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离间他的亲信,使他们远离百姓,而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计谋。这样诱使他落迸我们的计中而不知不觉,这样事情就成功”对广大百姓要厚施恩惠,必须不吝惜钱财。时时想着并不厌其烦地解决百姓的衣食问题,从而表示对他们的慈爱之心。“”总之,只要努力去思考研究,必然会产生智慧,而智慧可以产生财富,财富又可以养育民众。民众中可以涌现出贤才,大批贤才涌现出来就可以辅佐君主统治天下。“问:俞忠在哨所站岗时,明明看到有敌人悄悄向他摸过来,为什么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答:他正在瞄准。
上贤
文王问太公:“作为君主,应当尊崇什么人,抑制什么人,任用什么人,除去什么人,严禁什么事,制止什么事呢?”
太公说:“作为君主,应当推崇德才兼备的人,抑制无德无才的人,任用忠诚信实的人,除去奸诈虚伪的人,严禁暴乱的行为,制止奢侈的风气,所以君主用人时,应当警惕六种坏事、七种坏人。”
文王说:“我愿意听听这些道理。”
太公道:“所旧六种坏事是:第一,臣下有替君主大肆营造宫室亭池台榭,以供游玩观赏之用的,这就是败坏了君主的德行。”
“第二,百姓有不从事农桑,纵意气,好游侠,违犯国家的法令人,不听从官吏教导的,这就败坏了君主的教化。”
“第三,臣下有交结朋党,压制贤智之士,障塞君主耳目的,这就损害了君主的权力。”
“第四,士有高尚志向、节操,自以为气势盛,在外面与诸候交结,不尊重自己君主的,这就损害了君主威信。”
“第五,臣下有轻视君主所授的爵位,轻视自己的职责,并且以为君主去冒险为耻辱的,这就挫伤了臣下为君主尽忠的热情。”
“第六,强宗大族争相掠夺,欺压贫弱,这就损害了人民生计。”
“所谓七种坏人就是:第一,没有智略权谋,为了获得重赏高官,强横恃勇,轻率赴战,企求侥幸立功的,君主切勿用他做将帅。
第二,有名无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掩盖他人的善,张扬他人的恶,并且到处钻营取巧的,君主必须慎重,不能与他共谋大事。
第三,外表朴素,衣服粗简,开口说些无所作为的话而实际是为求名,闭口说无所贪而实际是为求利,这种虚伪的人,君主切勿同他接近。
第四,冠带奇异,衣服别致,有广博的见闻和善辩的辞令,浮夸的议论用来自我粉饰,住在偏僻简陋的地方时,就诽谤世俗,就是奸诈的人,君主要谨慎而不要加以宠信。
第五,献媚逢迎,不择手段地谋求官爵,鲁莽急躁,用轻率冒死来贪求俸禄,见利妄动,不顾全局,浮夸的言论讨好君主,这种人君主要警惕,不能使用他。
第六,用精细的雕刻和技巧营建华丽的工程,为此而妨害农业生产的人,君主要千万注意,并对他们的行为严加禁止。
第七,用骗人的方法、奇怪的技艺蛊惑君主周围的人,甚至用妖言咒语欺骗善良百姓的人,君主对他们的行为必须制止。“”所以人民不尽力去务农,就不是好人民;士不忠诚,就不是好的士;臣不直谏,就不是好的臣;官吏不公平廉洁爱护人民,就不是好官吏;宰相不能富国强兵,妥善处理各项问题,确保君权的稳固,整顿君臣的纲纪,核查名实,严明赏罚,使万民乐业,就不是好宰相。君主执政好比神龙之首,站得高,看得远,深入观察事物,广泛听取意见。要显示出庄严肃穆的威仪,不露喜怒忧乐的情意,如天之高,不可穷极,如洲之深,不可测度。君主对于应怒之人而不怒,奸臣就会兴起;对于应杀之人而不杀,那贼人就会发作;对于应行讨伐之国而不加讨伐,那敌国就会强盛,“文王说:”你说得很好。“
守国
文王问太公:“怎样建立国家呢?”
太公答:“请先斋戒(指在祭祀或举行典礼前整洁身心以表示恭敬,包括沐浴、更衣、素食、独居等),然后再告诉你关于天地间事物运行的规律,四季万物生长的变化、圣人治国的道理,以及民心转变的根由。”
文王于是斋戒七天,向北方再拜而问太公。
太公说:“天有春、夏、秋、冬四季,地有万物生长,天下有如此众多的人,要由贤明的君主来治理。一年四季变化的规律是:春天利于滋生,可使万物茂盛;夏天利于生长,可使万物成熟;秋天趋于收敛,可使万物丰盈;冬天宜于贮藏,可使万物找到休眠的地方。万物充盈了就收藏起来,藏到来年春季又重新发育,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已,也分不出哪是终了,哪是开头。所以贤明的君主只有效法天地四时之理,才能统驭人马,建立国家。”
“所以天下大治,仁人圣主就隐而不露;天下大乱,仁人圣主就拨乱反正,建功立业。就是必然的规律。”
“圣贤在天地间,地位,作用至关重要。因为他能依据客观规律治理天下,使人民得到安定,如果人心浮动,就产生变乱的征兆。出现了这种征兆,就必然产生得失之争。所以这种变乱征兆往往先发生于阴暗秘密的角落里,所以圣贤就需要运用天地之道,倡导动用武力去除暴救民,天下之人就会群起响应。事物变化到极点,就会恢复常态。取得胜利后,你不可争先抢功劳;遇到挫折,你不可退缩而让别人去冒险。用这种风度指导战争,建立国家,你的仁德就能像天地一样持久。”
守土
文王问太公:“防守国土有什么好办法呢?”
太公答:“要把国土防守好,不可疏远亲族,不可怠馒天下民众,要安抚近邻,还要驾驭和拄制周围的贤士。国家权力不可委给他人,委给他人君主的权力就会丧失。”
“不要损下益上,不要丢弃大事去治理不重要的事情。”
“太阳到了中午,要抓紧时机暴晒;拿起刀子,要抓紧时机宰割;拿起斧子,要抓紧时机砍伐。到了中午不暴晒,就会丧失时机;拿起刀子不宰割,也会丧失时机;拿起武器不杀敌,反会被敌所害。涓涓的细流不加堵塞,将会汇成大江大河;星星之火不加扑灭,就会燃起熊熊大火;一颗芽胞的两叶初生,如不加以撷除,将来长成参天大树,就必须用斧子来砍伐。
“所以,做君主的应该使国家和人民富强。不富强,就难以提倡什么仁义;不施仁义,就难以团结亲族。亲族疏远,将带来很大危害;失去百姓,就会失败。不要把统御国家的权力托付给别人,大权旁落,自己就会被人所害而身死国亡。”
文王问:“什么是仁义呢?”
太公答:“恭敬对待百姓,融洽团结亲族,恭敬对待百姓,百姓和睦;融洽团结亲族,亲族高兴。这就是施行仁义的准则。”
“不要让人夺去你的权威,要依靠贤明的人,顺着常理行事。顺从的就给以恩德,并加以任用;抗拒的就诉诸武力,加以征伐。如果对人对事都这样敬重而不疑惑,天下就自然而然地和顺而服从了。”
励军
武王问太公:“我要使全军官兵攻城时争先登城,野战时争先冲击,听到停止号令就愤怒,听到前进号令就高兴,应该怎么办?”
太公答:“做将的有三项制胜的方法。”
武王问:“敢问这三项制胜方法的内容是什么?”
太公答:“为将的在冬天不穿裘皮衣,在夏天不挥扇子,在雨天不打雨伞,这样就可以称为‘礼将’;将帅不能以身作则,就无法体会士兵的冷暖。越过险阻地形,通过泥泞道路,将帅必先下车步行。这样就可以称为‘力将’;将帅不身体力行,就无从体会士兵的劳苦。扎营时,士兵都已有秩序地住下,将帅才进自己的帐篷;军队的饭都已做熟,将帅才吃饭;军队尚未点灯,将帅也不点灯,这样就可称得上是‘止欲将’;作将帅的不能先人后己,克制自己的嗜欲,就难以体会士兵的饥饱。做将的能与士兵同寒暑同劳苦同饥饱,那全军听到进军的鼓声就会高兴,听到退军的号令就会愤怒。攻敌人的高城深池时,虽然敌人的羽箭弩石纷纷射下,士兵仍都奋勇先登;若在野战,白刃相交,士兵都踊跃向前。士兵并不是愿意牺牲、乐于伤残,而是因为将帅深深地关怀他们的冷暖、饥饱,体贴到了他们的辛苦。”
立将
武王问太公:“任命将帅的方式如何?”
太公答:“国家有难时,国君避正殿不受朝贺,而在偏殿召见拟定的主将,而且说:”国家的安危全在将军,如今某国竟不再称臣,望将军前往征代‘。“”主将接受了任命,君主于是就命太史钻龟甲,占卜吉凶,先斋戒三天,到太庙颁授斧钺。到了吉日。国君进太庙门,向西站立;主将进太庙门,向北站立。国君亲自拿着钺的上部,把钺柄授予主将说:“从此,上至天大的一切军务全由将军统率。’又拿起斧柄,把斧的刃部交给主将说:”从此军中下至深渊的一切军务也全由将军管理。见敌虚弱就前进,见敌坚强就停止,不要以为我军众多就轻敌,不要认为任务重就拼命,不要以为身在高位就轻视别人,不要固执已见而违背众意,不要把诡辩游说当成真理。士兵没有坐,你就不要先坐;士兵没有吃,你就不要先吃,冷热都要与士兵一样,这样,士兵们必然能够尽死力作战!‘“”主将已受国君的面命,就再拜并报国君说:“臣听说一国的事,决断在于君上,不能受外面的干预而治国;军中的事,决断在于主将,不可受中枢的牵制而作战。臣若怀有贪生怕死的二心,就不可以为君上做事;君上若怀有犹豫不定的意向,就不可以应敌,现在臣既然受君上的命,得独占斧钺之权,臣不敢活着回来。但亦愿君上授全权之命给臣,使臣能够专断从事。君上假如不答应臣,臣就不敢受命为将。’”“国君许以全权,主将就辞别国君,率军出征。从此,军中一切调度指挥,不再听命于国君,而是听命于主将。临敌决战,专心一意。这样,一切军事行动,上不受天时限制,下不受地形阻碍,前无敌人敢抵抗,后无国君从中牵制。因此,有智谋的人都愿为他策划,勇敢的人都愿拼死为他战斗,士气昂扬如青云凌空,行动迅速如骏马飞奔,兵未交锋而敌人已经降服。
战争取胜于国外,功名显扬于国内,官吏都得到晋升,士兵都得到奖赏,百姓欢欣鼓舞,将帅没有罪过。从此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家安宁。“武王说:”好啊!“
王翼
武王问太公:“君主统帅军队必须有人辅佐,以造成他非凡的威望,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太公答:“一般用兵时统帅军队都必须以将帅来掌握全军的命运。
掌握全国的命运,重在通晓和掌握全面情况,而不在于专精某项技术。这就需要在授于职务时要取其所长,灵活使用,并作为一项制度。所以,将帅要有得力的辅作之臣七十二人,以适应各种情况的变化。只有按这种方法选官授职,才能真正懂得为将的要则,当然其中就包括有特殊技能的人,这样战争中的各项任务就都有人管了。“武王问:”请问这些人的职务应怎样区分?“
太公答:“心腹一人,主要辅助出谋划策以应付突然,推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