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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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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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妙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最后一句要紧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只说:“殿下,紫玉能够逃过此劫,最大的功臣可是五殿下,若非他在陛下跟前替你游说求情,你连他的尸体都是见不到了……” 
  宝珏听她三番四次地为月清澄邀功,虽然有些不耐烦,可是毕竟多亏了月清澄才能把紫玉救回来,所以只有点头再一次表态:“本宫明白,本宫心里有数的。” 
  陶妙彤听了十分满意,又闲扯了几句,告辞回去。 
  宝珏早等得心烦,她这么一走,便赶紧回去看紫玉。橘红则忙着收拾外面的茶具、桌子,把火盆里的碳用铁钳加着添到宝珏房里的小火盆里去,自是一番忙碌不去管他。 
  宛秋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一脸好奇。 
  宝珏走近几步一看,果然是紫玉,心中一宽,松了口气。 
  宛秋笑着对宝珏说:“你这小厮可比花菲漂亮,原本就是块白瓷了,如今竟成胭脂玉了!” 
  宝珏的心思都在紫玉身上,并没听出他话中的破绽,当下也不答话,只是在床沿坐下,为紫玉把松散的紫色外袍拢紧,遮住了他白皙的胸膛,埋怨道:“你这人也真是,解了他的包裹便好,为什么又把他弄得这么副衣衫半褪的模样,他将来要是知道了,非骂死你不可!” 
  宛秋双手一摊:“好人难做,我是专为保护你的,又不是做惯这服侍人差事的,手下的分寸当然拿捏得不会太准,何况我这是做白工,你的要求可不能太高了!” 
  宝珏看他一眼:“你还是把紫玉挪我屋里去吧,他在这里,你和橘红总不能挤一块儿睡吧?” 
  “那……你得付点搬运费!”宛秋转了转眼珠子说——他是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的。 
  宝珏瞪他一眼,针锋相对:“那你先付住宿费!”紫玉回来了,她绷紧的神经松了些,心也不再觉得那么忧郁压抑了。 
  “那我就不搬!”宛秋赌气。 
  “那你负责照顾他,橘红到我房里去。”宝珏较真道。 
  “那你可得付我值夜费!”宛秋敲着二郎腿,讨价还价。 
  “休想!”宝珏白他一眼,“你去花太医那里好了,他是你旧主子,收留你一晚也没什么。” 
  “不要!”宛秋耷拉着脸,“他肯定又要找机会虐待我的,我不去!” 
  “左也不肯,右也不行,那干脆你到我房里,让橘红照顾紫玉!”宝珏存心拿话堵他。 
  “更不行!”宛秋一蹦三丈高,“花菲会杀了我的!” 
  宝珏斜了他一眼:“从刚才我就想问你了,你管花太医叫什么?” 
  宛秋笑嘻嘻地摸了摸鼻子说:“既然你发现了,咱们就捅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花太医是男子,花碧莲是他的化名,真名叫花菲……他呀,其实是我表哥!” 
  宝珏差点没来个脑梗阻:“你怎么不早说?!你早知道他的底细,那先前看我替他做媒、还有为你担心所托非人的时候,你其实就一直在旁边看笑话了是不是?!” 
  宛秋笑得一脸无辜:“你不是没问嘛!” 
  “宛秋你这个家伙!”气急败坏的宝珏,想到自己当日的乱点鸳鸯,就觉得羞愧不已,恶狠狠地瞪着宛秋,她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扣你工钱!” 
  “哎?!——”宛秋大叫,“凭什么?我没问你要遮口费你就已经拣大便宜了,干吗反过来还扣我钱?!” 
  “你以为,我堂堂公主亲自演的戏,是能白看的吗?!”宝珏吼道。 
  “那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要看的!是你自己要演,我有什么办法?!我……”正当宛秋开始要为维护自己的权益长篇大论的时候…… 
  “好吵……” 
  一声轻轻地抱怨,有效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四只眼睛顺着声音处看去,一个喜上眉梢,一个撇了撇嘴。 
  原来,紫玉醒了。 
  各位朋友:因为越是年末,事情越多,这次更新大概就是鸡年的最后一次了。湖月想还是开开心心过年吧,虐紫玉什么的索性过完节以后再说吧(事实的真相是,这段时间没有心思好好设计情节,都忙着考评和等发钱上了,其他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了——钱啊!不是万能的,但绝对是必不可少的……哎——) 
  预先祝大家狗年大吉,身体健康,财源广进,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二十三章 
  听到紫玉开了口,宝珏立刻抢上几步,凑到他跟前:“紫玉,你醒了!”又是惊喜又是欣慰,纵然没有完全放心,但人总是回来了,比原来最坏的打算可是好上许多了。 
  紫玉慢慢坐了起来,眼睛在对上宝珏的刹那移了开去。 
  宝珏暗自叹气:曾经是那样清澈而明亮、带着自尊和些许傲气的眸子,一下子竟黯然了许多,慌乱、羞愧、自卑、哀戚和忧伤……种种负面的情绪,竟象倒翻了的调味瓶,把原本灿烂灵动的眼波,晕染成了死气沉沉的墨团。 
  紫玉沉默了会儿,鼓起勇气,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回脸来,微笑道:“公主,我……回来了。”虽然面对着宝珏,他的一双眼睛却聚焦在了别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宝珏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一边自责着,“哎——怪我没用,耽误了这许多时间……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是我对不住你……要不是我心血来潮拉你出去,你也不会……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这怎么能怪公主你呢?”紫玉怅然地说着,语气缥缈而无生气,“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是我自己的命……怪别人有什么用呢?我不怪你,谁都不怪,谁都不恨……今天的事情,是我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要受的苦……逃,也逃不了的……”他微笑着,一副认命死心的样子,“所以,我谁都不怪,公主,你就别再为我难过了。” 
  宝珏看着这样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紫玉,一股浓重的不安和忐忑涌上了心头。她宁愿紫玉破口大骂,宁愿紫玉摔盆子砸碗,就算他大哭大闹,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可是他偏偏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里面,总透着些蹊跷。 
  宛秋在旁边笑着说道:“紫玉的心胸倒是豁达得很,你这样的性子我喜欢。不错!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再纠缠也是无益,又不可能改变什么不是?你呀,全当是被群疯狗咬了几口,眼下有些痛是难免的,日子久了自然就淡了,也就不会再耿耿于怀了。人活着总是有希望的,每一天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就是一个赚钱的机会……做人,总是要一切向钱看的!” 
  宛秋天生就是个使刀动剑的,轮到要讲大道理的时候,总免不了要穿帮,就象现在,他连一点点故做深沉的本钱都没有,好不容易冒出一两句很富有哲理性的话,被他前面那句铺垫给弄了个“琉璃摔碎瓦,珍珠变鱼眼”——这只能说,他太有个性了! 
  宝珏听他这段话,先还频频点头,到了末了两句,却忍不住对天翻了儿个白眼,有心要开口纠正他两句,想到宛秋是个“话摊子”——她说一句,他可以回上十几甚至几十句,烦都要被他烦死了,只得改了主意,只是白他一眼了事。 
  转过脸来,她对紫玉说道:“今晚,你还是睡我屋里去。这里统共只有两张床,你总不能和宛秋、橘红他们挤在一起。我房里有你平日睡的如意榻,方才还让橘红生了碳炉,又暖和又清静,你累了一天,应该好好休息一下的。” 
  紫玉看了看她,并不说话,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松垮的衣袍愣了半晌,低低地说:“容我……容奴才先换件衣服,这袍子,奴才穿着不习惯……” 
  宛秋在旁边没心没肺地说:“我看这料子也不错,款式也很好,习惯不习惯的,你也穿了这大半天了,就别穷折腾了,横竖是睡觉,又不是出去露脸接客的,穿什么都不打紧。”只要他自己豁得出去,就是不穿也没关系,反正对他宛秋来说是一点损失也没有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紫玉听了他的话,两只攒成了拳头,指甲用力地抠进手心,手背上的青筋全都暴了出来,可见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这东西,是她们硬架着我给换上的……我恨这东西!恨不得立刻就把它烧了才干净!”话音中有着掩藏不了的轻颤,显然是饱含了愤怒和怨恨,同时又透着几丝恐惧。 
  宝珏了然地点头:“那好,我先出去,你换了衣服就直接过来。”说着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和我一起出去?” 
  宛秋双手抱胸,笑嘻嘻地说:“你是女子,要避嫌,你出去是应该的。我和紫玉都是男子,我有什么要避讳的?我留在这里,兴许还能帮上点小忙呢!” 
  宝珏想想也对,看紫玉虚弱的样子,宛秋在旁边没准还能帮的上忙,所以也就不再坚持,自己一个人出了门,不过才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紫玉清冷的声音平淡而没有起伏地响起:“宛秋,你也出去。我,不喜欢有人看我换衣服。” 
  宛秋一听,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离开这间房间。 
  他原本还想趁这机会抓点材料,将来也好在花菲得意的时候泼几大盆凉水上去——谁让花菲老取笑他找不到漂亮女人做老婆?公主倒是漂亮,可他花菲有本事能力压群芳么?恐怕这个紫玉就让花菲很伤脑筋了吧? 
  嘿嘿,紫玉原来就是个冷艳的美人儿,又比花菲要小上个五六岁的光景,自然是青春貌美正当好时光的,方才见他胸前那大片光滑细腻、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淡淡地沾染上了粉红的色彩,就是他一个男人都有些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了,何况是身为女人的公主?这样一个细皮嫩肉、青春年少的妙人儿,还是长伴公主身边的,日久生情当然不会是件希罕事……到时候,花菲可拿什么和他比? 
  想到这里,宛秋不禁贼忒兮兮地笑了:花菲,你门缝里头瞧人,把我宛秋看扁了,我可也不是好惹的,非得想法子让你好好地喝几桶大干醋去! 
  宝珏见他跟了出来,顺手把门掩上,转身却仍见他笑得一脸古怪,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问:“你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宛秋摸摸下巴,看她一眼:“你可管不着……除非你付钱给我,我就告诉你。”说着,右手往前一伸,手心一翻,在宝珏眼皮子底下做了个要钱的动作。 
  宝珏横他一眼,冷哼一声,干脆不理他。 
  宛秋等了一会儿,见她坐在桌边,既不说话也不喝茶,这下子换他好奇了,忙厚着脸皮凑过去问:“喂!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吗?” 
  宝珏心中暗笑,板着脸道:“我问你想什么,你要问我要钱;难道你问我想什么,就不用先付钱给我么?把钱拿来,我就告诉你。” 
  宛秋“切”了一声,撇了撇嘴:“你一个做公主的,家里金山银山堆得半天价高,还有什么能稀罕的?你怎么可能体会到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艰苦生活哦!你乐意便给,不乐意便拉倒,两相情愿的买卖,又不犯法,你管我?!哼哼,我知道了,你现在满脑子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你才没脸说……八成是在想刚才那个老太婆的话吧?” 
  说到这里,他不免又想起方才紫玉衣衫半褪时,那诱人的场景……若是他都脱光了,全身都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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