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吃了大蒜和水饺,口气不好。」宋小曼连忙拒绝,
「你已经吃过了!那晚宴你去不去?」风间讶然。
「我不用去。」宋小曼直接了当。
「为什么你不用去?」风间心里有谱。
「上面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宋小曼心知肚明。
其实他们俩人脑中所想的是一样的——铃木拓介不让他们俩人见面。
为什么呢?因为他怕宋小曼会被风间智迷惑……
风间可以说是典型的金龟婿,他不仅有家世,相貌,财力和学识,最特别的是他还有一种别人学不来的自然风,他的头发总是像被风吹散了似的,他的唇角像是随时准备微笑,他的举手投足优雅而率性,这些加在一起足以让天下的女人一见到他就疯狂地爱上他。
铃木和风间最大的不同处就在于,风间亲切,而且很会讨好美女,而铃木冷漠,对美女的态度视心情而定,心情好时捧在手心上,心情不好时踩在鞋子下,所以两相比较之下,铃木拓介难免会担心鹊巢鸠占!
对于铃木的心态,宋小曼和风间很有默契地觉得他是——庸人自扰。
「是谁下的命令?」风间双眉不悦地纠结在一块。
「是我。」铃木冰冷的声音插入:「原谅我的打扰,风间君你在这干嘛?」
「和美人闲聊,有何不对吗?」风间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敌意。
「时间不早,真正的美女在晚宴上等着你。」铃木瞪了红颜祸水一眼。
「不必了,我会叫直美改在我房里准备晚餐。」风间打定主意的说。
「好吧,我陪你在房里喝两杯……」铃木误解的说。
「谁要你陪!我要她陪。」风间忽然把宋小曼拉进怀中。
「能陪风间主子,是我的荣幸。」宋小曼不但没反抗,反而贴得更紧。
「今晚,我要你知道我的嘴巴有多厉害。」风间的手指轻划过小曼的红唇。
「你好坏!人家不来了!」宋小曼羞答答地撒娇。
「来!现在就让我香一下。」风间做出欲一亲芳泽的姿势。
「你不可以!」铃木一手抓住风间的肩膀,阻止他再越雷池一步。
「小姐都没说不可以,你未免管太多了。」风间不满地瞪着铃木拓介。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铃木用尽全身力气硬把他们拆开。
「唉哟!好痛!」宋小曼被这股强大的力气推倒在地。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风间绅士地弯下身,打算拉宋小曼起来。
「不准碰她!」铃木一个箭步挡在风间和小曼之间。
「我要扶她起来有什么不对?」风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惹我生气!」铃木像个疯子似的对准风间的肚子一拳下去。
「啊!」宋小曼吓得大叫一声,但她心里却非常高兴。
「你疯了!」风间一脸痛苦不堪地抱着肚子哀嚎。
「她是我的。」铃木一边大声宣布,一边不顾她反对把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宋小曼以拳打脚踢表示抗议。
「男人在讲话,女人要保持安静。」铃木毫不留情地朝她屁股打了一下。
宋小曼咬着下唇,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脸上写满委屈的表情,但她的眼睛却像深不可测的黑洞,如果能看得更仔细些,将不难发现她眼眸深处有一簇象征胜利的火焰,闪闪发亮。
可惜铃木拓介和风间智俩人像要决战的枪手,根本没注意她那么多。
她知道这场混乱是因妒意而起,看得出来铃木的怒火足以烧掉整片西伯利亚森林,但风间却只是小小的怒火,他似乎是为了肚子平白无故被揍了一拳而生气,并不是为了她,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来淌浑水?
看来风间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他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呢?
宋小曼决定暂时不作声,静观其变。
「你上过她了?」风间以粗暴的声音问。
「你这么问对小姐是很无礼的。」铃木拒绝回答。
「我只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值得我追求?」风间咄咄逼人。
「你不必痴心妄想,她快要是我的女人了。」铃木有点难为情的说。
「快就代表还没,还没就代表我也可以追她。」风间分析的说
「她不是红拂楼的女奴,她是我带来的,我的女奴。」铃木大声反驳。
「小姐,真的是这样吗?」风间把矛头指向祸水。
「我是被他连拐带骗捉来的。」宋小曼刻意发出哽咽声。
「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明明是你的救命恩人。」铃木气急败坏。
「但我并没说要以身相许,你把我囚禁在这等于是绑架。」宋小曼说:
「看来我好像追错了马子!」风间讪讪然的说。
「你知道就好了。」铃木拓介放心似的松了一口气。
「铃木君你手脚要快一点,免得再让人误会。」风间暗示自己还没放弃。
「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她一下。」铃木拓介做出惊人之举。
风间和宋小曼都没有料到,铃木居然会当着风间的面,将宋小曼身上的和服裙摆往左右两侧拨开,然后伸手侵入,虽然他只是将手按在她大腿上,没有乱动,但风间可不这么想……
宋小曼涨红了睑,忿忿的说:「铃木拓介!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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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还没开花的樱花树,两个大男人各有所思地在暍闷酒。
先前宋小曼怀着恨意的眼神离去,对铃木拓介造成不小的震憾,他很后侮做了那样的蠢事,可是做都已经做了,覆水难收,就算事后赔不是,依宋小曼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原谅他的。
他该如何是好?放了她?还是继续囚禁她?放她他舍不得,囚她她心不忍,他愈想心愈烦,浓眉深锁,眼神瘫痪,只剩右手无意识地将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
看在风间智的眼底,只觉得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爱所苦的笨男人,不过想到这个笨男人居然是堂堂的幕府,风间智不由地心寒,爱情的力量真可怕,竟然能把英雄变成狗熊!不!或许该说可怕的是宋小曼才对!
能让铃木拓介爱她如此深,可见这个大女人不简单,表面上她处于弱势,被铃木欺侮,毫无招架之力,事实上她才是强势,一句「我恨你」就让铃木肝肠寸断,这种以爱控制男人的手段,着实令人佩服。
风间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铃木的烦恼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爱上宋小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要想一套好说辞,慢慢引导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做媒是善事,他就当自己是日行一善好了。
「你那一掌打得我喝酒像在喝穿肠毒药,痛死了。」风间无病呻吟。
「医药费我出。」铃木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皮沉重得像醉汉。
「我宁愿打你一拳,互不相欠。」风间粗暴的说。
「是我不对,一时失去理智,你要打就打吧。」铃木无所谓的说。
「我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要钱比较好,两百万。」风间比了两根指头。
「什么!狮子大张口!简直是敲诈!」铃木眼皮像电动窗帘一样迅速升起。
「被狮子咬到,总比被母老虎咬到好。」风间不怀好意地剌伤。
「你说清楚,谁是母老虎?」铃木酒意全消。
「刚才那个美女,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凶的美女。」风间啜口酒说。
「她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她牙齿全拔掉。」铃木放马后炮的说。
「我本来还以为我有艳遇,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风间哀声叹气。
「谁说我喜欢她,我才不会喜欢她,我只是要她的身体。」铃木连忙澄清。
「要身体还不简单,把她腿拉开不就行了。」风间阴险的说。
「难怪你的外号是笑面虎,外表和善,内心龌龊。」铃木唾弃道。
「要身体代表你要的是生理发泄,要心则代表你想恋爱。」风间解释合理。
「我才不想跟母老虎谈恋爱。」铃木假仙的说。
「既然不要心,那你还犹豫什么,霸王硬上弓去。」风间戳戳他的肩膀。
「我对强暴女人没兴趣。」铃木大言不惭,也不怕下雨天打雷。
「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这点你不了解吗?」风间一副诡异地咯咯笑。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铃木扬了扬嘴角。
「你应该有过性经验吧?」风间拐弯抹角的问。
「当然有。」此时在铃木的脑海出现宋小曼的影像。
「你想想看,当你在上她们时,她们是不是一开始都喊不……」风间问。
「确实。」铃木感到身体难受,在坐垫上不安地移动了一下。
「但一摸到她们的秘处,她们是不是都改喊要……」风间舔舔嘴唇,
风间说的话,确实有他的道理,医学上曾以男女对性爱反应做过深刻的研究,铃木就曾看过这篇有医学根据的性报导,内容是说男人之所以容易冲动,是因为影响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因素是视觉,而影响女人分泌性欲的是触觉。
所以男人在捐精时,医院通常会给捐精者花花公子和色情录影带,甚至有些男人在路上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就会有兽欲,也是受到视觉影响所致,而女人对色情刊物往往反应迟钝,唯有温柔的触摸能让女人有想要的渴望。
可是,宋小曼的自我克制力实在太强了,她能在那里又湿又热之际,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让他的欲望无功而返,害他已经到浴室好几次,以自我解决的方式达到释放火山岩浆的快感……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拥有她,感受她狭窄的通道,感受她痉挛的身体,感受她高潮的模样,这些幻想已在他梦中至少出现上百回,令他几乎以为他真的上了她,可是梦醒之后,他反而觉得更痛苦。
每当痛苦时,就他一再告诉自己,她算什么?说身材,不是他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说脸蛋,也不是他所认识中的女人最美的,她只能算还不错,可是她却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老天!谁能告诉他,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怀中?
「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铃木拓介幽幽地叹口气。
「怎么个不一样法?说出来讨论讨论。」风间智贼头贼脑的问。
「她能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铃木诉苦水的说。
「一定是你的技术不好。」风间一口咬定。
「放屁!如果诺贝尔有性学奖,我保证能领奖。铃木自夸的说。
「这么说来,问题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她是性冷感。」风问信口开河。
「她不是,每次我摸她时她的身体都热得像火炉。」铃木纠正。
「你都是怎么爱抚她的?」风间吞着口水,厚着脸皮问。
「你问那么多我的私事干什么?」铃木铁青着脸。
「我是关心你,忍不是办法,当心铁杵变成绣花针!」风间尖酸的说。
「咱们要不要来比比看,谁的比较像绣花针?」铃木做势要拉裤链。
「比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来比别的。」风间笑里藏刀的说。
「你想比什么?」铃木不察其中有诈。
「看谁能冲破她最后一道防线?」风间语出惊人。
「红拂楼里多得是处子,随便找一个比就好了,不需要她。」
「那些幼齿只要一看到我们就兴奋,拿她们来比测不出我们俩的高下。」
「你为什么非她不可,莫非你喜欢她?」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