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没有任何感觉,即使是痛楚加身,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纳兰雪衣似乎不信邪,走到凌栾奕身边,狠狠往他的手臂上一扭,果然,没有听到预期的痛处声,这让纳兰雪衣更加认定了他感觉细胞失灵。
只是,当看到凌栾奕手臂上那一块红肿后,纳兰雪衣不禁有些怪异,难道真的不痛?
凌栾奕在纳兰雪衣扭上他的手臂上,很是怪异,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的话,怎么还能称之为大丈夫,所以,他硬生生地忍住没有痛呼之声。
可是,纳兰雪衣扭得他真的好痛,手臂被扭处一下子就红肿了,那火辣辣的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不痛吗?”纳兰雪衣有些怪异地看着凌栾奕。
“不痛!”凌栾奕很是坚决地说着不痛,那淡定的模样,让纳兰雪衣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难道真的是感觉细胞失灵。
为了再度印证自己的猜想,纳兰雪衣再度出手,这次是凌栾奕的脸颊。
纳兰雪衣出手果断,在凌栾奕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掐住了凌栾奕的脸颊,狠狠地九十度旋转。
“啊!”为了让凌栾奕彻底感受到痛意,纳兰雪衣这次稍微用上了一点灵力,而也是这一丁点的灵力,让凌栾奕痛呼出声。
“痛了?”凌栾奕的反应让纳兰雪衣高兴,原来不是他没有感觉细胞,而是他的感觉细胞比一般人少而已。
如果此时凌栾奕知道纳兰雪衣在想什么的话,绝对会白眼乱翻,他的感觉细胞十分正常,只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男人一面,才会忍住痛不喊出来。
“嗯!”点头时,凌栾奕的脸红了,一来是因为纳兰雪衣扭的太厉害而导致面部红肿,二来也是因为自己承受不住痛处。
“那你身体有没有觉得哪里有异样的?”作为医者,对于这么神奇之事,纳兰雪衣的好奇心都被勾动起来,故而,此时说话的语气,好似狼外婆在勾引着小红帽般。
“异样?没有!”凌栾奕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没有异样,有异样的是你,纳兰雪衣,不过,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会说出来。
自从纳兰雪衣从房间中走出来后,他就觉得她很怪异,尤其是她会掐他,而且不止一次,这让他甚是怪异。
听到凌栾奕的话,纳兰雪衣更加怪异了,怎么可能?
此刻,他体内的力量正在激荡,就如同潮水般,一阵高过一阵,在冲击着他的筋脉,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
看到还是因为感觉细胞迟缓?
“雪衣,你是不是发烧了?”凌栾奕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不是他不想再进一步,而是他不能,堪堪放下了手,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心,难道说,三天内,纳兰雪衣在房间内将脑袋烧坏了?
“发烧?没有!”纳兰雪衣一时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对上凌栾奕那双怪异的眸子后,她的脸一红,果然,她的行为引起了他的误会。
纳兰雪衣的反应,让凌栾奕一愣,一直以来,纳兰雪衣都是清冷,何时见过她这般,这般脸红,尤其是此时那羞红的模样,让他心口一紧。
只是,还来不及多想,纳兰雪衣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根银针,在凌栾奕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隐者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中。
“唔…”一股痛意席卷全身,让凌栾奕忍不住再度叫了出来,眼中满是怪异之色,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纳兰雪衣。
他从来不知道纳兰雪衣有虐人的爱好,而且还是这般地上瘾!
纳兰雪衣看着凌栾奕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嘴角也慢慢上扬,这才是她想要的。
凌栾奕的身体一抖,不是因为痛,而是纳兰雪衣唇角之上的微笑,她的微笑,让他异常恐慌。
虐人之好!
难道纳兰雪衣有这个怪癖?
“雪衣,你这是?”凌栾奕在说这话时,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般的纳兰雪衣,让他看着慌。
“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体内有力量在涌动,在冲击着你的筋脉?”纳兰雪衣也是聪明之人,看到凌栾奕眼中的惊恐,便知道了他在想什么,顿时,老脸一红,立马出言解释。
“力量?涌动?”凌栾奕暗暗发力,却没有丝毫发现,虽然身体中的能量异常充沛,但是却没有如纳兰雪衣所说,在涌动。
看到凌栾奕的反应,纳兰雪衣知道,他没有察觉到他身体内的力量在涌动,难道只是她的原因?
不信邪地,纳兰雪衣再度凝聚眼力查探他的身体,只是,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此刻,凌栾奕的体内异常平静,就好似平静的湖泊般,没有任何一丝涟漪。
难道刚才是自己看错了?
不对,她不可能看错,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凌栾奕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不同。
想到这里,纳兰雪衣看着凌栾奕的眼神更加古怪,凌栾奕被纳兰雪衣的目光看得慌,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去,退到一个安全位置。
只是,身上还留着纳兰雪衣的银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总觉得这根银针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异常疼痛。
纳兰雪衣注意到凌栾奕的不适,小手一挥,银针嗖地回到了她的手中,不过,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凌栾奕。
“雪衣,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凌栾奕实在忍受不住了,短短三日,纳兰雪衣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没出事,出事的人是你!”那股神奇又诡异的兽之力,让纳兰雪衣有些头大,第一次,她居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还没说完,凌栾奕神色一变,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隐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看到凌栾奕的反应,纳兰雪衣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本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情况,看来并不是如此。
不过,现在纳兰雪衣不会说出来,免得尴尬,凌栾奕显然不想告诉她体内有兽之力之事,而她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叮咚…”正当二人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时,突然间门铃之声响起,顿时让凌栾奕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跑去开门了。
“雪衣,额!”欧阳娜显然没有想到开文之人不是纳兰雪衣而是一个男人,不过,能够进入到这间房子中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雪衣,在里面!”凌栾奕错开身子,转而往外走去,他要调整下思绪,从刚才的反应来看,纳兰雪衣定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同,而他也要考虑是否将此事告诉她。
凌栾奕的离开,让欧阳娜松了一口气,要是凌栾奕在屋中,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灵魂之力未恢复,出来找我何事?”纳兰雪衣看到欧阳娜的神情就知道她的灵魂之力未恢复。
其实,在她的手中不乏有恢复灵魂之力的丹药,但是她却没有给她服用,一来,如果靠药力的话,之后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
二来,纳兰雪衣也是想要让她长点心眼,有过这一次惨痛教训后,想必今后她不会着了这个道。
“我…我的爸爸…”欧阳娜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说她想让纳兰雪衣救出欧阳雄吗?她知道以纳兰雪衣的本事,救出欧阳雄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果说让我救你的父亲,那么你可以省了这份心,我不会去救的!”她不是圣人,能够救天下之人,再者,她与欧阳雄非亲非故,她凭什么要去救欧阳雄。
再者,当初在欧阳家之事,她可没有忘记,所以,不管从哪个一个角度说,她都是不可能去救欧阳雄的,再者恐怕此时欧阳已经下到地狱中。
听到纳兰雪衣直接拒绝,欧阳娜的身体微微往旁边倾倒,原本,她还抱着一丝希望,但是现在希望在顷刻间倒塌,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无能!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有这个下场也是自找的!”纳兰雪衣似乎嫌打击欧阳娜不够,又再度补充了一句。
虽然不清楚当年之事,但是绝对和欧阳雄自己脱不了干系,蓝慧心作为苗疆一族的圣女,肯定是被养在深闺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机会接触除了苗疆一族的男子。
但是他们却在意外的时间碰到了,而且蓝慧心还从苗疆离开,跟着欧阳雄来到了江南市,当然,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纳兰雪衣并不想猜测。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当初欧阳雄肯定用了什么计谋,不然,苗疆之人绝对不会那么大方地放蓝慧心离开,而这一离开就是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并未引起苗疆之人察觉,直到现在苗疆之人才来找寻,这不是很奇怪吗?
纳兰雪衣看着震惊中的欧阳娜,以欧阳娜的聪明,应该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点,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纳兰雪衣并没有任何恻隐之心,就像她刚才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只有问心无愧才能办事。
“嗡嗡嗡…”手机传来震动之声,纳兰雪衣接起电话,看着梁凤英的手机号码,眉头微微皱了下,只是,接起来的声音,却意外的是一道陌生的声音。
“是纳兰同学吗?我是梁凤英的老公郑国木,我老婆现在在江南市第一医院,她让你来一趟!”郑国木的声音显然带着一丝疲惫,而他的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
纳兰雪衣听到这个电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说好,而是思索了下,“我没空!”直接而果断拒绝,如果是之前,或许她还会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去一趟第一医院,但是现在却没有必要了。
电话那头,显然没有想到纳兰雪衣会直接拒绝,更加没有想到,纳兰雪衣直接挂断了电话,郑国木握着手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凤英,你的学生不肯来!”看着床榻之上,气若游丝的梁凤英,眼中闪过一抹疼惜。
“唉…”梁凤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郑国木打电话时,她就有种感觉,纳兰雪衣不会过来,但是,她却迫切地想要她过来,她有种直觉,只有纳兰雪衣可以救她,只有她,也唯有她。
“那我再打电话过去!”郑国木不清楚为何梁凤英会这般慎重地看纳兰雪衣,要知道,他们两人都是学医出生,虽然他没有从事教师职业,但是他也是拿着医师资格证的医者。
梁凤英的情况,他知道,已经回天无术,根本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来医治,但是,梁凤英却告诉他,纳兰雪衣可以救她,可以将她从死亡边缘来回来。
他,不信!
但是为了让梁凤英宽心,他还是拿起手机拨了过去,自从那一天梁凤英从外面回来后,她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今天,短短三天时间,她的一只脚就跨入了死亡之境。
当郑国木再度拿出手机拨打纳兰雪衣的号码时,听到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信号,显然,纳兰雪衣在接听他的电话后,就果断地关机了。
不过,为了让梁凤英安心,郑国木假装和纳兰雪衣交谈着,“你说现在很忙,等会过来,哦,好的!”郑国木一人自言自语,很是投入地说着。
躺在病床上的梁凤英在听到纳兰雪衣会过来后,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要她能过来就好,在十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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