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爆发后,在押或在逃的纳粹医生们也交了好运。恶魔医生霍斯特·舒曼在外逍遥了21年后才被缉拿归案,死亡天使门格尔在漏网34年后才在海中丧命。斯特鲁格霍尔德、齐·卢夫、汉斯·隆贝格等一批从事航天医学的医生战犯,尽管血债累累,却被美国军方作为专家保护起来。
嘎贝尔,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医生。在1961年举行的明斯特审判案中被判处3 个月徒刑;卢卡斯,先后在拉芬斯布吕克、比克瑙、萨克森豪森和毛特豪森集中营任职。1963年在法兰克福举行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审判中,被判处3 年徒刑;乌伦道夫,1949年在法兰克福审判案中曾被判刑;后改判交纳50000 马克保证金后获得假释。
艾塞尔,先后在布亨瓦尔特和达豪集中营供职,以对男女囚犯进行活体解剖而臭名昭著。1947年在达豪集中营审判案中被判死刑,后来一再减刑,直至1952年获得释放。以后由于面临另一法庭的起诉,他被迫出逃埃及,在德国移民中行医。
达豪集中营的多名纳粹医生,战后都只受到象征性惩罚,例如霍夫曼、朗、劳厄、姆尔麦尔斯塔特、姆提克、帕普、拉姆索尔。舒尔茨、沃尔特等。在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案件中受审的纳粹医生,诸如班德尔。布兰克、布利斯、霍佛尔、卡特、克里格尔。库尔次克、罗日等,均被判处时限不同的监禁。
集中营医生罗利克、诺伊曼、波德曼、里哈德、沙贝尔,从未受到审判,属于漏网之鱼。
第十章 凶狠恶毒、罪行累累的纳粹女战犯
自古以来,德国就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德国人的主体——日耳曼民族自远古时代从斯堪地那维亚半岛南下,定居在欧洲大陆中部。在这里,他们又吸纳了来自东部的哥特人、马扎尔人、斯拉夫人,吸纳了从西部迁人的高卢人、色尔特人,吸纳了从南部到来的罗马人、伦巴地人。萨宾人等种种民族成分,造就了具备众多人种优势的特征,孕育出一代又一代举世闻名的美女。大多数德国妇女身材修长而丰满,却又不显赘肉;淡粉色的皮肤与一头浓密的金发相得益彰;较长的蛋型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挑,碧蓝色的长眼睛好似秋波荡漾,两片红唇构成的嘴较大,但又没超出得体的范围。再配上丰乳圆臀,即使最强调禁欲的清教徒,也难免要多看上两眼。难怪当年叱咤风云、不可一世,而又令欧洲各地居民无不谈虎色变的匈奴首领阿提拉,经历了几十年戎马生涯后,英雄气短,不禁拜倒在一位日耳曼少女的石榴裙下,乐极无悔地在她的怀抱中阖然长逝。数十代人以后,又是一位来自德国黑森公国的小公主索菲娅,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凭借美貌与计谋,征服了俄罗斯帝国的君君臣臣,摇身一变而成为令整个欧洲刮目相看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然而另一方面,远在中世纪就有这样的传闻: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都是男人比女人残忍;只有德国相反,那里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凶残。在纳粹当道的年代,数以百万计的德国妇女为希特勒蛊惑人心的说教所迷惑,大约有230 多万名德国妇女加入了纳粹党及其所属的希特勒主义青年团、德国少女联盟等各种各样的法西斯团体,数万多名中青年妇女穿上了褐色的党卫军制服,戴上了主体为万字符号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6000多名女青年充当了集中营和灭绝营的看守,抡起皮鞭和棍棒,对无辜的犹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们赶进毒气室。数以百计的德国、奥地利女护士,直接投身于T —4 行动,把注射器、灌肠器变成杀害重病人的凶器2 还有近百名凶悍的德国、奥地利少女,直接开枪杀害无辜的犹太居民,成为臭名昭著的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此时,德国妇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们的负面因素却无以复加地恶性膨胀,演变出来一大批穷凶极恶的女战犯。下面则是几个突出的典型:
第一节 伊尔玛·格蕾泽——酷好杀害美女
伊尔玛·格蕾泽,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时,只有22岁。她并非出身名门,却以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她所学专业是护士,却选择了集中营女看守的行当。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她十八九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从相貌上看,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不仅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肠,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纳粹女看守当中,也是相当突出的。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该说的淫秽话语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荡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过几个小白脸,以后相当长时间内同风度翩翩的门格尔医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发现门氏用情不专,甚至同犹太、茨冈女囚私通,她气得要命,同他一刀两断。最终,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但是,这些劣迹并不构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断头台,还在于她极其残酷地杀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在比克瑙分营的女囚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美女见到门格尔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格蕾泽,却要出生人死。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例:出于好色,门格尔把不少美貌的犹太女囚,从毒气室前拉到自己的诊室,使她们至少是暂时逃离了死亡;而更多的犹太女囚,仅仅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泽无端杀害c 据传,门格尔和格蕾泽断绝露水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让一个绝色犹太女因是生还是死的分歧上。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门格尔照例在执行“挑选”的公务,3000多名刚刚走下火车的荷兰犹太人挨个从他面前走过,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棕红色披肩长发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门格尔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医生,我才23岁呀”。门格尔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了“倾城倾国”一词的真实写照。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经朝思慕想的党卫军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细看起来,却比后者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乳房则更加高耸丰满……在众人面前,他不得不压抑一下满腔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个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吗,医生?”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我门格尔医生向来一言九鼎。等我一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这一幕,被十几米开外的格蕾泽看得一清二楚,她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她的从天而降,使门格尔不仅大吃一惊。他深深知道,格蕾泽对其他美女的嫉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发现集中营里出现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胜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发作,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折磨死。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泽,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好个屁,你心里还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娇吧“。话锋一转,她冲着那个心魂甫定的犹太姑娘吼起来:”好一个美女,居然连医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娘叫你舒服个够。“说着,一个箭步蹿到姑娘面前,抡圆了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条紫痕。门格尔连忙上来劝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罚她关刑罚室还不行“。”哼,你能罚她,鬼才会相信,八成罚她进了你的被窝“。门格尔一阵脸热,”你说话得有点分寸吗,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着那么多囚犯……“”老娘今天豁出不要脸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个犹太女人、茨冈女人还敢勾引德国医生。“她怒火万丈,一把推开门格尔,挥舞皮鞭向姑娘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没有多一会,姑娘的脸已经肿成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泽的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人脑海。”来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两个女看守立刻跑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你这对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德国男人卖弄风骚。“
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两个女看守,“给我使劲地抽,什么时候我叫你们停,你们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扬鞭,很快招致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两只高耸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么样,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门格尔医生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镜子给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泽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滚吧,看你也没有几天蹦头了”。“不行”,格蕾泽心中暗想,“门格尔是个挺高明的医生,他会不会给她治愈呢?”想到这里,格蕾泽不禁打了寒战,“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刚刚缓缓离去的姑娘大喊一声,“你回来,犹太婊子,事情还没完。”“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落实她的指令。“你他妈快一点”,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混身虚软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端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三枪。血呼呼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国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国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国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国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怀孕的女因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于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决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贝尔森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泽才领会到惊恐和忧愁的滋味。她曾经大喊冤枉,因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执行的,她作为一个小女子怎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