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一道长廊,宋小曼和花语意被安排在原先预备好的舱房内。
这个房间,摆设十分雅致,深棕色布鲁塞尔地毯,桃花木制的梳妆台,还有一张铺有淡绿色绒垫的躺椅,除了通往长廊的门之外,另外还有一扇门连接浴室,在置物架上,放了各式各样沐浴香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张床,床不大也不小,一个人睡很舒服,但两个人睡就嫌太挤,可见主事者当时并没想到会多一个人出来……宋小曼露出微笑,她知道这间舱房是特别为她准备的。
而花语意却蹙着眉,咕哝的说:「这张床怎么够我们两个使用?」
「你可以睡躺椅,或者是跟隔壁的船员睡。」宋小曼讥讽。
「你休想,这张床是我的。」花语意湿着衣服跳上床,以恶质的行为强占。
「真受不了你,把床单弄湿了。」宋小曼生气道。
俩人正打算开战,咚咚的敲门声使俩人暂时维持假象的和平。
「请进。」宋小曼打开舱门,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船长要我送来给小姐们的干净衣服。」瘦高船员拿一只皮箱进来。
「有劳你了。」宋小曼客套的说。
「请两位小姐尽快换掉湿衣服,以免感冒。」瘦高船员体贴的说。
「你人真好,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宋小曼友善的问。
「我叫冈本敬之,是船员中唯一会中文的。」冈本敬之非常诚恳的笑着。
「我是宋小曼,叫我小曼就可以,那位叫花语意。」
「在这段航程中,两位小姐有任何吩咐,尽管叫我做。」
「冈本君,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另外安排一间舱房?」宋小曼要求。
「这要问船长,我会替你问,还有没有其他事?」冈本敬之态度谦和。
「我肚子饿,你去叫厨房送寿司过来。」花语意没礼貌道。
「好。」冈本敬之关心的询问宋小曼:「你需不需要也来一份?」
「不必麻烦,我只想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宋小曼摇了摇头。
「锅炉坏了,修好后我会通知你。」冈本敬之走到门边。
「谢谢你,我没别的事,你去忙你的吧。」宋小曼鞠九十度的躬。
「你脸色不好,我去煮碗姜汤给你祛寒。」冈本敬之突然想起什么事的说。
「麻烦你了。」宋小曼对冈本的过份体贴感到纳闷。
事实上,宋小曼的怀疑是正确的,冈本敬之的体贴确实是受人指使。
这当然是铃木拓介交代的,她苍白的脸色和那一声喷嚏令他忧心,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关心她?在乎她?担忧她?
但他还是替自己的异常做了一番解释,那就是他不愿意趁人之危。
他要对决的是一个健康得像母老虎的大女人,不是病人。
大男人和大女人的对决虽然熄火,不过大女人和坏女人的战火刚刚开始……
「看来他对你有意思。」花语意暧昧地眨眼。
「你的脑袋里,除了男女关系之外,还有什么?」宋小曼反将她一军。
「我现在满脑子只有铃木拓介。」花语意留心着宋小曼的反应。
「你们两个很适合。」宋小曼以落落大方的态度应对。
「真的?」花语意对她的高深莫测感到恐怖。
「就像路上的公狗和母狗一样速配。」宋小曼不疾不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语意耸起眉毛,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随地乱交。」宋小曼以一种比冰山还冷的声音回答。
「你竟敢羞辱我!」花语意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难道不对吗?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鱼水之欢?」
「像他那么帅的男人,难道你对他没幻想?」花语意反问。
「我对男人的幻想,是真爱,不是性。」宋小曼坚定。
「你错了,性是女人制服男人最好的武器。」花语意针锋相对。
「只能在床上制服男人,这样的女人跟玩物有什么差别?」宋小曼冷哼。
「跟处女讲性爱,跟对牛弹琴没两样。」花语意投给她鄙视的一瞥。
宋小曼也不想再争辩下去,虽然她并不把花语意看在眼里,但是性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她的所知远不如花语意丰富,对阵下去,极有可能被花语意识破她冰冷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炽热的心。
花语意跳下床,打开皮箱之后,开心地大笑。
「这算哪门子的衣服?」宋小曼看了一眼,双眉紧紧深锁。
「这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衣服。」花语意拿起一件薄丝,欣喜若狂地旋舞。
「这根本是睡衣,穿这个怎么走出去?摆明是监禁。」宋小曼气愤。
「我知道了,这是暗示,暗示他今晚需要女人。」花语意大叫。
「你想做他今晚的女人?」宋小曼的心情变得很槽。
「他只要看到我的身材,保证变成野兽。」花语意脱下湿濡濡的衣服。
宋小曼瞪大眼睛,花语意的身材令她感到震惊,豪乳、纤腰、丰臀,简直就是造物者的杰作。她不得不承认花语意是对的,任何男人看到这副完美的胴体都会产生原始的冲动。
铃木拓介把持得住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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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拓介十分放心让这些训练有素的海忍自行应付暴风雨。
回到船长室之后,他直接走进附设的浴室,由镜子中看见先前撕掉的假脸皮,在额头和脖子上还有乳胶残存,他拿起一管像牙膏的特殊乳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搓揉成泡,然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去除乳胶。
当他在洗脸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以为是冈本,冈本和他同年,自幼被选为幕府三传人的玩伴和陪读,这就是冈本也会中文的原因。现在冈本是他的贴身侍从,经常到他房间跟他讨论大小事。
但是一直没有声音,他感到奇怪,很快地擦了擦睑,走出浴室。
他还未看清楚是谁,花语意便向他飞奔过来,因为他毫无准备,再加上花语意冲力过大,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跌在地上,花语意趁势扑到他身上。
这时他才看清花语意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这件是他最喜欢的,不过他希望看到的是宋小曼穿,虽然他感到失望,但是花语意根本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用两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摩挲着他的男性象征。
花语意非常了解男人,知道什么样的节奏和动作能让男人性致勃勃。
「你在干什么?」铃木拓介对自己身体已有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挑逗你。」花语意一边转动臀部,一边脱掉睡衣。
「你的监护人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她说我们两个像狗。」花语意玩着自己的乳头。
「什么意思?」
「在地上就可以做。」花语意抬高腰,两腿之间的黑森林一览无遗。
「可恶!」居然把他形容成狗,铃木拓介额角的青筋暴露。
「她还说你激不起她的性欲。」花语意加油添醋。
「她真的这么说?」铃木拓介本来想推开她,但他的身体不准。
「我像会说谎的样子吗?」花语意像是生气又像娇嗔,
「起来。」铃木拓介眯着眼睛,仿佛要杀人似的。
「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花语意几乎是用爬的离开。
「到床上去。」铃木拓介感到浑身发热,却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所致?
「是。」花语意跳上床,并摆了一个双腿交叉的姿势。
「把腿张大。」铃木拓介以整只手掌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摸我……快点摸我……」花语意心神荡漾。
「她还说什么?」铃木拓介的一根手指深入地去探访羊肠小径。
「她说你在床上不能让女人得到快乐。」花语意故意激他。
「我会让你快乐到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铃木爱抚着她的真珠粒。
「对……就是那里……好舒服……」花语意狂乱地摆动长发。
「爽死你。」铃木被眼前的尤物魅惑,手指不停地在她秘处进进出出。
「铃木君……你好棒……」花语意两脚像有吸盘似的缠住他的腰。
「你也不赖。」铃木感觉自己已到达忍耐的界限。
「让我替你脱掉衣服。」花语意一直想摸他结实的身体。
「好,你来吧。」铃木拓介翻身躺在床上。
将近—个月没做爱的花语意,对性需要程度之强烈,已到了火山爆发的阶段,只有手指的抚摸,对她来说不痛不痒,越淫荡的方式,她越喜欢,她尤其怀念过去那种前后姿势的感觉。
她看得出来,铃木拓介对她只是在发泄对另一个女人的怒气,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她,不过为了得到他,她会发挥所长,让他狂喜,让他爆炸。
她熟练而快速地脱掉他的衬衫,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一看到他内裤被高高地挺起,她体内的蜜汁不断涌出。她迫不及待褪下他最后一道防线,眼睛一亮,她看着他身体,赞叹他的体格,并崇拜他的男性象征。
「请便。」受到她好色的声音感染,铃木拓介身体如同着火似的。
「它好雄伟,是我所见过最大的庞然巨物。」花语意握着它上上下下。
「你曾经见过很多男性武器吗?」铃木拓介感到扫兴。
「都是在杂志上看到的。」花语意俯低身,想用嘴含住它。
「不许吻它。」铃木拓介冷不防地用脚踢开她。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花语意卑微地跪在他腰旁。
「背过身体去。」铃木拓介翻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搓揉她的双峰。
「我最喜欢这种后庭花的姿势。」花语意煽情地翘高臀部。
「你的胸部不输乳牛。」铃木拓介双手将她整个乳房由底部往上捏挤。
「啊……」花语意适时发出醉人的呻吟。
「你的胸部是假的。」铃木拓介的手突然停住。
「你尽情地捏没关系。」花语意手压在他手上,带动他的手一起旋转。
「捏破了我可不管。」铃木拓介仿佛想捏碎那一包盐水袋似的。
「我要……我要你的那个……」花语意将臀部主动抵向他。
「马上给你痛快,宝贝。」铃木拓介的男根已在她的隙缝处待命。
「干我……快……干我……」花语意的女蕊灼热而湿润。
铃木拓介将她的腰抬高,男性象征像是对准炮管的长程飞弹,蓄势待发。
但是,他仿佛看到宋小曼以严厉的目光在谴责他,他朝脑海中的虚影龇牙咧嘴,做出不甘示弱的表情,他就是要他身下这个有张大嘴巴的女人,回去讲给宋小曼吃醋,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她……
他是怎么了?难道为了气她,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跟个烂女人做爱!
简直是作贱自己!他猛然一惊,不敢相信自己被宋小曼言中——像只狗。
「快点进来啊!」花语意感觉到他的迟疑。
「你去把衣服穿上。」铃木拓介推开浑圆的臀部。
「你怎么了?」花语意喘着气问。
「滚出去!」铃木拓介把自己的失态迁怒到她头上。
「我被你激起的欲火怎么办?」花语意表情显得相当痛苦。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解决……」铃木拓介穿回自己的衣服。
第五章
宋小曼站在窗前,除了无垠的黑暗之外,就剩下她在玻璃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