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妾本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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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妾本京华-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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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乔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澡之后,就躺在软榻上看书,或许是这古代没什么可以消遣时间的,这些枯燥的医书倒是让她看到津津有味。

不多时欧阳胤就来了,前断时间子乔都是教他玩骰子,今晚上子乔打算教他玩扑克牌。

见到子乔拿出这些纸牌,欧阳胤刚开始是一脸的不解,后来听子乔讲解过,又教他玩了几遍之后,欧阳胤顿时迷上了扑克牌,直缠着子乔和他玩了大半晚,才在子乔的威胁下离开。

刚才欧阳胤提议让子乔也开一家赌坊,子乔听到这个倒是有些兴趣,只是她现在刚来到这个时代,虽然已经适应得差不多,可是她如今只想快些把那些毒术学精,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的自保。欧阳胤也给她几本武功秘籍,让她自己参透一下,不懂的地方再问他,只是子乔觉得修习武功,可不是短时间就能取到成效的,所以子乔更喜欢学毒制毒,当然医术和武功她也在慢慢学习。

欧阳胤离开之后,水袖她们侍候子乔梳洗完,子乔便让她们下去休息,而自己也回房准备睡觉。

从洗漱间出来,子乔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抹异样的气息,那气息虽然强大,可是并没有杀气。幽黑的眸光极快地掠过一丝暗芒,子乔手中多了几枚细长的银针,缓缓地往床边走去。

房间里的烛火并没有熄灭,烛火虽然微弱,可是足以照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刚走进内室,子乔就看清了那个半夜三更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

邪魅的眸光冰冷锐利,眸底却是浓浓的怒气,这个可恶的臭男人,竟然敢爬上她的床。

“娘子,你怎么才回来?为夫可是等了你好久。”海棠木刁虎大床上,楚璃轩侧身躺在上面,妖媚的眸子半眯着,多了几分慵懒,殷红的唇瓣微微开启,诱人至极。

子乔缓缓地走过去,幽黑的眸子幽幽闪烁,唇角扬起柔柔的笑,红唇轻启:“楚公子,今儿个晚上没地方住是吗?楚公子没地方住,怎的不早些时候告诉小女子呢?楚公子若是能早些告知,小女子也能找几名美女给公子陪睡。”

“娘子真是客气,有娘子相陪,为夫哪里还需要别的庸脂俗粉,再说谁知道哪些女人干不干净,今日听了娘子的话,为夫决定,以后只要娘子陪为夫睡觉。”楚璃轩的双眼柔媚地眨了眨,俊逸妖媚的面容在烛火的萦染下,多了几分迷离,几分魅惑,出口的声音低沉性感,让人心底如一只只小虫在啃咬般,柔柔的,麻麻的,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在迷雾中。

子乔见过无数英俊性感的男人,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如楚璃轩般魅人,若不是她深深地了解这个男人的冷血腹黑,只怕都愿意与他上床了。

幽黑的眸子星芒点点,嘴角挽起一抹娇媚的笑,子乔缓缓地走向床边,一袭淡黄色的衣裙,在烛光的映照下,犹如梦中行来的仙子,飘渺如幻,勾人心神。

楚璃轩那深邃妖媚地眸底极快地闪过一抹惊艳,身子微微一动,本就敞开的衣领,露出了坚硬的胸膛,让人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

子乔眸光迷蒙,红艳的唇瓣不自觉地抿了抿,贝齿轻咬,本就诱人的红唇顿时闪着一层光润的水泽,如熟透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地品尝。柔软的腰身随着脚步的移动,阵阵清雅的幽香清晰地传来

第七十七章 秦王中毒

靠近的身影,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邪魅。

“楚公子,这可是奴家的床,楚公子怎的可以随意爬上去呢?”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多了几分娇羞,子乔眉眼低垂,垂下的眸底极快的掠过一丝暗芒,手里的银针快速地射出去。

楚璃轩眸光一闪,斜躺着的身子猛地跃起,子乔只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腰间一紧,一双大手紧紧地将她整个人环住,后背抵着一个坚硬的胸膛,阵阵热气传来,一抹霸道的气息地传入鼻腔。

子乔身子一僵,瞬间反应过来,还没待她有所反应,耳边便传来楚璃轩那熟悉的声音。

“娘子,床上有蚊子,为夫差点被咬到,吓死为夫了,不过抱着娘子之后,为夫便不怕了。”

可恶的臭男人,竟然敢占自己便宜,子乔全身冒起腾腾怒火,银牙一咬,抬脚毫不客气地踩下去,“砰!”的一声,踩下去的脚竟然踩到地面,子乔顿时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娘子,不要生气,那蚊子没咬到为夫,况且那蚊子那么小,娘子不需要那般用力踩的,这不,太过用力,脚疼了吧?需要为夫帮娘子揉揉吗?”楚璃轩坏坏地笑着,狐狸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环在子乔那腰间的大手却是没有放开,反而更加地用力。

“放开我!”顾不上脚上传来的疼痛,子乔目光一冷,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声音低沉冰冷地开口。

“呵呵,娘子怎么生气了?为夫都说那蚊子没咬到为夫,娘子就别因那蚊子生气了,好不好?”楚璃轩痞痞地笑着,环着那柔软腰肢的大手丝毫没有因为子乔那话语中的冰冷和暗含着的威胁而减轻半分力气,那双幽暗的眸子沉了几分,多了几分喑暗的幽光。

子乔使劲地挣扎着,双手因被他紧紧地环着,便是想要下毒也动不了,双脚虽然可以动,可以单凭自己的双脚,是不可能伤得了这个男人的,子乔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弄得动惮不得,若是手里有一把枪,只怕她会毫不犹豫将这个男人射成蜂窝。

“娘子,别乱动哦,不然”楚璃轩的话语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黑如泼墨般的眸子深沉如无际的夜幕,眉头微皱,像在忍耐着什么。

子乔身子一僵,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身体的变化,明白自己刚才的扭动,怕是刺激了某人的兽欲。

“楚璃轩,我让你放手,再不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身体虽然不敢再随意扭动,可是并不代表子乔会乖乖地任由他继续吃自己的豆腐,这可恶的臭男人,改天一定要让他尝尝不能人事的滋味,看他还敢不敢占自己便宜。

楚璃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理智不停地催促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可是,双手却是紧紧地将她抱着,竟是不舍得放开抱着她的感觉,抱着她,竟是那般的舒服。

本来他只打算来吓唬吓唬她,让她尝尝今天惹怒了自己的后果。这个女人胆子大得很,所以楚璃轩才觉得只有这样吓她,她才会害怕,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抱她,更没想到,抱了她,竟不愿放手。

“楚璃轩,我让你放手,听到没有?”子乔心里又气又急,却又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心里直后悔怎么没在身上涂满毒药,让这个男人一靠近自己,就死翘翘。

楚璃轩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发丝不时地撩到自己的脸,痒痒的,麻麻的,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幽幽的,是一种花草混合着独属于她的体香的味道。

楚璃轩的心跳不停地加速,身体绷得紧紧的,只觉得一股难以压抑的气息在身体里流动,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种淡淡的香气不停地吸入他的鼻腔,楚璃轩深深地吸了一口,环在子乔腰间的大手用力地紧了一下,便马上放开,身影一闪,快速地消失在子乔的房间。

子乔的身体被楚璃轩放开之后,本想给点她新研制的毒粉他尝尝的,却发现这混蛋眨眼就消失了,让她只能朝着窗口的方向狠狠地瞪了几眼,暗暗想着下次见到这个男人,一定要让他不举。

楚璃轩离开了尚书府,绕了几条街之后,快速地落入一处宅院中。

回到住处的楚璃轩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地闭上双眼,心口还在砰砰地跳跃,半响,才打开房门,朝空气中打了个手势,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瞬间落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跪下。

“暗一见过主子。”

楚璃轩眉头皱了皱,双手紧握了一下,低沉地说道:“去找个女人来。”

地上跪着的男子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恭敬地答道:“是!”语罢,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楚璃轩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总感觉那种淡淡的幽香在自己的鼻尖萦绕,双手更是不停地握紧,抱着那个女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或许,他真的需要女人了。

暗一很快回来,手里抱着两个女人,一边手一个,两个女人都已经被点了穴道,脸上蒙着黑布。

将两个女人放好,暗一单膝下跪,恭声说道:“主子,这两个都是鞠欢楼的清官。”

楚璃轩皱了皱眉头,淡淡地扫了那两个女人一眼,眼中满是嫌恶,冷声说道:“把她们送回去。”

暗一一愣,问道:“主子是否要找别的女人?”

“不用!”

暗一看着已经将房门关上的主子,再看了眼院子里那两个女人,本来还以为主子终于想要找女人了,却没想到,主子依然是那般的讨厌女人。

间大大上。秦王府

如今已是夜半三更之时,秦王府里却有好几个大夫在忙活,只因秦王夜半之时,身体突然奇痒无比,身上起了无数的红斑。

几位大夫诊治过后,聚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在秦王那杀人的目光下,才颤颤说道:“王爷,依照王爷身上的症状来看,王爷是中毒了。”

“中毒?”秦王心中一颤,阴冷的眸光闪过嗜血的寒芒,空气中冲斥着浓浓的杀气,狠狠地盯着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大夫,冷声开口:“本王中了什么毒?可有解?”

“王爷中的应该是缠身粉,此毒并不会危害身体,却极为折磨人,中了此毒之后,人的身体就会奇痒无比,便是挠破皮肤,这身子还是会痒。”跪在地上的大夫颤巍巍地说着,只害怕下一秒,这秦王就摘了他们的脑袋。

听到此毒不会危害身体之后,秦王送了口气,眼中的杀气并没有减退,盯着地上的几名大夫,强忍着身体上一阵又一阵痒痛的感觉,冷声问道:“解药呢?”

地上跪着的几名大夫几乎没瘫软在地上,颤声答道:“缠身粉的解药虽不难配,可是至少也需要三个时辰才能配成,而这缠身粉的药效,大概只有一个时辰。”

“这么说本王在被这毒药缠身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遭受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是不是?”秦王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奇痒无比,想要挠痒,却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不挠,却又难受无比,想到要忍受这样的感觉一个时辰,他就恨不得将那下毒之人千刀万剐。

“王爷恕罪,实在是这缠身粉的解药配制起来需要那么多的时间,草民们便是马上配制,也来不及给王爷解毒啊。”跪在地上几名大夫直恨自己为何今日不离家,若是今日不在家中,或许就不用这般的害怕了,如今王爷要忍受一个小时奇痒无比的感觉,只怕他们的小命也会不保。

“给你们一天时间,一天时间里给本王把那缠身粉和它的解药制出来,不然,你们的脑袋就别要了。”秦王本想将这几个庸医拉下去狠狠地打几十大板,可是想到便是打了他们,这缠身粉依然解不了,倒不如让他们也给自己弄一些毒药,改日待自己查清是谁对自己下毒的,到时候再好好地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他给自己下一次毒,那自己就给他下千百次,看看他撑不撑得下去。

如果那人是沐子乔,或者是那个男人,那么,他们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二天,大清茶楼,三楼的包间,一名戴着帷帽的女子不停地在厢房里走来走去,手中的丝帕被她无意识地扭绞着,很快就皱了起来。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名女子,也同样戴着帷帽,只是看她的穿着,倒像是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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