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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是纪蕊被张瑜下了药,也便没有出现在宫宴之中。后来只能嫁给张瑜,何况张瑜还是张丞相的儿子,对她自然是好的。
“蕊儿,别胡闹,我爱的是你。”男子被纪蕊说到了心中所想,不由窘迫的怒斥了她。
纪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那噙了许久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很是可笑的笑出了声。“你爱的是我?你确定吗?你爱的是我就对别的女人出现爱慕之情?哈哈…你这是什么爱?嗯?”她心痛的问着他,心里的疼痛将要把她撕碎。
她的哭泣声,吸引了许多的人,就连皇上都发觉了。
“张爱卿,你们这是怎么了?”皇上疑惑的看着下方的两人,一个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一个在那边蹙着眉头。
张瑜发觉皇上都被她吸引了过来,不由瞪了身边女人一眼。站起身,向中央走去。
“回禀皇上,臣的妻子身体不适,惊扰了各位。”张瑜很是恭敬的对皇上言说。
“哦?既然张爱卿的妻子身体不适,不如就先退下吧。”皇上很是关心的说道。
“是。”张瑜弯下腰,然后转身看着左边的慕容倾儿,很是歉意的道歉。“沐小姐,我的妻子刚才多有得罪,请沐小姐海涵。”
慕容流晨冷眯着丹凤眼,看着对她女人明显有着不一样情感的男人,目光冷如寒,嗓音冰如柱。“本王的女人,你配与之说话吗?”那一身的狂妄之气,势要将面前之人,吞噬掉。
张瑜收到慕容流晨危险的目光,只觉一股冷如彻底的寒气,将之笼罩,一身吓得冷汗淋漓。
“臣知错。”张瑜弯腰行礼着,但眼中的害怕显而易见。只是害怕的神色中,划过一丝恨意。他可还记得他的妹妹就是死在晨王的命令中的,既然他找不到三公主慕容倾儿报仇,那么他也一定要对妹妹报仇。
他的妹妹便是当年那个张嫣,张丞相之女。那个女人嚣张的将一盘瓜子倒在慕容倾儿身上,还让慕容倾儿滚蛋,最后被翼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摔死了。
慕容倾儿看了他一眼,握着他手道。“晨,别生气,不值得。”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面前这个男人,还不配让她的男人生气。
张瑜瞪着两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绝色美人。她竟然看不起他,这该死的女人。他定要让她后悔今日此举。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恨意、转过了身,对着上方皇上行了下礼。“皇上,臣先告退。”
“嗯,爱卿先下去吧。”皇上微笑点头道。看来他们一家今晚将要消失在易尚国了。这正合他的意,张丞相独揽大权,他正愁找不到人解决他们一家呢。
张瑜收到皇上回答,而转身带着那还处于伤心中的纪蕊,离开了宴会。
慕容流晨收回了刚刚冰冷的视线,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温柔不已。仿佛刚刚那个释放冰冷之气的人,不是他。
时间点点流逝,直至慕容倾儿打了个哈欠,这个宴会才从压抑中结束。
“困了吗?”温润的嗓音,为这压抑许久的宴会添了些人情味。
“嗯,有点。”慕容倾儿点点头,眉眼间尽是疲惫之色。
皇上发觉下方卷起困意的慕容倾儿,也便在大殿中宣布了结束宴会之事。“时候不早了,各位爱卿都回去睡吧。”
所有人都站起身,向皇上跪下。“恭送皇上。”
而后,皇上揽着身边的女人,离开了大殿。
大殿之上的大臣们,也都站起身,领着家眷一一离开了宫宴。
见所有人也离去了,慕容流晨也牵着身边女人的手,向外走去。
慕容倾儿松开了他的手,向后走去,一跃跳在他的后背上。“嘿嘿,我要晨背。”趴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旁边的俊脸,一脸的调皮之色。
慕容流晨抱紧了身后之人,很是无奈的点头。“好。”
于是乎,慕容流晨光明正大的背着慕容倾儿走出了皇宫,本想做马车出宫的,可看着背上睡的香沉的女人,也便没有叫醒她。
出了宫后,见她有醒来的迹象,也便抱着她进了马车。
马车内,慕容倾儿窝在慕容流晨的怀中,香甜的睡着。也许是下午被折腾一番,确实是困了。
当马车到了王府后,她才醒来。
揉了揉大眼睛,在慕容流晨的怀中蹭了蹭,慵懒的声音说起。“晨,我们到王府了吗?”
“嗯。下去看看吧。”慕容流晨亲了下她的额头道。
“好。”慕容倾儿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掀开了布帘,下了马车。慕容流晨也随后跟着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新王府。门口上挂着两个荧光绿的灯笼,旁边座位着两个彪悍却栩栩如生的狮子,而后是朱红色的大门。
看到这一幕,她笑了。终于可以不用呆在那个王府了。这个王府是她跟晨的,是他们的家,是只属于他们俩的,不会有别的女人呆过的痕迹。
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在怀中。“我们进去吧。”
“嗯。”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以证实她的开心。
两人进了王府,王府内的装扮别具一格,与那个王府的装扮大不相同。来来往往的丫鬟还在忙碌着什么。
“晨,这王府是刚盖的吗?”眼光在崭新的王府内中游荡着,想着昨日回来去的是旧王府,莫非他是今日才完成的吗?
“嗯,喜欢吗?这是为你而盖的。”深邃的瞳孔在王府内巡视着,看来这次的王府盖的不错。
“晨,你干嘛这么宠我呢?”她趴在他的胸口处,哽咽的声音很是感动。
“笨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宠你,难道宠别人吗?”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处,心疼的说着。
“呵呵,也是。我是晨的,晨必须得宠我。”怀中哽咽的她,笑了出来。心中满满的幸福感,鼻头很酸,却不想哭。
“好了,我们回房休息。”低头吻了下她的发丝,温柔的语气能流出一股清泉来。
“嗯。”慕容倾儿点了点头,被身边男人拥着,向他们的房间而去。
到了房间,看着只属于他们俩的房间,只觉得内心很多情绪。这是他们的房间,只属于他们俩的。
“来,休息吧。”扶着她坐在了床榻之上,为她脱着衣裙。他明白,她累了,也很困了。
“嗯~”慕容倾儿伸了下懒腰,任由慕容流晨脱她的衣服,倒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大红色帷幔。
慕容流晨是又帮她脱衣裙的,又帮她脱鞋子的,帮她弄好了一切,却发觉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哎。”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她放好在床上,亲了下她的额头,也便走了出去。
今日张家人得罪他的女人,注定付出代价。
“来人。”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夜间出声,天地间,仿佛瞬间变冷。
黑夜中瞬间跳出两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属下在。”如机器一样没有感情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道。
“灭门张丞相家。”只是几个字,便决定了张瑜一家的命运。而后,慕容流晨转身回了房。
而那两个本就在跪在的两个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
他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他有可靠消息。张丞相一家极力勾结朝中大臣,想要推翻他的皇兄。不止这样,当年他让翼杀了他的女儿,他便在暗地中私下派人杀他的女人。还好她变了相貌,改了名字,最重要的是,她被司徒玄夜隐藏的很好。
他早就有想灭了丞相一家了的想法了,反正他在世人面前是心狠手辣之人,今日张瑜又对他女人明显有意思。他的女人又想挑拨他与慕容倾儿的关系,本就该死。
月色之下,一个繁华的府中,燃烧着熊熊大火。那寥寥升起的浓烟,在皇城内蔓延着。就连月色都笼罩着一道灰色的雾气。
而晨王府内,很是安详的气氛,所有人都在熟睡着…
清晨,阳光明媚,外面的天,已属中午了,易尚国内已众说纭纭了。
八卦是人们亘古不变的天性…一个茶馆内,一张桌子上,坐着几个男人。
突然,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的说起。“昨晚的那场大火,你看见了没?”男子的目光看向另外三人,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看见了,我家距离张丞相家很近呢,那场大火差点烧到我家。”另一个男子回到。
“我觉得张丞相家的大火是自己燃烧的。”男子挑了下眼,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
“哦?什么意思。”另一个男子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着。
“在今日朝堂之上,皇上的御书房内多了许多张丞相勾结官府,贪污救济百姓的银两,还有在他手下死的一些无辜百姓的证据。原来前些日子,皇上拨了一批银子送于南下,给南下的百姓们救济。竟被张丞相生生贪污了。而那些想要上告朝廷的百姓们,是来一个杀一个。”男子小声的说着。
“哦?是吗?这张丞相可真够是罪大恶极的。”另一个男子有些愤恨的说道。
对于百姓而言,这些朝廷大臣伤害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那就是都有同仇敌忾之气。毕竟他们也是老百姓。
“就是就是。”几个男人点头道。
“我听说这件事是晨王做的,而在昨晚宴会之上,张丞相的媳妇竟公言欺负晨王妃呢。”另一个沉默许久的男人突然说道。
“不管晨王是出自什么理由做的,只要能为我们老百姓出口气,那晨王就是做的对。”男子郑重其事的说道。
“对对,我也觉得。”另外两人也这样说道。
“说起晨王妃,据说那可是个大美人呢,昨晚宴会上可是迷了众多男人的眼,被晨王当做掌心宝来宠呢。”
“我也听说了,晨王在昨日回的国,皇上当场就来赐婚了,听说还为晨王妃新建了一个府邸,只因晨王妃不喜欢那个府邸。还有更大的事呢,晨王在宫宴之上,言明他此生非卿不娶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另外三人看着说话的一人道。
“我的舅父就是朝廷中人,昨晚他去参加宴会了。特地嘱咐我们,万万不可得罪晨王妃。”男子那双贼兮兮的眼睛看了眼周围后,小声的说着。
“哦?那你舅父可有看到晨王妃之貌?听说晨王妃之貌,可是貌美如花呢。”
那个男子喝了口水以缓解口中的干涩,继续小声说道。“听舅父说,晨王妃长的出尘脱俗,美艳绝伦,就连仙子跟她相比都差一大截呢。”
“真的假的?”另一男人疑惑道。但更多的是期盼见之一面。
“当然是真的。”男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殊不知,他们的这番话,落入了身后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耳中。男子的薄唇,微微的勾着,闪着精光的眼睛有些笑意。只是眼中的冰冷层度很是浓厚。
周围释放着恶魔的气息,如常年在黑暗中生存所凝有的气质。
此生非卿不娶是吗?呵呵,他倒是蛮期待见一下这个百姓口中的晨王妃呢。
白衣男子放下了散碎银子,消失在了热闹哄哄的茶馆内,仿佛茶馆内从未有他的存在过。只有那散碎银子,证明了他确实呆过。
慕容流晨在天刚刚朦胧的亮起,便起身去了宫中。
现在已属中午,他还在宫中与皇上密谈…。
御书房内,压抑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着,在书桌前坐着的皇上,是一脸的凝重。倒是那在一边品用着茶水的慕容流晨是一脸的平静,好似没发生过什么。其实不是这样,只有他内心是很沉重的,他不喜欢将心事等放在脸上,那样会让人有机可乘。
沉默许久,皇上将那发呆的目光总算是汇集到慕容流晨的身上了。
“皇弟,你刚刚说的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