过我的身体;就是一片星火燎原。等她对我也如同我对她一样如法炮制完;她的全身已经泛起了一层冶无比的丽酡红;双眼也是水雾雾的一片迷离。此时的她已经忘记羞怯;只被身体的本能所控制着;挺起身体;把更多的自己;送入我的口中。
我终于按捺不住;双掌轻托起她的臀又慢慢放下;让自己和她连为一体。
“嗯!”我们俩个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叹;怕伤了她;我特意放缓了节奏;动作和熙。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小菊的状态进入的很快;没多久就开始在我身上意乱情迷的摆动着身体。
“呃…唔…”小菊用一双玉臂环住我的脖子;起伏得越来越快。听着她曼妙的声音在耳畔娇吟低哦;我就象听到了这世上最妙的天籁之音。小菊媚眼如丝;满头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扫过我的胸口和下腹;我也渐渐失去了控制;小菊的身体里似有一股神秘的漩流;不断吸引着我厉兵秣马;举戈向前……
“啊!”小菊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向后一仰。我急忙伸出双手把她紧紧揽在怀里;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我俩的结合处扩散开来;经过脊柱;直冲脑门。我拥着小菊阵阵颤抖;仿佛胁下瞬间生出了双翼;带着我们一起飞到了五彩缤纷的极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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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尾生抱柱——《是…苏秦列传》。原文为:尾生与子期于梁下,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意思是讲,古代有一名青年名叫尾生,与一子相爱,情深意切。一日,两人相约在某桥下相会。后来,恰遇泛潮,江水上涨,那子还没有到来。尾生却始终坚守诺言,死守在桥下,抱着桥柱不放,最后被江水淹没而死。对这个典故;一向有两种看法;一说尾生守信;值得学习;另一说尾生作为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往大里说是不关心国家大事,没有如那些伟大的儒者一样广阔的抱负,去游说列国;往小里说是没有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墨守成规;死了也不值。在我的文里;小康和小菊明显是支持第二种说法。某龙的看法是;尾生至少可以在桥上等MM;不必淹死嘛!
(2)其实施琅老早就降清了;收复台湾就是在老八生下来的那年;只不过我觉得小康这个皇帝也不能让他当得太舒服;总不能整天风雪月吧;所以没事让他受点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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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塘风起波纹细之一——康熙番外(十九)
三月十九是安亲王岳乐的六十岁大寿。说起这位叔叔;我很是敬重的;他当年随肃亲王豪格征讨盘踞四川的张献忠时是如何的英勇我未曾亲眼得见;但后来吴三桂与耿精忠竖起反帜;为平息叛乱;我从听皇祖母的建议;封其为定远平寇大将军,率师讨伐吴三桂。结果安亲王果如皇祖母所述;文似半个诸葛亮,武似半个关云长。进退得当;调度从容;指挥若定。吴贼授首;他功不可没。
“南海红珊瑚树两对;琉璃镶玉屏风六扇;玉马四匹;和田玉雕观音像一座;金玉如意各五柄;玛瑙寿桃一对;东珠五十斛;白银二千两;黄金五百两。”李德全念完;把手中的明细单子交给了我;“皇上;按例应是东珠二十斛;白银一千两;黄金二百两。昨儿个老佛爷打发人来说了;既是整寿;就在往年的例份上再加了加;皇上你看这些可还使得?”
我略扫了一眼;就把单子递回给了李德全;“唔;老佛爷发了话;就按她老人家说的办吧!”
“三哥;你去不去?”常宁两手托腮;趴到我的御案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去哪里?”我提笔在一本奏折之上写上“留中”两个字;头也不抬的问他。
“当然是四叔的寿宴了!”常宁一付兴奋的不得了的样子。
“那你去不去?”我斜了他一眼。
“我当然想去了;只是…。只是”常宁嗫嚅着说不下去了。
“只是人家根本没下帖子给你!对吧!”我冷声打断了他;拿奏折敲了一下他把玩玉玺的手;“谁叫你去年瞎嚷嚷;说你府里的马尿都比安亲王家的酒好喝!”
常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人家那不是喝多了嘛;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喝啦。皇上;你就去吧;你去了;我跟着去;人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有问题!常宁一向爱闹爱玩;最多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岳乐长年从军;到如今也是个非常务实的作风;这两人从不搭调;为何常宁会对岳乐的这次寿宴这样感兴趣?
“说吧;”我又打开一份奏折;“你想去;到底是为了见什么人?”
“我哪里有什么想见;只不过想对四叔尽尽孝心罢了。”常宁死不承认。
小子不承认是吧;“李德全!”
“皇上;皇上;别介呀;我说了还不行嘛;是…。是沈轻舟!”
“沈轻舟?”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飘逸的味道。
“皇上;这个沈轻舟可是大名鼎鼎!”
经过常宁一番手舞足蹈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岳乐家的老八塞楞额有个朋友叫顾贞观;因为写了首而大受文人清流的追捧;沈轻舟就是追捧者之一。而沈轻舟本人;是京城第一昆曲班玉梨的头牌。因为这层关系;沈轻舟卖顾贞观的面子;要在岳乐的寿宴之上登台献唱一曲。
“皇上你知道吗?沈轻舟素来傲气得紧;多少达贵人;见其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让他献曲一首;这机会多难得啊!皇上;您就成全了五弟这一回吧;五弟给您作揖了!”
见我沉吟不语;常宁又卖力得把个沈轻舟着实吹嘘了一番;把他比作如宋玉潘安一般;又说他是韩湘子转世;一支玉萧直吹得能使死者羽化登仙;能渡世上一切苦厄。
“行了;行了!”我摆手阻止了常宁继续唾沫横飞;心里也开始好奇起来;世上真有这等嫡仙般的人物?
“那皇上您?”常宁再度对我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转头对着李德全;“去给朕和恭亲王准备两套常服来。”
常宁一跳三丈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给了他一记爆栗;“平时怎没见你这般真心实意的三呼万岁!”
既然是微服;自然不能再用龙辇;我和常宁只带了李德全和常宁的一个贴身长随;再加上松阔台;轻车简从来到东交民巷的安亲王府。正门彩灯高挂;管家正在门口拱手迎客。我心念一转;迈步去了边上的小门。门子自然是不认识我们的;但见我们虽没有服顶戴却一身华衣;倒也不敢怠慢;收了李德全给的一锭银子以后勿勿去了;不多时;就见门子引着个人走了过来;不是塞楞额却又是谁;塞楞额骂骂咧咧的;“阿玛寿宴;爷忙得四脚朝天;你还让爷…”后面的话消失在他张大的嘴里。
“奴才塞楞额不知圣驾亲临;有失远迎;奴才该死!”回过神荔;塞楞额忙跪地行了大礼。门子已经吓得傻了;哆嗦着把才收的银子拿了出来;“奴才该死;竟敢收万岁爷的银子!”
我微微一笑;“便赏了你吧。”
塞楞额要大开中门;升礼炮将我重新迎入;被我拒绝了;如此一来;人人都知道皇上来了;还有什玩?
此时宴席未开;自然没有戏可看;常宁急不可待的打听沈轻舟;一听他正在戏园后堂和顾贞观论诗;连喝茶也没心思。我看出他的急切;让塞楞额派个人领着他去了;就自己一个人在小厅喝茶。
坐了一会儿;塞楞额看出我有些无聊;就提议带我四处参观一下;想起他今天的主要任务;我回绝了;自己一个人随意的走进了园。岳乐果然是务实派;园里没有江南的小儿之意;倒是隐隐透着股丘壑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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