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就是想不认识也难。。。孙老板别来无恙?”女人痞痞的说完,满不在乎的看了孙衡一眼,便转头和新任男友旁若无人的用英文做着交谈。
可能鬼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便让女人说明孙衡的身份,女人笑的讽刺,说是和自己家同抢一块肥肉的敌人。成熟的鬼佬看见女人不屑的眼神,便轻搂她的肩膀,告诉她做人的道理,“良性竞争会给企业带来进步,对待敌人也需客气,知道吗?”女人轻率的回:“敌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对于像他这种无情的人,客气只是多余。”
说话的音量,就向平常那般,没有因为在背后说人坏话而有意放低。黑里洁一直以为孙衡听不懂英文,但就在她不是好眼神的瞟了一眼那男人后,却意外的听见从他嘴里说出:“This is true?”
鳞五十三
“真是这样吗?”孙衡的英语字正腔圆说的真切,却听的黑里洁和鬼佬大吃一惊,鬼佬出于礼貌赶紧向孙衡道歉,而黑里洁却歪着脑袋,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像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如此陌生。
“孙衡,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没认识过你。”恨恨丢下这一句话,黑里洁猛然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不顾自己的男友和李生在一旁,现在的她,似已无法再忍受这一切。
急切的脚步,在快走到停车场时,突然被后面伸来的一只手臂拦住。她知道那是谁,但随即就绕过闪开,接着孙衡的大手紧拉住了她的胳膊,顿时令女人像被热油烫到了一样大叫:“你别碰我。”
甩开了男人的手,黑里洁头也没回的就直接走人,无情的令孙衡在后面深切的叫住她:“洁”。
就在女人刚放慢脚步时,孙衡连忙走到她的向前,用身体挡住了去路,嘴里做着为时已晚的解释:“从小在台湾长大,掌握一门外语是必要的,出来做生意懂一些也不能使自己吃亏,只是我的口语不好,也没有机会说。。。。。。”
“孙衡,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跟我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你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大步走到自己的停车位,刚要打开车门坐进去,孙衡又上来挡住了她。
“洁,你恨我没关系,但是算我求你,别再继续和男人玩游戏好不好?”孙衡皱着眉头祈求着自己一直最计较的事。
女人听到后笑了,重整姿态,双手抱胸讽刺的回道:“孙衡,你说话真是好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再者,我找男人有错吗?不找男人我去跟谁结婚?”
男人呆楞住了,脸色立即僵硬的问:“你要结婚?”
“当然,你不会以为我是个不婚主义者吧?你可以娶,为何我不可以嫁?过了这个年,我就27了,当然要趁着年轻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瞪着眼睛这样说,是因为现在外界都传闻孙衡结婚了,就连阿达再次看见她,都用着那种可怜她过去情人身份的眼神。黑里洁知道像孙衡这样的男人,如果想负责起一个女人的一生,那么他就会拿婚姻做承诺。只是她现在唯剩的自尊,绝不可以要自己开口问他。
“但是你对他们都有投入真感情吗?”好久,孙衡才能颤抖的开口说话。
听到后女人冷笑了一声:“感情?你知道我在床上最能投入感情,怎么,需要我为你描述我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投入感情时有多真吗?”
“黑里洁,你别太过份。”突然的一声怒吼,令孙衡恨不得都能掐死她,从没有如此这般被人气到激发出本性中的残暴来,今天他是彻底被这个女人惹毛了。
女人承认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吓的心中一悸,但她很快的就稳住了心神,笑的更加妖娆,然后身子一动,双手就公平到孙衡的领口处暧昧摩挲,抬起的勾魂杏眼直盯着男人,嘴里吐露的芳香,充满了强烈的诱惑。
“过份吗?其实还好啦,我本着原则,从来都不和有妇之夫做爱。。。。。。”
话刚一说完,那个欠扁的黑家女人,就感觉自己突然被一股力量按进了另一个空间,快的让她措手不及,还没有意识清晰,就被一副沉重的身躯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黑里洁如缺氧般像要窒息。来回扭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可能抑制住男人的力量?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女人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地,男人的嘴唇才转移了阵地。
终于得到了自由,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连带着,丰满的胸脯也跟着猛烈的上下起伏着。但似乎这样,更加勾引起男人的视觉欲望,突然感到胸口转凉,那许久未被人采掘过的诱人乳樱,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在嘴里大肆品尝。
一声难耐的呻吟脱口而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似乎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像那只漂泊出去很久的船,今天终于又回到自己温暖的港湾。
感觉到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已经钻进去就要兴风作浪,女人恼怒着自己竟然又快要被他迷惑,嘴里便不饶人的阻拦:“孙衡,你出去。。。我说过了,我不和有妇之夫做爱。”
突然女人胸前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孙衡恨的几乎都想把眼前的这对乳头咬下来,听到女人的惨叫,男人抬起头无动于衷对她恨恨的说:“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今天我就让你破这个例。”
把两个人的脚全部收进了车厢分阶段,勾上车门,座位一放,今天的孙衡豁出去了,不再想着如果这次做下去,将会让两人又止不住的继续纠缠,而是被女人激到现在满脑子就是血腥的占有她,报复她口无遮拦刺激他的痛,也发泄这几个月来自己嫉妒过的火。
或许是刚才咬疼了女人,也或许是孙衡从未有过的恶劣态度令女人伤心,在男人侵略的过程中,女人的汗水伴着泪,就连男人对其身体屡下重后刺激的她快发疯,但是女人依然咬着嘴唇,不要自己的声音喊出口。
男人尝到了女人流下的泪,但他没有停止动作,也没有了从前怜香惜玉的温柔安慰,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脱,解开裤子的拉链,对准早已被自己退到赤裸的圣地,扶住自己的武器,刚要杀回久违的战场冲锋陷阵,就被女人挣扎的躲避开。
女人的拒绝让孙衡彻底红了眼,大手按住女人踢来的脚,把它们手成一个很不雅的姿势。然后再度的扭闪开,最终令男人失去耐心的大手,一个用力就照女人的屁股狠拍了下去,好响好重的一声,响到了女人的耳朵分阶段,也痛在了女人的心坎上。。。。。。
从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孙衡,女人知道他的认真,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抹干眼里的泪,从车座底下捞起自己的包包,找出一个安全套,对男人狠狠的羞辱叫道:“你这只发情的狗。。。上吧,要干就快干,但是上我的男人一定要戴套。。。。。。”
看到女人竟然随身携带这东西,孙衡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大骂出了一声可能是黑里洁这辈子,唯一听到从他嘴里爆出的一句粗口:“我戴他妈。”
抢过女人手里的避孕套,大力咬牙的就把它咂向了后挡风玻璃上,把女人的腿掰开到极致,一个猛力,没有丝毫柔情的就把自己深埋了进去。
一片浑浊的大脑,此时里面只有充血的欲望。没在乎女人的疼痛,和能否接受的了,男人半叭在女人的身上只知道任意驰骋。一次次,强势的进进出出,从里面带出的股股爱液,湿润了两人身下的大片坐垫。
宛如精灵终于找对了属于自己的森林,孙衡释放了自己,拿出最原始的感情和性本能,对女人再而三的欲罢不能。欲望的律动,就像要死死把女人钉在自己的身下,当再次回到这个女人紧致的体内时,孙衡打心里知道自己这辈子,是非她不可了。
没有间歇,连续不断,就像欲望总是在汹涌而来。狭小的空间阻碍了他们进行别的花式,其实这一种就好,单单这一种,就能把两人吞噬到淹没置顶。全封闭的空间,令男人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抬起眼看向女人,那娇艳的脸上写着动情,但却依然眼睛紧闭,嘴唇咬紧。
知道她是在气自己,忍耐自己的欲望不让他得逞。孙衡上前吻上她的唇,诱惑她开户,下身放慢旋律甚至将要停止,果然就在这时,女人的喉咙里传来了一声抗议的声音。男人笑了,单手来到两人结合的中间,找到那颗早已充血僵硬的红豆,就着到处泛滥的爱液,用粗糙的大拇指旋磨着它一点点为自己绽放。
不再骗着自己,女人开启的唇,终于逸出一声声愉悦的娇喘,那声音,像触动到了男人的神经,下身突然收紧,眼看宣泄就迫在眉头,加快了手指画圈的速度,伴着女人宛如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和男人自己的低吼,最终在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中,那股炙热的白浊,终于如数的浇进了女人的花壶。
像是没有完全贪飨够,当男人的坚挺还在一股股向幽径深处脉动喷洒时,他伸手托起女人的臀,使两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不断施重的力量,像是要把两人研磨在一起,低下头看着浓密相连的芳草地,都不知道哪片是她的,还是他的。。。。。。
鳞五十四
就是把自己的全部都释放给了女人,但把两人结合的更深更紧密到很久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从女人的体内抽身出来。一寸寸缓慢的撤离,再次令两人发出难耐的叹息。
女人躺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宛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破碎布偶,任自己的衣服和胸罩都被推至脖子下,任被褪掉半边的裤子袒露着刚和男人激情的赤裸,体内流淌出来的爱液混与精液她也完全没去管,又是任男人拿着纸巾为自己擦干净,然后仍出窗外。
看黑里洁如此麻木和恍惚,孙衡没有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说道歉或是自责,而是细心的为女人穿好了衣服,找开车窗透透空气,拉起女人坐下,想让两人现在都冷静一下。
“洁,我。。。。。。”刚扭头要对女人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大力的耳光就打掉了孙衡接下来要说的话。
“孙衡,这是你欠我的。。。你给我滚出去,滚,我不想再看见你,给我滚。。。。。。”像突然从恍惚中醒过来,黑里洁此时听不进男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就是发了疯似的打开车门把孙衡往外面推。
看女人的怀疑有些歇斯底里最,力气也像吃过奶的孩子一样蛮力暴涨,孙衡没有再开口的机会,被她连打带踢无奈的赶下了车,实在也是不想动用自己男人的力量伤害到她。
刚走下车门转身,眼前的这辆白色小跑车就急速的发动引擎风掣而去,但因为停车场内建筑结构狭隘有限,在跑车甩尾掉头时,后备厢一下子就撞到了顶梁的一根柱子上,好大的一声“砰”,吓的孙衡心脏几乎都快停止,但就见那个疯女人像毫无知觉般,依然加快油门就开了出去,那股彪悍的气势,使得整个近千坪空旷的停车场内,都能听见男人担心的一句大喊:“黑里洁”。。。。。。
走了那么久,孙衡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两年前遇见了黑里洁,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渴望,两年后他放弃了黑里洁,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是自己的梦想。
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打了场糊涂仗,在坚守和舍弃中间徘徊了很久,面最终自己还是败给了嫉妒。因为嫉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