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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刚才那股热浪的气息截然相反,一股寒冰之气瞬间席卷了整个虎牢虚境,将方才那股还残留着的热浪之息尽数吞噬,虎牢虚境之内的温度瞬间便下降了许多,黑雾缭绕的地面甚至还升腾起一股白色雾气,地面似乎要结起一层冰渣一般。
只是虎牢虚境的壁障,依旧毫无所动,完好如初!
“这。”项蒙见状,却是神情一滞,随后举起双爪,朝壁障再次拍下。“阳爪,阴爪!”
冷热交融,炎寒相替的两股气息瞬间爆发,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的刺激,让远处的猛虎都不禁发出一阵阵痛嚎,只是项蒙所在意的虎牢虚境的壁障,依旧是毫无所动!
面对如此状况,项蒙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颓然,一个闪身,避过追击而来的猛虎的撕咬,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空间壁障,项蒙脑海此时已经想不到办法破这虎牢虚境了。
“哎,依旧是败在了妖技上,坏就坏在我到了妖圣的实力,却没有掌握任何一个圣技啊。”项蒙心中不禁一叹,可随后,项蒙突然猛的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口中喃喃道:“圣技?”
不错,项蒙虽然还没有掌握任何一个圣技,可项蒙却修炼过一个圣技,阴阳爪!
想到了阴阳爪的存在的项蒙,心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阴爪和阳爪两技的纲要项蒙早已烂熟于心,调动了两技,将阴阳二爪的气息尝试着慢慢融合在一起。
“厄!”冰与火两息的碰撞让项蒙不禁痛呼出声,此次融合的结果可想而知是失败的,可项蒙脸上的表情却是出乎意料的兴奋,因为修炼融合阴阳二爪这个修炼项蒙当初在灼热炼狱与寒冰炼狱都尝试过,可都是以失败告终,而此时此刻,虽然项蒙的再次尝试依旧无果,可项蒙却发现了一个情况,他似乎找到了将两技融合的渠道!并且项蒙也隐隐猜到了当初在灼热炼狱和寒冰炼狱为什么不能将两技融合在一起的原因了。
当初在灼热炼狱与寒冰炼狱时,项蒙的实力不过是妖皇之境罢了,要将身列皇技的阴阳二爪融合为圣技存在的阴阳爪,以妖皇的妖力性质,自然是难上加难,甚至那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一项修炼,若非项蒙天生便有超乎常人的强大妖魂的话,当初以妖皇之境融合二技,只怕早已被反噬了,如今却不同了,项蒙已然突破妖圣之阶,并且还达到了三灵妖圣,妖力性质与妖力的掌控自然是大胜从前,两技的融合自然也会比那时顺利许多。
要怪也就怪项蒙自从离开了无间炼狱后,便再没有尝试过融合阴阳二爪了,若项蒙在平时静下来,好好尝试着融合阴阳爪,只怕只需闭关个一两天,项蒙便可成功的掌控这个圣技,阴阳爪!
想通这一点后,项蒙立刻丢开了心中的那股颓然,一次次的尝试着修炼圣技阴阳爪!
“这些个臭老虎真讨厌!”项蒙一边尝试着融合阴阳爪,一边躲闪着一头头猛虎的攻击,也多亏了是项蒙,天生便拥有着惊人的强大妖魂,若是换做别人的话,一边战斗还一边修习妖技,只怕十有八九都会被反噬,尽管融合的过程并不平坦,甚至可以说是艰难险阻,麻烦不断,可项蒙却没有一点心灰意懒的意思,而是细心的一边修习阴阳爪,一边躲闪着猛虎的进攻。
“妈勒B,老东西,有种的你就过来放爷爷出去,爷爷就算是自爆六足也要毒死你个老畜生!”
此时,在绿洲边境,欧阳烈晨盘腿坐在黑雾旁边,闭眼凝神,似乎是在修炼,而远处依旧锁在锁妖之术的牢笼内的光头依旧在对着欧阳烈晨破口大骂着。
看着欧阳烈晨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认为自己已是稳操胜券了,而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便是等待项蒙气息消失的那一瞬间,可他万万想不到,项蒙此时正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六章 阴阳爪成
“老东西!快过来放老子出去,老子要为三哥报仇!”沙域最深处的绿洲内,隔着老远便可听到一阵激烈的怒骂声。
此时已是项蒙与欧阳烈晨战斗的第三天了,或者说是项蒙被囚在虎牢虚境的第三天了,而一直坐于那代表着虎牢虚境的一团黑雾旁的欧阳烈晨却依旧纹丝不动,全然不理会光头的怒骂。
其实欧阳烈晨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准确的说是惊讶,因为欧阳烈晨预计项蒙被困在了虎牢虚境之中,绝对支撑不过两天,可如今却都已经三天了,项蒙的气息依旧存在,并且只比当初被困入虎牢虚境之时要虚弱些许罢了,对于项蒙一直以来在虎牢虚境之中做什么,欧阳烈晨自然是无从得知的,可欧阳烈晨想不到项蒙究竟还有什么杀手锏没有使出来,能让他困在虎牢虚境三日之久却依旧不死,哪怕是欧阳烈晨自己,也不敢说在虎牢虚境之中能抗过三日,毕竟虎牢虚境的强悍,欧阳烈晨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不说虎牢虚境内的猛虎个个都是妖皇之阶的实力,也不提虎牢虚境内的猛虎皆有不死之身,更不说虎牢虚境内的猛虎皆会震人心神的虎咆之术,光是数百妖皇阶别的猛虎一齐围攻,便不是轻而易举抵挡的了的了,加之随着时间的推移,不说被困于虎牢虚境的人是否会因为力竭而使得战斗力下降,最后被猛虎撕碎,单单是在虎牢虚境的黑暗的空间内,人的心理便会慢慢被那股黑暗侵蚀,恐惧,绝望等情绪便会从心底生出,待到了一定的程度,哪怕猛虎不再动手,被困于虎牢虚境的人的内心也会慢慢失去对生的渴望!
这,便是虎牢虚境的恐怖之处!
“老东西,老子就算断尽六足用出自爆也要毒死你,要为三哥报仇!”光头的喝骂声依旧响彻在绿洲之内,尽管光头已是身负重伤,可其喝骂的音量相比于三天前,甚至都没有丝毫变小,由此可见,项蒙的危机让项蒙光头心感焦急和激动。
这时,欧阳烈晨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站起了身,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悠闲的样子,对光头笑道:“呵呵,三天过去了,你也认为项蒙死了吧?”
“放屁!”光头闻言,怒声喝道。
“那你今天怎么一直对我嚷嚷着要为项蒙报仇?你心里其实已经认为项蒙已死于我的虎牢虚境之内了吧,呵呵。”欧阳烈晨丝毫不介意光头出口便是秽言,和善一笑,对光头问道。
“你个老东西少在那胡说屁话,三哥怎么可能会被你个老家伙干掉?”光头听了欧阳烈晨的话,情绪不禁更加的激动了。
可过了一会,光头似乎感应到了项蒙的气息,同时不禁冷静了许多,瞬间换上了一副小混混特有的嘴脸,贱笑道:“老家伙,三哥的气息不是还在嘛,你是不是发现杀不了三哥了,然后觉得蛋疼,就跑来消遣老子了?”
“蛋疼?你说老夫什么!”欧阳烈晨闻言,不禁一恼,不知是因为光头说他无法解决项蒙而怒还是因为光头骂他而怒,对光头怒声喝道。
“所谓蛋疼嘛,就是每个男人都该有的那两颗,你懂的,嘿嘿嘿。”光头见到欧阳烈晨的反应,不禁贱笑道。
“哼,口出秽言,看老夫不拔了你的舌头!”
光头闻言,却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反而狂笑道:“哈哈哈哈,老家伙,老子就在这里等你,带种的你就来!”
若在平时,光头敢如此对欧阳烈晨说话,欧阳烈晨必定如他所言,上去将光头的舌头拔下来,可现在的情况却有点不同了,因为欧阳烈晨还支撑着束缚着项蒙的虎牢虚境的,若此时欧阳烈晨冒然再引动妖力,一旦分神,便极有可能给项蒙一个突破虎牢虚境的机会,因此,尽管欧阳烈晨听了光头的话心中一阵怒气上涌,可最后还是忍住了,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光头见状,虽然他没有猜出欧阳烈晨心中的顾忌,可他依旧狂笑着对欧阳烈晨冷嘲热讽。“老东西,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拔掉老子的舌头吗?老子就站在这里等着你,快来啊,嘎嘎嘎。”光头会依旧出言刺激欧阳烈晨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原因,真要说原因的话,便是他的性格使然,一直以来他,他就服前一世豹帮的豹哥和他的三哥,也就是项蒙,至于其他的人,用他的话说,便是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光头也敢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老东西,瞧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言而无信啊,嘎嘎嘎。”
“还是说你一把老骨头这一坐三天,起来后有点腰腿不听使唤了?老子正在这里等着你呢!”
“要不你帮我解了这破妖技,我出来后自己把自己舌头拔了再跟你大战一场?放心,我光头说话,比真金都还真的!嘎嘎嘎。”
光头见欧阳烈晨不说话,不禁说的更加起劲了,一句接一句,让欧阳烈晨都没有插话的机会,而这些话欧阳烈晨自然是尽数听进了耳中,其剧烈起伏着的雄壮的胸口便可看出,此时欧阳烈晨的心情不是很好。
“老家伙,要不这样吧?你放我出去,我自割舌头,再自断两足,我们再来大战一场,如何?免得说老子以妖兽之躯欺负老弱!嘿嘿嘿。”
“怎么样啊?我光头可以对天发誓,你若帮我解了这个妖技,我必定自断双足一舌。”光头可不管欧阳烈晨是否会与他对话,这三天他一个人自说自话都过来了,还在乎这数十个呼吸的时间?
而此时,就算欧阳烈晨心性再好,也终于忍不住远处光头无休无止的谩骂侮辱了,他欧阳烈晨虽说不如白魂那样的人物那般站在古邪大陆的巅峰之上,可好歹也是七大皇族之一欧阳家的大长老,这数百年间,何曾被人如此谩骂侮辱过?饶是欧阳烈晨一再的告诉自己,隐忍!隐忍!冲动误事!可最后欧阳烈晨还是无法忍住光头那喋喋不休的嚣张谩骂,终于脚下一阵发力,急速朝光头奔去。
“黄口小儿,休要张狂,纳命来!”转瞬之间,欧阳烈晨便飞身到了光头的面前,待光头反应过来之时,却已来不及阻挡欧阳烈晨的进攻了,欧阳烈晨一直以来的淡定表现,让光头以为欧阳烈晨在解决完项蒙之前一定不会先对自己动手,因此,在心理之上,光头的反应便慢了半拍,此时无法赶得及全力防御却也属正常。
看着欧阳烈晨急速逼近的拳头,光头心中大叹大意,可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光头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尽管光头深知自己若是正面中下了欧阳烈晨这倾力一拳,必定是不死也重伤,可光头脸上却毫无畏惧之意,只是闭眼大吼道:“来吧!”
“噗嗤!”血液落地的声音响起,可光头却没有丝毫感到疼痛,随后,光头不禁惊奇的真开双眼,却发现了一幕让他诧异的画面,因为此时欧阳烈晨的拳头距离他的胸膛仅仅不到一寸之遥,可偏偏欧阳烈晨的拳头却没有再前进分毫了,更让光头无法理解的是,欧阳烈晨嘴角那一丝丝正往地面上滴着的鲜红血液!
“靠,这什么情况?我还没放血这老东西就中毒了?”光头见状,心中不禁升起了好几个疑问,就在方才光头发现无法躲避欧阳烈晨这一击的时候,光头索性决定完全不闪躲,而是打算让欧阳烈晨击伤自己,然后自己再控制苍茫剧毒进入血液之中,反击欧阳烈晨,来个后发制人,好歹也要拼个两败俱伤,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在光头的预计之内,可随后的一幕变化,却让光头脸上的惊讶变为了惊喜,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异常恐怖的妖力波动,随后,远处那个黑色能量轰然炸裂开来,一个人影突破了黑色能量,窜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