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把她身体逐渐填的又满又胀,玄翌见她一脸陶醉受用的样子,突然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
不消一会儿,吟哦之声不绝于耳,挡不住缠绵无尽的春意。
等潇溪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玄翌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小女子拍打着酸痛的大腿与胳膊,心里早将那个罪魁祸首的祖宗问候了几百遍,而后磨牙切齿的叫来青紫、红鸾,一番梳洗之后,将早饭、午饭一起吃下了肚。刚刚站起身,门外的小宫女探了个头,青紫神色一凛,走了出去:“怎么回事?”
“禀青姑娘,凝嫔娘娘、湘嫔娘娘还有宸贵人、慧常在她们来给娘娘请安。”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抬头瞥了眼立在不远处的皇后娘娘,“上午的时候她们已经来过了,听说皇后娘娘在休息,就没有打扰。”
潇溪疲累的挥挥手:“让她们回去吧,本宫身体有些不舒服,以后没什么事也不用来凤宁宫请安了。”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回话。”得到明潇溪的授权,小宫女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
红鸾拧着眉看着潇溪:“娘娘,她们已经来了几次,咱们。。总是这样,怕是会落人口实吧?还有慈宁宫那边。。。”
提到慈宁宫,潇溪忽然转过身:“说起慈宁宫,自打这位太后奶奶进宫,本宫似乎还没去过。既然今日得空,走,跟本宫去慈宁宫去向太后娘娘请个安。”
“可是娘娘,此时怕是太后已经歇下了,咱们若是去,岂不是。。。。”不是时候?
潇溪挥挥手,面色淡淡的整了整衣服:“无妨,今日若是不去,过几天怕是又要忙碌起来了,走吧!”
见潇溪坚持,青紫、红鸾也不再坚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慈宁宫方向走去。
慈宁宫同样位于东六宫,与帝寝殿、凤宁宫相隔不远。
当锦儿一路小跑至慈宁宫时,宁琉璃正躺在软榻上休憩,听到动静,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不是告诉过你们,这里不比宫外?你们难道就不能矜持稳重一点吗?”
锦儿喘了一口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娘娘就饶命,实在是,实在因为。。。凤宁宫的皇后娘娘过来了,此时,此时正在外面等着呢!”
宁琉璃倏地一下睁开眼睛,眼底冷芒咋现:“你说什么?凤宁宫的皇后娘娘?明潇溪?”
“回,回娘娘,正是皇后娘娘,她们此时正在外面候着。”锦儿吞了一口口水,抬眸看着宁琉璃变幻莫测的脸,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凉意,依着太后对这个皇后的印象,该不会。。。
“候着啊,那就让她候着吧,哀家正在午睡,听清楚了吗?”宁琉璃冷笑一声,勾起红唇转身上了榻,对于门外正等候的人,她丝毫没放在眼里。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禀报。”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锦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才仪态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看到站在院中看花草的明潇溪,锦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问安:“皇后娘娘吉祥,真是不巧了,太后娘娘正在午休,要不,娘娘去偏厅坐一会儿?”
坐一会儿?青紫、红鸾微微蹙起柳眉,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看向自家主子。
潇溪勾起唇角,声音轻柔的如春日里的微风:“哦?既然如此,本宫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见母后好了。”
锦儿心中一慌,走?那太后娘娘的心思岂不是达不成了?思之际,她强扯出一抹微笑:“皇后娘娘既然来了,就不必来回折腾了,太后娘娘已经睡了一会儿了,说不定稍后就会醒来,娘娘您看,要不要再等一会儿?”
明潇溪目光如电一般扫向锦儿,锦儿被她如炬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颤,但一想到太后的手段,硬着头皮顶了回去。潇溪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温柔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等一会儿吧,劳烦锦儿姑娘带路。”
锦儿诧异的看了潇溪一眼,她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怎么这位皇后娘娘就已经知道了?要知道,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可不只是她一个人,她怎么就能料定,她就是锦儿呢?想归想,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赶忙含笑在前面引路。
坐在偏殿,潇溪屏退了左右后,青紫率先凑了上来:“娘娘,奴婢怎么觉得慈宁宫诡异的很呢?一路走来,宫女、太监少的可怜不说,这宫内似乎也太安静了一点吧?”
潇溪倏地抬起手,制止青紫再往下说:“行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有什么事,回宫以后再说吧,现在,你们静静的等着即可。”
青紫吐吐舌,知道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垂着头立在了一旁,静静的等着。
一个时辰后,秀儿满眼含笑的走进偏殿,规规矩矩的朝明潇溪施了个礼:“皇后娘娘万安,太后娘娘已经醒了,娘娘请跟奴婢来。”
潇溪点了点头,放下茶盏,站起了身,青紫走过来为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这才跟着秀儿往主殿方向走去。
进了主殿,一股莫名的压抑感扑面而来,水眸不动声色扫过去,这才明白那种压抑感来自哪里。但见主厅内所有的窗户均用厚重的布帘罩了起来,如此惷光明媚的时候,慈宁宫内却昏暗的犹如牢房。若不是这里没有潮湿的霉味儿,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看着正上方的座椅上没有人,潇溪诧异的看向秀儿,秀儿微微一笑道:“想必皇后娘娘对于太后娘娘的习惯也有些了解,这里虽然已经遮住了光线,但还是太亮了些,所以太后娘娘在寝殿等着您。”
潇溪这才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然而秀儿却瞥了眼站在潇溪身后的两人,犹豫着开口:“娘娘,太后娘娘怕是不喜。。。。”
“喔,既如此,青紫、红鸾,你们留在外面好了。”两人恭敬的退了下去,秀儿松了一口气,这才领着潇溪往寝殿内走去。
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儿扑面而来,潇溪鼻子一痒,刚准备打喷嚏,却感觉到一双鹰隼一眼的厉眸朝她这边看过来,心下一惊,硬生生将鼻尖的不舒服忍了下去,然而再次抬眸时,刚刚那道灼人的视线却消失了。心下诧异的同时,抬眸看向斜靠在软塌上,一袭素雅白衣,面容柔美,妆容淡然妥贴的太后娘娘时,潇溪愕然的愣怔在原地,忘记行礼,若不是身旁的秀儿轻咳了两声,怕是又要失礼了,回过神儿来的潇溪赶紧跪了下来:“儿媳明氏给母后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孩子,快起来吧!”宁琉璃扬起略显苍白的美颜,柔柔一笑。
一个眼神过去,秀儿赶忙搬了一个凳子摆在宁琉璃身前,“来,孩子,坐在这里,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潇溪听话的点头走过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琉璃:“母后天姿,让媳妇汗颜,今日一见,惊为天人。”
“呵呵,小丫头的嘴巴倒是挺甜的。”好听话谁不爱听?宁琉璃自然也不例外,潇溪的这番话,不可否认,让她很是欣慰。
“母后,溪儿可不敢夸大,您,您的容颜,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老神话吗?”宁琉璃掩嘴轻笑:“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母后岂不就成了老妖婆了?快,快抬起头让母后看看,翌的媳妇到底是怎么样的?”
潇溪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如此丑颜,怕污了母后的眼睛。”
宁琉璃心中冷笑,的确是一张不敢令人恭维的容颜,南风玄翌的眼睛难不成长到天上去了?这样的货色,居然也能看得上?但是面上,却露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傻丫头,男人看中一个女人,可不仅仅是容貌,若说美人儿,宫里缺吗?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皇上喜欢你,疼爱你,专宠你,自然有他的理由在,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谢母后宽慰,媳妇汗颜了。从您回来到现在也有五六天的时间了,儿媳到现在才来看您,求母后见谅。”说着站起身,就要跪下去,宁琉璃心中冷哼一声,适时的抬手拦住了她:“傻丫头,自家人,还说什么框外话?哀家这几天不舒服,别说你了,就是皇上哀家也没召见啊!而且哀家还听说你陪着皇上出了宫,这么忙的情况下,还来看哀家,已经是你的一片孝心了。好了,这些虚礼在哀家这里就免了吧,快快过来坐下,咱们母女两个好好的谈一谈。”
“谢母后谅解。”难得太后如此好说话,倒是让潇溪分外的奇怪。但一想到南风所说的她那些怪异的习惯,不自觉间也提高了警惕,尤其是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要比平常久了一些。而在她握上她手的同时,潇溪也顺便号了一下她的脉搏,当然,这些动作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连这性格怪癖能力不俗的太后,也并没有发现,大概连她也想不到,自己面前这个面容普通的小丫头,却是个易容的高手,不单单是易容的高手,医术真要较起真来,怕是宫里的太医也比不上。
然而在号过她的脉搏之后,明潇溪微微一怔,明眸中沉了沉。抬眸时,已然恢复了正色,只是有意无意落在宁琉璃脸上的目光却越来越多。
“孩子,昨日皇上带你去哪里玩儿了?哀家听说你们回来的还挺晚?”宁琉璃试探性的话,立马让潇溪提高了警惕,她软软一笑,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都怪溪儿,昨日回京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夜市,就多与皇上逛了一会儿,因此,因此耽误了回京的时间,求,求母后降罪。”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怪罪的,咱们后宫的女人,从进宫到死去,能出宫几次?难得皇上这么体恤你,不好好玩一玩儿,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好孩子,母后不怪你。”宁琉璃面上一派和蔼,然而那历经沧桑的眼中却极快的掠过一道暗芒,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谢母后,其实臣妾来之前还挺害怕的,如今见母后这么健谈,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如果母后允许的话,溪儿可否经常来慈宁宫探视您?”明潇溪和煦的笑容刺得宁琉璃眯起了眼睛,刚准备拒绝的她,猛然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旋即唇角上扬,显得非常开心的看着明潇溪:“那敢情好,母后其实还挺无趣的,你若是能来陪,那自然欢迎。”
潇溪立刻眉开眼笑:“有母后您这句话,溪儿就放心了。”
“傻孩子,如果你和皇儿早日为皇家绵延子嗣,母后会更加开心的。之前的事,哀家也听说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孩子,你也该释怀才是,他是皇上,能专宠一个女人的时日真的不多,你应该趁现在把握好机会,为南风家开枝散叶才是。”
听言,潇溪含羞带怯的垂下头,脸上的红晕更是延到耳根,“母后,这,这件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宁琉璃见状,厌恶的移开了眼,淡淡的道:“也罢,既然是你们小两口的事,哀家就点到为止了,但是,哀家的话,你们可别不放在心上,知道吗?”
潇溪的头已经垂的不能再低了:“是,儿媳知道了。”
“知道就好,来,闲着也是闲着,陪哀家去佛堂转转,顺道抄写下佛经,这样既能让你的心平静下来,也能收心养性。”宁琉璃在潇溪的搀扶下离开寝殿,朝与寝殿连接着的佛堂走去。。。
走出慈宁宫时,已经快到晚膳时间,揉揉酸疼的肩膀与发麻的双腿,潇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老太婆,真是变着法子惩治我啊!”见红鸾、青紫拿着药水走进来,潇溪甩去心头不断冒出的想法,静下心来任由两人为自己按摩。
不知过了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