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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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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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颗九转回魂露暂时稳定了连静宇体内的毒素蔓延。

只是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每一个人都急在心里,火在眼里。可是却都无能为力。

最后的绽放(1)

又有谁,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连静宇的生命如风中残烛一样渐渐消失?


这个问题如果问出口,怕是他们几人中,任何一个人的答案都是不能。


张元宝自那日被道破女儿身之后,被习明兴逼迫着穿了一日女装,很显然,她已经习惯了男装,穿着裙装不是磕着便是碰着,一天下来,身上小伤不断。

 习明兴犯了愁,他发现不仅张元宝不习惯,就连他也不习惯,穿着女装的张元宝很可爱,可爱得让他不习惯。

 所以,在张元宝的再三要求之下,他准了张元宝继续穿男装的请求。


人便是这样子,当你习惯了某种事物或者某个人之后,很难改变。


北木凉寸步不离的守着连静宇,仿佛他一个不注意,她就会化做蝴蝶飞走了一样。


品酒大会习明兴也无心主持,早早的宣传结束,让其他未能尽兴的王公贵族深感不解,但是他又如何会去解释?


林倾绝和南宫流焰以及南宫仁,依旧留在乾西山庄,连静宇如此模样,他们怎么能够安心离去?


期间南风皇上和皇后共同来探望过两次,送了很多上好的药材和补品,可是却于事无补。


天枢老人和凤十七也总是守在连静宇左右,有时候帮一点小忙。


只有陈青和前往北木,因为他还要交还骠骑玉符,任务在身,不得以而为之。


十日期限眼看便到。平静的表面下面掩盖着焦急的暗潮汹涌。


午后的阳光晴好。


凤十七搬了一把躺椅摆在花园中,北木凉将连静宇抱上去,躺好。


连静宇满足的闭上眼,深深的嗅一口户外的空气,花香,青草味,很不错。“天天闷在房间里,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


“小宇,这花好漂亮,我摘给你看。”凤十七看到一朵花得甚艳的牡丹花,兴冲冲的摘了来,拈在指尖。

最后的绽放(2)

无力感又爬上北木凉的心头,这个凤十七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明知道连静宇看不到。


凤十七讲完,蓦地一怔,小宇看不到了呢!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居然忘记了。“呃,小宇,对不起。”低低的道歉声。


连静宇倒一副无防的样子,伸出右手,没有目的地的停留在半空中,“拿来给我闻闻倒是可以的,我闻闻香不香。”

凤十七听到此言,又开心的露出一个笑容,忙将花塞到连静宇的手上,“好香的。”


北木凉深了眼眸,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她好像开始学会照顾别人的情绪,若在以前,她怎么会如此说?


她想告诉他们,自己都不介意眼睛看不见的事实,那么他们也请不要在意,搁在心上是会把人压垮的。


是与不是?


北木凉的心仿佛被渗在一层凉过一层的冰水中,反复的浮沉。


“你们两个一人唱一首歌给我听吧。我还没有听你们唱过歌。”连静宇的脸在阳光下依旧苍白而透明。


“我们大男人,怎么会唱曲?”北木凉觉得有些好笑,唱曲那种事,都是歌女们做的事。


“是啊,小宇,你别为难我们了。”

连静宇闭着眼,淡淡的笑,“在我的家乡,会唱歌又长得帅的男人有很多。他们通常都有很多崇拜者,好多女人喜欢他们。他们可以赚好多好多钱。我小时候总是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多好。像他们一样,像任何普通人一样,行走在大街上,不再活在黑暗之中。”

“小宇的家乡还真是特别。”凤十七歪着头看连静宇。


北木凉则微蹙了眉,“你现在就生活在阳光下,和任何一个人一样,这里没有黑暗。”

连静宇不语,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快点唱啦。”

“你先唱,我们再唱。说起来,我也没有听你唱过歌呢。”

最后的绽放(3)

北木凉眼眸一深,替她掩一下被风吹起来的薄褥。


“你们都是小气鬼。”连静宇笑话他俩,状似思考,“我唱什么呢?”

淡淡的女声响起。。。。一串悠扬的歌声破喉而出。。。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爱情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是不是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孤独的丝路


追逐你的脚步

谁带我离开孤独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度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住


星星就是穷人的珍珠

你的笑支撑着我虔诚的最初

狂风沙是我单薄衣服


穿越过亚细亚的迷雾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云破日出

你是那道光束

带着平凡的我走过奇迹旅途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旅途

我只要

你记住

悠淡的歌声响在花园上空,这是梁静茹的《丝路》,她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虽然只是偶然听过几次的歌。

歌曲的旋律倒还记得清楚,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爱上一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唱一首情歌给他听。


“我唱完了。”连静宇弯弯唇角。


“虽然曲调挺奇怪,但是很好听。”北木凉称赞道,没有想到她还有音乐天赋。


“小宇,你唱的是什么歌?”凤十七好奇的问。


“丝路。”

最后的绽放(4)

“好奇怪的歌名。”林倾绝和南宫流焰站在楼上看着不远处花园的三人道。


南宫流焰露出招牌笑,“奇怪的女子,当然配奇怪的歌曲。”


坐在室内跟张元宝换额上纱布的的习明兴斜眼瞅一下门口廊上的二人,“不如我们也下去听一听?”自从知道张元宝是女人之后,他对待张元宝的态度开始有些温柔,估计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的改变吧。


张元宝有些扭捏的坐在椅子上,“主人,元宝自己可以换的。”


习明兴狠狠瞪她一眼,她吓得忙闭上嘴,不再言语。


南宫仁则抱了一盒糕点蹲在椅子上,吃糕点。他喝一口水,点点头,“皇叔,过来抱我啦!我吃太撑了,走不动。”


南宫流焰有些无奈的看一眼他,“你分明又是耍赖罢了。”


林倾绝率先飞身下楼,淡粉色的身影落于连静宇面前,“如此晴好的天气,如此怡人的微风,如此动人的歌声,少得了奏乐怎么能行?”他甚至是笑了笑。


尾随其后的习明兴等人听罢,习明兴忙命人搬了琴架与一把上好的古琴过来。


林倾绝甩袍落坐,轻抚两下试音,看一眼习明兴,“这琴不错。”

习明兴只是淡笑。

南宫仁兴致勃勃,“能够听到东雪皇帝亲自奏琴,真是今生一大快事。”他人小鬼大,讲得如此大人话,惹得众人皆笑,但是他道的却又是事实。


明眼人都知道,林倾绝肯献艺,自然是只是为了连静宇。


这世上肯让他纡尊降贵,为之抚琴的,怕这世上也只有连静宇一人吧。

这花园中的其他各人,只是连静宇的陪衬罢了。

“那我们大家洗好耳朵听喽。”连静宇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露出一丝笑。

“洗好耳朵?我们为什么要洗耳朵?”凤十七有些不解。


“哈哈哈。。。”众人哗然大笑。

最后的绽放(5)

“笨凤十七,洗耳恭听这个词你有听过吗?”张元宝最是开心,她最喜欢看凤十七出丑,连静宇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来解说这个词。


悠扬的琴音响在花园上空,忽尔如同高山流水,忽尔如同让人置身于云端,蓦地又如千军万马,突然又情势急下,仿佛一个仕女在轻声低诉。


让花园中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林倾绝淡粉色的身影始终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所在的情绪。他微垂着头,长发没有束冠,随意的散在肩膀上,清冷的魅惑。


一曲抚罢,众人依旧意犹未尽。

“果然是不同凡响。”北木凉率先击掌,南宫流焰微微一笑,也随之鼓掌。其他几人也开始鼓掌。


“真是不错。”连静宇也点头称是。“北木凉,快点给我唱歌。”她又催北木凉。


北木凉看看其他几人,只好硬着头发上,“我就随便来一首,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天上的云,白吗?

白。


地上的马,快吗?

快。


心上的人,在吗?

在。


水里的鱼,游吗?

游。


树上的叶,飘吗?

飘。


心上的人,在吗?

在。


微微的风,青青的草。


我心上的人儿啊,你为何还不来到?


你天天呆在我的胸口哟,可是就是见不到你的人哟。


这是一首北木民歌,基本上凡是北木人民都会唱。


 北木凉本是男中音,唱起来倒颇有气势。


连静宇弯着眼睛笑,“没有想到,你倒还真是会唱一首歌。”


“如果你喜欢听,我天天唱给你听。”北木凉抚抚她的发,他知道自己唱得并不怎么好。


“呵呵,只要你愿意。”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在嬉闹谈笑中悄然过去。

最后的托付(1)

连静宇总是最没有精神的那一个,以前若说她是气场最强烈的那一个,那么现在,她便是最虚弱的那一个。


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北木凉打横将她抱起,朝花园外走去。“我将她送回房。”


彼时已是夕阳西下,红色的余晕笼罩个整个花园,也同时洒落在花园中每一个人身上,都被染上了一层红光。在这层红光之中,北木凉抱着连静宇宁静而立,看起来肃穆而安详。


他回过头来看花园中的所有人,墨眼一样的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痛楚,他俊逸的脸庞浮上动容与诚恳,


 “我知道今日大家能够聚在此并非是为了我,我也知道她有多让大家费心,我这一生从未恳求过任何人,我在此恳求各位,他日好好照顾她。”

 他低下头看怀中静谧的连静宇,露出苦涩的笑,

 “爱情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足以教人生死相许?我希望我的离开,能够成全她的未来。有劳各位了。”


他相信这花园中所有的人,都足以肝胆相照,只因为每个人的心上都系了一个连静宇。他如此笃定。


谁也没有说话,残阳如血,映着每个人沉重的心。


他们就那样子目送着北木凉抱着连静宇离开。

 他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他,因为所有华丽的安慰词语,在真正悲伤的人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与无力。


北木凉抱着连静宇拾级而上,她本就瘦,现在更是两颊都凹下去,所以他也并不觉得抱着她走不算近的路,有多吃力。

天枢老人不知道何时立在了走廊之上,静静的负手而立,智慧的双眼此时写满了怜惜。


他看着北木凉,“人徒有虚名是不行的,只有一个闻名天下的虚名又如何,依旧是无能为力。”


“前辈你无需自责。”北木凉早已看开,不再怨天尤人。

最后的托付(2)

“你不必安慰我。”天枢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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