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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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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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如何?”

裴蓠摇摇头,只笑而不语。

“父亲,儿子想借这画一用。”

新年的团圆饭吃的食之无味,众人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心里却不定想着怎么对付别人。裴蓠厌极了这气氛,裴丞相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裴老太君愤恨的眼神,他滋味又能好受到哪儿去。明明他是为了这家着想,在裴老太君看来,恐怕他已是个忤逆子了罢。

三房的刘氏和裴三爷皆是默默无语,裴霖与姚氏也是闷头吃饭,并无多话。这大好的日子,别人家都过得喜气洋洋。单他们这里,冷清的要命。

吃过之后,众人各自回了。也没再多去顾着守岁,裴丞相由一开始的微微期待到如今,只得长叹一声,自此后便再不提一起聚的事了。

幸得之后裘晚棠与裴蓠去了他们的院子,一家四人,总算过了点年味儿。

前夜到了很晚,第二日醒来时裘晚棠还有些迷糊。然而等到她努力瞠大双目去看清周遭时,才发现裴蓠已然精神抖擞的准备好了,正坐在桌边。

“夫君。。。?”

裘晚棠眼神里带着朦胧的困顿,似乎很是讶异。

裴蓠望她一眼,低低笑道:

“我可是准备好礼品了。”

第一卷 91画眉有情趣

(前言:依旧通知明后天月考不更新。关于没有加更的问题,请见作者有话说)

裘晚棠还带着朦胧的目光移向裴蓠身旁;立时便清醒了过来苍天有泪之如若穿越全文阅读。当她看到那略窄偏长的檀木盒子之时;不禁咽了咽口水;问道:

“这;这莫不是那把剑罢?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裴蓠轻笑一声,凑过去道:

“可是想知道?”

裘晚棠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老实的点了点头。裴蓠见她如此,颇为得意的凑了过去,附到裘晚棠耳边道:

“我不告诉你。”

裘晚棠:“。。。。”

夫君,你能再幼稚一点吗?

裘晚棠用一种相当鄙夷的视线瞪了裴蓠一眼,随即拨开他的身子;自顾自穿戴起来。裴蓠在一边把玩着那盒子;一边意味不明的看着裘晚棠在面前忙活。

“娘子。”

裴蓠突然唤道;那会儿裘晚棠正在梳洗,墨酝墨杏正准备端了水出去。而墨渊,年前几日裴竺终究是向裘晚棠求了去。二人之间的情感不知何时进展的如此飞快,然而裘晚棠见墨渊是愿意的,自然就顺遂了他们。

墨渊墨酝都是孤女,裘晚棠便让墨渊回国公府待嫁。正好骆嬷嬷认了她们的干亲,日后裴竺若是敢欺负墨渊,谁也不会放过他。

“怎的了?”

裘晚棠抿了抿刚刚沾上的口脂,转过头时,那薄唇胭红粉润,颇为诱人。裴蓠心里一动,就走上前去,挑了她镜前的一支黛笔道:

“我与你画眉,可好?”

裘晚棠闻言,禁不住笑出了声道:

“你何时也喜欢起这玩意儿来了,莫不是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看多了?”

裴蓠听她如是说,便撇下了唇道:

“我可是真心的,怎的那那些来说道我。哪个女子不喜欢夫君来画眉的,你也是怪的很,一点也不像个平常的。老是辜负我一番心意。”

裴蓠有些赌气,但到底不曾放下那黛笔。看样子,还是固执的紧。

裘晚棠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反倒让他生气了。当下她也觉得是自己的不是,便赶忙讨好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半抬起头道:

“夫君,是妾身错了。你这便帮我画罢。”

裘晚棠语罢,便乖顺的仰起了面容,那两道未曾着色的远山娥眉秀美纤细,裴蓠捧着她的脸颊瞧了半天,也不知从何下手。

半晌,他终于挫败的放弃道:

“你这眉本就不用画。”

裴蓠是极为懊恼的,他特意向戚氏问来的法子是用不上了。想当初他还被戚氏好好取笑了一回,之后为了练习,他还揪了裴竺裴磬天天练手,然而没料到这事到临头的光景,他却不知该如何了。

也是,女子的眉和男子的又如何相比。

裘晚棠听出了裴蓠的失落,她在感动之余不由有些心疼,裴蓠都是为着她。现在想想,怪道那几日总能看见裴磬哭丧着脸,眉毛弯弯扭扭的活像只虫子。

思及次,她便握了握裴蓠的手道:

“夫君,我的眉色很淡,你可能替我画的浓些?”

裴蓠细细瞧了瞧,心里也知晓了几分她的用心重生异能在手最新章节。是以他弯了弯唇,右手贴近她脸颊,温柔的勾勒着她眉间的轮廓:

“画的岔了,可不许怪我。”

他的鼻息洒在她腮边,带着微微的暖意。

裘晚棠保持着姿势不变,一边打趣道:

“若是画的岔了,我自然要去向爹爹与娘亲好生哭诉一番,让他们来好好的招待你一回。”

裴蓠瞬时集中了所有心神,屏息肃神,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要知道裘晚棠一提到裘晋,就让他忍不住想起那累到极致的滋味。

相当不好受。

所以虽然明知裘晚棠在与他开玩笑,他还是认真仔细了许多。手掌之下的面颊肌肤细腻温热,裴蓠握着黛笔点在裘晚棠眉间,轻轻描画。那笔触带着酥软的粗糙感,让闭着双眼的裘晚棠感觉越发清晰。

这微醺的日色之下,一坐一立的两人,那身影被拖拉的颀长。裴蓠浓密的黑睫在眼窝下洒了一道青影。他从一开始的抿唇,到现在略略扬起的浅笑,可见那眉画的越发熟稔了。

手顿笔落,裴蓠放下黛笔。小指晕染了那鸦青的墨痕,裘晚棠的双眉氤氲着淡淡的苍翠,不重不浅,正是恰到好处。

然后,裴蓠低俯下了身子,柔吻上那诱引他已久的双唇。

回国公府的时候,裴蓠在马车上与裘晚棠商量了一番。裘晚棠对那些特殊的礼品着实感兴趣,只是裴蓠严防死守,就是不肯告诉她。

裘晚棠使了各种法子,然而裴蓠却岿然不动,裘晚棠到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放弃了。

再说两人来到国公府。外头接待的早准备好了,裴蓠的那些个礼品被人抬了进去,因为毕竟是丈人府上。无论如何这面子也得给足了不是,是以除了特殊的外,裴蓠另外还备了许多贵重的。

裘晚棠进了门,柳氏就亲亲热热的迎了出来。裴蓠原本也想上前,只是甫一踏出一步,他就觉脊背生寒。

他缓缓转过头去,果不其然,裘晋站在角落的阴影处,面上仿佛镀了一层青灰。那锐利的视线所及之处,裴蓠就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到底是经久征伐的大将,他父亲裴丞相的威势比起裘晋来,可是要温和的多。

裘晋望了他一眼,面上勾起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裴蓠手掌握的紧了紧。平复好略微颤抖的小心肝,沉住气道:

“岳父。”

他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那股全身酸疼也无法动弹的感觉让人无力,仿佛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鱼肉,若要他换手,又招招夺命,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蓠觑了觑裘晋,暗道不好。

裘晋打量了他一回,扯着嘴角道:

“你来了,上回耍的不曾尽兴。我看你这几日恢复的不错,不如今次再与我练练罢。可不许有甚留手,不如我们再来练练?”

裴蓠咳了一声,拱手称是。

裘晚棠在一边偷偷的笑,柳氏与裘晋说了几句,言下之意大抵是轻一些。裴蓠越听越心惊,裘晚棠却是习以为常了,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哪有她不明白的。

柳氏与裘晋说完,他便带了裴蓠走了剩女归田全文阅读。裘晚棠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回过头来,望着柳氏。她一改方才的幸灾乐祸,显得十分郑重。

“娘亲,你单独留了我下来,可是有话要说。”

柳氏可是极为重视这个女婿的,犹记得当年她回门之初,柳氏可是唤的十分亲热。如今她推走了裴蓠,想来是有话要说的。

柳氏闻言,摇了摇头道:

“这回可不是我,是你爹爹有话。朝堂上的事,我们身为女子,是不能多加干涉。但你爹爹在之前交代过我,若是等你来了,定要提点提点你的。”

裘晚棠听她如是说,一时就忍不住迷惑道:

“娘亲的意思可是爹爹也要找夫君?这是为何,究竟是何的大事?”

柳氏道:

“具体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你叠叠觉着,如今离那大乱的日子越发近了。原本国公府是摘在外头,不等那边,只从君主。然而你爹爹前几日上朝后,几个皇子都曾与你爹爹谈过。原本只是这般,也不是没有办法推拒。”

柳氏顿了顿,神色上便带了几分复杂:

“这几日,朝廷也是荒唐。先有太后预备垂帘,后有正亲王竟是拿了圣旨来被封了摄政王。人人都说正亲王是要和太后作对了。”

裘晚棠等着柳氏说完,心里头忍不住就担心了。但她此刻更是想不明白,裘晋既然要说,为何还要特地讲她与裴蓠分开呢?

莫不是,还有旁的罢。

裘晚棠思索片刻,柳氏见她眉间褶皱,知她是这会儿想不明白。也不多打扰她,只等她自个儿明白了才好。

不过有时,想的太通透也未必是好事。这场动乱祸及多门,那些个老臣都被迫寻个出处。那出处便是选个皇子站边儿了,然而如今正亲王与太后都掺和了进来,这事一时也难了。

也不知这位太后是否和前头那位一样,若不是倒还好,若是,就更要扰一场了。

他们这偌大的国公府,如今也要避避风头。裘晋说了是忠臣,忠于君主,上头坐了谁才是谁。现下那些皇子的逼迫,便是让他们警惕,却不会改变初衷。

“棠娘,莫想了,去看看墨渊罢。她可是一直叨念着你呢。”

柳氏拍了拍裘晚棠的手笑道,棠娘好不容易找到个如意郎君,两人那情意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按理说,裴蓠该是再清楚不过现在的事态,但是裘晚棠还不知晓,那就说明,裴蓠是有意瞒着她,不想让她担心的。那她又做那恶人干甚么,总归现在她和裘晋尚还康健,天塌下来,也有他们先挡着。

棠娘未来的时日还长,不如就这么下去,也好。

裘晚棠自然知道柳氏的想法,她闻言便道:

“娘亲说的当真?那我得去瞧瞧了,免得墨渊怪我。”

她说罢,就挽了柳氏,一同朝外走去。

但她是留了心眼的,她清楚柳氏不说明白是不想让她涉险。可她这会儿,又怎能看着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全而一直撑着。

他们不说,她自不会问。

不过夫君那处,就由不得他不说了。。。。

裘晚棠笑的分外诡异。

第一卷 92风雨欲来

裘晚棠去瞧墨渊一事暂且揭过;再说到裴蓠与裘晋一起;却并不曾往后院去;而是几经辗转;来到了裘晋的书房。

裴蓠蹙了蹙眉心,心想裘晋定是有要事与他说。然而他想不到是何事;还得特意避过裘晚棠。裘晚棠曾说过;杀人的功夫;便是裘晋教于她的。裘晚棠是长女,柳氏自生了她之后,有些伤了身子。裘晋原本没打算再有孩子了。

其一是因为不想纳妾,其二则是看的淡了。香火总有一日会断的;如他一般,也是拼了命回来的。何必为了那虚无的香火一事闹的家里不安宁呢。

裘晋的想法是相当独特的;或许是自小的经历让他如此。总而言之,在柳氏生了双胞胎之前,他是将裘晚棠当男子教养的,除去其他的不说。文韬武略,裘晚棠都略知一二。

是以原本裴蓠以为,裘晋还是不会顾忌才对。

裘晋明白裴蓠的念头,但裘晚棠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嫁为人妇,不同在家里。况且她是女子,有些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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