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不动了,不过嘴巴翘得老高。
秦言又低头给她擦另一只脚上的水,淡淡的道:“深秋的水带着寒气,泡久了对身体不好,等月末来月事的时候一”
“哟哟,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皇上生气了,看这小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侯小爷嬉皮笑脸的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个食盒,里面有一个个的黄色小花卷儿,他手里捻着一块正吃着呢。
含糊不清的嚷嚷道:“大胆,那个狗胆包天的小子惹得咱们皇上心情不好啊,拖出去斩了!”
随后就盘腿在小可身后坐下,向前倾着身子,拿起一块花卷儿喂她,”来来,吃块糕点消消气,消消气。”
小可的身子往后仰,舒舒服服的躺侯小爷怀里,一派悠闲的享受样儿,可下一刻又怒起来,愤愤的在花卷上咬了一口,“在这儿还能有谁让我不顺心?不就你们几个。”
好嘛!
语气都是一派当家做主的样儿,还真当自个儿是一家之主鸟。
侯小爷顺着她,问,“啥事儿?”然后又耸耸她,将花卷塞她手里,”自个儿拿着吃。”
小可接过花卷又咬一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侯小爷也不急着催她,将花卷给她后,牵起自己的袖子,在她脸上混乱摸摸,直到将她脸上的水渍擦干净才放下手。
小可让他擦,她这会儿正闭着眼睛算账呢,算一笔十几年的老账。算了好半天,才算清楚。
随后睁开眼睛,将最后一口花卷吃下肚,缓缓道:“压岁钱!”
三个字一出,侯小爷一愣,秦言一顿。只听她又说,“我刚刚算了一下,这些年的压岁钱全被你们骗走了。戴军哥和阿玉骗得最多一一”
屋里的小少摸摸鼻子,被殷老大那异样的眼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暗骂阿花不靠谱,这话怎么能乱说呢?明明是秦言和侯志铭那小子骗得最多“……,你们得把压岁钱还我。”这趟出远门,小可最大的体验就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滴!
特别是最近这几天,她越发越后悔,越发越觉得钱的重要性。
当初,要是有钱,她和麦律学长就不会在小巷子里洗碗了。
当初,要是有钱,她和麦律学长就不会踏进暗巷当杀手了。
当初,要是有钱,她和麦律学长就不会因为暗杀殷老大而被抓去当下人了。
当初,要是有钱,她就不今……
反正,一切都是钱之过!
所以,小可想好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将所有的资金捏在手,为以后……做准备!
小可说:“回去把压岁钱给我!”
秦言说:“没有!”
侯小爷说:“你早些年吃穿用花完了!”
小可拿不准,“真花完了?”
“花完了!”
风扬站在门口,望着那一幕,渍渍,还真和谐,一个女人,两个男人!
夕阳下,男子惊艳,女子俏丽:男子情根深种,女子没心没肺。
侯小爷搂着她,像搂着心肝儿,做滟的眸子里淡淡是幸福,浅浅的满足秦言给她暖脚,像捧着宝贝儿,狭长深邃的眼里是浓浓的情义,深深的爱。
不远处的屋里,两男子静静的看着,看得出神一一气氛是如此的和谐,如此微妙!
风扬左看看右望望,看着这一幕,心里直呼:完了完了,真成后宫鸟!
一腔热血闯江湖 第一百八十七章 深吻
晚上,一家人都搬到了清扬湖畔的竹屋。
清冷的月光稀疏落下,照在清幽的小湖,使得清扬湖有了另一番迷人景致。
“秦言哥一一好了没啊,都快饿死了!”小可拿着筷子将面前的空碗敲得叮咚直响。
宽大的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美食,有一大半是小可爱吃的。
为了庆祝搬家,小可给御厨一一秦言下了圣旨,必须做一桌好菜出来犒劳犒劳大家。咳,说白了,就是给她解解馋,几天没吃肉,这喉咙上就像有猫爪子在挠似的。
“哟~皇上,您流口水了。”侯小爷笑着椰愉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绣花手绢,“来,臣妾给您擦擦!”话说,皇上下午龙心大悦,封了他个婕妤的头衔。
小可也不嫌丑,她是真流口水了一一馋的!看着那一块块的红烧肉,一盘盘的鸡丝,一道道的回锅肉一一跟望梅止渴一个理儿,口水止都止不住!
小少恣意洒脱的从屋里出来,见她这怂样儿,没好气的戳戳她的脑袋,笑骂一声,“没出息!”
可不是没出息咯!
几天没沾荤,见着竟流口水。
小可板着手指数数,一、二又三……,都整整一个星期都吃肉了。她自小就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不爱吃蔬菜。小时候,刘书虽然逼着她吃蔬菜,可每隔三天还是会给她大打牙祭,饱餐一顿。即便是去了原始社会那会儿,她每天都要吃肉,还生吃。
现在你让她整整七天不见肉末星子,她当然馋得流口水咯!
殷老大冷峻着脸也从屋里出来,语气不温不火却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严,“想吃?等什么时候血压降了什么时候吃。”
咳咳,小可平时不怎么注意生活,现在功力一失,潜在的问题立马浮出水面,什么大病小疼的啊,犹如雨后春笋,那架势就跟施了肥的草儿样的疯光
这不,某天早上昏倒了,男人们急忙找来巫医检查,一看一一哟呵!
完了!
高血压!
这结果一出来,小可姑娘就华丽丽的被禁肉鸟。
风扬端着饭从厨房出来,幸灾乐祸的笑道:“你这样儿应该是低血压才对,咋就高血压了呢?怕是那巫医诊错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小可那张喜气洋洋的小脸立马由晴转阴。愤愤的将手的筷子压桌上,可不是那死老头诊错了。她那天早上起来,见山林灵力充足,而且空气清晰,于是便想起爷爷说过,什么晨曦交汇日月精华山间精气之类滴,反正就是说清晨在山林间练功效果最佳。于是她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山里练功去鸟。
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处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之处,刚坐下来还未得及修炼,就被一公一母的两老虎玩命的追着跑。
为什么要被老虎追?
这就牵扯到一个地盘问题,那地方是人家两夫妻的爱巢。而小可呢,大大咧咧的走进去还够,还要抢人家的地盘,这无疑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于是就被人家两‘夫妻,追着玩儿咯!
要是再以前小可有功力的时候,区区两只老虎?何足为惧!随便吆喝一声,就是天上的神龙都能招来当小弟。
可,她现在不是没功力了嘛。
那怎么办?
跑呗!
于是一大早滴,跑遍了整个山头,等她到家的时候已经累得昏倒了。
等她幽幽转醒的时候,恰好听到‘高血压,三个字。
当时要不是小可累得没力气了,真想掐着那庸医的脖子大吼一声:你玩命儿的跑个山头试试,看你血压高不高!
可不是嘛!
跑了两三个小时,又被那两‘夫妻,同归于尽的拼命样儿一吓,那血压能不高?
可是说出来没人信她呀!
小可越想越生气,而且,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美味,竟没她的份儿。嘴一嘟,跷气走人,“不吃了!”
说完便起身走人,刚走两步,正好与进来的秦言碰着。秦言见她撅着小嘴,小样儿特委屈,温和的笑了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们不让我吃肉。”哎呀,小姑娘那模样,渍渍,要人命哟!
这个小娇气包,为这点事儿,她还真哭!
哭得那模样,男人们看得一一心碎!
从她哭这一点就能看出,这确实是李长官的种。花家的优质基因里,哪有‘哭,这个字啊,那都是铁铮铮的傲骨!
从小,花家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这个姑娘不一样。她阴,又称阴险毒辣,阴的时候能让你恨得牙痒痒。她哭,又称悲痛欲绝,哭的时候也让你恨得牙痒痒,你一你咋哭得这么不一般呢!
所以说,花家的祖宗们过不得她呀,宝贝的紧。同样滴,这些男人们也过不得她呀,心疼得紧。
秦言伸手去牵她,将她牵到饭桌旁坐下。这时,坐在身边的小少,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她碗里,“吃吧!”
哎呀,看着碗里肥滋滋的红烧肉哪还有心思哭呀,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朝众人呵呵一笑,“我真吃了?”
“都哭成那样儿了,能不让你吃?”侯小爷也给她夹了一块,笑着椰榆道,“你那模样出去,别人准以为我们虐待你。要不到半个小时,我们这些男人们就会被村里的女人给五马分尸了。”
小可将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尝着久违的美味,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湾鸟。
含糊不清回道:“你们本来就虐待我。”
渍渍,看她那傻乎乎的样儿,整个就一吃货,嘴里还吃着呢,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两盘肉,要是谁敢将筷子放进去,她非跟你急不可。
这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半顿下来,她全吃肉,殷老大看不过去鸟,夹了几根青菜塞她碗里。
小可见了青菜就往外挑,可被殷老大一瞪,刚补肥的胆儿又瘦下来鸟,往外挑的动作立马变成外嘴里塞了。
殷信紧绷着脸一松,雕刻般深邃的俊美轮廓徵柔,眼底虽然依旧冰冷,却藏着火焰般的柔情。
看着小可悻悻吃‘草,的神情,小少三人也是面带笑容,眼含笑意。
如此气氛,好不和谐!
风扬吃着饭旁观着一切,只剩啧叹鸟!
你能想象这份场景么?随意,和谐,还那么自然。
你以为会紧张,
你以为会尴尬,
你甚至以为一一这得打起来!?
哦,不,在这件事上,爷几个都是心比针细,气比铅沉,深思熟虑着呢。
他们都是有‘心思,的太子爷们,第一次见面就弄个你死我活,那没意义。而且,你要真打个你死我活,最兴奋的指不定还是那小没良心滴,所以,爷们要智取。
再说,要斗也得私下斗,绝不叫女人为难!
你有能力,行,私下玩吧,不摆台面上,不叫女人操心。
从上一次麦律和小可约会事伴就可以看出,太子爷们是真有风度。弄出那么大的风波,硬是没叫小可听到一点风声。
当然鸟,小可会不会操心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吃完饭,小可到小湖边上去散步,小少陪着。
月色之下,凉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银光闪烁如同星光点点。湖面的小鱼不时跳跃翻腾空中,月华凝聚如匹链,从天垂下,如同丝巾,浩渺无暇。
月华之下,小少贵不可言。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棱角分明的脸俊美绝伦。高挺的鼻子,浅粉色的薄唇轻抿,给人的感觉就是恣意且沉稳,洒脱且大气,同时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贵气。
小可停下脚步,偏着脑袋去看他,越看越觉得帅气。”傻啦?”小少伸手轻拍着她的脸,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你才傻了呢。”小可往前走几步,开口低喃道,“只有傻子才会明知道金字塔要倒了还要拼死往里面跑。”这些男人全是傻子,没一个聪明的,都赶着去死。
小少不紧不慢的跟着,嘴角依然挂着笑,“好啊,以后我不来找你了。找其他女人去,反正你也不缺我这么一个。”
小可的神情猛然一滞,转身,仰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