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下官所有,下官只不过是暂时帮着看管。今日出行也是为巡视河道,冬汛降至,下官忧心忡忡。一时又迷了心窍,这些女人下官定是让人好好处理了。”
江黎差点替这胖子叫好,如此就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就只承认自己沉迷美色?
这船头挂着的钱字算怎么着?
“这船头可是挂着你钱傲的杆子。”彦司明不打算就此放过,身份他亮了,那么现在就是他官高一介。
钱傲却赶紧否认摇头,将窗户打开,从高处看下去,原本的钱字已经变形了,如今却是连字迹都模糊了。再看,居然是金戈二字。
靠!
这动作也太快了些。
“大人,金戈二字乃是这船主本身所有,下官不敢随便拿去。”
彦司明看向那金戈二字,神色忽闪,却没有说话。钱傲赶紧将话题岔开,开始喋喋不休讲述着临洲堤坝该修理云云,变被动为主动,说的天花乱坠。
江黎站在边上,自己寻着小凳子坐下,一边打盹一边想,“这钱某人真是够圆滑。”
等江黎醒来,人已经在总督府。睁开眼,对面忽然出现钱傲的大脸,吓得她赶紧后退,“妈呀,鬼啊!”
钱傲面色尴尬,想发怒却不得,虽然不知道这男子是谁,但是看左相似乎一直护着,想来也不简单。切不可得罪不该得罪的。于是陪笑着开口,“这位公子,如今天色已晚。本官让人安排了厢房,公子若是困乏可以去休息。”
睡这里?
她别过头望向彦司明,见他点头,于是放心了。
“行,爷也困了。赶紧的。”
还真当自己大爷!彦司明心中嘀咕,看江黎指使人的模样无奈,但看钱傲憋闷的脸色心情很好。在江黎面前,没有人不吃瘪。
钱傲不知道江黎身份,他也没说,并不想别人知道江黎。
“这位公这里便是,请。”
江黎笑眯眯的朝着身后的小丫鬟抛个媚眼,然后推门进入,这厢房和知府那府衙院子,天差地别的对待啊!这样一看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了。
“公子若没有需要,奴婢先退下了。”
“行。”
等人走了,江黎才算是松了松胳膊,揉着脖子踢门进入。她参合不进钱傲和彦司明的谈话,也懒的去打听。查来查去不就是查她爹么!老爹说了,尽管查!
嘿嘿,她早就让江一去调查了。比起来,江一的手段和本事她信的过,这个时候若不出意外,江一应该就在总督府。
睡觉,安心了。
但是……眼前这算是什么个意思?床上那滚成一片的女人算怎么着?衣衫不遮,模样尽显,看得是个男人都要喷血了。不,她不是男人也觉得有非一般不可小觑。还有那声音,那一声声媚的酥到骨子里的叫声,勾人的紧。
“这算是宵夜?钱傲倒是挺会来事!”
江黎看着在床上纠缠的两个女人,已经脱得什么都可以看见,上面挂着半透明的,下面穿着透明的,脖子上的肚兜也快要扯破了。见着她走进来,两人眼神突然亮了。从床上站起,歪歪扭扭的就朝着她扑过来……
“爷,奴家等你很久了!”
“爷,来嘛……”
噗——
江黎赶紧避开这美女送怀,捂着鼻子抑制流鼻血的冲动,视觉冲击太强烈,太强烈。
一颗心突然就躁动了,她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察觉到自己心跳很快,而且不是一般的快。有些,过头了。
“老子对女人这么大热情?”江黎疑惑,她何时对女人这么感兴趣过?但是为何看着看着就冲动不已呢?
两个女人显然是打算霸王硬上弓了,一人一边拉着江黎就往里头走去,一边开始剥她的衣服,江黎眼看着自己的衣衫外套被抓破,然后头上的发束也解开了,披头散发的就被扔到床上……
看着异常热情的两个女人,那过高的体温和眼神,她明白了,原本被下药了。
难道,今晚她要被这两女人给啃了?
一进这屋子就感觉不对头,原来她自己也是染上些许。想着,心里泛出冷意,该死的钱傲,居然敢给她送女人,还送下了药的女人。还怕她驾驭不了怎么着!
“等等!”
看着被剥的只剩下一件衣服,江黎最后的呐喊就剩下两个字,“等等!”
一夜过后。
江黎穿戴完毕,看着床上睡的死气沉沉的两个女人,那最后的肚兜和亵裤早就不见踪影,于是坏心的盖在上面的被子踢开。裸露,很好!
做完这一切,她神清气爽的走出去。
推门,外头站着两个人,彦司明和钱傲。
一个喜气洋洋,一个阴暗低沉。
钱傲最是喜色,看到江黎出来还在系腰带,更是满意极了,于是赶紧询问,“公子可还是满意作昨夜的伺候?若是两人不够,今日本官让人再准备几人。”
江黎笑眯眯的点头,看到彦司明火山爆发的预兆,说道,“滋味不错,不过生猛了些,想要钱大人是多次尝试过了,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公子满意就好。”
满意,她怎么不满意,不过钱傲啊,你咋就没看到某人的脸色已经黑的和包拯一般。
“钱大人,昨夜你往这屋子送了女人?”
钱傲点头,“下官想,这位公子如此喜美人作伴,所以就将之前在船上的两个美姬给公子送过去。”
“送了两个人?”男人开始磨牙,看着江黎神清气爽的样子,内心某处开始难受。昨夜他就在这里风流快活?和两个女人?
江黎打着哈气,揉着自己的黑眼圈,看着彦司明心里乐开花,“不止两个人呐,而且是热情似火,想来是用了药吧?这生猛的我都差点承受不住。”
“呵呵……呵呵……”
低低的笑声,刻意压制的低沉,配上幽暗的眼神,彦司明所散发的气息犹如修罗般的灰暗,死寂的气氛刮过。
钱傲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到彦司明似乎极不喜,心想自己是不是办错事了?
江黎赶紧的开口,笑呵呵,“钱大人,你这样可不公平哦,如此待遇,左相大人岂可没有,下回可不要忘了补啊!”
钱傲干干的笑着,却连连后退,虽不知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此时的彦司明已经是炸毛的老虎,得罪不得了。于是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江黎看着跑走的钱傲,回身走回屋子里,准备去洗漱。
脚还没沾地,身体腾地腾空,彦司明直接拦腰抱起她,大步走进屋内。
------题外话------
编大,我什么都没写。
054章 又咬又啃
屋子内到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些绢帕扔的到处都是,男人每看一处眼神就暗下一分。最后扛着人站在屋子内,看着床上躺着的两具白花花身体,眼底的火都要喷出来。
江黎扭头看去,看到彦司明盯着那两女人看,不爽了。这男人是她的,看那两女人做什么!刚才真是失策,给她们盖好被子不就得了!
“彦司明,你也想试试?”
“哎呦——”
彦司明直接将人扔下,把人按在椅子上,俯身压在她身上,禁锢的姿势暧昧不已,但是他没有察觉这些。他仔仔细细的看着江黎的嘴唇,看着他的脖子,想要寻找那些欢爱过后的痕迹,看到江黎脖子上还未消退下去的红色因子,很明显的抓痕,他的手握紧了几分。
江黎无奈了,被压着的姿势虽然很暧昧,她不反对,但是很难透气啊!
“你若是想试试,这两个如今睡的死猪一样,你随便来。”她知道彦司明眼神里的怒火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就是想和他唱反调,谁让这男人忽冷忽热,如今这样在意又算什么!她江黎可不是随意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
他要是纠结,那就索性不要来招惹她。既然招惹了,那就跑不了。
“你昨晚被下了药?”他给江黎寻找借口,若是他中了药,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然而,江黎却摇头,无辜的嘟着嘴,“没有,爷那是百花丛中过的人物,这点媚药岂会中!”
“江黎!”
“嗯,爷听着,你说。”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一点点往上,最后猛地拉开江黎的衣服,指着脖子上的痕迹,“这是你自愿的?”
江黎摸了摸脖子,然后推开彦司明去铜镜前照了照,摇头不已,“这两个女人,昨晚上太疯狂了,居然敢划伤爷。”
身后的男人只剩下呼出来的气,还有无数的怒焰,看着如此随意散漫的江黎,一点都无所谓的模样。
他不是说只要是他,他绝对会放弃大片森林吗?
他不是说这些女人资质太差,入不了他的眼?
如今,这一整夜的颠鸾倒凤是什么意思?给他的嘲讽?
是,他犹豫了,他退缩过。可是江黎,你有必要如此给我难堪么!
“既然没有被下药,那这一夜你就没想过走出来?脚长在你身上,要走出这个门,很容易。”
她也想啊,可是一出来不久没戏看了么!
“出来做什么,送上门的爷从来不放过。我的本性如何你不清楚?”
是,他清楚,所以才!
江黎等着,等着身后男人的爆发,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等不来任何的回音。
难道退缩了,不对啊,刚才那怒火的要杀人了不是?
慢慢扭过头,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表情,人已经旋风般天旋地转,彦司明一手撑住墙面,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湿热的呼吸带着危险的气息,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芒。他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对方眼中的那一抹嘲讽还来不及逝去,看的他心头一震,“你这是做给我看的?江黎,就因为之前几天我没有理你?”
哎哟,居然开窍了,不错么!
她犹豫着是不是干脆点头承认,但内心的小心思突然作祟了,当着他的面,江黎摇头了。
“是个男人都愿意风流快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你不懂吗?还是说你彦司明堂堂左相活了二十四年,连这等滋味都不曾尝过?那可真是……”
“唔——”
“彦司明,你——唔!”
嘴上的两瓣薄嫩被狠狠咬住,眼前是男人骤然放大的俊脸,带着薄怒和恼火,毫无章法的啃食着她的娇嫩。可怜的两片嘴唇被堵的死死的,辗转反侧蹂躏,痛的发麻,麻的发痒,痒的又酥麻。
这是吻她还是咬她呢!很痛的好不好!
江黎用手向外推,但是下一秒她的一双手直接被他钳制抬高,绕过他自己的肩挂在脖子上,身下脚步移动,男人双手改为一上一下,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搂住她的腰,而后再也无所顾忌的侵略。
江黎被迫的承受,惊讶的几乎呆住。
彦司明每加重一分力道,他眼底的情欲就渲染的更浓。这样无所顾忌的宣泄般的行为,简直是……禽兽!
她只能想到这两个字,这男人将她的嘴巴都咬破了……好疼的说!
——
看到扶着墙壁气喘吁吁的江黎,嘴角挂着一丝血红,彦司明内心顿时感觉到满足,然而却眉头未曾舒展。
刚才的举动虽然带有冲动,但是不可否认,他只愿意的。在江黎推开他时他就头脑清醒了,但是该死的四片嘴唇相抵的温暖,江黎口腔内的甜腻让他无法自拔。恨不得就这样沉溺下去,将他揉进自己怀里,尽情忘我。
以至于,想要惩罚江黎,一边贪婪的吸取他的甜,一边咬着他的唇。
衣领处被他的粗暴动作拉扯的有些破了,锁骨的精致和白皙暴露出来,江黎嘴角的血丝似乎长了腿一般缓缓下移,滴在锁骨处染出一朵朵梅花状,妖冶,动人。
喉咙不由得一紧,上前抬起江黎的下巴,与之对望。“告诉我,昨夜,你究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