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无耻的事了,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梅郝韵是行得正,做得端。哼!
看她离自己这么近,手抓着自己的手腕,这不是吃豆腐,是什么?
看来,真如传闻,太子妃欲、求不满,竟偷出宫外了。
花清歌的话是正确的,他早该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抗梅郝韵才是。
“花晨暮,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做。”那是,能自由进出宫的就是他花晨暮,更何况,他和花清歌那么熟,帮个忙,不算过分吧。
花晨暮的心都被气得发疼,她是要来强的了。必须做,已经不带丝毫的隐晦,都直接说出要求了,好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你,不守妇道,简直……简直……可耻。”
M的,不就带她混进皇宫吗?这就是不守妇道了,什么歪理?可耻,笑话,花国的人,脑袋都装的豆腐渣,想的都是些啥。
“花晨暮,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本公主生气。”
“不从,就是不从。”
“你,别怪我粗鲁。”
拜托,她就从来没温柔过,一直都是粗鲁的形象,好不好?“你想怎么样?我坚决不从。”
梅郝韵猛地将头一抬,又低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只听得:“啊“一声,花晨暮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章节目录 花晨暮转移战线(3)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花晨暮看着自己的手背,被她咬出了一个大大的齿印,放到唇上轻揩了一下,瞥眼看向地上的梅郝韵。她方才说的那句话是意思是,他误会她了吗
令牌丢失,她自然回不了宫,所以,才找自己,只是如此吗?
倒在地上的她鼻子红红的,显然被撞中了鼻子。
而映雪此时才惊醒过来:“公主,公主。”
梅郝韵醒来之时已经是天明时分,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头还有些昏沉,睁开迷糊的双眸,自己已经在锦绣宫。
摸摸额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宫的。只记得,狠狠地咬了一口花晨暮,然后被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就没有知觉。
微微皱皱鼻子,有些疼痛的感觉,手指伸出去,摸了摸,发出低低的喊痛声。
鼻子受伤了,好肿啊,自己都能感觉到,爬下床,冲到银镜前,一声妈呀,定睛一看,鼻头肿得像大蒜一般,更要命的是红得像小丑。
老天,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捂住鼻子,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造孽,不就是出去逛了一圈,丢了银子,没有令牌,不仅挨冻受饿,还伤了鼻子。
而皇宫里,八卦四起:
“听说了没,昨晚上,太子妃偷溜出去,想非礼晨暮公子,结果,被打了一顿。”
“哦,我也听人说,五更天时,晨暮公子,怒气匆匆地将太子妃送了回来。估计现在,都还没醒吧。”
“哎,幸好,晨暮公子会些武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一声,尖细的声音从小林子口中发出,兰花指翘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嘴:“那次,我也是幸好装晕死过去。”
“好像太子妃还受伤了。”
“不止,不止这些。”牙尖的丫鬟故作很神秘,将头凑了过来。
其他人好奇地盯着她,将耳朵凑了过来:“还有什么呢?”
“我们花国最年轻的状元爷,昨晚,也未能幸免,被太子妃在大街上,当众摸了遍。”
“啊?这还了得?”
“呜呜,太子太可怜了,娶了这样的太子妃。“
“可不是吗。”
“哎。”
又是一声众人的叹息声,为花国默哀,为太子默哀吧。
就这样,梅郝韵再次处于八卦的风口浪尖之上,更加被描绘得像个女流氓了。
什么太子妃欲、求不满,出宫调戏状元郎,非礼花晨暮……
花清歌自然气得不轻,当看着小丑鼻的梅郝韵昏死着被抬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真能折腾,现在看她,更是丑陋了。
瞥了花晨暮一眼,觉得丢人得很。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章节目录 是太监有什么关系?(1)
瞥了花晨暮一眼,觉得丢人得很。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共识,从此,他们彻底站在同一条战线。
梅郝韵捂着鼻子,将头探了出来,东张西望着,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皇宫,被花清歌看到了,还不笑话她?
确定长廊没有人,这才钻出来透透气。
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在锦绣宫呆了大半天,闷得厉害。
映雪微微颔首,憋住笑意,公主的鼻子,红得发亮,又肿又大,看起来,好滑稽。
白她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样,像小丑一般,“映雪,你也笑我?”
“不敢,奴婢不敢,公主请息怒。”
映雪都忍不住笑了,更别说别人,又想起花晨暮那厮了,鼻子都是被他伤成这样的。
闲逛了片刻,到了湖中亭,坐了下来。
三月的天气,微微的暖意,湖水,一片碧水,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花。
这不是荷花,而且荷花也不可能在三月开放,引起了梅郝韵的好奇心,于是想命人准备了一只小船,想看个究竟。
寻望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小太监的身影,急忙喝住:“那个谁,你过来。”
来人惊慌地停下脚步,吓得手心冒汗,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正是小林子。本事路过,看到太子妃,想急忙掉转头离开,没想被她发现了、
小林子的心中还是有阴影的,上次是装晕,这次是装什么呢?
昨晚的传闻,传得热闹得很,太子妃没有达到目的,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这下,就苦了自己,不觉有一种,苍凉无助的感觉,瘪着嘴巴,可怜巴巴地问道:“太子妃,何……何事?”
“你过来。”
蹑慑着走了过去,看着梅郝韵红肿的鼻头,这就是昨晚的证据,证明太子妃非、礼未遂的有力证据。
“去准备小船,马上。”
小林子一听此话,忽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吩咐他办事,还好,还好。
不足片刻,一条木质的小船,已经出现在眼前,小林子复命来了:“太子妃,船已经准备好。
我……我可以,退下了吗?”
梅郝韵只顾着盯着船看,眼里冒出异样的光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能走,陪我上船。”
咯噔一下,小林子的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冷汗直流着,心里在打着鼓一般,上下,忐忑。
太子妃要他赔她上船,你想啊,花海深处,无人能见,到时候,他恐怖是没人能求救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她看到小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的欢喜模样,想到都觉得吓人。
嘴巴瘪了瘪,带着哭腔:“太子妃,奴才……奴才……只是个小太监。“
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太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有什么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章节目录 是太监有什么关系(2)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又没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没错,这是事实,小林子的嘴瘪得更厉害了,清秀的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
是太监也没关系,她,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啊。
“太子妃,奴才……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完,就哽咽地哭了出来,擦拭着眼泪,泪眼花花地看着梅郝韵。
“小林子,你哭什么?”
“奴才……奴才……”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他真后悔,被他娘生得这么帅,在花国皇宫,长得帅就是错,引以为傲的资本,变成了累赘,说不出的郁闷。
更何况湖水的前方是禁地,也不敢逾越过去。
跳下小船,转头瞪小林子一眼:“还不快给本公主撑船。”
这个小太监,真是不知好歹,让他撑船,还哭鼻子。难道花国男人都喜欢动不动就哭,花清歌那厮,莫不是急了也会这般。
想到这里,竟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前出现,花清歌哇哇大叫,滑稽可笑的样子。
小林子哭着鼻子,吸吸气,不敢得罪梅郝韵,要是惹她个不高兴,每次都为难自己,倒是比死还恐怖。无奈地上了船,为她撑起了木浆。
映雪跟在一旁,小小的船上,三人的倒影,在水中晃动着,小林子的心直到映雪也一起上了船,这才安心了些许。
“太子妃,小船就在这里转头吧。”他的心中甚是慌张,这里是宫中禁地,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因为,这坐看似很近的小桥,穿过去之后便是那坐幽静的禁区。
这是众人所知的,小林子不得不提醒。
梅郝韵哪儿听得进小林子的话,花海阵阵风儿浮动,好香,好香,渐渐地雾气有些浓厚了。
原本浓郁的花香中,似乎夹杂进了一些清香的气息,说不出是何味道,却又觉得熟悉。
小林子说这么美的地方是禁地,笑话,估计是不想为她撑船。
回头望去,越来越远的亭子,渐渐拉长,而眼前的美景,好不胜收。
最近常被误会,弄得皇宫所有人都对她起了偏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想,这么好的风景,调整一下心情,也不错。
“太子妃,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能再前行了。”小林子又哀求着,生怕,闯了禁地,受惩罚。
不远处,那座小桥形状有些颇为不同,也有些相识的感觉,心中一探究竟的感觉越来愈强烈了。花香愈发地芬芳了,而且,扑鼻而来。
雾气中,小船上的三人似乎被雾迷了眼,头,顿时浑浑噩噩起来。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章节目录 扑错人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小桥下,那只小船正慢慢飘着,穿行了过去,驶入一片幽静中。
梅郝韵似乎做了一场梦,梦中有个男子,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男人,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绝美的脸庞,那双泛着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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