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步子,嘴角上扬,勾画一道诡异的笑。
她自是很少和皇后娘娘打照面,她不过就是想永久地拥她这张王牌吗?只是,照她和花清歌这样的关系来看,估计得几百年后才能让她如愿了。
正想得出神,花晨暮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
“太子妃。”
“花晨暮,你想吓死人啊?”捂着胸口,瞥他一眼。
“放心,你命长着呢,不会死的。”
握紧拳头,白他一眼:“你大清早就来给我请安,我还真受不起啊。”
“我今天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花晨暮究竟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会乱跳的。”他故意捂着胸口,打趣地说。
“我看你是神经乱跳。”梅郝韵就知道,他会主动来找自己不会有好事。
“梅郝韵,我是好心一片,你别当驴肝肺。”花晨暮有些较真了,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走过去。
点点头,道:“好,我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梅郝韵是蒙着面,被花晨暮带出皇宫的,她能感觉到马车已经出了朝天门。
“花晨暮,你蒙着我的脸,是怕我知道的老巢吧。”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梅郝韵,你的脑袋转得真快,的确聪明。”
感觉到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好些时辰,这才停下来。
明晃晃的阳光射在她的眼前,虽然被蒙着脸,却能感觉到光线的照射。
他牵着她的衣袖,慢慢地钻进了长草之中,似乎又迈过了潮湿的泥地,弯过一座小桥。
如此神秘的地方,究竟对花晨暮来说,是什么秘密?
而他带她来又是为何事?她心中一片狐疑,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着。
“到了。”他停下脚步,替她取下面纱。
梅郝韵揉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地方,只是一道简易的门,并没有悬挂什么招牌之类的。
花晨暮要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身着布衣的大婶,一脸笑容迎接上来:“暮公子,你来了。”
“嗯,都打点好了吗?”
“打点好了,就等你来了。”大婶瞥了一眼梅郝韵,带着一层莫名的笑,看着她心中一阵发紧的感觉生出。
随着大婶的带领,进门是一片优雅的环境,古朴的气息迎面而来。
没有奢华,也没有特别的讲究,看起来,倒是是舒服。
吃了顿中午饭,却是没有任何的胃口,想是一路的颠簸,让她有些疲惫。
坐在大石头上,望着远山下,那是一片苍翠。
有风吹过来,将他白色的衣衫吹拂而动,他面若玉,眉如画,转头,望向她。
“这儿真美!有让人不想离去的冲动。”这是实话,站在高高的山峰之巅,一眼览尽众山小。好气派的感觉。
“这是我的世外桃源。”他扬起高贵的下巴,笔挺的侧面,映入她的眼前。
作为丞相之子,注定要成为丞相大人,高高在上。他也会稀罕这种风清云淡的生活吗?
好个世外桃源,无须外人打扰的净土。
“你的丞相府不也气派非凡吗?”
他垂目轻柔地笑了笑,“花国皇宫不奢华迷人吗?你过的开心吗?”他说的开心包含了很多意义,作为梅国十公主,受尽宠爱,嫁来花国,她有开心吗?
也许,她是带着目的而来,也许,她真的无所图谋。
父皇说,这是她最好的归宿。也许,嫁入花国,偶尔会不开心。可知道,自己出嫁的真正目的时,她的心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你和清歌…”他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已经接了上来:“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质量又不好,何必非在身边找。”
她这摆明说,花清歌的质量不够好,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不敢兴趣了。
“那我呢?”鬼是神差般地问了一句,又觉得有些后悔。
“你,也是窝边草。”瞥他一眼,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要告诉我,带我来,就是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花晨暮却突然将身体靠了过来,一手支撑着地面,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撑在地面。
她想张嘴,却被他用手指挡住,嘘了一声:“别说话。”
只是诧异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将脸也靠了上来,几乎贴到她的鼻尖,幽幽吐气,道:“梅郝韵,其实,之前是我误会了你。”
“看到你落得如此的地步,我很自责。”
他的手触碰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向前搂了一把,贴近自己。
“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它跳得很快。看着我的眼睛,梅郝韵,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的白色长袍有些稀松,露出的肌肉结实可见,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看起来,带着几分挑/逗。
修长的手指绕过她的黑色长发,勾起一缕,把玩在掌心。
他摆明了是在引/诱她!!!!
突然间,他将她的身体向后靠去,重心贴到大石头上。
“梅郝韵。”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鼻尖贴上了她的鼻尖。
她的确心跳得厉害,敢情,这么大一帅哥,在你面前,温柔款款,卖弄风/***,你会坐怀不乱?
“告诉我,你的心也跳得厉害?”
“跳……不跳的是死人……”结巴地回答着他的话,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离他远一点。
空气满是暧昧的气氛,缓缓的流淌着,一直蔓延到她的面颊,脖子,腰间
章节目录 月魂的秘密
“跳……不跳的是死人……”结巴地回答着他的话,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离他远一点。
空气满是暧昧的气氛,缓缓的流淌着,一直蔓延到她的面颊,脖子,腰间……
他闭上眼睛,声音更加的柔弱了些许:“告诉我,你会有感觉,你喜欢的是男人。你只是一时疑惑,才会错觉喜欢女人。你是正常的。”
一听这句话,梅郝韵整个人弹了起来,将他推得老远。
“哪个王八蛋说我喜欢女人???嚅”
本来,刚才,她真的摆脱了阴影,没有想起那扫兴的事,可他的话,让她如雷劈中般,暴跳了。
昨晚花清歌说的和他一摸一样,原来,他们两人都是同样的意图,要她证明自己的正常的。
“我哪里不正常了?我?紧”
“喂,花晨暮,你给我说清楚。”她气得就差锤胸口了。
花晨暮几乎是被推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支撑着地面,抬起错愕的眼,望着她。
那个说她喜欢女人的王八蛋就是自己。
看她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一些。她说自己是正常人,可,美男当前,她竟能抵抗得住。
就是为了证明,她到底是否正常,他才会出此下策。
“你自己亲口说的。”
他分明有些底气不足了,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埃。
她什么时候亲口告诉他,说她喜欢女人了???
“你和那个什么小月,在客栈,卿卿我我地搂在一起。你还亲口告诉她的。”
梅郝韵终于明白了,花清歌昨晚所说的什么意思。
“哦,所以,那天,是你偷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她靠近他的身旁,上下打量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还好意思,客栈失火,我几乎掘地三尺,到处找你。你倒好,却是那里风流快活。”
听他这话,似乎像小媳妇受尽委屈似的。
“我告诉你,花晨暮,我的心病已经治好了。不用你负责什么的。”
的确,昨晚知道是皇后娘娘所为,她的心病就已经好了。所以,今天也没发作啊。
“还有,我正常得很。”
原来,他带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证明这件事的真假。
好个花晨暮,想证明,是吧,那她就证明给他看咯。
花清歌已经亲自领教了她的证明,那么花晨暮,你也,一样。
马车里,一路上,她都没有正眼瞧他,估计是真生气了。
花晨暮瞥了她一眼,有些心虚,故意问道:“你怎么变哑巴了?”
根本不带正眼看他,不情愿回答道:“我饿了。”
花晨暮此时只想讨好她,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一家酒馆前,停了下来,她记得这家酒馆,她来过几次。就在这里,遇到小月那个骗子。
点了几个菜,解气地吃了起来。
“梅郝韵,如果那是个误会,我道歉,行不行?你别一句话也不说。”
这样憋着,还真是难受,噪舌如她,安静下来,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一笑来:“晨暮公子,我吃饱了。”
月无痕坐在楼阁之上,看到梅郝韵的刹那,心,不禁一疼。看向手腕处,轻轻抚平,沉下心来。
忽然翩翩的女人们,扭着腰臀,摇了过来,径直坐到花晨暮的身边。
“晨暮公子,我们来陪你喝酒吧。”
梅郝韵只是幸灾乐祸地摆摆手,表示,不关我事。
这不关她的事,才怪,肯定是她想报复他,特意找了这些女人来纠缠着他。
女人们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他的身上几乎挂满了手。
“走开,全都滚开。”
“哟,晨暮公子,你生气干嘛?”
“就是啊,晨暮公子,何必动怒?”
梅郝韵双手托腮,看着这些女人一阵拉扯着他的衣服,笑得何不拢嘴。
他可以戏弄她,她为什么不可以戏弄他?
他不是要证明吗?她就证明给他看,她还是那个十公主梅郝韵,正常得很。
“你,你,够狠。”
“多谢晨暮公子夸奖,也多谢晨暮公子的打赏。”故意谦卑地低头拱手,并将银票拿出,晃了晃。
死女人,她竟算计他,偷了他的银票,还找来一绑女人缠着他。
“好好伺候晨暮公子。”
话声落,人已经快速地溜了出去。花晨暮气得脸色发紫,大喊着:“你给我回来。”
可这厢女人们的手丝毫没放松,一个劲地拉着他的身体,任凭他也挣扎不掉。
月无痕眉梢清扬,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来。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梅郝韵急着要银子,自然是有道理的。
风雨阁,天下消息的第一汇集地,要打探月魂的事,怕是要花上不小的数目。如约来到风雨阁,等到,那神秘的主人现身。
“姑娘,久等了。”是个男人的声音,那人并未出现,只是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阁主,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才轮到的。”
“这个我自然明白。不知道姑娘要打听什么?”
“月魂。”
她的话一出,那人的声音似乎瞬间消失了,连他的气息也找不到。
“怎么,天下还有阁主不知道的事?”
哈哈哈,那人大笑了起来:“姑娘怕是要多加银两了。”
“好,只要你将关于月魂的事,告诉我,多少银子,我都给。”
“爽快。”那人忽一声,落在地上,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背对着她。
“月魂向来是个禁忌,也是花国的至宝。”
梅郝韵的眼睛顿时一亮,原来,花国的宝贝就是月魂。父皇要她盗的是花国的命脉。
“可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至今也无人知道,包括当今皇上。它隐藏在花国皇宫,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
“月魂究竟有什么威力?”
“相传,它是三百年前的月亮帝都的至宝,它可以摧毁世间的一切,是带着毁灭性的一种宝贝。当年,月亮帝都,一夜之间,消失在苍茫大陆,月魂也就遗留下来,落入了花国。”
所以父皇就算打败了花国,也不敢,贸然踏进皇城,就是怕月魂的威力。
“传说,得到它,便能得到天下。”月亮帝都,天下,月魂???梅郝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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