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连静宇死了,那么她家的无双便能够得以入驻临渊宫,到时候让太后出面,说服皇上。
原来她俩毫不忌讳的在自己面前如此讲话,便是一早就想让自个儿死了,死人是不会到处乱讲的。
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当下了然,一时间洗华宫中,凝重得一只蚊子也不敢进来。
无风在殿外等得心急火燎,这太后一向是出了名的与皇后不和,太子妃又是皇后钦给陈将军的义女,不知道在殿内如何刁难太子妃呢!
连静宇不能杀了太后,她是皇帝的娘,是北木凉的奶奶。
可是此仇,不报非静宇。
所以,她端起那杯赤兰石,一饮而尽。
这果真是毒药穿肠过,这老太后和王贵妃真的是恨她入骨,整整一杯的赤兰石。
眼前的景致开始模糊,连静宇强撑起眼睛,这一整杯的赤兰石下肚,药力还真是大。
一道身影飞奔而来,紧紧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熟悉的气息,这北木王朝,她最熟悉的莫过于北木凉,是北木凉。
在得知来人身份之后,她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赤兰石(2)
“皇祖母,你这是作什么?”
北木凉回到临渊宫,却不见往日那太窝在宽大椅子上看书的身影,只听侍卫说她被召见了洗华宫,便带着无尘朝洗华宫快步走来,还未走到洗华宫,便远远的瞧见来回焦急踱步的无风。每天回到临渊宫,她便在宫中,不是看书便是练功,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北木凉的心便凉了半截。
这太后与陈皇后是北木王朝人尽皆知的不和,所以他未经通报便闯了进来。
当看到那摇摇欲坠的身躯之时,他的脸瞬间苍白,便提气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她跟前,面前摆着的阵势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太后看到北木凉闯了进来,脸色一变,却假装镇定,
“我收拾后宫这不听话的崽子们,有何不可?”
北木凉打横抱起连静宇,满脸漠然,气质森冷。
“皇祖母收拾后宫,孙儿自当无话可说。只是皇祖母不管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只要是碰了我的人,我定会追究。”
眯眼看着瑟缩在太后身后的王贵妃,北木凉气不打一处来,
“王贵妃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皇祖母这里好生伺候着。这出戏免不了是你生出来的。若我的太子妃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来赔命,你最好祈祷我的太子妃平安无事。”
太后是他的亲祖母,他动不得,一个小小的贵妃他还不放在眼里。
王贵妃的脸青了又白,偷偷瞧一眼太后,那脸色哪里还有平时里的威严。
不是说北木凉出城去了吗?
怎么回来得如此快。
“来人啊,来人啊,”北木凉抱着连静宇,边往外走,边大吼。
守在外面的无风和无尘听到,忙奔进大殿之中,“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无风和无尘看到这架势,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他们的王妃,不敢再想下去,他们扭头便往外奔。
一群饭桶(1)
北木凉,这是泰山崩于眼前也不眨一下眼的北木凉吗?连静宇在意识模糊之前,悄悄的想,北木凉,这样子的你,还真不像你呢!
可是躺在你的怀里,却无比温暖与安心。
头好晕。
眼睛还未睁开,便听到北木凉的咆哮声,
“饭桶,赤兰石又如何?赤兰石的毒就不能解了?再过两个时辰,你们还救不了王妃,提头来见。给我滚!”
几个唯唯诺诺的太医掂着药箱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房间内一下子安静起来。
只听到北木凉喘粗气的声音,他真的是气极了。
虽然他的太子妃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甚至很多时候连看他都不看一眼,可是他就是莫名奇妙喜欢的紧。她只是冰冰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不笑,却足以紧紧的抓住他的心。
现在,她面色苍白,身体冰得像寒雪。叫他如何不紧张?
两个老毒婆,等着,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无风和无尘守在门口,互相对视一眼,却是无可奈何,他们谁也帮不了太子和太子妃。
“北,木凉。”细若蚊蝇的声音,不注意听,定会听不见,可是这殿中安静得掉一根针也听得到。
“你醒了?”北木凉哑着嗓子奔到床边,握住连静宇冰冷无血色的手。
他又转头吩咐,“去叫太医,就说太子妃醒了。”
连静宇轻摇摇头,想抬手,可是却发现自己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看看靠墙的柜子上搁着的她的背包,又以眼神示意北木凉去拿。
北木凉马上意会。
“里面,有个,紫色的小瓶子。”她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提不上来气。这赤兰石毒果然名不虚传。
北木凉打开背包,翻来找去,果然找到了一个紫色的小瓶子。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古代还没有玻璃,所以刚才她没有说材质是玻璃,幸好它是透明的。
里面装的是赤兰石风干的花风。研成的粉。
我还活着(1)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古代还没有玻璃,所以刚才她没有说材质是玻璃,幸好它是透明的。
里面装的是赤兰石风干的花风。研成的粉。
“去倒一杯水,然后把这药色的粉末倒进去,搅匀。”
北木凉依言照作,可是心底有一丝疑惑,连太医都说没有希望的毒,这紫色的粉末,真的能行吗?
但是现在的情景哪里容他顾虑太多,只得喂了连静宇服下。
暂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一会儿光景,连静宇苍白的脸色,便稍微恢复了点点血色。
北木凉好似看到了希望之光,一把把连静宇拥进怀里,仿佛把她揉进骨血里。
“你吓坏我了。”
几个太医那厢刚被北木凉赶回太医院,屁股还没有在椅子上坐热,便又被无尘和无风催命似的跟叫了回来,疲于奔命。
一张老脸上的汗也顾不上擦一下,便被北木凉丢到病床前,为连静宇把脉。
北木凉紧张的看着太医把脉的那只手。
太医的脸色突变,北木凉以为病情有变,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太好了,太子爷,太子妃的毒正在慢慢消退。”太医此时才腾出手用衣袖沾一下脸上的汗,吓死他了,太子爷刚才发飙的样子就跟鬼魅一样。
连静宇睁开眼,巧笑倩兮的看他。直看得他两眼发直,她平时里具是冷冰冰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对自己笑,带着病弱的笑,有些苍白,可是却引人怜爱。
他好担心她,他那样焦急,他那样害怕,他也许不知道吧,他握着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她可以感受的到,他是真的对自己好。
推开惹人嫌的老太医,北木凉抱住连静宇,让她的头靠自己的肩膀上,手指抚上她正在恢复粉红色泽的唇来回摩挲。
“你还活着就好。”
我是九命猫(1)
“我是九命猫,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连静宇有些得意。
“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
北木凉心中的石头彻底落地,
“我不会放过加害于你的人。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是唯一的一次,永远不会有下一次。敢动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狠狠的说道,无风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接过来,细心的喂连静宇,
“来,喝些水。”
乖顺的点头,心中流过淡淡的暖,低头啜饮着茶中的水。
“你怎么有解毒的药?你那背包里乱七八糟的装的都是什么?”
刚刚他找药瓶的时候,她那背包里的东西,他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四四方方黑黑的东西,就是花花绿绿,奇怪材质的东西
他记得在将军府中,她用的那个黑匣子,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赤兰石虽然是剧毒,可是它本身就带有解毒的功能。”
连静宇又喝了一口水,眼睛亮晶晶的,说不出来的有神。
“怎么说?”这赤兰石可是有名的让人闻风丧胆的毒,太后和王贵妃是下了狠手。
“很多东西本来就是相生相克的,就好比说,良牙草,它的叶子是毒,根却可以解毒。这赤兰石也是同样道理。它的花是解毒的药。”
精神头好多了,连静宇撑起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偎在北木凉怀里。
北木凉恍然大悟,恨铁不成钢的瞪站在一侧的太医,
“太医,你真是老了,我看你再这样子庸医下去,你太医院那帮人,也该加入新鲜的血液了。”
“微臣惶恐。
”太医扑通一声跪下,
“微臣不才,太子妃实在是解毒好手。”
“你莫吓了他,别说太医了,就是咱整个北木王朝也难得找出一两个解赤兰石毒的人吧!”
两位访客(1)
并非为太医求情。
她虽然冷情,却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这事儿跟太医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太后和王贵妃就是料定了无人能解,才为她下此毒。
北木凉挥了挥,让太医退下了。
怀中的女子真的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割舍了,她怎么能这么神奇的美丽。
墨黑的眸越发的幽深,透出危险的光茫。
冰凉的小手爬上他的脸,带笑的眉眼对上他的眼,北木凉露出一抹笑,“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嗜血的危险渐渐消失在门口,连静宇身子倚着床,独自发呆。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但是并不意味着它会继续前进,她会将这一切遏制在幼苗时期。
无尘和无风对视一眼,无尘快速的朝北木凉的方向追去,心中佩服连静宇的同时,不禁为太后和王贵妃担心,惹怒了他们主子,向来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
夜悄悄的来临,无风点了灯,北木凉还没有回来,却来了两个意外之客。
望着提了大包小包的北木严和陈青和,连静宇正在看书,这两人却不经通报便跑了进来。
不用想,这三皇子进这临渊宫定是如同走自家后院。
陈青和朝连静宇笑笑,暖若春阳。
那些个大包小包堆了一桌子,有糕点,有茶品,甚至还有泥人玩偶。
命无风为两位沏了他俩带来的茶叶,连静宇最近爱上品茗。
轻尝一口,这茶叶香滑可口,是为好茶。
“今个儿二皇兄跟火烧了眉毛一样,跑到了我的府上,让我叫了青和来照看你。”北木严慢悠悠的摇着折扇。
“还吩咐我们二人多买些礼物来。”陈青和补充。
看一眼那堆积如小山的桌子,连静宇又喝了一口茶,“这茶不错,肯定不是三皇子你买的。”
北木严有些尴尬,
“嫂子怎么总是料事如神,这茶是青和私藏的。”
要加V了终于
经历了一场让人迷乱让人疯狂让人死亡的家庭风波之后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便是如此了
编辑说可以加VIP了合同审核通过了觉得有些兴奋
至于家庭里的那些全部无视了吧
至于生活中的琐事全部无视了吧
至于人生中的不如意全部无视了吧
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小说重要
我记得前不久跟我的一个朋友讲;我说我写东西的时候最开心
因为觉得仿佛在和文字交流的时候;心也不那么寂寞了
我可爱的读者们前段时间我发的那篇近况;是不是大家都很担心我?
我的病好了完全康复了没有后遗症虽然肋骨偶尔还是会痛但是不至于死去活来
那些丑恶的嘴脸我不想再重新提起
那些让人痛不欲生的往事;我也不想再重温
只当是恶梦一场;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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