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是真累了,拉肚子是一项非常挑战体力的事情,鬼知道她吃了怎么不拉,靠,不要说体质不同,不同给妹,从小到大,只有她受伤的份,怎么可能有他 受伤的份。好吧,除了跟人家打架,以寡敌众,对方人太多了,他才勉强受了点伤。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冯家宝握着的那杯温水渐渐转凉,沈从还是不理会她。
打扰人家好梦是不对的事情,冯家宝琢磨着他应该是睡着了,不喜欢人家打扰到他,恩,是这样没错。自我洗脑后,便决定自己先回去吧,等他醒了再说。
“哥,你好好睡,我先走了呀。”冯家宝轻轻说完,转身抬起腿就想走。
闭着眼睛休息的沈从仍然没反应。
冯家宝把门很轻关门,走路也是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
因为沈从生病了,拉肚子闹得,第二天请了半天假在家里休息不去上班,第二天醒来感觉好了一点,昨晚吃的药有了效果。
冯家宝还在睡懒觉,沈从去敲门让她起来做早饭,敲了半天没有反应。
有她房间钥匙的沈从转而去舒服拿了钥匙来开门,进屋子一看,好家伙,房间居然这么乱,衣服堆得到处都是,鞋子啊,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什么,真是不像 话啊,一个姑娘家的房间居然脏成这样子……
沈从微微薄怒,实在是因为她的态度很恶劣,薄怒之下,几步并两步走到她床边,猛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不掀还好,一掀,都傻眼了。不止沈从,连 被吵醒的冯家宝自己也彻底傻眼了。
知道裸睡不?裸睡啊!
怪不得要锁门,原来是……
沈从微微尴尬别过脸去,咳嗽几声说:“你先睡,我出去了。”
这种情况下,要是在不尴尬就真的是修行太高了。
冯家宝窘迫醒过来,睡意全无,无力四处张望,遥想着刚才啥事也没有对吧,他啥也没有看到,刚才有谁进来了?没谁啊。
这样下去,大家都要疯的。
因为早上突发了这样的事情,两个人在这半天里的相处异常尴尬,冯家宝起床后洗漱完,下楼去做早饭,沈从在客厅转来转去,很不淡定。一见到冯家宝, 瞬间恢复正常状态。
下午沈从去上班,屋子又剩下冯家宝一个人,瞬间叹了一口气,紧绷一早上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怎么无能为力就无能为力啊,状况百出,以后怎么相处?
而且,今天天气也不好,外头乌云压头,冯家宝想出门去买菜的,冰箱空空如也,再不出去采购,晚饭要饿肚子的。
因为今天整个人都不对劲,混吃等死的后遗症,导致出门时忘记带伞了,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很多菜,手提着几个大袋子。来到柜台结了账,刚收起钱包提着 东西出超市大门口,哗啦啦一阵雨就下来了,外加免费的闪电打雷,好不热闹。
冯家宝只能说自己倒霉,但又不想折回超市去买把雨伞,浪费几十块钱啊,现在是奋斗创业找工作阶级,没有那么多钱挥霍。所以,一条路,等雨小一点再 走吧。反正距离家小区不远,到时候在一路躲一路跑回去就行。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来超市门口避雨的不少,有的闲着避雨无聊低头玩手机,有的则在和同伴聊天。
冯家宝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手机没带,只带了钱包出门,雨伞更不要说了。
雨势很大,急促拍打在地上,迫不及待噼里啪啦一阵吼,那雷声也不甘示弱。
只能认倒霉,看它什么时候停……
结果这雨一下就是三个小时,冯家宝很有毅力等雨等了三个小时,雨虽然还在下,可小了很多,跑回去应该不会湿了全身。
一路小跑也避免不了浑身湿透的噩运,回到家更是浑身湿了,只是希望买的东西没有遭遇毒手。
湿漉漉掏出钥匙开门,钥匙还没插入钥匙孔里,门忽然自内拉开,抬眼一看,赫然入目的除了沈从还有谁……
沈从也是刚回来,冯家宝却不在家,给她打电话,手机在客厅的桌子上,以为她又出去玩了,外头又下着雨,便刚要出门去找她,一打开门,被浇成落汤鸡 的人儿就回来了。
还提着几个大袋子,头发湿漉漉贴在脸颊上,穿着的白衬衣也湿了,恩,隐隐可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轮廓……她怎么穿成这个出去?白衬衣遇到水……
脑海里又浮现出早上那一幕,沈从不自觉咽了咽,喉结上下翻滚,强忍住,平静说:“外头下那么大的雨你出去做什么?”
“我去买菜啊,冰箱没菜了。再不买,晚上喝西北风了。”冯家宝回答得理直气壮,他堵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冯家宝很懊恼,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想去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喝杯温水,这才好。
沈从叹口气,把她拉进来,顺便帮她提那几个大袋子,关门,吩咐说:“去楼上洗澡换衣服。”
“好……”冯家宝半知半觉答应一声,刚走没几步,忽然被拽住手腕,那力道很大把她往后一拉,整个人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反应不及时,嘴巴已经被 堵住了。
沈从是忍了很久,一个正常的男人,又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能忍住一段时间,但没能耐忍长久。真怕忍出毛病来,何况,谁让今天早上看到 了那么香。艳的一幕,挥之不去,老是浮现在脑海。
呼吸粗重,真的吻上后,沈从长长舒了一口气,不管不顾加深这个绵长的吻,他的唇狠命贴在她唇畔上,用力地吮吸着,搂着她的腰,贴向他的火热……
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拒绝,也没法让她有空说出话来。
屋外噼里啪啦的雨逐渐变大,屋内室温也逐渐升温……
冯家宝不记得是怎么被他抱上楼去,房间的门一关,砰地一声,下一刻她被压在门板上,随机压上来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紧贴着,炙*烫的呼吸纠缠,唇被啃咬 ,甚至有丝丝的疼感。
【仔细看标题……都十万了,我要是在拖沓肉一定会死的。。你们已经暴走……那你们再出来冒泡吧~这样我~晚上就把肉贴上来~】
45。那被他什么了
强烈的快感来得太快,沈从不甘心只留恋嘴唇的触感,把她压在门板上也不甘于此了。
亲久了,两个人的嘴巴也有些发麻了,分开后,还藕断丝连能看到缠丝,暧昧直线飙升。
“家宝……”沈从空隙低低喊了她一声,冯家宝双目游离,被他捏住下巴,听到他低低缠绵的唤自己。
“想我继续吗?”
沈从刚刚说完,得到了冯家宝轻轻的一个嗯,很小声,但他还是清楚听到了。一阵欣喜,把她横抱起,朝那张大床走去,动作矫健,一点也不像是昨儿个还 在拉肚子的样子。
她浑身湿漉漉的,白衬托契合贴在她,低头一看,还能看到白衬衣下的蕾丝文胸,引人喷血的弧度被文胸托住,看起来瘦瘦的,没想到关键地方不瘦。
打小时候,他们两个就是一对冤家,吵吵闹闹那是家常便饭,不过都是沈从在吵,挑她刺,有时候把她逼急了,她会眼红死命瞪他,但不会还嘴。只会用眼 神来抗议。身份尴尬是她注定不能反抗他。
而回忆起这些事情来,沈从也觉得惊奇,自己是早在不知不觉中把她藏心里了对吧,把她揽在怀中,真有一股不大真实的错觉。
低沉询问怀中双颊泛红的人,“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吧?来,我们脱了。”
她清楚意识到真脱了这衣服就再也阻止不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心里隐隐害怕却有陌生的期待,他早动情了,自己呢?
冯家宝用行动说明了她的态度,细白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抬起上身,轻轻在他喉结上一啄,这样轻微幅度不大的动作足以让沈从欣喜若狂了。引以为傲 的情绪,在她跟前算不了什么。
沈从喟叹一声,修长带着温热的掌心流连返走在她白嫩的腰间,掀开她的上衣,一下两下脱了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突如其来袭来的冷感让冯家宝下意识去扯 旁边的薄被,无果,让沈从制止了动作。
沈从幽幽地盯着冯家宝看,眼神直勾勾的,是冯家宝从没见过的模样,有点吓人……比他生气发脾气时更吓人,并且他老半天没动作,冯家宝害怕哆嗦往后 挪了挪身体,沈从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来就吮吸她的脖颈。
感觉到他的大掌覆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来回揉捏,心跳早已失去了控制,只有他在自己脖颈、锁骨间*噬咬。
她很紧张,也羞涩。
沈从察觉到她浑身紧绷着,莫名的兴奋和欣喜,是因为她还是干净纯澈的,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她更没有跟一个男人有过暧昧关系 ,所以说,罗平他还是有用的,起码看住了她。
当那湿淋淋的文胸也被卸了下来时,他的手已经搁在了牛仔裤的裤腰带上了,蓄势待发,手指灵活解开了皮带扣,一拉一抽,皮带已经被扔到墙边去了,随 之而来的也是他的手掌滑入了她的牛仔裤里,下一个任务就是脱了这碍事的牛仔裤。
好端端的,干嘛穿那么紧身的牛仔裤?不知道脱起来很费劲吗?沈从一面亲她,一面分神解她的裤子。
半撑起上身来,得空抽出两只手去脱她牛仔裤,结果用力过大,把她弄疼了,直直让他停,她自己脱就是了,干嘛那么用力。
沈从笑笑,在她鼻尖轻啄,也帮她忙,脱裤子。
可脱到一半,她反悔了,瞪着眼睛看他,说:“你为什么不脱。”
他低声笑,很干脆利落当着她的面快速脱了自己的衣物,只剩下内裤,给她看。衣物被扔下地,散落一片,凌乱的房间室温在逐渐升高。
脱了如她所愿,只是低头看到他下身鼓鼓的一包,更不好意思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狼性了……
然而他更成熟,扒光了最后碍事的衣物,两个人的。便压下来,继续刚才的事情。这画面太香艳了,冯家宝看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舔干燥的嘴唇,刚好被他 看到,俯头下来又是一个深吻。
也许是他太用力了,被咬得直生疼,冯家宝推搡他说:“我疼……”
他转战场地,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而她的小腹挤压着的东西已经呈现*的姿态,还有变大的趋势。这有没有底啊,停一下……冯家宝受不了想喊停,不想做了 ,害怕,真的是害怕,做到了这一步,心里的惶恐不安让她想退缩。
可沈从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而是尽全力的让她进入状态,不许她逃。
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情,都有他呢。
他的硕大挤到她双腿中间,那东西仿佛要吞了她一样,胡乱来。
沈从也不好受,她还没有完全放开,这样进去难受的会是两个人,便想用手指帮住她适应适应,当手指顺着小腹。下滑,来到那片神秘的地带,冯家宝手指甲 抓着床单,不适应。
“别怕,放松,宝贝,放松点……”沈从抬起头来,唇贴着她的耳朵,咬住了她的耳朵,放慢手指的速度。
冯家宝双腿紧紧并拢着,害得他的手活动不能自如,被夹在中间,她也只能无声的抗争。
都说女孩的第一次很难,也会很痛。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男人一定要做好*,不能着急,要找到要领,慢慢来。跟她说话,让她放轻松,或者用其他办法,总之 不能着急。
男人的欲望忍到一定的点也会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