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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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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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六喜却喜色,“那是少爷调教的好!”

“好个屁!给我准备热水!”

“少爷要洗洗去找清澜公子?”

“爷要洗澡睡觉。”

……

第二天天不亮,江太师府门口就有小厮等着。

江黎还窝在床上想眯着眼再打个小盹儿,江五福已经推门进入,手里头拿着天青色的衣袍,还有一盆洗脸水。

“少爷,老爷要你起了去前厅。”

“不去。”

翻个身,继续睡。

“少爷,老爷说你若是不去,那就让他身边的侍卫将你绑了去。”

“混蛋!”江黎一声怒骂,从床上蹦起,却看到江五福捂着嘴儿偷笑,这才知道被耍了。

“小丫头,敢耍你家少爷?”

“哪能啊,这是老爷吩咐的。左相大人那边来人了,要找少爷呢!”

江黎自己穿好衣服,然后由着江五福给她洗脸,等头发弄完,她才不紧不慢的走出去。“彦司明找我?做什么?”

江五福摇头,“不知道,老爷已经去早朝了。左相大人的小厮还在府上,说是有东西,是左相大人要转交给少爷你的。”

江黎吱的一下停下,直接掉了个头往另一边走去,那方向俨然就是通往太师府后门的。

“既然是有东西转交,那就让六喜去拿,爷出门一趟。六喜拿了东西就来赌坊找爷。”

她才管不着彦司明,既然老爹不在,这太师府她怕的了谁!

自昨夜知道原先正主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点是喜欢上清澜了,她就开始躲着清澜,如今连人也不想见了。她对清澜纯欣赏,真的没那个心思。所以,还是避开些的好。

万一真的弄出什么真感情的事情,万一前主意识太强大,她对清澜真的做出什么……她要如何收场?

赌坊。

“买定离手,买顶离手啊!”

赌坊内,一声声吆喝此起彼伏,一个个赌局一字排开,每一张桌前围满了人。不管是衣服破败打补丁的,还是衣衫华贵穿锦服的,每一个都是一脸炙热,紧紧的盯着那摇动的骰子蛊。

“大。”

“哎,又输了……”

“哈哈,又赚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就是勾不起她的欲望。那些白花花银子堆起来几乎可以成山,可是,手段太拙劣。

这种玩法儿,没意思。

“三爷?您来了!”

江黎回头看过去,却发觉一个看似这里管事的人朝她走近,脸上的谄媚很明显,“三爷来了也不说一声,里头您的位置老早就准备着,三爷快请。外面那些人也真是的,三爷来了竟然不直接带进来……”

扒拉扒拉,说的极为热情。江黎不动声色的跟进去,随着那人绕过那些嘈杂的弯道,最后一直走到了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被隔绝的环境,是一间间隔开的小厢房。每一间外头有人守着。

“三爷,这边走。”

江黎点头,看着一路走过来的场景,觉得这倒是挺像夜店的包厢,一间间应该都是贵宾室。越往里面应该越贵,那人带着她走了许久,想来江黎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而且,身份绝对不低。

“三爷,我家主子有事外出,不过他有交代,若是三爷来了。一切费用全部免了,只望三爷玩的开心。”

江黎眉毛一挑,还有这待遇?

这赌坊的主子?是谁!江黎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见江黎疑惑,那人随即解释,“主子知道三爷不喜欠人情,不过主子说,他失约在前。原本答应三爷要和您玩上一局,如今怕是赶不回来。”

门打开了,江黎看着自己站定的位置,居然是厢房的最后一间。不由得吃惊,这江黎难道还是赌圣?这一手玩的倒是挺大,估计连江权都不知道吧!

018章 真性情的二世祖(首推求收!)

坐在厢房内,她开始不断的回想起江黎留下的信息,再一次重新整理才惊叹,表面风流不羁,好色成性的太师府三公子,却原来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

逛青楼,将那些美人玩的不亦乐乎,却实际连个人都没上过。

进赌坊,大把大把的烧银子,却原来只和赌坊幕后主子赌,一手赌技出神入化。

江黎,怎的就如此腹黑呢!

不过,她倒是十分喜欢,喜欢如此的江黎。本来她是想当个二世祖,这辈子好好的混过去。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既然前主如此优秀,她岂能是个草包。

玩儿么,她会。

但是,该做的事情,她一样不会落下。

这第一件,就是好好待在彦司明身边,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儿……

至于这赌坊幕后之人,看情况应该也是深知江黎本性之人,既然知道她的底细,那就应该好好见见,不得不防。

不过如今人不在,她也没必要留下。

想清楚这些,江黎直接起身。推门出去,外头的人倒不觉得奇怪,只是开口道,“三爷走了?”

“嗯,你家主子?”

“三爷放心,等主子回来,小的会告诉他三爷来过。”

这下江黎放心了,到时候再来看看,究竟何方神圣。

出了赌坊,江六喜已经在外头侯着。看到她走到大厅,立刻小步跑上前,“我的爷,你又进去玩大了?这银子又进入赌坊了吧?老爷知道又该骂少爷了……”

“行了,走吧。”

江六喜傻傻的看着江黎离开,半响才回过神,少爷不继续玩了吗?以前不是到内室输了在外头还要厮杀一番?

转性了?

“少爷,少爷,等等奴才。”

……

江黎将那张薄薄的纸看完,身边的瓜子盘纹丝未动,就连那茶水都没有喝一口。从赌坊出来,江六喜就察觉自家少爷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又说不上来。如今看到江黎蹙眉思索才恍然大悟,自家少爷似乎太过深沉。

“少爷,你想什么呢?”

江黎看了眼江六喜,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想的简单了,江黎如此聪明一个人,怎么会在身边留下两个没用的人。江六喜是,江五福亦是,若不是有些过人之处,怎么能得到江黎的赏识。

可是,要如何开口呢?

她不是原先的江黎,可是江六喜还是江六喜,问得多反而会露馅儿。

“少爷?”

“六喜,爷问你话,你老实回答。”

江六喜立刻察觉气氛异样,看到江黎一改常态,反而是露出严肃的表情,不由得点头。

“我问你,你知道多少事情?”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知道怎么问,至少来虚的了。结果,一句话让江六喜脸色惨白,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她手上的筷子直接掉落在桌面。

茶馆内,所有人都看向江黎这一桌,江六喜跪在地上,一声声哽咽着,“少爷,少爷饶命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什么也不会说。奴才真的一心跟着少爷啊!”

江黎立刻觉得头大,这都什么事儿啊,不就是问了一句,怎么就这效果。

“起来!”

“少爷,六喜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啧啧,连自己的小厮都不放过了……”

江黎最后就听得这么一句飘进耳朵,无语了。果然是流言长短,她的风流已然落实人心。江六喜这么一句话,直接被误认为那个意思了?

放下筷子,江黎直接起身,朝着江六喜喊了声,“跟上。”

一路上,江黎思索着如何和江六喜进行友好沟通,身后的江六喜却已经六神无主。

世人皆以为江黎风流成性,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表象。只是这表象迷惑人,却更是害死人。他江六喜跟在少爷身边多年,深知自己少爷更是一个阴沉不定的主,玩归玩,却从来是点到即止。

这一切鲜少人知,江六喜不知道少爷为何要隐瞒,却对他和江五福警告过,若是敢透露半句,要他们比死还痛苦。

死?

那什么玩意儿……少爷会的可是比死还可怕。

黎园之内。

江六喜和江五福双双跪地,屋门紧闭。

江黎看着眼前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其实,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少爷,奴婢和六喜自跟着少爷就从未想过背叛少爷,不论少爷是怎样一个人,不论少爷要做什么,奴婢只知道,少爷吩咐的奴婢就做,少爷说不行的,奴婢一丁点儿也不会踏足。”

江五福明显镇定多了,眼神坚定的望向江黎,表明自己的立场。江六喜立刻点头,跟着说是。

“你们?”

“少爷,奴才知道奴才多嘴了,昨夜不该和少爷主动说清澜公子的事情,就算少爷真是断袖,奴才也认为理所当然。”

江黎,“……”

但是听着这些,她算是明白了。江五福和江六喜是知道江黎真性情的,也难怪,贴身伺候的怎么会什么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江黎其实是女子?

难怪每一次江黎起身穿衣还是沐浴,都不需要人伺候。

除了江权,怕是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了吧?

“行了,以后做事谨记自己分寸,至于其他事,不该过问不该做的,你们都清楚?”

“是,奴婢(奴才)知道。”

挥挥手,她直接让两人离开。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之前所有的伪装全部卸下。脑子都是感觉到很痛,痛的有些发麻,但是却更加觉得烦躁。

原本以为是个家世清白的,有了当权的爹,却不想……

“好黑啊,整一个黑面的家伙。”

支着脑门儿,江黎开始想,她这伪装,她老爹知不知道?

但是感觉又不像,否则为何老爹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且,对她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在处理彦司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

“不知道最好,乐得自在清闲。我还是我,二世祖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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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章 心思不纯(首推求收!)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江黎真想吼一句,我不做小弟好多年……

“彦司明,你压榨。”

秋试将近,原先那些从乡试脱颖而出的全部上京赶考,为的就是三年一次的秋试。若是过了,那就是有品阶的。成绩若是极好,还可以参加殿试,到时候前三甲就是状元,榜眼和探花。

彦司明那厮就是十六岁中的状元。却没有被下派到地方,而是在吏部甘愿以一个主事做起,八年努力,终于一级级做到左相。

江权说起彦司明时,脸上表情阴恻恻,“当年就该利用权势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江黎直接回了句,“所以说,老爹你一时心软,如今倒是成就心腹大患。”

“江黎……”

捧着一堆考卷,江黎望着眼前的背影,一步步慢悠悠走着。

彦司明办公的地方在皇宫,属于中书省,和她老爹一样。只不过她爹江权属于特殊级别的,是帝师,所以最多出入的地方反而不是办公的中书省,而是紫宸宫。

紫宸宫,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同样是是江权的地方。

明着没人敢说,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后宫内廷,可以说是凋零落败。除了小皇帝一人,那些个太后太妃早就随着先帝走了。唯一的一个皇帝的姐姐,也嫁到了和宛。

连太后干政这种事情都不用指望发生,可以说,除了她老爹江权,还有谁能独大。

好听的是扶持新帝,但是这一扶持就是八年,愣是越扶持越独揽大权。

江黎汗颜,难怪眼前这男人对她家恨之。

“彦司明,你是不是特想将我爹拉下马?”

前面的男人脚步突的一停,而后又继续朝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江黎,你若是想打听些什么,恐怕要失望了。”

切,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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