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东西一定不能让外人参与,但是首先要做的是先决定眼前的事情才好。
周正刚听了李成坤的话,大概也知道了原委,“看来我们现阶段也的确不适合使用那些武器。”他的观点突然的转变让大家都感到吃惊,“老四,刚才你还一个劲的说,现在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周正刚摇摇他,“不是我想要,我也没有办法,本来我们已经想好了如何掩饰我们的计划的,让那些家伙炸了也没有办法说我们什么,可惜我们的底牌德国人都清楚,他们现在和日本人又这样,我们不得不防备点。不过也好,用燃烧弹也照样炸得那帮狗日长点记性!”
他刚一说完,李成坤也点点了头,大家一看都这样了,也没有多少要讨论的意义了,轰炸东京的计划就这样毫无异义的被定了下来。李成坤在讨论完了后就站了起来,“今天召大家来这里讨论报复日本在这里犯下的暴行是一个目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在日军刚刚犯下滔天罪行的地方讨论一下我们对日军战俘和日本在中国移民的处理办法,对日本本土现在我们还无能顾及现在就不讨论了!”
邓演达听见“处理”两个字眼睛就跳了一下,这几年的相处他很容易听出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杀意。日本人惹谁不好,非要惹上这个“煞星”,别看他对老百姓还没有什么话说,对苏联人和日本人可没当人看过,杀起来丝毫没有感觉。要是日本人碰上蒋介石甚至是共产党都要比碰上他要好得多,早年他就下达过抓获的日军只要进入过中国的都无条件枪毙,虽然这条命令执行并不是令人满意——很多军队根本不抓俘虏或者抓了也不会浪费子弹而以日本人最害怕的方式是砍下他们的脑袋。现在又亲自提起处理办法,对日本人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邓演达到北方几年中,对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都十分的清楚,像这样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对国家并无多大影响的提议都不会有意见的。只是在有些时候提醒一下凡是不要太过而已,在军队和政府中素有“老好人”一说。特别是李成坤把会议搬到了这里来举行,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更何况在他内心也对日本人的暴行如此胆大妄为感到愤怒不已,不说别的光是那些无边无际的死难者的尸体都会让他永远记住那些禽兽的暴行,对他们而言,无论怎么样的惩罚都是不足为过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杀干净得了!” 范清平满不在乎的说。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戈其奎听了就说了句:“二哥说起来倒是轻松了,那些日本兵杀了倒是没有什么的,那几十万的日本移民什么的也这样杀干净?” 范清平瞪了一眼,“那些家伙咱们国家,咱们老百姓谁同意他们来了?不请自来是谓贼,他们比贼更要过分。他们占的耕地,用的牛羊,吃的补体那样不是压榨中国的老百姓的来的?如果就这样也就算了,看看他们在咱中国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有几个人没有做过坏事,就还不能杀他们?”
“二哥,别怪我不帮你,我也觉得杀干净了不大好。其实我说,就是那些日本兵能不杀就不杀最好!” 谢晋元的话一出,就看见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任谁谁不信。看大家的反应,他连忙说:“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我是说,现在看我们内蒙古那么荒凉,那么多地方没有公路更没有铁路,把他们抓来当苦力多好啊!”
看见范清平和郝永良眼睛中都要冒出火来了,他连忙做投降状,“算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真是的,至于搞这么严重么?” 周正刚看了谢晋元一眼,心里感叹,这家伙几年不见长见了不少,看来人还是要多历练一下才有好处。心里琢磨在打完仗之后把军队里的那些家伙该学习的去学习下,该历练的就要历练下,仗打完了总得干点别的才行,不过也不用这么急的,这仗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打完的。
“四哥,别的不说,那狗日的日本老兵要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不如杀了来得方便。抓活的我们也要有损失的,要抓就只能抓那些新兵蛋子,抓了也没有多大意思!要不等咱真的打上了日本,咱就给你抓个几十万壮丁给你使使?” 邓熙可不管那些,他和谢晋元的关系最好,听了也半开玩笑的说了句。没想到谢晋元听了故意感叹了一声说:“咦,我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主意呢?下次还是我亲自也去抓点回来,等你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就你那破坦克开过剩点渣子就算不错了,还壮丁呢?”
“都别闹了,看你们像什么话,说正题了。连日本的关东军都没有赶出中国,就想到上日本岛去抓壮丁了,你们可真敢想啊!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上去啊,靠现在的飞机过去你还没有干什么,你那点人就被人家给灭了,别人不是中国,没有这么我们这么好欺负,要上去得靠硬仗!你们首先的目的是把这些狗日的给赶出中国,才能考虑怎么去日本去抓所谓的壮丁问题!” 顾正宏看不过去,狠狠的敲了敲桌子说。
他们听了一下子就老实了起来,旁边的傅宗正考虑了一下才说:“我觉得对三哥说的也有些道理。日本人我们留之不得,对那些伪满军和那些投靠了日本人的汉奸之类是不是不要急于杀了。那些罪大恶极的我们杀了以儆效尤,那些罪状不是很严重的我们是否可以让他们做那些危险而艰苦的工作,在恶劣的环境中他们最长也坚持不过二十年,我们只要适当将他们刑期延长点,他们一辈子也就只能干到死了。现在处理黑龙江的交通稍微强些,其他地方的交通相比外国还是很落后的,有一批免费的劳动力也是有必要的。”
邓演达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开始傅宗正说不要杀的时候他还以为有什么好的建议,听了他的建议才发现这家伙的想法比杀了那些人更加可怕。杀头不过一霎那的事情,他的想法是给他们一点希望,却把那些的下半生的价值全部利用干净。他不由感叹万分,幸亏不是他们的敌人,不然死了还要好说,要是不死他们会想尽办法让你脱几层皮,让你生不如死。
“嗯,说实话这个想法不错,这样吧,表决一下,要是超过一半的人同意的话我们就这么办吧!”李成坤说完看了大家一眼,大家都点了点头,这个办法最简单,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手中做出的决定,三十多万人把自己埋在了荒山野岭。以致后世的文学家看到在北方纵横交错的交通网的时候感叹到:“每一个枕木下都埋藏了一个叛国者的灵魂,他们用自己行动来为自己赎罪,用自己的生命建起了中国最伟大的铁路网的雏形!”
邓演达原本想弃权的,但是后来一想,即使不让他们去干这个,也要有人去做,为什么不让他们贡献自己的余热呢?至少这样还能造福后人,再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多活几年也算是他们的福分了。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个提议也很轻松的被通过了。对于日军的凶悍,所有的人都有所体会的,和日本人交战这么多年,这点还是很清楚的,要抓他们的活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非他们大溃败的时候才有机会。
可是如果,真的有那种大溃败的时候,抓获的战俘绝对不会少,他心中涌起了一种那以言语的感觉,感觉到一定会出现那种情况,而他们下场绝不会有第二种的选择。“如果我们抓获了日军大批战俘的时候我们将会怎么做?比如说数十万左右的时候?”邓演达有些颤抖的看着李成坤问道,李成坤想也没有想就回答:“没有什么好说的,杀干净!”
此后,即使在日军在中国战场战败,三十万军队投降后,没有任何人下达任何命令的情况下,被各地的军队屠杀殆尽。即使在日本战败投降后,那批人再也没有在日本出现过,后世过了六十年的时候美籍日本历史学家来调查三十万投降日军消失之谜的时候,才从已经解除保密限制的老兵们口中得知那些日军下场。他因为这写了一本书而轰动世界。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很确信的发现那些屠杀都是因为日军在中国的各种暴行而激发中国士兵对他们的仇恨而采取的报复手段,并没有任何一个高级军官对此下达过任何命令。更不要说牵扯上那位历史上曾经两度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李成坤,他只能在书后告诫后人,战争是把双刃剑,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也能伤到自己,呼吁人民珍惜和平。
如果双辽会议有任何的记载的话,只要他翻看那些早已解密的文件就会发现历史的真相。但是历史就是如此,历史真相总是只为极少数人得知,其他的人只能得到别人想要你知道的东西。当然他也不能想到李成坤双手沾满了日本人的鲜血却可以获得两度的“诺贝尔”和平奖,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可以说得清楚的。那位历史学家还记得从小的时候就听到了老一辈人谈起最害怕的就是李成坤,这个中国人简直是一个恶魔,然而战争结束了,他却获得了世界上象征和平的最高荣誉“诺贝尔”和平奖!
按照中国人的看法是,他采用的和平方法是以杀止杀,以暴止暴,姑且论对不对,就说李成坤曾经对日本民众造成的严重伤害毫不关心,就足以表明这个人没有资格获取这个荣誉,更不要说连续两次获得。那位将近七十岁的历史学家很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家里被烧干净后逃难的情景,更对其后而来的大饥荒记忆犹新,中国人轰炸完城市后,连小城镇也不放过,他们最可恶的地方是用化学药物撒进了大面积的农田,庄稼枯萎变得有毒,日本和海外联系被他们切断,水雷布满了所有港口,人口大幅度的死亡,那是日本历史上最大的悲剧!
战后的日本更是受到他们严酷无比的制裁,天文的战争赔款至今还未还清,战后只要可以搬迁的东西都被中国人运走。他们不允许日本人涉及造船和飞机制造等工业,事实上所有的工业设备都被他们运走,日本本土连一寸钢材都无法制造出来,更不要说制造业。战争造成的大规模的国民伤亡后,其后极为恶劣的生活环境导致国家人口急剧减少,中国人使用各种手段剥夺日本人开设工业的可能。
几十年来日本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将能养活自己做为最大的目标,日本曾经创造的那种辉煌只能留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年轻人不仅受到教育有限,更是整天穿戴全部都是中国产品,日本女人和千百年前一样最大的希望是可以嫁给一个中国男人。日本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文化和民族意识,对自信心已经完全丧失干净,对国家和民族已经变得麻木无比。他们和一百多年前的中国何其相识,可是中国有重新崛起的资本,而日本却完全看不到希望,光是看看屯扎在日本本土的中国军队和完全控制日本海岸的中国海军就可以看到日本的明天。那位历史学家在写完书后面对国际畅销而国内毫无反应,甚至大骂无聊的叫嚷声中于两个月后悄悄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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