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走了调,她还赔上了本,把心都栽了下去。。
这九天来,她不是没有感觉的,相反的,她还认识了一个她从来都不知会那么热情的沐连曦,那个潜藏在她体内的另一个女人。
在他的折磨下,她所有的热情都被他给引燃了起来,可是他总给得不够多,让她只尝到了甜头之后又随之撤去,饥渴的感觉常啃蚀着她,一如她当初所做的,让她好恨、好怨、好想解开束缚好好爱他,可是他就只是以唇舌折磨着她,也不急着强取她的身体,但在他的这种作法下,反而唤醒了她想被爱的感觉,她想停留在他身边的欲望。
连曦简直不敢相信她会有这种想法,急忙地甩着头,拼命地否认。
不,她不要束缚。她还不想被任何人牢牢捉在掌心里,她还想要做一只能够自由来去的快乐翔鸟,她不想被任何一个人掌握住。
在洛夜的眼里,他看见一只就要临风而飞的小小凤凰。
他在她往下跃去前捉住她的腰肢,一掌震合上窗扇,将她拖按在桌前两手只靠在她的两边。
“想逃?”她以为他睡着了,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离开他?
连曦勇敢地承认,“没错!”承认就承认,她就是想逃怎么样?
洛夜捧着她的面颊,以舌轻画着她每一处的的容颜,浓烈的吻再闯进她的唇内,将她缠搅得天翻低覆无法抽身。她忍不住喘息,而他讯即捕捉她那小小的呻吟,再将她卷回如出闸不能收的热吻里。
她变得软弱,变得需要他,两手紧紧环住他的颈项,投入他一直给她却老是给不够的激情里。
“还想逃吗?”他诱惑地问,不停地哨着她素白的纤指。
“不要勾引我……”她无可奈何的承认,并且彻底向他服输,只希望他结束这无止无境的磨难,不要让她输得什么都不剩。
“我不只是在勾引你。”
【V127】失了心得到她比什么都值得
勾引?如果只是勾引他哪需费那么大的劲?他是想要占有。爱蔺畋罅
她柔弱而绝望地闭上眼,“这不能当游戏的……”
“太晚了。”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她拉向他,“我的世界早就为你而倾倒了。”
一贴上他火热的身躯,连曦骤感不对,意乱情迷地睁开眼,看他也正解着她的裙据。
“等等……”她赧红着脸伸手去阻止,觉得他似乎因她的想逃,而想进一步付诸行动地永远困住她。
“已经九天了,我无法再等,而你,也早就准备好了。”
洛夜额上的汗珠垂落至她的胸前,他伸手环抱她的腰,更将她按向桌面,并且将自己安顿在她的中间,一心只想得到渴望而又不可及的她。
“等一下,我不是……”连曦情急地想解释,他却深深进入她的体内,令她只能仰颤着身子低声呻吟。
被欲火冲击过头的洛夜这才发觉了什么地方不对劲,她那含泪的眼、深深后仰的颈项、颤缩的身子,在在提醒了他她的痛苦。
“你……”
她又骗他?她不是个妓女?
连曦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在桌上……
一切都来得太快,一切也都太迟了,她抹去泪珠,将他用力拉下,双手抚着他身后的那条青龙。
此时此刻,他得到她,而她也得到了这个龙似的男人。
他允许她的触碰,在她的耳畔喃喃地说着她听不清的情话,不过多久,停顿下来的洛夜又因她的挑唆而颤动了起来,尽欢之中,万物都不存在,就只剩下他们这对被清海欲火缠得动不了身的男女,像被彼此掏空了心房,急需要对方来填补,不可收拾。
室内灯火急急摇闪,他们离开了桌,回到软帐内,香气相随。
不知过了多久,洛夜的脑海里总算是恢复了理智,他伸手拥着那个伏睡在他身上的连曦,看她像朵刚盛绽的花朵,风情无限地锁缠着他,依偎在他的身上细细画着他的眼眉,屏息笑看着他脸上那份激情过后的丝丝懊悔。
他的手指勾留住她眼角那未干的泪水,“你是个处子?”
“你以为我真是个阅人无数的妓女?”她嗔怨地瞅着他,以指尖不断地点着他的心房,“我只承认过我卖笑,但我可没说过我卖身。我好歹也是沐家二小姐,要是真做了妓女那我爹爹不得气死?!”
这就是他看人不问清人家底细的坏处,好了,这下他们谁也收拾不了这个后果了。
“你该事先告诉我的。”他却压着她的发,送她一记赔罪的吻。
她反而报复地咬他一记,“告诉你也阻止不了你。”
洛夜任她去咬,一手抚上她总用手绢包裹着的左臂,“你还想要装多久?”
“装什么?”连曦愣了愣。
“装不认识八年前的我。”她一定是在看到他身后的青龙时就认出他来了,而她,却将这事埋起来,一个字也不对他提。
“你……”她讶然地指着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不是都藏得好好的吗?她还自以为什么破绽都没露出过,他怎可能会知道是她?
“你的手心。”洛夜执起她的掌心,“你曾为我受过一刀之痛。”
他当然记得她的这只小手里流出的鲜血,为他身上的青龙带来的色彩,也让他们再也回不了头。
“被你认出来后呢?”她巧笑地弹着他的鼻尖,“我还是不能碰你身后的青龙吗?”
“我说过,它是你的。”洛夜稍稍侧过身,拉着她的手放至他的背后,“普天之下,唯有你能碰。”
她笑开了,这个龙似的男人承认他是属于她的,他身后这条自小就盘飞在她梦里的青龙,也是她的。
洛夜解开她里绑住左臂的手绢,露出一只小巧的红色翔鸟,抚上那八年前他无法碰触到的鸟儿。
“而你这只红色的翔鸟凤凰,也是我的。”她再也不能飞离他了,这小小的凤凰女的身心都是他的。
“八年前,我曾说过我会带着这只鸟儿来找你。”她伏卧在他的胸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我是个守信的女人。”
他用双手将她环紧,“八年前我就告诉自己必须记住你,现在我捉到你了,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生命里溜走。”
“真只为我而心动?”聆听着他心跳的连曦,依然带着些忐忑不安,很怕他对她说的,只是一时的玩笑话。
“为你。”他气息平缓地抚顺着她的发,坚定得像誓言的话语传送她的耳里,“只为你。”
“连心玉的主人呢?”她抬起头,眼睫间闪烁着某种光芒,“不要忘了,你的心,有一半在她的身上。”
“我只要你,不要玉。”他一脸的淡然,
“为了你,我可以连心也不要。”
就算他一辈子心都只有一半好了,但那又怎样?
失了心得到她比什么都值得。
【V128】那个霉神就在你后头
连曦却摇着头,声音细得见不可闻,“但我却要你的心。爱蔺畋罅”
她不要只有他的半颗心,她是个贪婪的女人,她要他的所有。
“什么?”洛夜没听清楚,低下头来想问清时,她却以指按住他的唇。
她但笑不语,“没什么。”
冷风轻拂绮罗帐,细雪落地细碎有声。
耳力极好的洛夜在床上扬起头,一手握住龙吟剑,细细聆听着远处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步步急逼。
连曦爱困地揉着眼问:“怎么了?”
“去躲起来。”
洛夜俐落地为她穿好衣裳,飞快地将她推至房内的角落里。
客房大门瞬间被外力击破,一墓蒙着面的男人们,个个亮着尖刀,杀气腾腾地将刀子指向洛夜。
“是谁指点你们找到这儿来的?”洛夜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裳,边漫不经心地问着这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不速之客。
“古岳彦!”为首的蒙面男人,大声地报出告诉他们洛夜藏匿点的人来。
岳彦?
洛夜扬起剑眉,对这消息甚感意外,但在此同时,他也在心底猜测着那个两面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们也想抢连心玉?”这些看起来像三脚猫的人,怎么看也不像侯爷的人。
“永安郡令要取你的人头!’”
这些年来,他不知判过多少人的刑、斩过多少人的人头,想来找他报仇的人,只能说数之不尽、前仆后继、一日比一日多,所以现在多了个永安郡令,他也不感到意外。
官场断是非、刑场夺人命,原本就是他这个掌管刑部的皇子应尽的职责,他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引来无数仇家而感到后悔过。
他从不自喻为清如水廉如镜,但是非黑白在他眼中,只有一条界限,所有的刑案在他的手中,只分为有罪与无罪,不论罪镘者是何人家的子弟,不管罪获者是道人如何官官相护,有罪,即是罪,而该杀者,则杀。
他伸手扳扳颈子,“回去告诉永安郡令,我下一个要砍的人头就是他的。”
派人行刺当朝皇子?
死罪。
就在洛夜欲对这众蒙面黑衣人动手时,另一票身着官服的人也从窗外跃了进来。
洛夜认出来者是谁,“侯爷的人?”难道这次永安郡令集结的人手里包括了侯爷所养的杀手?
犹带着起床气的连曦,气冲冲的声音从房内的另一边传来,“臭男人,不要随便碰我!”
洛夜回首一看,原本的蒙面人已兵分两路,一路朝他杀近,一路正欲擒下连曦,这促使他不得不飞快拨剑出鞘,动作迅速地解决眼前的杀手。
“捉住她!”其中一个蒙面人指着连曦大声地喊,“只要捉住她,洛夜一定会向我们求饶!”
“爱说笑!”连曦巧妙地运转着拳掌,打退一个又一个想要捉住她的男人,“你们打你们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找我麻烦?”
一个男人亮着白森的刀子逼向她,“你不是他的女人吗?”
“是又怎么样?”她纵身一跃,抽去了他手上的尖刀,反身给他一记回马枪。
“是就该死!”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亮着弯长如月的镰刀朝她劈来。
“别逗了。”她吃力的将他的大刀劈砍向另一方,没好气地瞪着他,“老兄,你是侯爷的人才要倒大霉了。”
明知道是洛夜的对头冤家还敢找上门来?嫌命太长了吗?
“倒什么大霉?”
“那个霉神就在你后头。”她伸手指向他的身后,要他回头看看那个早就解决完蒙面人的洛夜,正带着无比的杀意前这边前进。
连曦几乎没看清洛夜是如何出剑的,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歪歪地朝一边倒下。
可是就在这时,整座客栈都隐隐地颤摇了起来,轰天作响的马蹄声,惊醒了黑夜。
“要命……”连曦朝窗口望去,“这回到底是来了几打人啊?”
下头整齐得有如一支军队的人,全都是要来找洛夜的?
洛夜忽然来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在她耳旁交代,“掩住口鼻。”
连曦忙不迭地以衣衫捂住口鼻,就看洛夜两掌朝涌向门前的人奋力一送,一阵带着迷蒙幻色的迷雾,就漫布在整间房内。
一名男子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这是什么……”
施毒的洛夜大步地走进毒雾里,看着每个踏进门口的人一个个地倒下。
其中一人紧拉着他的衣角,“你……你会使毒?”
“古岳彦没告诉你们这点吗?”洛夜挑高了两眉,“还是你们以为,我只会用龙吟剑杀人?”
被他毒死的人远比被他斩首的人来得多了,他通常都是用毒来解决这些想私下寻仇的人。
“洛夜,外头有更多人来了。”捂着口鼻的连曦语调不清地提醒他,“古岳彦到底是对多少人通风抱讯?”
“报紧我。”洛夜一手勾揽着
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