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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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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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克帝国的神殿连成一片,使之旅游事业更上一层台阶,同时投资墨西哥温达维迪亚硫酸钠集团公司,联合开发白银及硫酸钠,当时,这两个计划都得到墨西哥城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这一去一来,黑钱就会被洗得干干净净,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安来斯财务公司的财务报表会做得天衣无缝,任你国际刑警干将如云,耳目众多,也无法弄清这些钱的来龙去脉,违法收入就可以变成合法收入,大量的资金就可以安全而又干净地存进瑞士银行。

  这如意算盘打得多好,前期的钱是投进去了,可是,还没有等到收获,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美国安来斯财务公司特大丑闻,做假造假上百亿美元,前总裁被捕,现任总裁自杀,美国第三大财务公司安来斯神话瞬间倾覆,安来斯财务公司破产。

  拉夫桑列尼本人也受到国际刑警的调查。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不过是投钱嘛,谁会见钱不要呢?于是他把目光锁定俄罗斯明克莱索夫天然气石油总公司,可这次更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钱投进去,俄罗斯石油大亨明克莱索夫公司总裁安喀烈索夫斯基因政治及垄断等原因,被俄罗斯总统亲自下令逮捕。他本人再次受到国际刑警调查。

  天下想要钱的人肯定很多,可这个钱拿到手,稳当吗?

  有时候,它烫手呢,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烫进监狱里去了。

  钱,又打了水漂。

  尽管是黑钱,可也是钱哪!他心痛得不得了。

  两次投资失误,拉塔维娅娜莎的两位哥哥坐不住了,尽管他损失的资金与他为其家族企业赚的金钱相比,确实是九牛一毛,但是,企业内还有大量的金钱前面写着“黑”字,不把它洗干净,企业将岌岌可危,大厦将倾。在他们的压力下,老贾达维淌尼也坐不住了,把他叫去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并告诉他,如果还不能在规定时间里将钱洗干净,那么,他必须辞去奥古斯奈塔公司的总经理职务。他知道,尽管老贾达维淌尼非常喜欢他的小女儿,但是,为了家族的企业,他不得不牺牲他。




钱多头痛(3)




  他明白,这个牺牲可不仅仅是辞职那么简单,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牺牲。他们的家族企业有太多的秘密,这些个秘密不能漏一丁点儿给警方或媒体。要一个人做到永久保密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永远闭嘴。

  只有死人的嘴,才能永远闭着。

  为此,拉塔维娅娜莎背着他找过老贾达维淌尼,可老贾达维淌尼拉着拉塔维娅娜莎的手,却流下了泪,他知道,他们俩有多么相爱!他说:“娜莎,这是家族的规矩,尽管我是掌舵人,可是,我也没办法。”

  到今天他才明白,当初,拉塔维娅娜莎为什么极力反对他加入家族企业。因为对贾达维淌尼家族来说,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当然也高于他们的爱情以及个别家族成员的生命。

  此时此刻,让他深刻地体会到,坐在钱堆上发愁和往日那所有的兜里都找不出一个子儿为交不起房租发愁,完全不是一个样。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佛罗伦萨卖画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中国内地的一位女企业家,这位女企业家的名字叫做周晶桦。他们一拍即合,周晶桦要他等两三个月。三个月前,他设在澳门的高利贷公司的负责人向他汇报,有一位中国内地的肖公子在澳门豪赌,已借了他们公司近两千万元了,加上利息已达三千多万元了,问:“还能继续借钱给他吗?”

  他答:“到位了,不能再借了,现在,你找找这位肖公子在中国内地的后盾,得派代表来谈谈了。”而肖公子的代表就是周晶桦。




天网恢恢(1)




  一阵从大西洋北海吹过来的海风,吹动着旅馆房间破旧的花布窗帘,窗帘翩翩起舞,将放在窗边茶几上的茶杯扫落在地,“哐当”一声将斯托弗奈特惊醒,他是前天凌晨一时左右到的这间符拉尔丁根小镇上唯一的旅馆的,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天了。他要在这里找一位叫做拉奈尔的金发碧眼的性感小姐,鲁兰特就是在她的被窝里被警方逮了个正着。

  尽管他没有见过这位拉奈尔小姐,但鲁兰特给他讲过,在脑子里他已经有了她的形象,那是一位性感的小妞。这恐怕也是干杀手的特殊技能之一。当然,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小妞,克罗地亚的小妞们本就是风情万种,令他应接不暇,想要小妞他早回克罗地亚他的小岛去了,为了维持小岛的正常开销,他必须要找回属于他的那部分珠宝。

  他看看手表,正是早间新闻时间,他打开电视,调了一个英文台,他看到了他前晚的杰作,除了画面外,还有播音员的话外音:“进一步消息,艾瑟尔湖的豪华森林别墅区一栋价值上百万美元的豪华别墅,前晚火光冲天,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大火吞噬了整栋别墅,差点儿酿成整个森林大火,警方在废墟中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DNA显示他们是同一血缘,也就是说死者肯定是一对兄妹或姐弟。据查,这是中国内地已故贪官石宝胜的一双儿女,这栋别墅原属石宝胜公子石小柱的住所,其女儿石小妍原不住在阿姆斯特丹,她是前天下午从纽约飞来阿姆斯特丹的,其目的是探望她的哥哥。警方已排除事故的因素,很可能是有意纵火。是不是因为石宝胜生前太过贪婪,以致分配不公,导致其子女遭到原来同伙的仇杀?进一步的事态警方正在进行全面调查,本台记者将全程跟踪采访。”

  他不屑地笑笑:“仇杀?我与那兄妹俩有仇?一帮蠢蛋,等你们找到这儿,我恐怕早已回到克罗地亚的小岛上抱着里拉维亚的黑屁股睡觉了。”

  他本想关电视,可是,下面的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播音员:“昨夜,有两名囚徒越狱,一名被当场击毙,另一名在逃。”随即屏幕上显出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上的人他认识,那就是鲁兰特。播音员继续说,“这名叫鲁兰特的囚犯,是两年前震惊欧洲抢劫慕尼黑的一家著名珠宝商店的两名匪徒之一,在那次抢劫中有两名无辜的人遇害。鲁兰特在荷兰被捕,被判终身监禁,昨夜越狱时被狱警当场击毙,很可惜,死前他没有说出同案犯的姓名及价值上百万欧元的珠宝藏匿处。与他一同越狱的案犯叫理约查,据信已逃脱,警方正在全力追踪。”

  他仔细看了看与鲁兰特一同越狱的理约查的照片,那是一位年轻人。如果他分析不错的话,理约查肯定也要到符拉尔丁根小镇上来找这位叫做拉奈尔的小姐,因为,他了解鲁兰特的性情,他不会把整个隐藏珠宝的秘密告诉一个人的,如果是这样,只怕拉奈尔早就离开符拉尔丁根了,她何苦还在这儿傻傻等待?昨晚,在旅馆大厅,他只花了五十欧元,便从值班者的口中打听到拉奈尔的住处,这里,毕竟是一个小镇。

  他关了电视,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刮了胡子,在镜子前整理了一番衣服,对着镜中的自己笑笑,做出一副明朗友善的样子,他对自己还比较满意,充满信心,他再次扫视了一下房间,走出房间,随手关了房门。他穿过走道,绕着狭窄的楼梯下楼,在进入前厅的时候,他听见有人讲话,他停了下来,侧耳聆听。

  “拉奈尔?”前厅服务员说,“昨晚也有人在问她,你是……”

  “哦,是这样,”那人显然递了什么给服务员,“我是她未婚夫的朋友,给她捎了封信。”

  斯托弗奈特知道,他递给服务员的可不是什么证件,那多半又是五十欧元。

  “她的家很好找,”服务员说,“你出门往右,经过一条大街的超市,有一栋红砖的三层小楼房,她就住在三楼的五号。”

  “行,”那问话的人说,“谢谢你。”




天网恢恢(2)




  斯托弗奈特探头望望,他看到了那张年轻的脸,没错,他就是昨晚与鲁兰特一同越狱的理约查。他没有再听他们谈话,就快步折回,从二楼的另一端防火楼梯下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法拉利跑车,发动引擎,他必须赶在理约查之前。

  他将车停在过街拐角处的空地上,看了看对面的那栋三层红砖小楼,他下了车,径直进了那楼下的铁门,上了三楼,他找到了五号。

  他摁了摁门铃。

  门开了,一位金发碧眼的青年女子打开了门,他眼睛放光:“拉奈尔小姐?”

  对方迷惑地看着他:“你是?”

  她比他想象的要美丽性感得多,鲁兰特还真有艳福,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他喜形于色,微笑着:“我叫斯托弗奈特,是鲁兰特的朋友,我能进来吗?”

  “不,”拉奈尔道,“不能,鲁兰特没有给我一丁点儿好处。”

  “可是,”斯托弗奈特说,“那次珠宝案是我与他一起做的,你不想得到一部分吗?”

  “可你并不知道珠宝在哪儿。”拉奈尔说,“鲁兰特曾告诉我,那批珠宝的下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让我进来说好吗?”斯托弗奈特看看走道的左右,“站在门边谈话可不方便,你看我,不会有恶意。”

  拉奈尔警惕地看看他:“好吧。”

  他进到房里,房间不大,布置也非常简陋,他知道,她不可能得到那批珠宝,但她身上肯定有线索。没等主人发话,他就一屁股坐在她的小沙发上:“你知道吗,昨晚鲁兰特与一位狱友越狱时被击毙。”

  “知道,”拉奈尔冷冷地说,“今早我看了新闻。”

  “他那位狱友肯定要找到这儿来。”

  “你的意思……”

  “因为珠宝下落的答案,就在这个房间里。”

  “是吗?”拉奈尔说,“我怎么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啊,”斯托弗奈特说,“鲁兰特跟我搭档十多年,我们在一起做过多少惊天大案……”

  “不会吧,”拉奈尔不信,眨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就那珠宝案还算惊天动地,可是却搭进了鲁兰特……”

  “说什么?就珠宝案?在此之前我们可做了不下十次惊天大案。”见拉奈尔瞪大了眼睛,还是不信?这真是个美丽的姑娘。他继续说,“远的不说,两年前,慕尼黑老哈托特勒家族的堡垒房子被烧为灰烬,就是我与他的杰作,当然,只有前天的艾瑟尔湖的豪华森林别墅大火,是我一人独立完成,因为他当时在监狱里。”

  “艾瑟尔湖的豪华森林别墅大火是你所为?”拉奈尔吃惊地瞪大眼睛,一副崇拜英雄的模样,“是真的?就你一人干的?”

  “那当然,”他心想,这确实是位天真的姑娘,以为杀人放火真是好玩的?不过她确实是位性感的姑娘,他甚至已经幻想着她在床上的样子。“如果鲁兰特还在的话,这次他一定也会跟我干的。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性格我会不知道?等着吧,当他那位狱友叫什么的来着,对了,理约查找到这儿时,那批珠宝就会重见天日。”

  “是真的吗?”拉奈尔显得很兴奋,“真的就可以找到珠宝了吗?”

  他胸有成竹:“那当然。”

  门铃响了,他示意她去开门。

  拉奈尔打开房门,他听到一个男人在问:“拉奈尔?”

  “是的。”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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