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过李沫儿后,他更是急迫地想为她做些什么,算是对暖儿的补偿吧。
而李沫儿一心护奴的行为,给宫内大多奴才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其中就包括安公公。
赶回养心殿,正想敲门进内室,被守在外厅宫婢拉住告诉他说贵妃娘娘在里面。
自己也不敢进去打扰,只有在外静静地等着。
没过多久,便见秦慧贞板着脸出来,见到安公公不自然地扯出一个笑容。
安公公见秦慧贞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又怕秦慧贞会问他些什么,请了安之后便溜进了内室。
与秦慧贞相反的是,皇上的心情格外的好,见着安公公进来,还打趣道……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0)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0)
与秦慧贞相反的是,皇上的心情格外的好,见着安公公进来,还打趣道……
“小安子,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谁敢在您面前鬼鬼祟祟啊??
安公公腹诽。
“奴才刚从潜心宫回来,特来向皇上覆命的。”
安公公老老实实地交待。
“那你就覆吧,朕听着呢。”
“奴才去的时候李贵人正在抄写,一本经书已经抄了一大半了。”
“怎么这么慢,难道又偷懒了?”
“没有没有!!
李贵人抄得很仔细,一边读一边抄,认真领会经文的精髓。
所以进度是慢了一点点。”
安公公慌忙替李沫儿说好话。
盛应天听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安勤年道……
“安公公……”
安勤年又想哭了,皇上又叫他安公公了。
却又不敢不应,只好硬着头皮答道……
“奴才在。”
“李贵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替她说好话?
嗯?”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1)
“李贵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替她说好话?
嗯?”
安公公大声道……
“奴才冤枉啊!!
李贵人现在这番光景哪有什么好处给奴才,奴才真是冤枉啊!”
盛应天轻笑一声,道:“没有好处的事你也肯干?
这不像是你安公公一向的为人啊。”
安勤年明知皇上喜欢拿话来损他,还是忍不住抹冷汗。
申辩道:“皇上,奴才有时候做事也不是全凭好处的。”
“哈哈哈。”
盛应天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小安子,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啊。”
“这都是皇上教导有方。”
安公公趁机拍马屁。
“说吧,别拿什么用心体会经文的精髓来搪塞我,李贵人到底抄了多少?”
盛应天笑完之后便正色道。
安公公支支吾吾道:“一……一大半。”
盛应天眼一瞪。
他马上改口:“一……一半多一点。”
见盛应天没说话,安勤年又马上补充道……
“已经不算慢了,皇上。”
盛应天好奇道:“慢不慢倒不是朕想关心的。
朕只是想知道李贵人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今天如此维护她。”
安公公苦着脸委屈道:“李贵人就是冷嘲热讽了奴才一番。
奴才也没有维护李贵人,只是实话实说。”
“哦。”
听到这里,盛应天倒是来了兴趣,想象不出像李贵人那么一个人也会冷嘲热讽。
“她怎么说你了?”
安公公便把李沫儿说要送他茶叶的事爆了出来。
末了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皇上会不会不高兴?
有些惊恐地望向自家主子,发现盛应天脸上明显带着笑容,还是很欣赏的笑容。
随即绷着的心也放松下来,跟着盛应天呵呵傻笑。
“这个李贵人倒是有点意思。”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2)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2)
“这个李贵人倒是有点意思。”
最后,盛应天总结道。
“奴才觉得李贵人挺好的。”安
公公赶紧补充道。
哪知盛应天眉眼一瞪,喝道:“好不好,由你说了算么?”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自家主子,越来越难侍候了。
而远在潜心宫专心抄经文的李沫儿,莫名奇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喃喃自语道:“暖儿来看我了?”
养心殿里气氛和谐,华贵宫里却是被秦慧贞摔得一遍狼藉。
自从出了暖儿那档子事后,王皇后借皇上的话要整治后宫……
她不想在这个势头上出乱子,也很是老实了一阵子。
只是近来,皇上来华贵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令她不安起来。
所以今日她便假借想回家省亲之名前往养心殿向皇上告假,而且一回就是一个月。
本来她是想着皇上肯定会舍不得她离开这么久,会让她早去早回的。
哪知道话一出口,皇上便同意了,还说要是父母舍不得你,多待些时日也不妨。
气得她一回华贵宫就开始摔东西,一边摔一边骂宫里的下人,吓得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
珍梅冷眼旁观着,早就劝了她别对皇上用这一套,没用的,偏有人不听,自讨苦吃。
话已说出口了,又不得不回。
心里暗自打了主意,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早些回来便是。
于是收拾好东西,跟皇上打了声招呼,又死皮赖脸地在养心殿赖了一晚。
第二天,便带着珍梅依依不舍地准备回府。
越是想着要出宫一段日子,秦慧贞的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这一时半会不在宫内,宫内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3)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3)
这一时半会不在宫内,宫内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特别是最近安公公跑潜心宫的次数却越来越多,让她后悔得不得了。
早知道就该听珍梅的劝,不该去试探皇上。
“珍梅,你说这安公公最近怎么老是往潜心宫跑,会不会是皇上那边有什么动静?”
秦慧贞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一定是这样。
面色就阴沉沉的,像吃了毒药般,把珍梅都吓了一跳。
“娘娘你多虑了,想必是暖儿的死刺激到了安公公。
依奴婢看,这未必与皇上有关。”珍梅安慰道。
“本宫这几天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一出宫,宫里准得出点事。”
秦慧贞起身在房内踱来踱去,真是把肠子都悔死了。
自己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回府啊?
“依奴婢看,如果真是皇上有什么心思,也不必靠安公公这一来一去的做中间人。
皇上的性子奴婢不知道,娘娘还不了解吗?”
“说是这个理,可本宫心里闹得慌。
不行,本宫要去潜心宫看看李沫儿。”
秦慧贞说什么就是什么,马上就要珍梅摆驾。
珍梅一着急,就紧张地拦了一下,劝道……
“娘娘,时候也不早了,您这不是还要赶着回府吗?”
秦慧贞半眯着眼看着珍梅,冷冷道……
“珍梅,你以为本宫又去找李沫儿晦气吗?
或者是,你开始可怜起她来了?”
珍梅脸色一白,慌忙跪下道:“娘娘息怒,奴婢并无此意。
只是李贵人那儿刚才出了事,娘娘这会前去,就怕惹来事端。”
“放肆!”秦慧贞怒不可赦,一巴掌赏到了珍梅脸上。
骂道,“本宫做事还要你这个奴才来提醒吗,给本宫摆驾!”
珍梅这还是第一次挨秦慧贞的打,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4)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4)
珍梅这还是第一次挨秦慧贞的打,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秦慧贞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出手重了。
珍梅怎么说也是自己身边的能人,不比其他奴才,以后很多事还得靠着她出谋划策。
就像当初在李沫儿的药里放蒜粒就是珍梅想出的主意。
她立即弯下身子将珍梅扶起来,故意叹了口气,哀怨道……
“珍梅啊,本宫真是一刻都不敢放松。
刚才出手太重,本宫也是一时情急,本宫从来没有想过打你的。
本宫之所以这么紧张,还不就是因为你当初说过的话。
对于李沫儿,本宫实在是松懈不得。
本宫只想去看看,潜心宫可有什么改变,你放心好了,本宫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惹事端呢?
你也太看不起本宫了。”
“奴婢明白。”
珍梅慌忙地答道,刚才的话,她也自知没有分到轻重,此刻也有些后悔。
“珍梅你应该知道的,本宫从来没有拿你当下人看的。”
秦慧贞微笑着说。
“奴婢谢娘娘看重。”
“好吧,现在就陪本宫走一趟潜心宫吧。”
“奴婢遵命。”
珍梅也不好再阻止了,唯有在心里暗自祈祷,自家主子可千万别在这个风头上再出什么状况。
于是,秦慧贞临出宫前硬是带着珍梅向潜心宫走去。
安勤年提着新鲜的龙眼正准备到潜心宫去孝敬李沫儿,远远就见到秦慧贞出现在潜心宫宫门外。
吓得他手中的龙眼都差点没拿稳,大热天的硬是急得他身后一阵阵的发寒。
这贞贵妃又跑去潜心宫做甚?不会又想找李贵人晦气吧?
安勤年提着腿就往御书房跑去,心想着不能再让贞贵妃去欺负李贵人了。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5)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5)
安勤年提着腿就往御书房跑去,心想着不能再让贞贵妃去欺负李贵人了。
可是自己又做不了什么,这个紧要关头,他只能去找皇上。
盛应天正在御书房内看奏折,大事没有,小事也不多,所以心情很愉悦。
见到安勤年神情慌张地跑进来,眉头一皱,不快地问道……
“小安子,你最近老是风风火火的做什么?”
“回皇上,奴才刚才见到贞贵妃到潜心宫去了。”
安勤年急忙回道。
盛应天合拢正在批复的奏折,漫不经心地问道……
“又如何?”
“回皇上,奴才……奴才……”
可怜安勤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却不敢直言说是担心秦慧贞要去欺负李沫儿。
“小安子,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盛应天不紧不慢地问道。
“回皇上,奴才只是担心李贵人与贞贵妃再起冲突,所以才前来禀报皇上。”
安勤年这话说得挺有技巧……
明着是担心李沫儿会与秦慧贞过不去,实则宫里的人都知道,这秦慧贞走到哪里又岂是能吃亏的主??
皇上就更不可能不知了,所以明白人都应该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哪知盛应天只是突然的一笑,缓缓道……
“安公公,最近你管的事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奴才不敢。”
安勤年立马跪下表忠心。
“奴才只是不想后宫之事再给皇上添忧。”
“很好,很好。”
盛应天连连点头。然后又低下头重新批复奏折。
安勤年跪在地上不敢再搭话,可心里急啊,这很好是什么意思?
皇上您倒是行动啊。
“小安子,你还跪着干嘛?”
盛应天批好一张奏折,一脸疑惑地望着安勤年。
“皇上……”
安勤年哭丧着脸,哀怨道:“您没让奴才平身啊。”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6)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6)
安勤年哭丧着脸,道:“您没让奴才平身啊。”
“哦,那小安子,朕准你平身。”
盛应天笑道。
“奴才谢过皇上。”
“小安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愚笨呢?”
盛应天叹道。
安勤年额上冷汗直冒,连声道……
“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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