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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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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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失色的跪倒在地,惊叫道:“皇上……”

打斗中的洛羽痕身体一颤,勉强避过一名侍卫的袭击,腰身扭转,险险落回孤岛,捂住左手手臂,唇角紧绷。

唐果亦是心头惊骇。从《巫蛊术》一书中她了解到,之所以施受二人会有此等关联,是因为蛊虫是自幼用施蛊者的血喂养大的,因此会认其为饲主,即使是种入受蛊者身上之后,也会与施蛊者保持着强烈的感应,使得施蛊者身体所受的任何损伤,受蛊者会感受到同等的痛苦。若是施蛊者身亡,受蛊者也绝不会多活一刻!

召唤术被右的笛声压制,卫清萧居然要用自伤这一招来制伏洛羽痕吗?

赤果果的威胁

召唤术被右的笛声压制,卫清萧居然要用自伤这一招来制伏洛羽痕吗?

岛上的右见情形,震惊的看向卫清萧,嗫嚅道:“你……”

卫清萧低声笑道:“这一招使出来,右也无可奈何吗?”

右幽幽看着他:“莫要如此……”

卫清萧凉凉的笑着,眸中却是深深伤痛。“明明是伤在清萧身上,右却是在心疼别人。让人好生心凉。”

“我是心疼你的。”右直白的话语清晰的飘过来。

卫清萧的神色惊怔了一下,瞬间有一丝动摇,旋即又被怀疑淹没。“呵……你以为我会信吗?我只看见你与洛羽痕在一起,又处处护着他!我倒不知道你是何时看上这小子的?”

右淡淡道:“我只是在海上捡到了他。那时他被你的召唤术折磨得奄奄一息,正打算投海自尽,我们碰巧遇上。他是我的恩人,我自然会帮他,如此而已。”

卫清萧一脸不屑相信的神气,唐果却是恍然大悟。原来是洛羽痕在海上遇到了右,依靠她的笛声,才逃过一死。只是右不是早就走在返程的海路上了吗?他们二人怎会遇到?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右的动作那样迟缓,别人一日的航程,她恐怕要行上十日。

就她这速度,若不是救下洛羽痕同船,待抵达陆地,还不得一百年啊。只是她明知路程遥远艰难,却是如此执着的要回来,竟是为了卫清萧吗?

唐果清晰的感觉到,右喜欢卫清萧。虽然与右相处的时间不长,对话更是少到可以数得出来,却从方才右的几句直白到没有半点掩饰的话语中,明确的感受到了右对卫清萧的真心。据她的了解,似乎右要么不说话,若是开口,必定是毫不拐弯抹角的大实话。

她一个外人都感受到了,卫清萧居然在那里疑虑重重,患得患失。是被自己心中的阴霾蒙蔽了眼睛吧,果然自己疑心过重,看谁都觉得可疑。

容不得唐果这边思绪百转,已有更多的侍卫趁机攻上了孤岛。洛羽痕再次起身迎战时,居然身陷战团,一时间占不了上风。

右此时突然轻灵的飘出亭子,如蝶般在混乱中轻灵游移穿越,所过之处,数名侍卫莫名倒下。

如此一来,洛羽痕压力大减,攻到岛上的侍卫明显落了下风。

卫清萧的目光盯在右飘忽的身影上,咬牙道:“你居然会武功,功夫还如此之高,原来这些年的柔弱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右在混战中居然有空发出悠悠一声叹息:“我说不是装的,你却是不信。”

卫清萧笑意森然,眼底涌动着疯狂的暴戾:“你还要骗我到几时!你的心中,可曾有半点真心!我倒要看看,若是都横尸当场,你会因谁落泪!”

极怒之下,突然举起匕首,对着自己的腰腹狠狠刺下!

“不要……”右的目光惊恐的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不要!!”卫清萧的不远处忽的蹿起一条黑影,飞扑了过去,死死抱住了卫清萧执刀的手臂。

半路里杀出的这个程咬金,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卫清萧眸光一闪,空闲着的左臂绕过来,环住唐果的腰身,用力一揽,将她环在怀中,同时右手执的尖刀刀锋突然上移,抵在他自己的心口。唐果只觉身子猛的被按向他,担心撞到刀柄致使尖刀刺进他的身体,急忙用两手撑住他的肩头。

震惊过后,洛羽痕眼中现出狂喜的神情,叫了一声:“果儿……”就欲飞身过去。

人已飞在半空的洛羽痕只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狠狠拽了回去!

站定回头一看,居然是右手中握了一根丝绫,缠住他的腰身将他拖了回来!

他恼火的去扯那根丝绫:“放开我!我要过去抢回果儿!”

右的手臂一扬,丝绫不松反紧,对着洛羽痕疾声道:“别去!”

卫清萧看一眼唐果,低笑道:“果儿……爱妃,看到你如此舍命的扑过来夺刀,朕心中好生感动。”

唐果咬牙道:“不客气。”

他的脸上绽开笑容,垂眸凝视着她。这个笑容在别人看来温柔灿烂,却只有她的角度才看得清他隐在睫后的阴寒狡诈。

“爱妃,”他压低声音温存的道,“这么久不见,为何不亲我一下?”

“你去死吧。”

“好。”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刀尖顷刻间刺入衣衫。

“喂!”她惊叫一声。这一刀下去,完全等于刺在洛羽痕身上啊……

他停止用力,笑道:“爱妃心疼了吗?”

她苍白着脸色,眨了眨眼道:“你为什么让我亲你,是做给右看的吗?我告诉你,这一招幼稚透顶,实属追女人的下下之策!”

她现在被他紧紧揽住腰身按在身上,完全遮挡了他拿刀抵住心口的情形,湖心的右和洛羽痕只看得到他们抱着一起嘀嘀咕咕。呜……他跟右的事自己解决就好了,万万不能把洛羽痕那个超级醋坛子砸进去啊,会出人命的。

把戏被鄙视,卫清萧恼羞成怒:“少啰嗦,再不亲的话,立刻一尸两命!”

“噗……”唐果险些被雷飞,这台词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哇!您老真的没身孕……

无力道:“你就别演戏了,你现在都是皇帝了,怎么会舍得死?”

“呵……爱妃总是这样自作聪明。你以为,我豁不出去么?告诉你,我若是豁不出去,绝不会有今天。”寒冷的眸底,毫无温度的语气。言毕,竟又做势要刺。

“好啦!你说怎样便怎样啦!”不就是亲下吗,又不会少块肉。

很抱歉的回头看一眼还在那里与右纠扯不清的洛羽痕,暗道:别无选择,只能事后再解释了。心一横,嘴一嘟,瞄准卫清萧的脸颊凑了过去。即将接触的一瞬,他的脸忽然一低,原定路线被打乱,她结结实实亲在了他的嘴巴上……

更糟糕的是,后脑旋即被把住,让她无路可逃,卫清萧擅自将这个吻加深力度、扩大影响。

待她的脑袋终于重获自由,第一个动作就是惶惶然的回头去看。

只见岛上的二人已停止了打斗,齐齐的向这边望过来,洛羽痕的脸上已全失了颜色。

卫清萧道:“爱妃好生热情。朕都有些招架不住呢。”

嘴角勾出一个狡猾的笑,对景诀发出一个简单的命令:“带上她,撤。”

景诀应声来到唐果的另一侧,二人将她架在中间,卫清萧手执着尖刀隐在袖中,仍是抵住自己心口,唐果不敢反抗,只能跟他们走。幸存下来的一些侍卫迅速聚拢在他们身周。

洛羽痕突然暴起,哧的一声撕裂了缠住他的丝绫,就欲追赶,却被右强行拦下,她鬼魅般的身形招数将他的去路封得严严实实,任他拚了性命也冲不过去。

就这样混乱的缠斗着,右居然还得空抽手将一物掷向卫清萧。

随着那物在空中平稳的飞向卫清萧,右清亮的声音悠然扬起:“你一意孤行,我无可奈何。此物留好,危急关头,或可化险为夷。”

卫清萧一怔之间,将那物接在手中。展开手掌一看,是一只小小的玉瓶。瓶口密封着,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深深看了右一眼,终是将玉瓶揣入怀中。

一群人挟了唐果退隐入竹林。她最后努力的扭头张望,只看见洛羽痕在拚命的试图冲破右的阻挠,却终不是右的对手,她甚至看到了他被心中毒焰烧得发红的眼眶。

一群人一进入竹林中,卫清萧也就收起了尖刀,她则像一只待宰的鸡仔一样被景诀拖行着,脸上却慢慢的浮出一个欢欣无比的笑容。

洛羽痕他活着!活着!活着!

啊,夜色多么的美妙,夜风多么的清凉,生活充满了希望!

被点了穴道丢在马车的一角,浑身动弹不得的唐果,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眼睛弯弯,嘴角翘翘,快乐非常。有谁见过如此快乐的人质?

忽然有凉凉的触感划过脸颊,她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却见卫清萧阴阴的笑脸就在面前一尺远处。

“爱妃是在回味方才的一吻,才开心成这般模样吗?既然如此留恋,不如再来一次……”一面说着,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唇缓缓凑了过来。

“卫清萧。”

颇不耐烦的语气让他的动作停滞住了。

“卫清萧,你好歹是个皇帝,可不可以别这样幼稚。”唐果谆谆教导。

卫清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铁青。

于是某果笑得更欢畅了。

他终于忍无可忍。猛的掀开车帘,对着骑马伴在车旁的景诀道:“你来给她补上几下,让她笑不出来!”

景诀面露难色:“皇上……”

“算了!”卫清萧也觉得此举甚是无聊,将帘子一摔,一脸的郁闷之气。斜斜瞥了一眼窃喜的某人,哼了一声,道:“你好歹也算是未来皇后的人选,在朕的面前为别的男人开心成这般模样,也过于失态了吧?”

“唉……说起那个别的男人……他可是醋坛子中的劳斯来斯啊。你惹到他了,你惨了,我该提前送你一朵小白花了,哦呵呵……哇哇哇!”冷不防摊在一边的手指被他踩在了脚下,足心还阴毒的碾了一碾。“痛痛痛!把你的蹄子拿开!”

“就凭你这句话,就足够杀头之罪了。”

“呜……请您的龙脚移开大驾。”唐果狗腿的改了一下修辞手法和态度。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小命在,才能有前途。自从知道洛羽痕还活在世上,世界顿时可爱了许多,连初见卫清萧时恨不得将他撕碎的痛恨也冲淡了不少。既然洛羽痕还在,她也要努力的保住小命。虽然现在她落入狼爪,浑身动弹不得,但已看到了比翼双飞的美好时光在向她招手了!

因此,当务之急便是,不要招得面前这只狼起杀心。低调才能活命。

交易

当务之急便是,不要招得面前这只狼起杀心。低调才能活命。

看到她屈服求饶,卫清萧满意的移开了他的龙脚。

唐果低声嘀咕道:“其实,你也应该开心不是吗……”

卫清萧的目光阴阴横过来:“你说什么?”

“……”她暗骂自己找死,刚刚还说要低调的!若是手能动弹,她早就一掌掴在自己嘴巴上了。赶紧闭眼装死。

卫清萧却不依不挠的在她的腰上踢了一脚:“你刚才说什么?”

她无奈的睁开眼睛,道:“我是说,右明明就是喜欢你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或许,她喜欢的是以前的那个我。那个整天围绕着她的裙角转来转去,寸步不离的,幼年的我。那时的我,心地还是明朗单纯,手上还是干干净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粘满血污。”手暗暗的握紧了,仿佛这样就可以掩藏手心无形的血色。目光郁郁落在别处,眸色慢慢深了下去,思绪忽然间飞回了很久以前,语气低缓:

“从我记事起,她就住在我外祖父家的后院里。她总是穿着浅色的衣服,头发是阳光的颜色,只用黑缎简单拢在身后。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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