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她一定要救出狼大她们,她找了她们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怎能为了自己就放弃呢,她从来就说过,自己不畏惧任何危险,当初狼大她们毫不犹豫的保护她,她定不能抛弃她们。
公孙子雪自然能明白公玉寒雪心中所想,看到她凝重的神情,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微微犹豫了一会,温声道“寒雪,狼大她们在雪崩之前就被转移了,不在这里,放心,她们暂时也不会有事情的”
公孙子雪知道若是跟公玉寒雪说了,她很容易胡思乱想,若是不说,她也定然不会走的,他懂她的仁义和坚韧,可正因为懂,所以他才担心她心中的焦虑和自责,他其实多么不希望看到不开心的公玉寒雪,他希望看到的是那个和童年一样无忧无虑的公玉寒雪,过了十多年,再相见,她出落的越发优秀,也更加的让他心疼,这是一种融入骨血的心疼,却也无能为力,因为她的心事他无法替她承担,只能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来帮助她,可他自己也有太多无法避免的事情,就如雪崩前,他被缠的无法脱身,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晚了一步,他的寒雪会不会出事,一想到这里,公孙子雪心里就开始纠疼,若哪一刻,他再无法出现在她面前,她遇到危险,受伤了,让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公孙子雪心里便疼痛着,命运总是这样,给了他太多无奈。
所以他一直努力让自己强大,强大到能抵抗命运给他的磨难,让他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他生命里重要的人,想到这些,公孙子雪银色的眼眸里似乎闪着摄人的光泽。
听着公孙子雪温淡的话,公玉寒雪心里一惊,眼眸倏然一颤,侧目看向公孙子雪,公孙子雪的神情不像是说谎,况且她也知道她的雪哥哥永远都不会骗她的,公玉寒雪心里泛起波涛,怎么会这样,为何对方的动作那样快,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提前就预见好了,这件事没有谁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公玉寒雪想着,眼中寒冷的光芒一闪而逝,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手心更是紧握。
公孙子雪轻柔的握住公玉寒雪的手,仿佛她过于用力伤到自己,柔声安慰道“她们既然没事就是好的消息,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待找到狼大她们的消息,我们再去救”看着公玉寒雪紧蹙的眉头,公孙子雪银色的眼眸中闪过怜惜的光泽,多想给她将所有的不郁抚平。
公玉寒雪若有所思,将目光落在刚刚那琼杀宫的位置,此时那九层高的建筑已经倒塌,更是没入了雪崩里,没有了任何痕迹,虽然这场雪崩蹊跷,可一样给这琼杀宫毁灭的打击,她的心还是稍有宽慰的,只是狼大她们,这次错过了时机,下次她定要将她们救出,若不行,她就让自己更加强大,从而毁灭所有琼杀宫的拒地。
至于那红色迷雾,她也定会找到缘由,无论淳古孤诺因为什么原因被带走,她都会重新将他找回,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因为她才消失的,那么他的消失便是她无法推卸的责任,而她从来都不是那个逃避责任的人。
公玉寒雪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然后回头柔和的看着公孙子雪,对他柔柔笑道“嗯,我们先离开这里”
其实公孙子雪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可他还是温柔的握住公玉寒雪的手,两人快速的离开原地,可待两人走了没多久,突然一阵不寻常的冷风吹来。
公孙子雪瞬间将公玉寒雪抱在自己怀里,银色的眼眸望着远处,闪着杀气。
“你们是想离开,可惜你们走不了了”一阵狂放的声音从高空阵阵传来,这声音还带动剧烈的狂风,让人心产生阵阵的凉意,显然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公玉寒雪感觉到公孙子雪的呵护,她虽然贪恋这样的温暖,可她从来不惧怕危险,从公孙子雪怀里挣脱出来,公玉寒雪冷冷一笑,眼中闪过森寒凛冽的光芒,冷哼一声道“阁下是谁,缩头乌龟,哼,我要离开这里,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无论这人是什么目的,是针对她也好,还是针对什么,跟她挑衅,挑起了她的怒火,那就别怪她狠辣,一个个的当她是软柿子捏,当她好欺负!
“果然不愧是有毒帝之称的公玉寒雪,可惜你再厉害,也逃不过我的圈杀阵,哈哈,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来人一身黑衣戴着面具,面具上是琼杀花的标记,狂放浑厚的声音昭显出浑厚的功力,光发出的声音仿佛都能刺穿人的心。
公玉寒雪眼眸危险的眯起,似陷入沉思,这人应该是琼杀宫的人,那么狼大她们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应该也与这人有关,可这些人无论是气势还是造型都跟她刚穿越而来遇到的那些黑衣人不一样,那么真正绑架狼大她们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还有这些人在这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绝色,当初刚穿越而来,她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个黑衣斗笠的男子,那白皙优美的下巴可让她记忆深刻,因为她说过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听着此人说她们被包围的话,公玉寒雪心里一寒,睫毛轻颤,眼中光芒一闪而逝,她刚刚竟然没有察觉到进了包围圈里,此时凝神认真去感觉,这周围的人似乎不少,还都是极强的武功高手,若要突围定是很棘手,连她都没有把握,因为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可即使对方再厉害,她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人可以阻挡,况且她心里也知道公孙子雪受伤了,虽然不知道他伤的怎样,但她一定要将公孙子雪带出去,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心中那个温暖的雪哥哥。
公玉寒雪抬头冷厉嘲讽道“奥?是吗?你以为凭着包围圈,就能将我们困在这里?”公玉寒雪眼中似乎闪着什么光芒,让远处的那个黑人面具男子看不清,但他竟然有一丝不确定,为何这个公玉寒雪身上竟然有如此的气势,就算是他在高处,她在地上,她那身的气息却无法让人忽视,仿佛现在匍匐地下的是他,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眼中更是闪着嗜杀的光芒。
这公玉寒雪是那样可疑的血脉,宁可杀错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这是他们一直被灌输的思想。
想到这里,黑衣面具男子哈哈大笑,仿佛对公玉寒雪的话更本不屑,他将目光锁在了公孙子雪身上,冰冷阴翳道“你身边的人可是受了重伤,你若将他放弃,也许你还有那么一丁点机会离开这里,可惜你公玉寒雪似乎不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呢,要不也不会冒险来救你的狼神们,哈哈”男子说完,便狂放的笑着,笑声阵阵,笑声里的内力带动狂风席卷起地上的雪,更是让周围的树枝飒飒作响。
公孙子雪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知道他经历的事情已经让他受伤了,也知道此时无法提起全部的精力来帮助公玉寒雪,他有想过让公玉寒雪先离开,他从未骗过公玉寒雪,可他刚刚却想骗公玉寒雪一次,骗她先离开,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公玉寒雪没事,他怎样都无所谓,就算是以后公玉寒雪永远不原谅,他也不会后悔。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人一眼就看出了他受到极大的伤,公孙子雪银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难道这个人知道血狐?想到这里,公孙子雪眼中越发冷寒,全身闪着冷杀的气息,然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公玉寒雪身上,眼中闪着柔和怜惜愧疚的光泽。
对不起,寒雪,让你担心了,公孙子雪看着公玉寒雪担忧的目光,心里默念道,可惜他无法将话说出来。
公孙子雪刚要说什么,便被公玉寒雪打断“雪哥哥,你这次可别想离开我,你刚刚还说过永远都不离开我,你若是在想离开,我就……”公玉寒雪咬着牙,想不出什么措辞,因为只要是为了她,她的雪哥哥什么都不在乎,而雪哥哥最在乎的便是她,想到这里,公玉寒雪眼中光芒一闪,便坚定道“雪哥哥,若是你要想别的或者离开我,我就不走,我就待在这里自生自灭得了”
“寒雪”公孙子雪蹙起好看的黛眉,心里越发怜惜和焦急,怎能因为他,而让他最在意的寒雪产生危险呢。
可公孙子雪知道,此时他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因为他了解公玉寒雪,从小她就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决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她若这样说,就是逼迫他不要松开她的手,他是不想松开她的手,可为了她的安全,为了让她闯出去,他不能做她的拖累。
“雪哥哥,你知道我说到做到”公玉寒雪看着有些犹豫的公孙子雪,神色一凝,坚定道,声音透着无比的认真。
公孙子雪心中一叹,无奈的摇头,一把将公玉寒雪紧紧抱在怀里,伸手紧紧的摩挲她的后背,叹息喃喃道“我的寒雪呀”让他如何是好,让他拿她怎么办呢,她有时候很迷糊,有时候又太聪明,让他想不出办法,只能如此叹息。
感觉到公孙子雪心里的沉痛和身体的轻颤,公玉寒雪心里也一纠,她的雪哥哥是最好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雪哥哥一个人危险,而她自己去闯出去,要走一起走,怎能放下其中的一个呢,就算是有一个要留下,那么留下的那个人也只能是她,从十多年前,前太女府就围绕各种阴谋,这个如冰雪般美丽的少年却平白被卷入,如今又为了她被卷入这些复杂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自私,她若自私,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公玉寒雪心轻颤,将双手伸出,抱住公孙子雪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公孙子雪的唇瓣,这个吻似没有别的含义,似要抚平公孙子雪心中的不安和悲沉,她要告诉她的雪哥哥,她的心和她的坚持,让他放心,她的雪哥哥心为她颤,那她就用自己的吻让雪哥哥心安。
公玉寒雪眼睛对上公孙子雪深邃纠疼的光芒里,那里面波涛泛浪又怜惜沉痛。
公孙子雪感受到公玉寒雪的心绪,他微抬头将她的发丝拨在耳后,回吻住公玉寒雪,霸道缠绵,一点点品尝独属于她的美好,即使心中疼痛悲沉,怕因为自己而让他呵护的寒雪陷入危险,可依然心中涌上一丝丝的温暖,仿佛天地巨变,都不能将两人分开。
公孙子雪一只手紧紧抱住公玉寒雪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轻轻的吻着,似怜惜似轻叹似安抚,深深的索吻着,缠绵着,力道适中,这似乎不是一个吻,而是一种别样的表达方式,彼此都在用这种方式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情。
公孙子雪吻着,呢喃出轻叹,公玉寒雪眼眸中波光一转,抓住公孙子雪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心的位置,让他感觉她的坚持和不动摇,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放下他,眼中光芒坚定,就是要闯包围圈,那就一起,她们不要分开,要离开就要一起,要留下就要一起留下。
两人旁若无人的吻着,让周围的杀手都惊诧住了,这……这两人太独特了,哪有人在危险中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这样的陷入她们自己的世界里,这是对他们的挑衅,绝对的挑衅和不屑,此时这些在暗中包围的人眼中闪过各种情绪,他们本是杀手,被培养的无情无欲,可为何看了一会,却又仿佛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温馨和情感,这种缠绕悲凉而又如双生藤般,让他们都有一丝丝的动摇。
黑衣面具男子静静的望着眼前不断缠绵吻着的两人,一开始他竟然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愤怒中,可此时他突然间又产生了一股别样的感觉,这两人身上有一股蛊惑人心的魅力,仿佛绝境里的粟梨花,妖娆绝美,不畏惧任何的危险。
面具男子就呆愣的凝立在高空中,忘记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