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两、、落汤鸡1971
长期以来,巴菲特一直渴望在出版领域占据一席之地。自从报纸出现以来,大多数都是由一些家族控制,直到最近才有要出售的举动,并几看起来还很便宜,他和夜理· 芒格也开始了一个接一个的不停的收购活动。他们尝试若从斯克里普斯· 霍华德那里购买《 辛辛那提问讯报》 ,不过没有成功。 他们还们算为蓝带印花公司买进斯克峨许斯家族的另一家企业—— 新墨西哥论坛公司,该公司旗下拥有《 阿尔布开克论坛报》 2 —— 最后也以失败而告终
1971 年,(华盛顿月刊)的出版商查理· 彼得斯接到厂巴菲特打来的电话,请求他牵线,帮巴菲特和芒格结识《 华盛顿邮报》 的出版商凯毖琳· 格雷厄姆。巴菲特说他和芒格已经购买了《 纽约客》 的股票,并且想把这份杂志整个买进。他们已经同(纽约客》 的主席—— 该杂志的一个大股东—— 彼得· 弗里茨受谈过了,他也想出传自己的股份:不过他们需要一个合伙人一起购买该杂志,他们认为《 华盛顿邮报》 可能是最佳的选择。
接到这个电话,彼得斯并不感到吃惊。他转念一想,认为巴菲特肯定是对《 华盛顿邮报》 的股票感兴趣,因为格雷厄姆家族正在放开该公司。他之所以继续持有(华盛顿月刊),也许正是因为放近该报正在公开发行股票。如果能够以《 华盛顿月刊》 为突破口打进(华盛顿邮报》 ,那么所有在它上面花费的投资也算物有所值了。在1971 年(华盛顿邮报》 即将公开发行股票时, 彼得斯安排了一次会面,探讨双方合作购买《 纽约客》 的事宜。巴非特从来没有购买过公开发行的股票,因为他感觉这些股票都是被大肆鼓吹和宜传出来的;它们的价格被高估了,IaJ 那些不受人喜爱的“烟蒂”或者价值注地正好相反,如他和芒格购买的美国运通公司或喜诗糖果公司的股票。因此,巴菲特并不打算购买《 华盛顿邮报》 的股票。但是他和芒格仍然飞到了华盛顿,在《 华盛顿邮报》 的,急部同凯瑟琳· 格 i 片厄姆会而。jl5 是一座8 层高的白色呀特式大楼,建造于20 世纪5 ( )年代,正而高悬“华盛顿邮报”儿个大字。
尽管凯瑟琳· 格雷厄姆是《 华盛顿邮报》 的出版商,但是接管该报时已经老大不小了f 。 8 年前她开始接呀该报,当时她奶岁,一个寡妇,带肴4 个孩子,从来没有经昔过报纸。现在她已经全力以赴,在投资者和新闻界的不断质疑之下,仍然能
~。 · C 〃
293
~。 ·
th 。 s 叩Wb 。 II 叭冲明tk 爪, ,班,脚
廿… ,的…
滚亏球
巴非特和他的衡,人生哎11
够勇敢地迎接挑战,轻松管理一家上市公司。
查理和我同她进行了一次短哲的接触,只有20 分钟。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她会害怕自己的公司、,那天正下着大雨,因此我们进去时就像两只落汤鸡,你能想象出来我们当时的寒政样子。
在她的办公室落座后,她对我们十分热情,然后她建议我们去见见黄事会主席弗里茨· 毕比,他是纽约真正起推动作用的人,我们听从了她的建议。但是,我们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当时,格雷厄姆对购买(纽约客》 不感兴趣,巴非特的这次造访无功而返」从这次会面中,也没有粉出任何她和巴1 卜特将来会成为好朋友的迹象。不管怎么说,他在她心中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对巴菲特来说,尽竹她仍然是个漂亮的女士,但是他还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这可能是因为巴非特窿欢像蛾茜· 梅尔那样温柔贤惠而又体贴关爱的女人。再者,他们的背景也有天壤之别。凯瑟琳· 格宙厄姆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家庭,之后不久就迎来了动荡的20 世纪2O 年代。父亲尤金· 梅耶是犹太人,一个投资家和(华盛顿邮报)的出版商二母亲艾格尼丝是上流社会出名的交际家,只关心自己的事情。家吸入在背后都叫她“大艾格”,因为她个子高挑,身材瘦小。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加,她的腰身也不断加大。艾格尼丝之所以嫁给这个犹太人,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看中了池的钱财。不过和她的丈夫和5 个孩子完全不同,她极其喜爱中国艺术、音乐、文学和其他艺术。他们在基梭山拥有一座粉中带灰的别墅,俯瞰着威彻斯特县的拜瑞湖;同时他们在纽约第五大道还有一套公离;在华盛顿特区另有一座巨大的黑端红砖的维多利亚式房子。他们轮流在这兰个住所居住。
凯瑟琳最初几年是由母亲照顾的,她们住在基梭山的别墅里。这里被人们称为“农场”,因为它包括一个巨大的果园兼花园兼牛奶场,还有一个古老的农舍,这个农舍是农场工人们的单身宿舍:餐桌卜的每样蔬菜、每个水果都来自周例的田地和果园。凯瑟琳吃的肉来自农场自己养的锗和鸡,喝的牛奶来自农场的泽西种乳牛。每天每个房问的桌子上都摆满了鲜花,甚至在华盛顿的家中也有从基梭山的花园快递过去的鲜花。威彻斯特县别蟹的墙上挂滴了中国的名画;里面还有当时地位和身份的象征:一个室内游泳池,一个保龄球场,网球场以及一架巨大的管风琴。凯瑟琳可以从一群骏马中选择自己的坐骑,这群马英俊高大,足以和灰姑娘的马队相媲美。她常常到处度假,有一次甚至跑到德国去拜访阿尔伯特· 爱因斯坦。有时艾格尼丝会带着孩子们去野营,教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他们大概要带5 个农场的雇工,11 匹鞍马和17 匹驮马随行。
但是孩子们要见他们的母亲还必须预约。他们要狼吞虎咽地吃饭,因为当仆人在长长的餐桌上上菜时,要先给艾格尼丝盛:当仆人开始给其他人盛菜时,她已经~。 · C 〃
294
~。 。 36 两只落汤鸡
开始吃了;而且她自己一吃完,就要求把其他人的盘子也迅速撤走:她自己也承认,她不爱自己的孩子。她让奶妈、家庭教师和骑师来照顾他们;她把他们打发到夏令营、寄宿学校和舞蹈斑。他们唯一的玩伴是他们自己,以及仆,人的孩子们。艾格尼丝常常醉酒,同许多名人调情和交往(不过只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几她瞧不起其他任何妇女,包括自己的女儿。她竟然拿凯瑟琳同美国的甜心宝贝秀兰· 邓波儿相比,后者是一位集唱歌、跳舞和甜蜜微笑为一身的美国童星,长着满头金色卷发。如果我说我喜欢《 兰个火枪手》 ,”格雷厄姆回忆道,“她会说我不可能真正读做它,除非找能够像她一样读了法文原版:〃 ,凯瑟琳所接受的训练就像是杂交的兰花一样,美丽而又娇生惯养,其潜力常常受到严厉的指责,或者是被忽视。然而,当她到华盛顿特区的马德拉学校上学时,却突然学会了招人喜爱的技能,并且被当选为班长—— 在那时这是很令人吃惊的事,因为她具有一半犹太人血统,在信奉新教的革梭山家中,他们过着与1 仕隔绝的生活。因为艾格尼丝坚决主张要把孩子们培养成新教徒—— 尽管这违犯了当时的宗教习俗—— 他们甚至忽视了他们的父亲是犹太人这一事实,格雷厄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与世隔绝。后来她在瓦萨尔学院上学时,有一次感到非常震惊,不知所措:当时一位朋友向她道歉,因为有人在她面前发表了一通贬低犹太人的言论。她事后才醒悟过来,她在血统上的冲突“要么使你具有超强的生存能力,要么使你乱成一团”。
凯瑟琳从母亲那吧学会了对小事不拘一格,慷慨大方,害怕受欺骗,不愿轻易放弃以及对他人持怀疑态度,认为别人都想利用她。据她自己描述,她也形成了喜爱指挥人的倾向,,然而,在别人看来,她天真质朴,坦率正直,慷慨大方,心胸开阔,不过她似乎都不承认这些优点。
尽管她的父亲公务繁忙,对人冷淡,对她却很支持,因而她似乎感觉和他更亲近些。为了尤金· 梅耶,她把热情投在了经济学上—— 最后这些知识也用L 了,从来没有浪费任何东西。她父亲在经济学方面很有天赋,再加七他付出了大址的时间、金钱和情力,从而拯救了奄奄一息的《 华盛顿l 郎报》 ,使它能够继续生存发展下去。当时,凯瑟琳正在日渐长大成人,而这家报纸在首都华盛顿地区的瓦家报纸中仍然排在址后,远远落后于主流报纸《 华盛顿明星晚报》 。,但是到了!942 年,当梅耶开始考虑退休时,凯瑟琳当医生的哥哥比尔没有兴趣经营一家不底利的报纸,因此责任落在了凯瑟琳和她新婚丈夫菲利: -格霄厄姆身,L 。凯瑟琳迷卜了菲利普,她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父亲的决定,把《 华盛顿邮报)近2 / 3 有表决权的股份转给了菲利普,授予他绝对的控股权。梅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认为男人不应该为自已的妻子工作。剩下的股份由凯瑟琳拥有,; ; 尽管梅耶热心希望把这份报纸继续创办下去,但是当菲利普· 格雷厄姆接手后,事态立即失去了控制。编辑部和发行部的几位员工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赌赛马,就是在喝酒?当梅耶不在城里时,办公室勤杂工每天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 · C 〃
295
~。 。 了 肠SnO 脚h 创!刁主找 对球
知之怂怂了 犷{巴草特和他的财,人生心上!
每个人送半品脱的白酒和一份《 每日赞讯》 。;
1 卜利普· 格雷厄姆着手对此进行整顿,并月,开始加大政治报道的版面,培养报纸的特性,同时川强硬自由的声音加强社论版的力度。他收购了(新闻周刊》 和儿家电视台,这都表明他是一个出色的出版商。但是随泞时间的推移,麟酒狂欢、脾气暴躁、悄绪不稳以及残忍的幽默感,使他变得越来越古怪,尤其是对他妻子常常毫不留情地讽刺抨击。当凯瑟琳体重增加时,他称她为 肥猪”,并且给她买了一个瓷猪。她很少为自己考虑,以至于她还认为这个玩笑很有趣,把这个瓷猪放在了敏眼的地方r
“我很害羞,”她说, 我害怕被别人抛弃了,因为我会惹他们厌烦J 当我们一起出去时,我从不说话;我都让他说… … 他真的很聪明、很风趣,是个不可思议的结合体。〃
她的丈夫利用了她的恐惧感:,当他们和朋友一起外出时,只要她一开口讲话,他就盯着她:她感觉到他似乎在告诉她,她讲话太多,正在使人生厌。她也认为自己不跨于交际,永远也不能达到别人的期望,更不可能像秀兰· 邓波儿一样迷人。毫无疑问,随粉时间的推移,她不再公开讲话,总是让菲利普替她出面。她变得非常没有安全感,甚至在聚会前会恶心呕吐。据有人称,菲利普私下里对她更恶劣。她的4 个孩子全都见证过父亲对他们母亲的伤害,。他喝得酩配大醉,回来就发酒疯,吓得她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她从来没有和非利普对着于过,甚至当他和一群女人鬼棍时也没有,这其中可能还包括杰克· 肯尼迪的情妇。 4 相反,她维护他,帮他辩护,称他具有个性魅力,聪明能干,又有智慧,容易遭到别人的嫉妒。他的行为越是残暴,她越是想取悦他。 ; 〃 我认为菲利普差不多把我给改造了,”她说,“我的兴趣提高了,我也更加自信。 他认为她嫁给他十分幸运,而她也这么想。他最终弃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