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父母那我都瞒着没敢说。”
“哥,我来帮你照顾他吧。”我压抑不住自己想要为明宇做点什么的心情。
“算了吧,你一个学生,离高考也不远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可别耽误了你学习。我跟公司请了几天假,专门照顾这小子。再说我女朋友有时间也会过来,没事的。”明大哥拒绝了我的要求。
他这样一说,我也不好再坚持,毕竟,我并不是明宇的女朋友,只是同学,有过一夜情的同学。
“那,哥,我没事就过来看他。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那行。”说着,明大哥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小莫,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的吧?”
闻言,我放下手中的水果,站起来跟明大哥告辞回家去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回到家。妈妈跟梅叔叔不知道又上哪儿逍遥去了,家里空荡荡的。我进门换了鞋,顺手开了灯,屋子里才亮堂起来。
胡乱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把自己丢进床里。在偌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心里只有两个字:烦躁!
摸出手机,顺着电话薄一路翻下去:翔哥。
翔哥!想到这两个字,心里抽痛了一下,隐隐有几分苦涩涌上来。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想给翔哥打个电话,很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爱吗?好像不是。
犹犹豫豫地编辑了一条信息:“翔哥,最近好吗?”想了想,又删掉。受伤害的是别人,他怎么可能会不好?
翔哥毕竟不是普通人,我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深。
第二天下午去的时候,明大哥就告诉我明宇就醒了过来了。不过,也许是受打击太大,心里承受不了。自醒过来后,他就不跟任何人说话。任凭医生护士问东问西为他上药换纱布,任凭明大哥给他喂药喂饭,他都只是闭着眼睛,呆板地接受而已。
我偷偷问过明大哥,明宇别是伤着哪儿了吧?
明大哥长叹了一口气说,医生给检查过了,什么事都没有,他自己不想说话而已。
回头看看明宇,他的脸色苍白憔悴,嘴巴闭得紧紧的,张开的眼睛里面没有神采,一动不动的直视着天花板。
想到以前那个快乐活泼的明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每天放学,我都会抽空去明宇那看看。偶尔,也有其他同学在那。毕竟,明宇在我们学校也算一个风云人物。他住院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传了出去的。
送完那些同学,明大哥明显松了一口气,交代我一些注意事项,让我看着明宇,说是出去活动一会。
我给他削个水果,一点点切小了,拿牙签喂给他吃。他也不会推辞,喂一口就吃一口。
有时,跟他讲讲学校,讲讲班上这几天发生的有趣的事。若是以前,他一定会眉飞色舞地跳起来附和。可现在他只是眨眨眼睛表示他在听。
明宇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他也渐渐开始说话。只是常常不自觉皱紧的眉头告诉我,他并没有释怀。
明宇回到学校的那天,班里的气氛很不一样。几个一向跟明宇交好的男生在教室里吼得跟什么似地,一些平日里偷偷关注明宇的女生,也悄悄上前表示真挚的问候,有的还递上了自己精心整理的笔记。
我上课的时候一向不认真,这段时间为了给明宇做笔记,才稍微认真点听课。看着人家那彷佛工艺品一样精致的笔记本,只能暗自撇嘴放回自己字迹潦草的笔记本。
明宇现在很少笑了,亲亲女朋友突然凭空消失,阳光少年一场大病之后突然变成酷哥,不过是引来了众多无谓的猜测,但依然挡不住学校众多女生对他萌发的少女情怀。
我跟他依然同桌,但却找不到以前那样只看着他的笑容,就觉得这人是能给人幸福的感觉了。有些东西,一旦被破坏,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我跟他的那件事,我也只希望,就这样过去吧,谁也不要再提起。而,老天,彷佛没有听见我的声音。该来的,始终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修得有点不知所谓了。
自白(7)
接到翔哥电话,是在我生日过后大约一个月,明宇伤愈返校十来天后。
他在电话里说,答应过要给我办个生日的,最近都很忙,一直没有机会,刚好今天闲了下来,就晚上一起出去热闹热闹吧。
难得翔哥还记着这事,可是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若是在那天以前,我早就欢饮雀跃的答应下来。
我淡淡地说,难为翔哥你还记着这事,我已经很满足了,生日的事过去就是过去了,不要补办了。
毕竟,现在的我也已经不是那天的我了。
不知道翔哥是否听出了我的变化,稍稍沉吟了一会,他说,随你高兴吧,要是没事,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很久没看见你了。
挂了电话,我还是决定去见见翔哥。
毕竟是自己曾经迷恋过的人,不会一时半会就对我失去吸引力的。不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劣根性还是其他人也这样?翘了晚自习,稍微打扮了一番,直接去了翔哥定好的餐厅。
翔哥并没有多大改变,依然跟以前一样气势逼人,依然会关心地问我的学习生活等等。我也一一作答。
想到梅可的事,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个,翔哥,我想问你件事。”
翔哥挑眉看我,手中的筷子没有停:“什么事?梅可?还是她那个男朋友?”
我有点尴尬地低了低头:“梅可。”
翔哥像看笑话似的看我:“怎么,你跟她的关系真的就这么要好”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眼睛在翔哥身上转了一下,又移开:“我跟她是不怎么样。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能体会她的感受。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应该不希望是被别人用强的夺去的吧?”
“什么用强的?小莫,说实话,我和她的事情你到底清楚多少?本来是她主动的事,她事后后悔了,这样说说,你们就信了?你觉得翔哥就这么没魅力吗?”
看着翔哥的表情,想到自己曾经对他的痴迷,想到自己和明宇那个酒醉后的夜晚,我有点动摇了。
翔哥给我碗里夹了一筷子鱼头:“吃吧,你最喜欢的深海鱼头。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我们的事,你就少操心了,管好你自己的就行。”
我半信半疑的思索着其中的关联,却不得其解。翔哥曾经说过不喜欢梅可,却要我帮忙拆散他们俩,有点自相矛盾。梅可说她被翔哥□,翔哥却说是没看主动的。
对于久经历练的翔哥来说,我们都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吧?要说他真的是处心积虑,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玩玩游戏吗?
吃完饭,翔哥开车送我回家。怕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在家门的巷子口下了车。
挥手告别翔哥,看着他的车子远去。
我甩着手中的包,郁郁地一个人往家的方向走,却发现巷子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死死地盯着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正要加快脚步冲回家。那个人就从阴影里来走了出来,居然是明宇。
我顿时松了口气,拍了拍受到惊吓的胸口走过去问他:“明宇,你怎么在这呢?是来找我的吗?”
明宇对我笑了笑:“我看你晚上没来上自习,以为你生病了,问了你家地址,过来看看。”
想不到明宇也会这样惦记我,心里有甜丝丝的感觉冒了出来:“其实,那个,也没什么啦。就是有个朋友找我商量点事,就没去了。谢谢你来看我,明宇。”
明宇似乎是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背包:“噢,没什么。刚刚有人送你回来的?是你那位朋友吧?看着有点眼熟呢。”
明宇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却听得我心里发慌:“那个人啊,是你不认识的人啦,怎么会眼熟呢,你肯定是看错了。”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又没有什么好处?明宇,你在这多久了?天有点冷了,你身体没事吧?”生怕明宇继续追问下去,我急忙转换了话题。
“我没事,刚刚就是跟你的邻居们聊了会天。挺有意思的。”明宇双眼迷茫地看着远方,淡淡地说。
我有点纳闷地看着他:“什么?什么有意思?”
明宇把头转回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你要没什么,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吧。”
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背影孤单而寂寞,却倔强地挺得直直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那天晚上后,我总觉得明宇下意识的在疏远我。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其实,也不需要用到女人的直觉。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有事情宁愿问前面的同学也不会开口问我,会跟比较好的几个哥们说说笑笑,却在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及时收敛了笑脸。连跟其他同学惯常的点头示意,到我这都自动省略了。
真的很奇怪。是因为那晚的事,在对梅可表示自己的忠贞吗?可是,也不对啊。是从他到我家去后,才开始疏远我的啊?难道是,他那天晚上看见翔哥了?
几次偷偷瞟眼打量明宇没有表情的侧脸,将各种的想法在心里推理着,却总是不得结果。,反而将自己弄得很郁闷。
到星期五放学的时候,晓娴来约我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为了明宇的事,最近都跟他们几个疏远了。
想想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心理憋闷得慌,也应该是时候出去放松放松,便应允了。
天色刚黑,就跟那丫头打扮了一番溜出家门。喝了几杯酒,进舞池跟着各色人等瞎跳一通,出了一身汗。感觉连日来累积的郁气丢了不少,心里着实畅快了许多。
斜眼看着晓娴一边跟我碰杯,两眼还探照灯似的在人群中搜寻,便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他妈的没见过男人啊?眼神那么饥渴?”
“错,是没见过几个帅的男人。哎,你说我们学校的帅哥怎么那么少啊?好不容易有一两个长得不错的,都他妈的名草有主了。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怎么说雨露均沾才公平吧,好歹也给我留一两颗质量好的啊?”晓娴一抖一抖地晃着腿,抿了口酒,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质量好的倒也不少,只是,也要有人有本事能够留得住啊。”我面不改色地贬她。
晓娴瞪了我一眼,够着身子来打我,被我侧身躲过了。
“哈哈,其实吧,我们学校的学生大都读书读傻了。要找帅哥去旁边的职高啊。那里面什么样的帅哥都有。”看晓娴没打到我不爽的样子,我心情大好,忍不住冲晓娴挤挤眼睛。
“我呸。要找你找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才不稀罕。其实,你吧。就这身材,这脸嘴,还有这狂野奔放的心,才是为那里的浪子们量身打造的。自己乖乖地去那兴风作浪去,把你旁边是什么明宇啊,翔哥留给广大饥渴的少女们。”晓娴说着做两眼放光状。
说起这两个人,刚刚明朗的心情立马有点晴转多云,晓娴并不知道我们几人纠缠不清的关系,她单单知道我和他们两人关系很好而已。
我忍不住斜了晓娴一眼:“要说狂野奔放,小女不及你万分之一啊。还是让给你得了。”
“我们彼此彼此啊。啧啧,这什么表情啊?不过开个玩笑,又不是真叫你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