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慧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潇溪出的题目不是诗词歌赋,而是谜语,一时之间,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似乎看出了她的焦虑,潇溪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慧常在不用紧张,静下心来好好的猜,这道题目的谜底很常见,只要你细心想一下,就不难猜出。”话落,目光在众嫔妃身上一一扫过:“大家也不妨猜上一猜。”
众人眉心轻蹙,脑中回想着刚刚的谜面,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潇溪不疾不徐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刚刚端上一杯茶,就听到欣常在激动的喊出了声:“啊,妾身知道了,是。。。。”
“欣常在,现在是慧常在在回答。”青紫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欣常在。
欣常在面上微红,尴尬的点点头:“对,对不起,妾身忘记了。”
这个时候,慧常在的额头已经沁出了冷汗,她美眸轻扫过去,发现所有人都恢复了常色,有些人居然还喝起了茶,该不会是。。。都有答案了吧?到底是什么?五个兄弟,住在一起,名字不同,高矮不齐?高矮不齐?高。。。等等,这谜底,该不会是。。。“是,手指吗?”
潇溪听言,眉梢高挑,明眸之中盛着笑意看向慧常在:“不错,恭喜你答对了。”
“青紫,赏!”潇溪搁下茶盏,回眸看了众人一眼:“就照这个方向去想,接下来的题目,还是谜语哟!”话落,看也不看慧常在接过玉钗的样子,转过身,连招呼都未打,鼓声便响了起来,庞慧心下一紧,赶忙将手中的红花传了出去。。。
这一次,轮到了刚刚情急之下险些说出答案的欣常在身上,潇溪看她紧张的身体发颤,不由好心的安慰道:“别这么紧张,刚刚既然能答出来,现在也能,放轻松点。听好了,本宫的题目是‘一个黑孩,从不开口,要是开口,掉出舌头’,请回答。”
欣常在纪心茹是内阁学士之女,在家也是精通琴棋书画的才女,经潇溪这么一安慰,强制自己静下心来,不一会儿,就亮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潇溪:“禀,禀皇后娘娘,是,是瓜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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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月妃娘娘就要闪亮登场,大家要睁大眼睛看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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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溪瞥了眼果盘当中的瓜子,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不错,欣常在反应很快,赏!”
纪心茹兴奋的朝潇溪行了个大礼:“妾身谢皇后娘娘赏赐。睍莼璩晓”
潇溪挥挥手:“行了,起来吧,继续。”
“弟兄七八个,围着柱子坐,只要一分开,衣服就扯破。”看着宸贵人,潇溪眉眼含笑。
宸贵人王星辰乃当朝太傅之女,从小耳濡目染下,这个问题自然难不倒她,只是略微思索,就抬眸自信的看着潇溪:“禀皇后娘娘,是大蒜。”
潇溪满意的点点头,“赏,接着来。”
这一次,轮到了安妃,“象只大蝎子,抱起似孩子,抓挠肚肠子,唱出好曲子。”
安妃抿了抿唇,不过瞬间,就有了答案:“禀皇后娘娘,是琵琶。”
潇溪赞赏了看了她一眼:“不愧是安妃,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猜出来了。赏!”
很快,又轮到了慧常在,这一次,她似乎很有自信,潇溪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的道:“身穿绿衣裳,肚里水汪汪,生的子儿多,个个黑脸膛。”
听到这个谜面,慧常在举一反三,很快就有了答案:“禀皇后娘娘,是西瓜。”
潇溪点点头:“很好,赏!”而后淡笑着看着众人:“这一轮大家表现的非常好,不过,刚刚本宫说的谜面,是最粗浅的,大家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人,这些问题难不倒你们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过接下来的问题,可就没那么好答,你们想清楚以后再回答。记住,这些问题大家不能够以常规的思路去想,要试着用多种角度去看待问题,很有趣的。好,现在开始!”
所有人还没将潇溪的话理会彻底,第二轮已经开始,焦急的同时都在祈祷第一个不是自己。鼓声停,当看到慧常在苦着一张脸站起来时,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看向潇溪的眼神越发意味不明,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面对她们的打量,潇溪倒是显得从容许多,甚至还和慧常在开起了玩笑:“看来慧常在与本宫很有缘,你说是吗?”
慧常在心中咒骂个不停,面上却表现的极为诚恳,不但笑容满面,还不住的点头:“是啊,妾身这不是托了皇后娘娘您的福气嘛!”
“呵呵,瞧这小嘴甜的,就冲这,本宫也不能太为难你了。听好了,题目是,‘一块三分熟的羊肉和一块五分熟的羊肉放在锅里一块煎,为什么它们不聊天呢?’”
什么什么?三分熟的羊肉和五分熟的羊肉为什么不聊天?这,这是什么问题?慧常在绞尽了脑汁费了半天劲,也愣没理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求助似的看向安妃,哪曾想安妃等人也在埋头苦想,这下,慧常在傻了眼,只得硬着头皮看向潇溪:“娘娘,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有问题的,羊肉和羊肉之间怎么可能聊天呢?它们是死的,又不会说话。”
“本宫刚刚说了,不能按照常规的思路去看待问题,要从换个角度,明白?你先坐下,还有谁知道?”意料之中,没有人站起来,潇溪笑着道:“那就很遗憾了,来吧慧常在,将你手中的银两交上来。”
慧常在一脸不甘的将银子递给青紫后,急忙问道:“那请问皇后娘娘,这道题的答案是什么?”
“因为它们不熟嘛!”潇溪漫不经心的答案,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反应过来。待安妃反应过来之际,不由眼唇轻笑:“娘娘真的好聪明,这样刁钻的问题,也亏您想得出来。”说过之后,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场合,刚准备补救一下,却见潇溪难得的和大家开起了玩笑:“刚刚本宫可是跟大家打了招呼的,记住,不能以常规的思路去想这些问题哟,好了,开始!”
“有个男人半夜在睡觉,突然他的孩子哭醒了,他用身上那个部位可以令孩子吃饱?”
听完这个问题,凝嫔稍稍思考了一下后,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窘态十足的站在原地,连手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其他嫔妃也好不到哪里去,连耳根子都红了,看到她们的反应,潇溪强忍着笑意,故作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间都变了?”
凝嫔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回娘娘的话,这道题,嫔妾不会。”
“那你们呢?”
“妾身等也不会。”
“都不会啊,你们再想想看,这道题不难的。”
然,这些嫔妃们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见状,潇溪也不为难大家,只能无奈的看着凝嫔:“那没办法,你就交银子吧!”
凝嫔听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桌上的银子如烫手山芋一般给了青紫,闷着头不再说话,心里却打起了边边鼓,都怪这个慧常在,好端端的去招惹皇后娘娘做什么?这下好了,人家既然能想到这般难以启齿的问题,收拾她们,岂不是顺手拈来的事?
“奇怪了,你们就不想知道这道题的答案?”之前不都是迫不及待的问吗?怎么这道题,她们一个个的反应这般奇怪?不过,仔细一想,也就不难猜出她们的想法了,切!这古代女人的脑子,也不见得很健康嘛,瞧瞧,这个问题本身一点也不瑟情,只要仔细一想,应该能想出答案的,可如今呢,不但红着脸低着头,就连嘴巴也抿的死紧,生怕她上前逼问还是怎么着?这帮女人,也忒可爱了点吧?
“好了,好了,本宫也不为难你们,这道题的答案呢,就是‘他的脚’。”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她们瞬间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潇溪:“不是吧皇后娘娘,这个男人的脚能够喂饱孩子?这,这也太恶心了吧?”
“是啊,这个答案太恶心了,这样子教孩子,也太不干净了。”
“这不公平,这样的答案,难以服众嘛!”
恶心?那也总比她们脑中猥/琐的答案好吧?
“你们一个个都想到哪里去了?什么恶心?什么不干净?本宫有让这个孩子去吃这个男人的脚吗?你们听本宫把话说完行不行?答案之所以是男人的脚,那是因为他的脚可以踹醒孩子她娘起床喂奶,明白?”
“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后,小花园中突然刮过一阵暖风,吹起几片干枯的花瓣,所有人坐在春风中,凌乱了。。。
游戏继续,这一次,没有人敢再小瞧了这个看似笑容可掬,实则绵里藏针的皇后娘娘,她没有用琴棋书画让她们折服,反而是这几道刁钻的问题,让她们不自觉间,对她心生敬畏。
“什么人需要天天上医馆?”
经过刚刚两道题的磨练,这道题,静贵人很快便想到了答案:“回皇后娘娘,是大夫。”
“很好,赏!接着来。”
“一个皮肤黑的人和一个皮肤白的人结了婚,他们生的婴儿的牙齿是黑的呢还是白的呢?”
“白的。”慧常在不假思索的回答,立马让潇溪摇头:“很抱歉,你的回答是。。错误的!”
“那答案是什么?”这道题安妃思前想后,也觉得应该是白色的,因为不管人的皮肤再黑,她的牙齿永远都是白的,这道题,没什么错误啊!
“答案是‘婴儿没长牙齿’。”潇溪笑米米的话,登时雷到一大片,尤其是慧常在,更是面有不甘,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又交出二十两银子,说起来,这银子还是她让人回宫去拿的,里面有她所有的积蓄,不知道她惊天能够输多少呢?
“老虎为什么要吃生的食物?”
“因为它们天生的。”
“错误,因为它根本就不会煮。”宜贵人听了潇溪的答案,脑子在三秒钟之内是空白的,而后心甘情愿的将二十两银子交了上去,这个问题,就是再让她想几天,她也不会想出这个答案。这个皇后娘娘,真是神了,这些问题,她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有一样东西,你家有,我家有,他家有,家家都有,我们可以通过它看透一堵墙,请问是什么?”
湘嫔想了半天,最后无奈放弃。
当得到答案就是‘窗户’时,她眉眼之间尽显惊讶,而后有种的看着潇溪:“皇后娘娘,您真是太聪明了,这么难的问题,您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潇溪但笑不语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鼓再度拍起,这一次的问题是:“一个要死的人,他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
“交代后事?”慧常在的话再次让潇溪摇起了头:“抱歉,你的回答是错误的。”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潇溪吐出了答案:“他临死之前,自然是要吐出最后一口气了?”
慧常在听完此话,险些没吐了血,她心里的那个呕啊,她心里的那个疼啊,银子,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明潇溪,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一个时辰后,当潇溪看着眼前已经堆积起来的、银光闪闪的小山时,眉眼间的笑意一览无余:“怎么样啊美人儿们,还来不来了?”
输的一毛钱也没有的慧常在,挫败的撑着脸,僵硬的摇着头:“不来了,不来了,再输,妾身连回宫的衣服都没了。”这个皇后娘娘,她服了,彻头彻尾的服了。
原以为她只会弄出一些奇怪的问题,没想到琴棋书画轮番试过来了,她们还是输了个彻底,这位皇后,可真是深藏不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