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嘱咐大家要小心,让下面的人加强保安,多留意一下卢氏近期的动作。众人散去,办公室只剩下孟昭欧一个人,难言的寂寞又一次袭上心来,孟昭欧突然觉得烦躁,抓了电话让大刘把车热了,自己开车去找连瀛。
连瀛已经顾不及她和孟昭欧的衣衫谁的凌乱,即使现在她一丝未着,而孟昭欧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仍然系得好好的,她也顾不到生气了。
事实差不多如此,只是孟昭欧并没有那么理智,衬衫半敞着,露出胸前的肌肉,出神地抚摸了连瀛□的肌肤。连瀛微皱了眉头伸出胳膊揪了孟昭欧的衣领,修长的右腿盘绕在孟昭欧的腰上,眯了星眸,似乎邀约着。孟昭欧被这样大胆的连瀛所魅惑感动。
连瀛感受到了孟昭欧的折磨,可是现在她却喜欢这样的折磨,甜蜜的,磨人的,伸了另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孟昭欧的嘴唇,孟昭欧被磨得心痒,张开牙齿咬住纤细的指尖,连瀛的手指却像蛇般钻地更深,灵巧地游弋,孟昭欧俯身吻住连瀛,“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挑衅吧,看看谁厉害……”手上用力,连瀛的胸衣彻底被挑开仍在一边,只剩了吊带的一边挂在肩上,下面的套裙早已被扯得乱七八糟,推至腰间,孟昭欧手不耐地扯掉下面最后的障碍后立起身开始除掉自己的衣物。身下一阵凉意让迷醉的连瀛有短暂的清醒,看到孟昭欧精壮的身体和自己样子,连忙撑起身体推开孟昭欧向卧室逃去,孟昭欧不防备被连瀛推到另一侧的沙发,看着连瀛像只兔子一样跌跌撞撞地边跑边抻裙子,孟昭欧几步从后面抓住,连瀛一声尖叫躲到旁边的洗手间,回头关门却见孟昭欧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洗手间的气温一点一点上升,连瀛撑不住低声说,“该去做饭了。”边说边从孟昭欧身边的门出去。孟昭欧只伸手一捞连瀛便跌入怀中,“我现在就饿了,你不好好做饭,罚你现在就喂我。”
低沉性感的声音和身后结实的怀抱,连瀛觉得自己又一次眩晕,双腿站不住只得靠了面台,任孟昭欧摆布。抵在身后坚硬的欲望真实烫热得让连瀛喘不过气来,随着缓慢得进入,双手不由紧紧抓了台面。连瀛渴望地扬起了头,和着节奏,柔顺的发丝一下一下扫在背上,又带来另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孟昭欧看著镜中的连瀛绯红了俏脸,沉醉地闭着眼睛随他律动,细致的脖颈不堪重负地仰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胸前的饱满在自己的手指中绽放,渐渐地渗出玫瑰的娇艳。孟昭欧着迷地加速了劲道,“阿瀛,张开眼睛看着前面,阿瀛,我爱你。”连瀛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似乎有点点的泪光在眼底,眼前的影像逐渐清晰,那是一幅怎样荼蘼的画卷。紫色的吊带仍然顽强地吊在右肩上,斜挂住要从腰间掉下去的另一边,孟昭欧的下巴搁在她的左肩,双手从她的胳膊下伸出覆在娇挺的美胸,胸部一片粉色的光泽,银色的套裙被胡乱地缠裹在腰部露出结实同样泛了粉色的白皙腹部,小腹以下的身体被台面遮住进行着可疑的运动。连瀛盯住了不敢再往下看,看自己因欲望而变的如桃花一样明妍的肤色和热情如西班牙女郎的反应,慌张地垂了头闭上眼睛。孟昭欧却不许她,抓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再次睁开眼睛从镜中看了孟昭欧,像被施了法术一般,定定地和他对视着,双手渐渐地抬起抓住他的手,侧了头和孟昭欧相吻。孟昭欧不停地在耳边吟诵着,“阿瀛,我爱你,阿瀛,阿瀛……”
突然间孟昭欧抱了连瀛几步走回沙发,连瀛趴在沙发靠背上,半跪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一只撑在地上。孟昭欧俯在连瀛的背上加速运动,别扭的姿势和陌生的环境让连瀛觉得疯狂的空虚,双手紧紧陷入扶手和靠背纹理中,柔曼的腰肢摆出美好的弧度震颤着。连瀛的低吟逐渐变得急促,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带了哭腔似乎要摆脱孟昭欧的钳制,却被孟昭欧撞得更深入引来更深刻的战栗。
孟昭欧喘息地抱了连瀛斜倚在沙发上,连瀛疲倦地靠在他的胸前,手绕在背后,手指毫无目的地在他背上胡乱划着什么。“你写什么了?”孟昭欧轻问。
“不知道,好像是孟昭欧是大灰狼吧。”连瀛懒懒地应和着。
“我是大灰狼,也没有你这样的小红帽,居然大了胆子勾引大灰狼。”
“也许小红帽是诱敌深入呢。”
“我怎么觉得是欲擒故纵呢?”
“你讨厌。”连瀛轻轻地在孟昭欧的背上打了一下。
“我说错了吗?你刚才的样子我觉得小红帽是愿意向大灰狼献身的。”
连瀛睁大眼睛,半坐起来,“那你怎么着,大灰狼也可以是这样征服的。”
孟昭欧失笑地倾身咬了连瀛的胸部,换来连瀛的一声低呼。唉,叫他怎么拥有他的丫头,怎么能爱得够。
孟昭欧心疼连瀛说随便凑合一下就可以了,连瀛却坚持要好好做一顿,说孟昭欧最近瘦得厉害,取笑说都有点咯她了,被孟昭欧吓唬着跑到厨房。
最终的晚饭比正常晚了一个多小时,连瀛只吃了一点儿,说太晚了不好消化,孟昭欧却吃了个精光。孟昭欧惯于熬夜,到睡觉的时候差不多五个小时,也省得宵夜了。连瀛曾经劝孟昭欧注意身体,现在都流行养身,按时作息,子午睡觉,可对孟昭欧没用,多年习惯只睡四五个小时,白天也就是闭目养神十来分钟,又精神奕奕。连瀛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慢慢的习惯了睡觉前总会在保温杯里温好牛奶,放几块点心在书房。不过这种时候也很少,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
这一晚连瀛也没有回自己住的小屋,实在是运动兼做饭后累得很,看电视只几分钟就睡着了。孟昭欧出了书房看见连瀛歪靠在沙发上穿了他的T恤,蜷了腿托着腮,应该睡了好一会儿了。连瀛在他的公寓住的时候很少,只备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刚好前几天让阿姨拿去洗了,连瀛只得穿了他的T恤短裤,孟昭欧却喜欢她这样子,真的感觉像自己的老婆穿了老公的衣服,家居而亲切。以前的连瀛是青涩的美丽,有才情,有气节,温润而坚强。现在的连瀛,孟昭欧会心疼,她受委屈的时候像是折翼的天使,因为拯救魔鬼而不惜牺牲自我,也许他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魔鬼,但孟昭欧相信,魔鬼会被拯救,和天使一起创造天堂。
孟昭欧摸摸连瀛的脸弯腰抱起连瀛,衣服下滑腻的触感还是让孟昭欧的心荡了一下。洗过澡后的丫头像一枚成熟的蜜桃,不自知地散发了诱人的风情,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得回那边。”孟昭欧低声说“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累极的连瀛安心地让孟昭欧抱进了卧室。为连瀛盖好被子刚要起身,连瀛却抓了他的手,“昭欧,陪我一会儿。”孟昭欧掀了被子搂住连瀛。T恤下是细腻的肌肤,孟昭欧觉得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忙正了正心思,连瀛却不知,仍然抱住他的腰甜睡着,孟昭欧的手已经自觉自发地揽到连瀛的腰上,一寸一寸,心如杂草,孟昭欧苦笑自己简直是禽兽,就这么急不可待,看看睡的无邪的连瀛,仰天叹气,真是甜蜜的惩罚。
谈判
一大早连瀛匆匆回了自己住的小屋换衣服,经过昨天一役,身上那套衣服已经皱皱巴巴不能见人了。连瀛嘟嘟囔囔抱怨着,孟昭欧看连瀛的上衣还可以,裙子在干洗前的确不适宜再见人了,抿嘴直乐,掩护了连瀛下电梯,开电梯的阿姨看了一眼连瀛的衣服便目不斜视。连瀛窘红了脸躲在孟昭欧身后,看前面的始作俑者不卑不亢,泰然自若,忍不住从后面掐他一下。孟昭欧吃痛,悄悄抓了连瀛的手不让她再偷袭。
车直接开到连瀛楼下,孟昭欧等在下面,连瀛冲到楼上换衣服。平素连瀛总是前一天晚上搭配好衣服,早晨一穿就得,今天的准备工作没做好,连瀛又爱漂亮,衣服换来换去,没有看著顺眼的,不是颜色不对,就是款式不搭,扔了满床的衣服。孟昭欧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不见连瀛下来,给连瀛打电话,那丫头居然没好气地说还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孟昭欧在连瀛这里住了几次,也领教了连瀛换衣服的折磨,有时候晚上连瀛会花一个小时让他观摩哪套衣服好。看连瀛穿了脱下又穿了,孟昭欧自己都热得冒汗,又不敢明显表现出对女人虚荣的蔑视。其实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有几次公务合作,孟昭欧就是看不得连瀛大冷天穿裙子才英雄救美的。
开了门进去果然连瀛正拿了衣服在身上比划。“丫头,你都快迟到了,咱凑和一下不行吗?”
连瀛瞪了孟昭欧一眼,“我愿意吗?”
孟昭欧不敢再多言语,经验来看连瀛也倦怠了,起床气一不小心就会发作。心领神会地帮连瀛选了件芥末黄的长袖丝质衬衫,配了暗色的西裤,讨好地说,“这套好,就这身了”。
“会不会有点冷?”连瀛犹豫地看著镜中的自己。
“加件浅灰色的欧式马甲。”孟昭欧觉得自己就像小安子一样伺候着太后娘娘。
好歹连瀛首肯了他的眼光,“啊,时间来不及了,怎么办?”解决了衣服的连瀛开始关注正事了。孟昭欧叹一口气,拉了连瀛冲到楼下,往车里一塞,油门一踩就冲了出去。
“地铁站放下我就可以了。”
孟昭欧回头瞪了犹不知死活的连瀛一眼,“不怕迟到啊。”连瀛心虚地低了头,突然又抬了头提高声音,“还不是昨天你闹的。”不过声音虚弱,不够理直气壮。
等红灯的时间,孟昭欧腾出手抓住连瀛的手指,半真半假地咬了一口,咬着牙说,“周末出去买衣服,买三十套,一个月不重样,省得你配来配去麻烦。”
那厢的丫头却不领情,抚了被咬出牙印的手指,“切,暴发户作风。”
因为怕迟到,孟昭欧在平时稍近的地方放下连瀛,连瀛下了车小跑着进了楼门摁了电梯才大喘了几口气。
“连瀛今天来得晚啊。”
连瀛回头看是隔壁办公室的同事,笑笑算打了招呼,这尖利的声音让连瀛不舒服,想起了以前在洗手间听到的声音。
“刚才见你从一辆汽车上下来,好像是奔驰啊。”同事好像不打算放过连瀛,“啧啧,够气派啊,男朋友吧?”
“我没那福气。”对于对方明显的试探,连瀛冷冷地回答。估计自己又会是新的话题女王了,绯闻向来流传的很快,尤其不巧被这个同事看到。还会怕什么,反正现在自己是异类而已,无非是新一轮的流言而已,已然打算坚持,沉默便是最好的铁布衫。但是,早晨的小快乐还是被驱赶走了,心里沉沉的。
中午的时候连瀛刚要去吃饭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音想起的时候,连瀛已经明白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电话是卢淑俪打的,约连瀛下班见面,连瀛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就拒绝了。挂了电话却再没有胃口吃饭,买了份汤也只喝了半碗。下午工作的时候还是出了小错,幸好自己发现地早,废了一大堆纸,重新开始打印。下班的时候晚了一个小时,孟昭欧打来电话说晚上没法儿一起吃饭了,连瀛索性也就不急,把第二天的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才走出大楼。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开了门,卢淑俪站在了她的对面。
两个人个子都不算矮,对视了几秒,连瀛开口,“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