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呆傻了,刚才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忘了她被人制住,她忘了制住她的人甚至还不知是男是女,也许是个个子比较高有些身手的女人,武林话本里都这么写的,武林中有些女人会长得五大三粗,比男人更男人,她更忘了那情急之下她到底是如何脱离那人掌控的,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确实已经打了他,而她也可以不用内疚了,因为后面那人确实是个男人,只是那男人的左颊上有个清晰无比的掌印,也许她用的力确实可能大了点。
可这一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那男人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的胸部!
所以她火了,或者说她歇斯底里了。
那男人理了理表情,后若无其事的道:“被你看到脸了,打晕你没用了。”说着他松开了抓住蒋似漪的手。
蒋似漪倒退几步,脸颊唰地通红,可不甘示弱地一副冷静地面容盯着那个年轻的男人,很英气的男人。他的肌肤不算白皙,可放在男子身上却刚刚好,五官俊美,眼角眉梢透着股硬朗的作风,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可明明不曾见过,却看着眼熟。
那人穿的衣料,应该是皇家才有的。宿先生的话忽地在耳边响起。
皇家……而这时,这个地方,这人的出现,她扫了眼那人的衣服,眼神陡然一利。
她嘴角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看来,这位应该就是正主了。在与自己争夺这庄园的那个背后买家。
一时间,由这位主所引发的身份思考,让她连刚才那被人侵犯的窘迫都忘了。
男子见她这么快变得镇定有些讶异,不过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本来没打算见血,只是打晕她的,可没想到,她居然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不过说到要杀她,他其实也并不那么急,因为这里他大部分都探查过了,可除了一个连着一个仿若没有尽头的房间外,他没找到任何疑似机关出口的地方,而每间房甚至都是一样的,这让他摸不着头脑,这里修这样一个机关是为何?既无法杀人也没有任何其他用处……
“你打算,杀了我……?”她很直接地问道,那人的话很明显,她刚才不躲就能活下去,可那不是她的作风,再者,她最后是否死成也是件难以确定的事,也许,他们最后可以达成协议呢。
那人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她心中一笑,毫无畏惧地朝那人走去。或许该说她太大胆了,一直以来在男人面前的优势心理在看到这人的表现后,她对他并不太害怕。
可当她走到这人面前后,那人忽然吐出一句:“我许久没碰女人了。”
那眼神幽幽转向她,那意味很清楚,既然你就要死了,不如让他享受下好了。这么一说起来,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袭胸事件,她气的发抖。
闷骚。这人绝对的天下极品大闷骚男——
“你。”她终于体会到有口难言的痛苦,心里的怒火如火山一般直往上喷,恰好碰到冰河世纪逆袭,戛然而止,画面被一寸寸封存成冰。
憋屈啊。
“我不信……”她大声叫道。时间瞬间停止,逼近的脸如雕刻般印入眼前,极近的距离,滚烫的触觉,在唇畔亲昵厮磨,黑黝黝的眼珠,不带感情的看着她,霎时间,她被一种叫耻辱的东西叫嚣着扯遍全身,急剧升温,却在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刻被一叫做理智的东西冻结。
只是可惜了,浪费了自己的初吻。可随即想想,反正自己今后嫁给谁都不定,初吻这种东西对她而言,也就一笑话。只要保护好贞洁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所以说,她是怪胎也没错,没有一个女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这些事。
她伸出手,一寸一寸地将那个男人推离自己身边,眼神清澈,声音极度平静:“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的,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因为你处于劣势,或者随时可以杀了你,而去更甚一步的侵犯,即便你即将是个死人。
她,没有说错,那个男人眼睛眨了眨,便离开了她身边。
“你,是禹南王吧。”她是刚想到的,想到这一点后她更加确信了自己之前的判断。禹南王是什么人,十来岁就上战场打仗,一场场显赫战绩都是实打实自己拿下的,也赢的了帝国不少百姓的心。这样的人,视军队纪律为铁一般的人,怎会因一句话而对自己动手动脚?
果然是他,他没有否认,甚至更没露出一丝吃惊的表情,有点淡定的理所当然了。
或者,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表面现象。
因为,一个将领永远不会让他的部署看出他心中的犹豫不决。一个,很强很不错的对手。
“禹南王?”他淡淡地注视着她。“不,我叫祁呁。”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目标这么快就达到了,作者为有这么多姑娘默默关注自己而开心,管你是否霸王我,我都会写完……还是要很感谢那些给作者留言的妹纸,作者都有用心回复,特别是九降風妹纸,每次都在作者刚更完留言,作者感动死了……
擦擦~~作者今天居然小言一回了。
作者想写到20W,不过因为情绪和工作情况,更新会不太稳定,但不会坑,有时间就码。
在凌晨之时,虽然过了一卡卡,让作者许下十二点的愿望,完结前收藏能涨到77,主要是作者大爱7这个数字啊。不要笑作者没野心,因为作者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去码字,阿弥陀佛~~~~
☆、旧事如天远(一)
论辈分,他是自己闺友祁霖的小叔,甚至自己曾拒绝过的太子也要喊这个年仅二十一的男子一声皇叔。论经历,因为有个以他为崇拜对象的哥哥的形象,他的大小事情能如数家珍。
论交情,她记得在五年前的皇宴上曾有一面之缘,坐在皇帝下首的男子,尊贵的存在。
难怪,会觉得眼熟。
可即便这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也是头一次,没听说过禹南王回京的消息,想必是刚从边疆回来。可转换身份来说,她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可能记起她是谁,单凭那短短的一面之缘,且她也变了许多。
果然,从他的眼中她看不出任何的犹豫。
“你从那边过来的?”他问道。
她挑眉,双手抱胸斜看着他,如赌气般,报复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可否认,她是极记仇的,幼时与蒋茗昱发生的一桩一桩的事,总会在日后将所欠的讨回来。看来,目前他并不对她怎样,因为,她也发现了,他也被困在这里。
在这未知而神秘的机关中,两个人,总是比一个人活着出去的几率大。
即使要处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出去不也照样可以做到吗?他缘于对自己身份和背景的极度自信。
他勾了勾唇,随意地靠在石壁上,石壁上发射出的光打在他脸上,呈现一片阴影:“你以为我想对付你?之前打晕你是为了你好,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对你不好。可看来你已经是局内人了,打不打晕你都无所谓了。”
“可你不能否认,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会杀死我?或者一直关到你认为一切都结束的时间。”她盯着他的脸,郑重其事道。随即她又低下头:“不要装作你有多么怜悯,你手上沾的鲜血还少吗?”听到这话,他脸色变了变,又恢复如常。
“你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不是这庄园的人吧?!”他的语气很肯定。
她的秀发散落在胸前,她用手绕上一股长发,表情很安详,像听到了又如同没听到。祁呁笑了一声:“没关系,你不说也没事。你能认出我,一定是官家子女,你还在介意刚才的事?”他揶揄地看着她,轻触了一下嘴唇。
蒋似漪的眼闪了一下,很快恢复为平静。
不要紧,只要出去了,谁还会知道有这种事。和男人讨论这种亲密的事情,永远都是女人吃亏。
头脑恢复冷静后,她忽然发现这个禹南王和初见时有点不同,话……变得似乎有点多了。
看来他也不是人们以为的冷面修罗嘛。
祁呁见她不睬他,眼神顿时亮了几分,只是偷偷把笑意藏于心中。挺有意思的女子,有胆量有头脑。“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困在这个地道中,无水无粮至多只能撑两日。”他稠红色的外袍与发出微光的石壁融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你想找我合作?”这点似乎显而易见。
“你不愿意?”他双目含笑。
她走到他面前,浅浅的笑,双掌一击:“成交。不过,首先,从情报交换开始。”她勾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绽放到整张脸上。
祁呁摊了摊双手,轻轻地答了一个字:“好。”
石室中没什么摆设,除了光溜溜的石壁,甚至连些传达信息的文字和图画都没有,显然设计者的用意不在此处。既然祁呁同意了情报交换,那蒋似漪便不客气地询问起来,就连她趁机问一些与此无关的问题,祁呁也好脾气的回答了,只是一些关键问题上,他会停住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祁呁没什么形象的靠着石壁坐了下来,一条腿屈起,活动了下手臂便将胳膊枕在脑后。他做的很随意,看来在军中时他应该也是如此随便。见他都不计较形象,也因为之前走累了,蒋似漪在他面前两三米处坐下来。
“你多大了?”他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模样姣好,这样的条件不像还未婚配的样子啊。
她瞪了他一眼:“不该问的事别多问。”
“我只是看看你是否需要我负责?”
“不劳您操心。本姑娘已经许人了。”她只是不想在人面前示弱,可她也没说谎,如果真这么下去,她也许终将嫁给崔彦。
祁呁怀疑地看了她一眼,可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说谎。接下来,又回归正题。
据祁呁所说,他确实派人打听过这庄子的底细,更在皇室的记载中得知了这里有暗道。他看了蒋似漪一眼,显然在怀疑她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道的?蒋似漪故意装作没看见,听着他接着讲下去,后来,他找了个江湖中懂得机关暗道的能人,费尽心机找到了一入口。
听他说来,他所进入的那个口和她进的方向不太一样,不过这也不奇怪,以设计这里的人的本事,想多弄几个入口也不是件难事。
在里面小心探查一圈后,才发现这里并无暗器之类的危险手段。他们也就放松了对这里的探查。可本以为是完全安全的所在,却不知为何忽然卷入这样一个怪异的地方,走了许久依然未找到出路,按理来说,这如同通道一般的暗道,应该是通向一个地方的,可他走了这么久还未发现尽头,他正犹疑时,就发现有人从后面进来,为了不暴露自己,他才突然出手。
蒋似漪根本没有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照他所说,他为何来此,又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况且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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