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深情(原名我是多么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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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深情(原名我是多么地,爱你-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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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是吧?我就怕你会提前溜了,先来赌赌运气。”赵翔悠哉游哉地踱步过来,“走吧,带我参观下你的新家。”
  “翔哥,这,这不太好吧。”梅可为难的说,“我那就一个小地方,没什么好参观的。”
  “我想参观啊,你要不带我去,我今晚可就一直跟着你了,你去哪儿去也去哪儿,包括你上厕所。”赵翔无所谓地说。
  “你…”梅可狠狠瞪了一眼赵翔,气急了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只得闷着头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赵翔也不说话,依旧双手插在衣兜里,跟在梅可后面走。
  到了地儿,梅可自己打开房门,摁亮灯,转头跟进来的赵翔说:“翔哥,就是这样了,看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嗯,还不错嘛。挺温馨的。看来,你爸爸妈妈是够疼你这女儿的呢。幸福。”赵翔压根不接梅可的茬,自顾自地踱进房间四处打量。
  “谁的爸爸妈妈不疼自己的儿女啊?”梅可这话说得有几分伤感,听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噢?那你是不知道,有的人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妈妈疼。”赵翔皱着眉头说。
  “反正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你。”梅可轻轻撇了撇嘴。
  “你瞎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是我了?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触动了赵翔,他紧握着双拳,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梅可,一步步地靠近,直把梅可逼到阳台的玻璃窗前无路可退。
  第一次见赵翔为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就发了火,梅可心里毛毛的:“我瞎说什么了?”
  “我告诉你,我赵翔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提到我爸爸妈妈,尤其,你是那个最没有资格的。”赵翔近乎狰狞地说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梅可弄不懂赵翔话里的意思,只顾慌乱的道歉,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已被赵翔恶狠狠地咬住,随之,唇齿被他的舌头粗鲁地抵开,带进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恐怕是嘴唇被咬破了。
  梅可心里叫嚣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混蛋,出口的却只是破碎的音符,奋力挣扎,却被赵翔的一双铁臂圈在玻璃窗中间无法动弹。耳朵听得外面街上传来喧哗声,估计是下晚自习了。眼睛往阳台的方向瞟过去,只见昏暗的灯光及影影绰绰的树枝摇动。
  许久,赵翔才将梅可放开。室内只听得彼此用力喘息的声。梅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指着门口,冷冷地对赵翔说:“翔哥,参观完了吧,请吧!”
  赵翔也冷哼了一声:“不要以为刚刚那事我会觉得抱歉,那是惩罚。”
  “你好像搞错了吧,你自己才是最应该被人打压的对象呢,还想着惩罚谁?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梅可指着门怒道。
  赵翔冷笑一声:“怎么,你有意见?黑道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维持公正,只是,付出的代价更惨烈而已。我劝你以后注意说话的分寸。”
  说完目光如炬地看了梅可一会,当真就走了出去。
  摔上门,梅可跑进卫生间,照着镜子“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以前怎么就当他是个好人了,还让他侮辱自己到这个地步?自己家事清白,以前并没有招惹过这号人物啊?为什么会这样?
  梅可狠狠地刷牙漱口,不知何时,委屈的泪水顺着红红的脸颊慢慢淌了下来。
  
                  噩梦
  
  课间休息的时候,明宇照例来找梅可。
  晚上想事情想得太多,休息得并不好,梅可有些精神不济,勉强给了明宇一个微笑:“明宇。”
  明宇往常的酒窝和白牙却病没有露出来,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蹙着眉问道:“可可,你有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梅可一脸茫然:“什么事啊?”
  “昨天晚上,你,到哪儿去了?”明宇依然绷着个脸。
  “噢,昨天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你是不是等我了?不好意思,走得太急了。”梅可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提前偷溜的事并没有知会明宇一声。
  “这样啊,你真的只是不舒服?身体好点了吗?”明宇看了梅可一眼,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忧伤:“可可,我还有事,先回教室了。”
  明宇反常地没有赖到上课铃响就回了教室。梅可虽然有几分不解,不过,此刻实在是精神恍惚,也分析不过来明宇到底是为何如此了。揉揉眼睛,也回了教室。
  自那以后,梅可总觉明宇常带着笑容的脸上似乎总是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忧愁。婉转地问了几回,明宇都笑说没事,学习压力太大了而已。梅可一直全心的信任着明宇,听他这样说,也就信了。按自己所理解的,柔柔地给明宇舒缓情绪,换来明宇一个不甚明朗的点头轻笑。
  梅可曾经多次幻想过自己跟明宇的未来,在她的设想中,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跟明宇一直甜甜蜜蜜地走下去,高考、上大学、工作……或者,某一天,俩人相互没了感觉,友好的分手,各自找寻自己的爱人,却能一辈子以好朋友的身份相处。可人世间的事哪儿能都尽如人意呢?梅可并没有料到,她和明宇的感情,并不如她想象般的坚不可摧,不但分手了,还分开得那么惨烈。
  那日,似乎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上完自习,被明宇送回自己住的地方,微笑着彼此道了晚安。
  梅可看了一会书,看看时间不早了,收拾东西正准备洗漱,不想电话却响了起来。赵翔的电话,好像是喝了酒,在电话中说着心情不好,要过来见梅可。
  想到那天莫名其妙的情景,梅可立马干脆地拒绝:“时间不早了,改天吧。我明天还要上课的。”
  “我管你那么多,我等会就过来,你等着。”赵翔像个固执的小孩,丝毫不理梅可的拒绝。
  “我也不管,反正我要睡觉了。”梅可也有点怒了。
  “你试试!等会要是没人开门,看我不把你那门给砸了!”赵翔的声音火气十足。
  梅可不想再跟他废话一句,直接挂掉电话。而后,想着怕等会真的来了,深更半夜赶不走他怎么办?琢磨了一会,估摸了个大概时间给设了个闹钟,才又拿起书来继续看。
  不久,梅可的房门真的被“啪啪”拍响,梅可怕惊动了邻居,赶紧去开了门。赵翔站在门外,一身的酒气,脸上却神色如常。
  梅可让门大大敞开着,淡淡地请他进来坐下,倒了杯水给他。自己坐在跟赵翔相对的位置上,惦记着明天要上课,只想着他说完快走,随意地敷衍着赵翔的话。
  听他说着,他很小就一个人生活,没有在父母的怀里撒过欢,没有兄友弟恭的莫逆之情,本来有个弟弟,却早早地夭折了。一个人很艰难的长大,吃过很多苦,偷过东西,打过架,也干过很多违法的事,才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梅可静静地点头倾听,心里暗叹着世事无常,嘴上却不知道怎么安慰赵翔,只是偶尔应和一声。看赵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心里实在为难,中间暗示过赵翔时间不早了,晚了不好打车,被他一句开车过来的给打发了。
  不咸不淡的继续着谈话,梅可几次偷看手机,离自己定的闹钟时间还有一会。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梅可心里暗喜,说道雨湿路滑,等会不好开车,还是早点回去吧。又被赵翔一句驾驶技术好,不碍事给挡了回来。
  当那如天籁般美妙的闹铃声终于响起时,梅可不禁暗自欣喜,脸上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拿起电话:“喂,莫艳琳啊?什么?你说你在来我这的路上啊?”就往门外走去。
  不待梅可走到门边,赵翔已经迅速起身将门合上,一把夺过手机,看了一眼,冷冷地道:“这就是莫艳琳的电话?啊?”说完,按了关机键,一把扔到沙发上,“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却跟我玩这手?怎么,想赶我走?我今天还就偏不走了。”
  赵翔“啪”地关了灯,摸黑抓着梅可往卧室而去。力量对比太过悬殊,梅可手忙脚乱地挣扎,嘴里逮住什么就一通乱咬,依然逃不脱那双铁臂的禁锢。
  最后还是像只小羊羔一样被轻易地扔在自己的床上,赵翔也随后扑了上来。带着酒味的嘴唇在梅可的脸上,嘴唇及颈项疯狂地啃咬、舔舐,一只手将梅可的双手牢牢的锁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罩在梅可纤小的胸部狠狠揉捏,膝盖则压住梅可的双腿,不让她又丝毫逃脱的机会。
  梅可心里狂叫着:明宇,明宇,救我。嘴却闭得紧紧的,左右摇着头躲避赵翔的嘴唇。身体徒劳地疯狂扭动着,不想,只是更刺激了赵翔的欲望。
  趁着赵翔松了手劲解裤子的空隙,梅可猛地用力撞开了赵翔试图逃出去,却被赵翔抓着头发拉了回来,照着脸上狠狠地扇了两耳光:“我告诉你,我不幸福,大家就谁都别想幸福!”
  梅可哑着因为紧张和疼痛显得异常干涩的嗓子哀求道:“翔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失去理智的赵翔根本不理会。
  衣服被拉到头顶,遮住了梅可的眼睛和辣乎乎的脸颊。赵翔的嘴唇一路向下,从锁骨一直来到胸前,含住了那从不曾被外人触碰过的敏感的花蕾。
  梅可觉得自己应该痛哭一场的。奇怪的是,此刻,竟然心如止水,眼睛干涩。身体被毫不留情的进入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楚一直从□延伸到心里。
  梅可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的,也想就这么晕过去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而事实上,梅可一直清醒地承受着这痛苦,一直到赵翔尽兴后起身离去。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梅可才挪动着疼痛的身体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遍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那些触碰,那些被撕咬过的感觉,依然还留在身上。一幕幕自动在脑子里重放。果然,脏了,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没有开灯,梅可回到客厅摸到自己的手机,默默开了机,颤抖着给明宇发了条信息:“明宇,我想见你!”
  寂静。许久,室内仍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寂静。梅可呵呵笑出声来,苦涩苍凉的余味在室内慢慢消散。慢慢摸回卧室,把床头的熊抱了出来,坐在沙发的一角,将自己和熊紧紧地抱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和熊揉为一体。这副破败的身体,明宇,你一定会嫌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的改了一点 
                  决裂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柔和的晨光渐渐溶掉了室内的黑暗。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
  好像是个好天气呢,早自习时间快到了吧?
  起身,恍惚地回了卧室,换上衣服。捧着书本,漫无目的地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没有一个人影,都已经上自习去了吧?如今,自己还有脸走进那个教室吗?
  太阳还没有露出头来,校园里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有着冷冰冰瓷砖外墙的屋舍,被微风轻抚过的绿树,小公园里沾着露珠的桌椅,都被笼罩在一种如梦如幻的不真实里。
  没有记错的话,那边好像有一颗樱花树的?那年,樱花开得正绚烂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在满树樱花下绽放了不比樱花逊色的笑容,让人安心地流下眼泪的笑容。
  咦?树下好像真的有人呢?不会是……加快脚步慢跑过去,惊动树下的人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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