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本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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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风流- 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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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濯宸也会以此为借口出兵剿杀灵南王!

所以,楼濯宸一定要死!

只是楼濯宸既然有胆量出现在这里而且对外放出消息,他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就算她要攻进去也需要万全的准备!

楼玉舞想起了素女宫主之前跟她承诺过会帮忙的话,随即连夜找上了素女宫主,在说完了请求之后,素女宫主却只是交给了她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是燕雪遥的人!“师父,她……”

楼玉舞不是想质疑师父的决定,可是将燕雪遥的人交给她,就算是抵消了之前的承诺,她如何能够接受?!

之前因为和无量门的关系,所以她对玉无双的武功还算是了解,她的武功别说是给她做助力,她连她如今手下的人都不如,如何能够帮的了她?没错,玉无双的医术是不错,若是对于平常人,使毒是个不错的法子,可是她可没忘了凤迎曦的另一层身份!

她是风三,蝶谷的风三!

蝶谷的医术也是名闻天下的,不亚于公孙家!

而且,若是她没有猜错,公孙青渊也应该是再哪个宅子里面!

素女宫主对于楼玉舞的质疑十分的不满,冷笑道:“她认识凤迎曦,也了解凤迎曦,这样的人只要你用好了,会比上千军万马更加的有用!”

楼玉舞双眸一睁,虽然她的话有些推卸责任的味道,但是却也没有说错,风三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公孙青渊等人,就算是再多的人,怕是也不能轻易取胜,不过若是用一个风三不会防备之人,就可以出奇制胜!“徒儿明白,谢师父!”

“为师等你的好消息!”素女宫主没有笑意地笑了笑,道。

楼玉舞点了点头,随后带着玉无双离开。

却在楼玉舞准备明晚的突袭行动之时,灵南王的军队也在日夜兼程,要趁着北安王回京控制京城之前夺取京城,如今灵州可以说是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而前往京城的一路之上,他也需要受刮势力,没有任何的时间损耗,因此,就算是这一夜灵州下了一场大雨,灵南王的军队还是冒雨赶路,只是灵南王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如此声势浩大的军队居然连灵州都没有走出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这事情还得从两日之前云沐泽潜入灵南王行军的大营一事说起。

那日,云沐泽还未传闻楼濯宸未死而是藏在了景德镇的消息,他很清楚,若是灵南王若是真的出兵攻打京城,就算最后被北安王和他的父亲联手击败,大夏也会士气打伤,无量门一定会趁机气乱,而且,他也明白他母亲也未必会让他父亲和北安王联手,不管是灵南王成功还是失败,只要这场乱子一起,那最后大夏都会伤及元气,大夏元气被伤,楼家皇室也会岌岌可危,从而最终累及凤迎曦!‘

他不想让凤迎曦受到伤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场动乱就此结束,而结束的最好办法,就是杀了掀起这场动乱的人!

灵南王楼承月,还有随军一同出征的灵南王世子!

只要这两人死了,那灵南王的大军一定会不战而败!

只是云沐泽方才潜入了军营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被人不阻止了!

云沐泽不清楚那人究竟是谁,但是那人的武功却是不错,虽然他不至于落败,但是却惊动了军营的人,最后,刺杀灵南王父子的行动也就失败了,而那人,却也在云沐泽离开灵南王军营之后再一次出现在在他的面前。

云沐泽原本以为他是灵南王的人,可是最后那人却取出了一个令牌,云沐泽认得那令牌,是皇家的暗卫。

“既然你是皇家的暗卫,为何要阻止本世子?!”

“这是姑娘的意思。”那黑衣人道。

云沐泽一愣,“姑娘?你口中的姑娘是谁?”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若不是先前血影大人传来命令,若是云世子出手干预这件事,就显出身份阻止,他也不会出现,更不会将姑娘的寻在泄露,“云世子不必插手这件事,姑娘早已经为这件事做好了准备,灵南王大军出不了灵州。”

云沐泽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焦虑,“你口中的姑娘是否是曦儿?”

“云世子还是早些离开灵州吧,姑娘之前有吩咐,不希望世子插手她的事情。”那黑衣人没有回答云沐泽的问题,但是云沐泽却还是听出了,他口中的姑娘就是凤迎曦,但是却也因为黑衣人口中的话而心中一痛。

“她……恨我吗?”云沐泽低声道,不想他插手,是因为恨他吗?恨他的再一次丢下她不管就这样离开,所以就算到了这样危险的时候还是不想让他帮忙?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对云沐泽点了点头,随后消失在了夜空中。

云沐泽在黑夜中静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听从了那黑衣人的劝告,没有在行刺灵南王,只是一直暗中跟踪着,虽然凤迎曦明言不想他插手,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她有危险,这也是如今他唯一可以为她做的……

第173章 一错再错

云沐泽一直尾随着灵南王的军队,然而整整两日都没有发现有任何针对灵南王军队的势力出现,甚至连那晚的黑衣人都没有再出现,灵南王的军队前进的极为的顺利,顺利的可谓是毫无阻碍。

云沐泽则开始怀疑,那黑衣人的出现是不是一个局,可在他看来,却又想不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也楼玉舞将玉无双从素女宫主那里带走之时,云沐泽立在了距离灵州边界不到五百里处的小山坡上,远远地眺望了在山坡下管道长长的火龙,浸在了黑夜中的面容显得更加的阴暗。

以灵南王这样日夜兼程,明日一大早军队就可以通过灵云山,进入灵州前方的安州。

而朝廷在安州内并没有驻扎军队,若是灵南王大军出了灵州,那安州也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安州一破,灵南王的大军就会进入朝廷的最富饶的西南三州,若是西南三州沦陷,那朝廷就等于失去了半壁江山!

云沐泽此时可以说是心急如焚,可是却不得不压抑住,虽然他怀疑之前的那个黑衣人有可能是个幌子,但是却还是不想冒险,他相信凤氏嫡女之名,更相信凤迎曦,还有当今圣上,灵南王的狼子野心早已经昭然若揭,朝廷不可能没有防备!

所以此时他在心急还是要忍着,以防真的坏了她的计划!

恰在此时,一蓝衣卫带着由京城而来的消息出现在了云沐泽的身边,“世子,京城飞鸽传书。”

云沐泽立即从沉思中抽回思绪,立即转过身,伸手接过了蓝衣卫递上来的纸条,随后立即打开,借着淡淡的月色细看着上面的内容。

虽然没有光,但是如今的月色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却已经是够了的。

这一趟的飞鸽传书是汾阳侯亲笔所写的,而内容是汾阳侯已经给北安王发去了八百里传书,让云沐泽不惜一切代价杀了灵南王及其世子,让叛军阵脚大乱,等候北安王领军前去剿灭。

云沐泽看完了信,眉头紧蹙,不是因为汾阳侯要他不惜一切代接杀了灵南王及其世子的事情,而是汾阳侯丝毫没有提及京城的防卫。

北安王如今远在西北,若是赶来,怕也需要不断的一段时间,而北安王一旦前来灵州剿杀叛军,那京中就没有人主持大局!

如今陛下生死不明,最重要的是让如今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北安王尽量回京方才对,可是父亲却说北安王回来灵州!

父亲究竟想做什么?

云沐泽担心自己最忧虑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他担心汾阳侯又一次屈服在了妻子的威迫之下,帮她控制住了京城,从而让无量门之人有机可趁!

虽然之前曾经传出凤氏嫡女对京中的布防做了一番调整,而负责京城范围的西南大营虽然实际的掌控管在皇上的手中,但是里边大多数的将领却是汾阳侯的就将,若是汾阳侯真的要协助妻主帮无量门起事,那京城就等于拱手送人!

云沐泽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世子?”蓝衣卫见主子一直没有反应,开口道,“可要回复侯爷?”

云沐泽倏然握紧了手中的纸条,“转告父亲,我会权益行事,也希望他莫要一错再错。”

蓝衣卫一愣,但还是领命,“是。”

云沐泽转过身看向了已然在行走这得火龙,心却陷入了更深的阴郁当中,“此外,让我们先进入安州,我们在安州动手!”

“是!”

云沐泽手一挥,随后飘出了一堆纸碎,却是方才那张纸条所化。

那也那黑衣人表示曦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那她一定不会让叛军走出灵州的,那他就再等一日,若那黑衣人不是一个幌子,那明日定然会有行动。

安州没有驻扎军队,但是西南三州却是驻扎了重病的,所以,灵南王一定会在安州驻扎,养精蓄锐,否则他一定攻不下西南三州!

安州虽然号称西南的最后一道屏障,但是却因为十年前曾经出现了一场大瘟疫,如今成了一个地广人稀之地,对朝廷来说,并不算是重要,这么多年来,倒是成了朝廷和灵南王的缓冲之地。

那蓝衣卫应了云沐泽的命令之后却没有立即离开前去布置,反而踌躇地道:“世子,为何不在灵云山上动手?”

灵云山是灵州和安州之间的自然屏障,此山极大,虽然早年朝廷在山上已经开辟了官道,但是那里的丛林密布,是最要隐藏的地方,也是突袭的最好之地。

云沐泽闻言,脑海中倏然闪过了什么,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属下逾越了!”那蓝衣卫以为主子动怒,立即道。

云沐泽此时的反应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决定被质疑,而是因为方才脑海中闪过的东西,“方才的话,你再说一次!”

蓝衣卫跪下,“属下不敢!”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云沐泽正色道,“我只是让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蓝衣卫一愣,虽然不清楚主子的意思,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灵云山!”云沐泽心头轻颤着,“就是灵云山!”

他怎么会想不到?

他们可以在灵云山中突袭灵南王的军队,而曦儿也可以!

灵云山是由灵州进入云州唯一的通道,灵南王若是想挥兵北上就一定要由灵云山上而过,而灵云山极为的宽广,就算灵南王视线派人探路也绝对不肯能搜遍整个灵云山!

不对!

灵南王此时的大军有将近三十万之多,若是要将所有叛军剿杀,那就算是占有了有力地势,也必须有人,而且是军队!

而之前他并没有受到朝廷有军队进入安州的消息!

若是曦儿和他一样只是想杀了灵南王等人,她就不会让人阻止他,言他此举会破坏她的计划!

云沐泽猜不透凤迎曦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世子?”

云沐泽稳下了心神,沉声道:“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我自会处理!”

“是!”此时,蓝衣卫没有再多问。

云沐泽转过视线,朝着灵云山的方向看去,心情有些黯然,曦儿,你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何,我一丝也猜不透?

就在云沐泽黯然伤神之时,远在京城的汾阳侯,也如他一样,陷入了无尽的挣扎和痛苦之中,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但是宫中承和太后所说的那一番话带给他的震撼却还是没有消失,而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也借着这件事威逼他。

汾阳侯从不喝酒,自从当年那一夜之后,他就不再碰一滴酒,可是现在,他却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然而,竟然一丝醉意也没有。

当年不该嘴的时候他醉了,如今该醉死过去的时候,却怎么也醉不了!

这些年,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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