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红颜(又名:丑后落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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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红颜(又名:丑后落恨 )-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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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手握凤翎剑的宫女眼睛一花,手里的剑就被抢了过去,同时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朝殿内的一根大柱撞去。
  齐宣王含怒而发,这宫女要是撞上,必定头破而死!钟离春脸上闪过一丝恚怒,身影一闪,已赶在那个飞起的宫女身前。
  酥手一探,抓住了宫女的腰带,手上柔劲一吐,那宫女就凭空滴溜溜地打着转,卸去了齐宣王的劲道。等到那股冲劲消除,钟离春缓缓放下她。可怜那宫女小脸惨白,摇摇晃晃地站立不住,蓦地“哇”的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
  而齐宣王对这一切不闻不问,他抓着凤翎剑,拂去了上面的木屑,小心地收剑入鞘。
  将凤翎剑用作砍木头,简直罪不可恕!俊脸铁青,齐宣王仰起头,眸中凶光吞吐不定。
  “钟无艳,不要考验寡人的耐心,若是再让宝剑蒙污,我一定不放过你。”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送都送人了,还这么计较,真没见过你这样小气的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呢。”钟离春轻蔑地说道,不过看到齐宣王气坏的样子,她心里却很开心。
  “你……”齐宣王气结,手握宝剑的手轻轻颤抖着,“寡人什么时候送给你了,我是送给钟离春的!”
  “你送给师妹,自然由师妹做主,她送给了我,我不就是凤翎剑的主人了?”钟离春轻轻笑着,“至于我拿它砍木头也好,切肉也罢,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挂心了。”
  “你——”暴怒中的齐宣王偏偏找不出反驳的话语,气的他险些拿凤翎剑砍他。
  见齐宣王哑口无言,钟离春大为得意,她正要指挥宫女们继续搬东西的时候,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她回头,便见一个褐衣男子站在屋外,一双眼睛狂热执着地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受不了,她不由冷哼一声,双眸似电,一股无名的威势朝那个陌生男子压去。
  那个男子浑身一颤,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害怕,但是很快又被狂热盖去。齐宣王看到钟无艳露出很不自然的表情时,这时才想起文挚。
  “文神医,你过来。”他招招手,对文挚客气地说道。
  文挚走了过来,不过眼中的狂热之意没有减退半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钟离春的丑脸上。
  “想不到还真有这样完美的存在!”文挚啧啧称赞,别人眼中奇丑无比的容颜,在他看来却堪比绝世容颜。
  “哪儿来的疯子?”钟离春恨声说道。
  


第五十章 鬼门十三针

“疯子?”齐宣王轻轻一笑,搬过了一张椅子,气定神闲地坐了下去,“他可是天下有名的神医——文挚!”
  “文挚?”钟离春皱了皱眉。文挚的名字她听说过,齐宣王带他来这里有什么意图,难道对她的身份起了怀疑吗?
  “小民见过娘娘。”虽然施礼,可是头不曾低下,仍旧一眼不眨地盯着钟离春。
  “大王!”钟离春受不了文挚的目光,扭过头对齐宣王说道,“齐国法度森严,若有人无礼您的妻子,齐国的王后,大王依法将会如何处置?”
  “哦?”齐宣王身子微微前倾,嘴角完了一个弧度,目光迥然深邃,“若无视君臣礼法,当挖去双目。”他淡然说道。
  曾经齐国有一场盛会,酒兴之后,齐宣王曾令飞烟跳了一曲碧华舞。那一舞,当真惊采绝艳,臣子们都忘了饮用杯中的美酒,注意力都被飞烟吸引了过去。其中就有那么一位大胆的臣子,目光中变不自觉的流露出淫/秽之色。
  齐宣王后看到后震怒,命令内侍将他打入大牢,并剜去了双眼,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正视飞烟娘娘一眼。
  若她是云梦山中那个紫衣女子,他断不会让文挚这么看她,一个丑后罢了。
  “女为悦己者容,除了寡人,还有这样一位神医能欣赏你的惊世容貌,爱妃不觉得是件高兴的事吗?”齐宣王似笑非笑地说,摆明是来看她出洋相的。
  钟离春冷哼一声,回头对上了文挚灼热的目光,冷然道:“大王身体里的清风散是你解的?”
  从文挚踏门进来表现出来的,钟离春已经大致判断出了他的性子。他之所以“目无王法”地看着她,只不过是好奇于她的相貌罢了,绝没有好/色的意图。
  钟离春有办法对付这种偏执狂。
  果然,文挚将灼人的目光收回,眼中开始放出光彩,一脸自傲地说:“大王身中燕国的奇毒清风散,我以金樱子,洛玄桑调以药浴,慢慢拔除它。”
  金樱子,洛玄桑,两种普通的药物,但是调和在一起,却会产生剧烈的毒性,一般医者是不会想到这个方子的。
  “金樱子,洛玄桑?”钟离春点点头,丑陋的脸上露出了赞许之色,看来文挚还是有些手段的,不辱及神医这个称号。而文挚虽然一脸谦和,但是头仰的高高的,显然很自负。
  “不过——”钟离春忽然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文挚。
  “不过怎样?难道娘娘认为我的办法不行?”文挚听她话里有话,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不是不行,马马虎虎罢了。”钟离春很中肯地回答。
  马马虎虎?这清风散要是让其他名医去治,恐怕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能去尽的,他只花了数十天,难道这还叫马马虎虎吗?
  “娘娘——”文挚腰杆挺直,脸上有些怒意,“您说我的药方马马虎虎,敢问娘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去尽大王身体里的清风散?”
  “有。”钟离春淡然答道,然后将目光放在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齐宣王身上。齐宣王被她目光一射,浑身不自在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文神医有没有听过鬼门十三针?”钟离春看着齐宣王,却对文挚说道。
  “鬼门十三针?”文挚一脸震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相传这柜门十三针是传自扁鹊大师,可自他去后,没有人能施展这神秘玄奥的阵法。”
  “不信?”钟离春一翻手,手上出现了几根银针,她恨恨地盯着齐宣王,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我这就让文神医看一下鬼门十三针,你需十日才能除尽的清风散,我只需一个时辰!”
  



第五十一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文挚神色大变,不过转而摇头,坚定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若说钟离春会鬼门十三针他还会信,但是一个时辰就能驱尽齐宣王身上的清风散,打死他也不信。
  “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钟离春的目光盈盈地落在了齐宣王身上,黑漆丑陋的脸森然一笑。
  “那就要委屈大王了。”她笑着说。
  齐宣王身上起了一身疙瘩,他连忙站起后退了几步,摆手:“不用了,我还是请文神医医治吧。”
  这毒再过几日就能去尽了,要是让这丑后医治,天知道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
  “你看,不是我不想证明给你看,是大王不愿意。”钟离春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
  文挚眸中光芒闪烁,脸上一片狂热,忽地上前,对钟离春说道:“娘娘若是一个时辰内不能去尽大王的清风散,那又如何呢?”
  钟离春头一抬,一脸自傲:“本后随你处置,如何?”
  随文挚处置?齐宣王俊眉一扬,她再丑也是他的王后啊,这两人竟不经自己同意,就这样打起赌来了。
  不妙,不妙,齐宣王心中一凛,这盘赌局无论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大的牺牲者——因为他总是要挨上丑后的银针。
  鬼门十三针,听听就是相当恐怖的,再加上丑后对他的成见,谁晓得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行,寡人坚决不同意。”齐宣王毅然拒绝,并开始后撤。
  不能赔这两个疯子继续玩下去了,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带文挚来这里了,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王不想医治清风散了吗?”钟离春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
  齐宣王的心咯噔一下,就听文挚在后面说道:“大王若是走出这个宫殿,文挚便不会给大王医治病了。”
  “文挚!”齐宣王震怒,望着这个原本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现在却倒戈的文挚,神色阴冷,“你真以除了你们两人,这清风散就没人医治了吗?”
  “大王,虽然小民说过用金樱子和洛玄桑医治清风散,但还需配用复杂的辅药,这药方复杂无比,万一有个疏忽,便会对大王的生命有危险。”文挚说道。
  “你……”齐宣王气急,神色阴寒,怒视着文挚,森然道,“你就不怕寡人杀了你?”
  君王一怒,浮尸万里。齐宣王这一怒,带着凛然的杀气和暴虐,一旁的宫女吓得抖抖索索,面如土色。
  可是文挚偏偏是个硬骨头,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比医道更重要的了,所以他梗直脖子。
  “怕,可是文挚更怕不能目睹鬼门十三针的神技。”文挚不卑不亢,一脸傲然,“大王身负雄霸天下之志,若是换做他人医治,这病最少要拖上半年,孰轻孰重,请大王决断。”
  文挚是聪明人,他早就揣摩出齐宣王的雄心壮志,只不过他志不在政道,而是医术罢了。
  齐宣王脸色阴冷,身形却止了下来,这脚是迈也不好,退也不好。
  仅因为一时之气,天下霸业就耽搁了半年,实在不划算;但是要是就这么屈服,那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呢?
  正在他犹豫难断的时候,钟离春缓步走来,笑容满面,她极为殷勤地抓着齐宣王的袖子,柔声道:“大王何必生气呢,又不是文神医给你医。是你的妻子在给你医治啊。”
  言语款款,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恶意的。
  “也罢,这次就听王后一言。”齐宣王心里明白,可是为了天下霸业,他只能顺着钟离春给他的阶梯而下。
  即便这会是一场阴谋。
  




第五十二章 施针

“那就谢谢夫君了。”钟离春笑意盈盈,殷勤地扶着齐宣王,走到那张残破的大床上。
  齐宣王别过头,尽量不去看她,同时背上凉飕飕的。
  不祥的预感!
  “你们都下去吧。”钟离春一挥手,命令宫女们退下。
  宫女们很识趣地离开了内殿,有一部分站在了外殿候着,以免钟离春传唤时候,她们不知道。
  现在墙壁窗户都拆了,内殿到外殿一览无遗,钟离春的手再挥:“出去,没有我和大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昭霞殿半步。”
  宫女们走出宫殿后,整个昭霞殿只有剩下他们三人。“夫君,脱下衣服吧,让我给您施针。”钟离春说道。
  “就……就不能隔着衣服吗?你是武术高手,应该知道有隔衣点穴的。”齐宣王皱了皱眉,他才不想在丑后面前脱衣呢。
  昨日的耻辱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施针和点穴是两码事,夫君,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让文神医闹笑话。”看着那张憋得红红的脸,钟离春掩嘴偷笑。
  文挚更是直接,一抱拳:“请大王脱衣。”
  齐宣王恨恨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方才不情愿地脱下了上衣。哼,这比债他暂且记下。
  他坦/露着上身,盘膝坐在床上,背对钟离春,声音冷冷:“那快开始吧。”
  “还不行,下面的衣裤也要一起脱掉。”钟离春暗暗偷笑。
  “你……”齐宣王不干了,噌地一下跳下床,抓过衣服,冷然说道,“你若是想趁机报复寡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他披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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