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的人数居高不下。一开始大战,我们这方面的问题就暴露了出来,但认真来讲,即使我们拥有了足够多的医疗设备,我们也找不到如此多的医生,尤其是战场上急需的西医。这就导致了我们在和日本战后成立专门为军队培养医护人员的军医大学和民用的医学院,当然民用的医生也可以根据需要应征入伍。在师军级单位均建立了规模较大的野战医院,在战场后方有处理轻伤的医疗中心。唯一值得高心的是在我们带回的犹太人中有相当一部分的人精通西医,他们很快就在教学和我们的军队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在中国其他地方紧缺的医药在这里也几乎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东北本来就是中国最重要的药材产地,各种原材料都很丰富,我们在工业创立之初就成立了一批药厂,现在这些药厂不仅规模扩大,数量也有比较大的增长,基本能够满足我们的需要,对于那些我们暂时还物力制造的药品我们也利用各种贸易或者直接购买囤积了不少,足以应付战争中军用和民用的需要。药厂的成立不仅为我们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也为我们的提供了大批的医药品,有力支援了我们前线的战斗,加上这两年军医大学的学员陆续的毕业进入了军队,让我们军队的医疗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在淞沪会战中他们初显巨大的作用,大量的伤员中因伤死亡的仅仅只有百分之十五,大部分的伤兵伤好了后又回到了部队,使军队的作战效能倍增,相比以前医疗保障有了质的飞跃,士兵们的信心也更加足了起来。
在日军发现了第五师抢在他们前面占领了制高点并重创步兵第四十联队的时候,师团长矾谷廉介面无表情的制定了重新夺取高地的计划。夜很快就黑了,宋锦河早就根据飞行员和侦察分队的报告,了解到日军调动频繁,很可能有大的动作,因此要部队加紧了戒备。他心里始终感到不安全,总有些不放心,在傍晚的时候他命令部队从路上拦截了一批运往北平的炮弹。
那些运输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部下对他的行为也十分不解,可是基于多年来对他的信任还是照做了,虽然这种毫无理由的行为足以将他们都送上军事法庭,甚至被执行“战场纪律”。宋锦河心里有自己的想法,这些年来自己的预感一直很灵,或者说对危险的有很高的警惕性,他也相信自己的知觉没有错,肯定要发生什么事。现在从指挥部要炮弹是来不及了,北平方向现在还可以支持,这些弹药可以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发挥重要的作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更好,自己可以向上级请罪。
宋锦河把自己的担心和参谋长说了,参谋长和宋锦河一起好几年了,对宋锦河说的情况非常重视,连忙召开了军事会议。分析了现在的情况,底下的旅、团长们都认为有此可能,日军必定是不甘心白天的失败,企图在晚上乘我们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夺下这些优势地形,占领昌平。根据飞行员和侦察人员以及观察哨反馈回来的信息,日军晚上动手的可能性极大,进攻肯定在凌晨以后。凌晨一点半点,那些下午就开始休息的炮兵开始回到了阵地上,等了一个多小时,日军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候宋锦河知道要么就是日军没有来,要么就是已经潜伏到了阵地前沿某地。
粗略一合计,日军要是想打下这块阵地,肯定要摸进阵地前面才可以。宋锦河说:“在步兵前沿四百米左右的是个不错的隐蔽地,要是我肯定把部队藏在那里。”参谋长也说,这样干等也不是个办法,干脆我们给他们一下,起到扰敌作用也好。宋锦河点头同意了,于是后方的七五、一五○步兵炮、轻重榴弹炮、一二○、八○、六○迫击炮向那些可疑地区猛烈的射击,只听见大地都为这数百门火炮的巨大的威力所颤抖。来回在那片地上急射三次后,炮兵观察哨君报告前方没有敌人,照明弹、探照灯扫过那片土地也没有发现异常,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宋锦河心想,真他妈的白担心一场,白打了,北平的那些狗日的炮兵又有事情来嘲笑老子了!看见那些炮兵和已经醒来的步兵,他大声说,没有事了,除了增加的警戒部队外都去睡觉。好书尽在cmfu
第一部 第一零四章 夜袭
(起1C点1C中1C文1C网更新时间:2004…3…1 19:58:00 本章字数:5241)
入夜凌晨五点的时候,部队正是人困马乏,警惕性最低的时候,经过凌晨三点的那次折腾除了警戒部队外都睡了。突然第五师的部队被阵地前接连响起的爆炸声惊醒了,警戒部队马上报告是日本人夜晚前来偷袭时无意间踩响了外围警戒的地雷。前沿阵地已经已经和日军接上火了,宋锦河在听见响声的时候就醒了,拿起枪就爬了起来,望远镜里看见前沿阵地火光四起,双方的机枪不停的扫射,也为后续的部队指名方向。炮兵团长打电话问宋锦河:“师长,现在我们和日本人混在一起,要是开炮支援很可能误伤自己人,怎么办?” 宋锦河骂倒:“你他娘的这么当上团长的?当了这些年的炮兵,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来问我,前面接战的只可能是一股小部队,后面可能有大鱼,你他妈的给我封死他们前进的道路,狗日的,不要放漏了任何一条鱼,放了老子要军法从事。等老子把前面的干掉了再去会会他们!”
炮兵团长马上弄明白了师长的意图,前面已经冲上来的日军肯定是少数,更多的人一定在后面,如果炮兵用火力封锁将他们阻挡,就为步兵歼灭来犯之敌赢得了时间。但是他有一个想法,日军既然敢冲锋,后面必定有跟上来的部队,也许就在他们后面,如果只一部分炮兵对他们实行火力封锁,其余的炮兵对那些可疑的地区实行来回的火力覆盖,战果肯定不错。果然宋锦河听了,笑着说:“你小子不赖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打仗就要自己多动点脑筋。我看行,就照你说的去办!”
按照平时的训练,炮兵早已将附近的诸元计算好了,炮也准备就绪,接到命令后立刻对预定目标猛烈开火,炮兵就在阵地前来回打,形成了一道火墙。炮兵支援下,步兵以优势兵力和强大的轻火力,给来犯之敌以重创。作为第五师的步兵主要轻型武器,MG—34机枪成为了日军的噩梦,面对发射出如暴风骤雨般呼啸而来,如同冰雹的机枪子弹,发出的如同“撕裂油布”的声音的机枪,日军的轻重机枪的火力完全被掩盖下去,一排排的日军士兵在这种机枪的疯狂扫射下倒下去,给后续的士兵增加了很大的心理负担,给人以精神上极大的打击。每当日军的机枪点射一次的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我们机枪已经如同冰雹般连续三次点射,MG—34机枪高达1500发每分的射速给以任何面对它的敌人以极大的心理压力。以至后来MG—34和它的后续型机枪被面对过这种机枪作战的敌人喻为“步兵的噩梦”。
天刚蒙蒙亮,步兵十五团团长邹伟奇走到前沿阵地,刚拿出望远镜准备观察对面的情况,突然一颗子弹飞过来,打穿了他的左手,打碎了他的望远镜。一旁的警卫员马上将他掩护起来,附近的狙击手也找到了子弹的来源,在那个刚刚完成射击的日军士兵正准备转移地方的时候准确的击中了他的心脏。日本军人很注重射击的精确度,每个士兵在射击方面都有很好的训练,他们的枪法极为精准。军队轻火力中除了机枪外基本上只有步枪,一个士兵携带一百五十发步枪子弹可以坚持一天的战斗。自动火力穿透力、射程、精确度均不高,唯一的优点就是连续开火,射速高,这一直不为资源匮乏,重视射击精度的日本军方所接受。相比之下,我们更重视火力的作用,推崇火力至上的战争原则。部队中以轻重机枪为主要武器,以步枪、冲锋枪等为辅,射击精度不高的缺点由抽调出来的枪法比较优秀的士兵,经过专门的训练而成的狙击手来弥补,这使得我们的火力搭配合理而凶猛。
日军不顾生死的一直往前冲,可是面对是他们几倍的凶猛的火力,还是被压制得抬不起头。田坂八十八看见周围的士兵都只能爬在地上,对中国军队步兵火力组成的火力网全无办法,心里大怒。中国军队那种好象来自地狱的机枪的不停的射击,那种奇怪的声音加深了步兵们对这种机枪的恐惧,机枪子弹不停的扫射在前面的树上、地上,掀起的碎石和尘土乱飞。负责支援的十一式轻机枪和九二式重机枪长时间的哑火,冲锋的步兵只能靠自己向中国的阵地推进,每前进一步就有大批的士兵到下。给予士兵们杀伤的除了中国的机枪外,就是中国军队装备的帝国陆军原来不屑一顾冲锋枪,如此近的距离,宣泄如此多的子弹,组成了庞大而又严密的火力网,在这个时候枪的精确度完全不是问题,这么多的子弹总会给前方的人以极大的杀伤,这就是中国人追求的火力至上的原则吧。
田坂八十八回头看中国的火力已经完全封锁住了自己撤退的路线,不由对制定这次作战的人员大骂起来,真是一次彻底失败的计划。可是危急的形势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思考。中国炮兵封锁了后路,前面步兵依靠他们的防御阵地,占据优势地形以猛烈的火力封锁住了前进的道路,只要这样继续下去,迟早要被中国人消耗干净。他立刻下了决心,自己的性命早已经奉献给了天皇陛下,就这样逃跑回去不是一个武士应该做的事情。在田坂八十八的带领下,残余的日本士兵狼哭鬼嚎般不要命的冲了上来,硬碰硬,没有什么好说的,在冲锋的途中大批的鬼子倒了下去,可是后面的没有惧色,跟着冲了上来。可惜这不是古代战争,不是仅仅只依靠蛮勇便可以取得成功的,他们经过沿途的机枪、冲锋枪、步枪、迫击炮、地雷……各种火力的杀伤下能冲上来的所剩无几,到了山顶也被我们轻易的消灭了。
这些日本人相当的顽固,拒绝投降,连他们自己的伤兵也开枪自杀了。我们军队和日本人打过交道,也大量的俘虏过日本军人,但是我们从这些鬼子身上看见了他们的顽强,清楚的知道和他们的战争还将持续下去……好在向这样的日本军队并不是很多,六支里面我们已经碰到过其中的三支。象在长春的时候,日本紧急动员来的新兵就被我们俘虏了不少。在肃清了这股日军后,部队来不及休整就在火炮的掩护下对日军发起了反击。团长们带头喊到:“兄弟们,上刺刀,跟我上!”只看见一排排的白光闪闪,那些带冲锋枪的也带了大刀一起冲锋,机枪换上突击弹夹为冲锋的士兵提供火力支援。冲下去果然看见了一批日军在那里,日军在火炮的骚扰下几乎没有一点安心的时间,士气非常低落,我军携初胜之威横扫日军……
宋锦河看着昨天开炮的地方,日军尸体堆满了,有很多是直接被炮弹炸死的,有的甚至是因为受伤流血过度死的,还有的死之前将手深深的插进了土里,看样子是被击中后伤势严重而亡,其间忍受了不小痛苦,脸色都变青了。宋锦河感慨道:“他妈的,这些狗日的小鬼子差点把老子骗过去了。我们三次急射都打中了他们,他们明明白白是损失惨重,可是硬实没有啃一声,我们照明弹、探照灯扫过他们都咬着牙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