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你妹,谁让你先动手的!”云果爬起来,四下一扫,才发觉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还好。
“你低头看什么呢?欧操,你真以为老子会动你啊,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云果你给我起来!霸占我的床已经一个月了你好意思,我打了一个月的地铺你更好 意思,我来喊你吃饭,你赏我巴掌,你更更更好意思!”
罗平的咆哮此起彼伏,如雷贯耳,绵延不绝!
一万个气愤,罗平瞪着叉腰站在床上,一脚踩在他心爱的枕头上,罗平心里为枕头抽泣,委屈你了,枕头宝贝——
他心爱之物让云果糟蹋了,他头一次下厨做饭的成果也让云果糟蹋了,他好心照顾无家可归的云果,给她下厨做饭吃,她却当垃圾倒在水槽里!
他的爱心啊!
她置于何地啊!
【开学最后倒数第二个晚上——妹子们,干巴爹!忘记缩了(^U^)ノ~YO前几章出来打酱油的秦慕是《庸医太难追》的男主。植入广告很明显(﹁﹁)~→ 】
73。?不打不闹才怪?
冯家宝拎着沈从换下来的脏衣服,蹲在浴室门口边,“你说云果在罗平家里暂住好一段时间了,有几个月了吗?”
沈从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脱下来的脏衣服让冯家宝捡去浴室搁置了,他刚套上睡衣,把带子打个结,认真说:“是有一段时间了,云果是要把罗平吃穷吗? ”带子不小心打了个死结。
冯家宝摸着下巴,思考状,“不、也许不是这样子。按照罗平的性格,他这几天也该不耐烦了——”
沈从放弃跟带子作战,挑眉,回过头来看冯家宝,“不耐烦?要相爱相杀吗?”
“这个保不定吧……”
沈从好笑,穿着睡衣走过来,抱起蹲在地上的冯家宝,又听到她说:“你说我们会不会太无聊了,居然说起罗平他们的八卦。”
“那我们找点其他事情做。”
巴拉巴拉的,一晚上时间足够了。
罗平这边,云果把他的床单给糟蹋完,继续去糟蹋他这个人。
“你说你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夜店把妹,你谁啊,你古惑仔啊,你演电影啊,激战枪战大战啊!世界需要你拯救吗?那你有本事就去啊,还赖在这里跟 我斗什么嘴啊,神经啊!”
云果巴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一手拿着她心爱的啤酒,猛喝一口,就对罗平开骂,机关枪似得,笃笃笃,飞快且不断。
罗平头疼揉着太阳穴,云果维持夜夜酗酒的状态已经好久了,从她入住自己房间开始,把他赶到客厅去睡那一晚就开始了。
他不爽自己的房间被霸占了,自己的电脑、浴室、外加超大的浴缸,还有他心爱的大床啊。
心在滴血,可就算是这样也就罢了,她为什么还要打击他呢?他对她不够纵然吗?就只差她杀人,他望风,她放火,他浇油了——
可云果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夜夜借酒浇愁,喝醉了,就瘫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剩下一大堆她喝光的酒罐子,他来收拾。每每都弄得家里酒气熏天,他 都没有像她这样酗过酒。
罗平踢她小腿,“天气冷了,你要喝也要把酒暖一下再喝吧。我给你暖去好不好?”看她那么可怜,罗平大人有打量不跟她计较,还要帮她暖酒,多好的一 个人啊。
罗平就觉得云果是自己的克星,他对谁都可以不问不管,可对云果狠不下心啊,云果跟他其实没多大关系,他们是一对吵闹不安的冤家,时而狼狈为奸。更 多时候是在互相攻击对方为乐。
“不需要你来,我一个人也能活——”云果还在说胡话,罗平忽然打消了帮她暖酒的念头,自己身上都一团糟了,还哪有功夫管她生死。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上楼洗个澡,其他都不想管。
冰箱旁边摆满了酒罐子,都是云果白天去买,晚上来喝。她不可能告诉罗平她在悲痛什么而要喝酒。
罗平自动把她归属于青春期叛逆来迟了五年,该叛逆的时候不叛逆,不该叛逆的时候把自己整个跟废人没两样。
罗平洗完澡出来,还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随口喊了一声‘云果,喝饱了吗?……’,而后,定眼一看,刚才还赖在冰箱旁边烂醉的人早不见人影了!
罗平咒骂一声特高贵的‘*’,拿着他的毛巾楼上楼下到处跑,找云果那个死丫头!
把家里都翻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云果,罗平又是一声‘*’,拨打电话是否报警,报警这事牵强大了,罗平把电话拨到了沈从那里去,可没人接。罗平心情 不爽到了极点,才一会儿工夫,云果那丫头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真是个混蛋啊——”
罗平以为云果又闹脾气离家出走了,他站在大马路上,环顾四周,真是怕极了云果一个人偷跑出来,被车那咔嚓咔嚓,那真是太倒霉了。
半个小时后,罗平喘着粗气回到家来,没有找到云果那死丫头,自己被累得像头牛,顺便在路上给人家泼了一盘肥皂水,缘由是他大半夜还在瞎嚷嚷打扰到 了邻居。
邻居直接在窗户上往下灌了一盆脏水。
罗平很倒霉,尤其是今天晚上的这个时候。
回到家里,罗平屁股刚坐到沙发上,忽然听到啊地一声,罗平几乎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往后一跳,被惊吓到一屁股跌坐在了茶几上,软弱的茶几承受不住罗 平的体重——
哗啦啦的华丽丽碎了一地。罗平的屁屁也受了点轻伤——
“罗平哥哥——”
罗平被玻璃碎渣扎到了屁股,也许是他的幸运,屁股沟完好无损,然后又听到像幽灵一样的声音,他更觉得惊悚了。
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不速之客?闹鬼了?
肇事者忽然从沙发后面站起来,一股阴寒之气油然而生,罗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看着那肇事者,屁股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扯着嗓音声嘶力竭喊:“死 丫头我跟你没完!”
“你屁股……不疼吗?”
“你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回来作孽啊!老子被你害死了!”罗平的屁股疼疼的——
云果能感觉到他的疼痛,就仿佛受伤在他身上,疼痛在她心上。真是,疼啊——
“我疼?我疼你妹啊!”
“我扶你起来吧……”知道做错事的云果猫着腰,小心翼翼过来搀扶罗平起来。
罗平眼含热泪,大男子主义一下子崩塌了,在他身上痛着的只有屁屁,那肉疼死了。
云果被拒绝,只能摆着手不自觉的低头认错:“我对不起你——我那个,我这个,我感觉很抱歉。”
“抱歉你就能陪我肉?抱歉你就能抵消你欠我的债?你啊你,你要我明天周末跟阿许约会啊,我这个样子,怎么带她去出海玩啊?”罗平站稳,一手捂住受 伤的臀部,姿势怪别扭的站着,很生气,都是云果这个罪魁祸首!半个小时前,他还在外头要死要活找她,还被人赏了一盘肥皂水,他现在头发、身上,都是肥 皂味,也不知道那肥皂水有没有洗过什么东西剩下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真实苦逼透了!
“那你活该!”一听到有关他那位‘许’字眼的人,云果气就不打一处来,不顾他是因为自己受伤还是怎么,直接回敬他,薄怒不已,说完,扭头就冲出门 去了。
罗平大眼瞪小眼,怎么又跑了?
这丫头也忒没良心了吧,他怎么招惹她了?只是说了一两句,她撒腿就跑?玩捉迷藏啊?
罗平怕这大半夜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头不安全,不顾自己身上带伤,也跟着跑出去,大声喊她回来。就怕邻居又泼水。
折磨人的云果啊——
乍看之下,罗平跑步的姿势仍然有点好笑,那全都归功于受伤的屁屁。
“折磨人啊,都不管我受伤的屁股啊!”
罗平跑出去没几步,云果又折了回来,迎着晚风,凉意嗖嗖,罗平诧异瞪她,云果低头说:“罗平,我想吃好多东西,比如披萨啊,要多放点培和肉肉,蔬 菜就不要了,不喜欢草莓,不喜欢可乐,不喜欢芝士蛋糕——我生日,就来个螃蟹大餐吧!你听清楚了吗?需要用手写笔记下来吗?”云果今天生日?所以来折 磨他?
“不需要,我现在只有想写遗书的笔记。都要被折磨死了——”
“罗平——罗平——”
“喊魂啊你——好吧,我在,有事?你说吧,我听着。耳屎掏干净了,听着都听着。”
“你转个身——”云果让罗平转身,罗平一只手扶着腰转身,云果啧啧称叹说:“你屁股在流血……”
【云果和罗平的不想看的话可以跳过——明天继续沈从。】
74.疼啊疼
你真厉害,我穿深颜色的裤子你都能看出来我在流血。罗平心里想着,
“我打电话喊沈从过来给你止血吧!”云果很热情且担忧他的屁屁。不过,仔细看下去,好像没有伤及重要的地方,屁股沟还好,还好,最重要的菊花眼没 有意外。云果蓦然松了口气,悻悻之余忽然伸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了罗平屁股上。
“啊!”
“啊——”
两个音阶不一样的声调响彻,罗平痛不欲生的捂住被她拍得要死要活的屁股,瞪她:“你喊什么喊!”
“看你忽然喊了,我也就跟风喊了——”云果很无辜的瞪着他,理直气壮,一点认错的念头都没有。
“云果!是你拍我屁股!我被疼得能不喊吗?”罗平咆哮。
云果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的喊声比我多了几分凄凉——”
“你——不——是——人——”
罗平屁股疼得让他没法思考了,他的好心都让云果给糟蹋了。跟云果在一块的日子里,大多数都是他在受伤,不是心理创伤就是出各种意外,流血示的伤害 。
比如说,云果不喜欢吃他做的饭菜,就会给他言语上的打击,使他觉得挫败,把他的心理防线一道道摧毁,无形之间,在最后关头一举把他拿下,击垮他的 心理防线。
云果真的是无意的,今晚的事情也是这样子。
她好说歹说让沈从过来帮他包扎一下什么的,罗平怒瞪她,喊着:“屁股受伤怎么包扎?你有本事让你捋不直的舌头包扎一下!”
“我舌头很直很直。”
“不是人。”
云果念在他是伤者的面子上不去跟他计较,端正坐在地板上,看着罗平趴在床上哀嚎着。他去换了一条裤子,云果给他找来了伤害准备换上去,罗平伸手阻 止,拒绝愤愤不平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跟我套近乎,也别想继续侵害我的肉身。”
云果切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摘来一朵玫瑰花,自顾自数落上了,“其实吧,我刚才看你一步一步上楼梯的步伐,个人感觉……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去影响 市容吧。你那位许小姐也不要去见面了,听我的,乖乖在家里安养修生,我给你做饭煮饭洗衣服,前提是,你要乖乖听我话。”
地板上,零散在几处的花瓣,都是出自云果之后。把最后一片花瓣狠狠摘下来,花枝扔地上,云果忽然转变了副样子,咬牙切齿,“要是不听我的,罗平, 你等着被枪杀吧!”
罗平没有被吓到,云果这没有脑子的,怎么可能懂他的忧伤。他明天可是要跟亲爱的阿许出海潜水的,都约好了,并且是好不容易把阿许约出来一次。阿许 要考研究生了,没多少时间陪他,更别说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