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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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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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娘的身形微晃;没有向夏至传递出质疑的讯息;仍坚定的挡在夏至的身前;却不知要如何开口;也不知要从何说起。

夏至定了定心神;强作镇定道:“我凭什么给你儿子偿命;你犯浑找错人了吧?”

老妇一听;激怒的顿时浑身发抖;哭喊着举起扁担就朝夏老娘身后的夏至劈过来;“我要你死;要你死。”

好怀念手机在手;11o随有的年代啊;夏至条件反射的就侧过身子;但是扁担还是先重重的打在了夏老娘的肩膀上;她闷哼了一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顺手就牢牢的抓住了扁担的一头;缓声道:“这位老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个明白;如果是我女儿害死了姐姐的儿子;我亲自绑了她送官。”

“沈婶子;这才多久的事;他们就忘得一干二净;甭跟他们废话;先揍了那丫的一顿;再把屋里值钱的东西一并取走;就算是对文郎的补偿。”

“对;姐妹们咱们动手。”

一有人带头;其他人全都红了眼;嗷嗷着举起手中的木棒子朝着来不及躲的夏至就冲了过去。

石榴吓的直掉眼泪;奋不顾身的窜到夏至身边;抱着她的腰身;死不撒手;誓死要护着她;离得最近的苏小多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夏至和石榴一同揽在怀里;死扛着后背一棒接一棒的击打;死咬着牙;不吭一声。

夏至急了;眼泪哗的往下流;朦胧了视线;看不清他隐忍的表情;只觉得心慌了;乱了;痛了;声嘶力竭的大声吼他;“你想死啊;尼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护着。”

苏小多任她挣扎就是死死的圈着;不肯松手;每一棒子都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躲都不躲。

那帮来人也不分谁是主角;见人就打;夏老娘硬生生的挨了几下子;见来人几乎都围着苏小多;真慌了;胡乱的挥拳出去;也不管打不打得到;一心想凑近夏至他们。

乱棒如雨下;除了石榴人小;个矮;来的那伙人还算长点良心;都没往石榴身上招呼。其余每个人都受了伤;其中苏小多最为严重;后背鲜红的血液染透了棉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疑似晕了过去。

夏至跪坐在他身边;天气的寒冷远不如心上的冰凉;她小心翼翼的将他惨白脸上的汗抹去;模糊着眼眶;喃喃轻叱:“你傻啊;你怎么不知道躲一躲;你以为你是谁?当自己是铜皮铁骨吗?我会躲的;会躲的;你为什么要护着我;为什么?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夏老娘浑身疼痛;顾不得的凉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喘息;唯一完好无损的石榴跑去找大夫了。

短短一刻钟时间;她们一边动手打人一边讲夏至家屋里屋外;翻的乱七八糟;能搬的都被那伙人搬走了;也不知损失了多少;藏的银子有没有被发现拿走;还有地下室的东西……

待石榴把大夫找来;把人家大夫狠狠的吓了一跳;心惊肉跳的在夏至的催促下先把苏小多的伤势处理了一下;再来是夏老娘;最后才是夏至。

夏至守在昏睡过去的苏小多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紧紧的握着他冰凉的手掌;黑眸冷冽的盯着他时而皱眉时而瘪嘴的不安的脸;一言不发;等她将他的眉头抚松;才松开了他的手;轻柔的盖上了被子。转身出了他的房间;表情阴冷的骇人;吓得石榴不敢靠近。

夏老娘重重长叹;嘱咐石榴好好照顾苏小多;自己抡起膀子开始收拾院落。

☆、34求人不如求己

夏至一直在琢磨着那伙人的来历;因对身子的前事知之甚少;很难从姓沈的老婆子的话中猜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只能凭着对那沈婆子的面貌;向外人打听;比如李苗她们。

可她的第一站;必须是里正家;不知出了这样打人又强取豪夺的;是不是她能管的。

里正却摇头晃脑;声称这样的事应该立马找她过来;当场制止;所谓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人都跑了;没凭没据的;找谁?管谁?

夏至暗骂;当时她抽得出身来找人;还至于被打被抢吗?憋着一肚子气;出了里正家;又马不停蹄地直奔清河镇;等到了清河镇的府衙;还没学着电视里那样击鼓鸣冤;就被路过的衙役给轰着赶出了离大鼓1o米开外;不是扬拳头;就是晃刀恐吓;明白的告诉她这个时候不准击鼓;该哪哪去;别耽误她们放工时间;否则;哼哼……

哼哼的代表意思可就多了;在夏至的理解范围内;那就是没好果子吃。

夏至气的浑身发抖直想挠墙;从没有过的挫败感一圈一圈围着她转;看着她们彼此眼神交流出的你懂得的讯息;淫/笑荡漾着勾肩搭背的背影;泄愤似的竖起中指;一直到瞧不见她们远去的黑点。

不让敲鼓是吧?好;她敲门。不就是抠字眼吗?她最会干这种事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倔劲;今天非要告官不可;夏至咽不下去这口气;哽的心口处隐隐犯痛;苏小多那身不轻的伤就会不停的在脑海里重播回放;她甩甩头;一把抹去氤氲在眶的雾气。

门是敲了;手也拍疼了;却连个官娘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象征师爷这么个角色的女人给堵在了门外;眉毛没挑;眼睛也都没抬;习以为常的问了夏至一大串问题后;老练的当场就给了夏至明确的答复——官府不管。

夏至两眼一翻;差点没冲动的一拳挥过去。

女人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你和沈鳏夫浸猪笼沉河的时候;是我监着的;你们的事也在官府备了案;算了结了。你命大活了;可沈鳏夫是去了黄泉;人家老娘寻到你;揍你一顿;解解恨;人之常情。只要不是被抢了银子;没了几件物什;都不在我们的受理范围;当然若是没了性命就另当别论了;你要知道我们官家娘子忙得很;没空搭理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听明白了;赶紧走。”

女人不等夏至反映;拂袖就走;从旁出来俩值班的衙役;架着夏至;就把她赶出了衙门;嘴里嘟嘟囔囔;满脸的不悦。

气到极致了;是什么话都懒得说;也懒得破口大骂了;她趴伏在衙门外的一个石狮子上;肩膀一抽一抽;低沉的轻笑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直接演变成仰天大笑。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管是吧?好、太好了。

满腔的气愤瞬间化为无形的狠绝;充斥着双眼;埋藏的阴霾隐隐浮现前;夏至一直握紧的双拳微微张开。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找到了李苗;怎么召集齐原来的姐妹;又是怎么浩浩荡荡的半夜三更找上了沈家的门户。除了孩子;见人就打;一次次的总是跟着夜半鬼哭狼嚎的伴奏;在全村子里飘荡;连里正都吓的躲在房门紧闭的屋子里不敢替沈家出头;那天一同帮着沈老婆子去闹事的人;都没能逃脱被揍的命运;哭嚎着发誓自己再也不敢了。

夏至一伙不厌其烦的一天天的就这么去闹;揍了人就走。而官府一有人来;她们闻风就躲起来;不与正面交锋;等人抬脚一走;立马现身继续扰的她们鸡犬不宁。沈老婆子终于顶不住了;大冬天的让乡亲们帮着把抢回来的物件都给抬了回去;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夏至是什么人;当初送儿子回老家入土;回来后听说夏至没死;就不该被撺掇的红了眼;找上门。

事情闹的那般大;很多相邻的村子想不知道都难;有人说她是杀千刀的;把人家儿子害死了;还害得家里人不安宁。也有人说沈家活该;明知夏至是个什么德行;还去惹她;不是自找的吗?有些脑子的则揣测说;怕是知道了夏至转性成软柿子了;才敢去人家家里又打又抢的;哪知人家的劣性根本是藏的好好的;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夏至一走就是好几天没回家;把夏老娘急的团团转;担心她一人在外出什么事;又害怕她是出去找人家寻仇、惹祸。当见到夏至声势浩大的领着一大伙人出现在家门口时;夏老娘忐忑的心终于着地了;可一见到那个沈婆子;落地的心立马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再看到原先跟前跟后的李苗等人;心肝一颤。

夏至对老娘焦虑不堪的神色安抚性的笑了笑;一门心思的只往苏小多的住处瞄;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出来;伤势不会没见好吧;一连几天的忧心被压制的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娘;小多的伤势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石榴扶着披着棉袄的苏小多走了出来;见到夏至;石榴滴溜溜的眼睛里;扑闪扑闪的含着泪珠;瘪着嘴巴;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姐姐;想一下子扑过来;又深知自己的职责;坚守在苏小多身边;脚上钉钉的一步也不离开。

瞧着苏小多的气色还好;只是清瘦了许多;黑眸因夏至的出现而神采熠熠;两人对望中不觉得同时放心的扯开了嘴角。

李苗鬼头鬼脑的瞅瞅她又瞅瞅他;噗嗤噗嗤的乐开了;口不遮掩的打趣起来;“我说你这次怎么大动肝火;原来是为了佳人儿啊。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浑说什么呢?去;叫她们把东西放下赶紧走人;让那个沈婆子留下。”夏至装模作样的瞪了李苗一眼;李苗龇牙哈哈大笑;暧昧的来回瞟着两人;特别在苏小多的下部位置停留了一会;在夏至伸手要招呼一巴掌的时候;赶紧领命和其他姐妹几人吆喝着指使人去了。

夏至不知怎么竟不好意思再去看苏小多一眼;忙把前因后果对夏老娘说了一遍;才安抚住了她忐忑的心。

李苗的话让苏小多羞敛的躲开视线;惶惶的回了屋;不敢再出来;但是耳朵却伸长了想要听听外间的动静;听听好些日子没听到的声音;心里不知有多踏实;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松懈下来;听着听着靠着床头;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来的一伙人除了李苗等人;其余别村的人都逃命似的一刻不愿多待;院落里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头一次见到这么独特别致的房子;有心想赖着住几天;李苗等人各个都龇着笑脸;没一个人先张口说离开;都一脸星星眼的看着夏至;夏至笑骂了句她们鬼头;看在她们这回卖力的份上;欣然同意了;毕竟快过年了;家里多几个人手帮忙打扫;何乐而不为呢。

李苗等人点头如蒜;每张脸都带了委屈;对着夏至吐露着心中的憋屈;“夏夏;你不让我们在镇子里瞎晃;不让咱们收点零花;我们只好回自个村子待着;你又勒令不准我们欺负乡亲;日子过得实在闷啊;成天睡了吃;吃了睡;你瞅瞅我们几个都胖了一圈了;哪还有以前的英姿飒爽劲啊。”

“得了;少跟我在这儿卖乖;我知道你们这次出了大力;没少跟我一起熬夜折腾;我夏至心里记下了;不过在我这住可以;还是不能打扰乡亲;否则立马都给我滚蛋;别怪我翻脸。”

长的贼眉鼠眼相的张三娘;嘻嘻哈哈;“哪能啊;夏夏不让干的事;咱们就算忘了爹娘;也不敢忘了交代。”

“贫嘴;谁让你们忘爹娘了;都得给我记住;还要好好孝顺。”夏至抬手就给了张三娘一个暴栗。

“嘿嘿;是是是;人家就是一个比喻嘛。”张三娘嬉皮笑脸的捂着额头;竟躲在石榴的身后;矮着身子戳戳他;小声告状;“你姐姐;欺负人。”

石榴跟着夏至去镇子的时候;曾见过她们几次;原本心里还有些胆怯的;见的次数多了;也不觉得她们有什么凶神恶煞;反而和自己一样像个小孩子似的。他扬起甜笑的脸;伸长了脖子;对着她的额头呼呼了几下;甜腻道:“三娘姐姐;你来了真好;姐姐就会转移目标;不会老盯着欺负我了。”

“怎得和你姐姐一样坏了;姐姐不疼你了。”张三娘气哼哼的扭头不搭理他。

“哈哈;石榴还是一样的招人疼啊;说;有没有想李四姐姐。”李四的身材真是没话说;要凸要翘要凹;魔鬼身材啊有木有;每见一回;夏至这个小心肝就要羡慕嫉妒恨一会。

“你们啊;都离我弟弟远点;别把一身子痞气过给我弟弟。”夏至护犊子的一脚□李四要接近石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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