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前，我就打算推出与用友的星光灿烂性质、功能一样的软件，但是我们
还是迟了一步，如今用友的已经上市，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宣布破产了。不过，
用友还没有进入教学软件领域，如果他凭借资金上的优势，聘请一些教学丰
富的教师来开发教学软件，那么我们在面对科利华、树人、中国教育电子、
翰林汇的冲击时，再去应付用友，就一定会弄得疲于奔命。”
但由于用友的战略规划只是专一地为保持“中国最大的财务软件公司”
而努力，所以在争夺“中国的微软”的位置上，就没有科利华、方正、东大
阿尔派等企业被业界所称道。拿破仑说过：“东方的睡狮一旦醒来，整个世
界都要为之震惊。”19 世纪初法国政治家、军事家拿破仑的伟大预言在20
世纪的中国已经变成了现实。中国的改革开放唤醒了沉睡千年的东方文明古
国，中国在现代化征途中所显示出来的力量令世界震惊！为世界称颂！在这
场伟大变革的成就面前，人们不约而同地猜想“中国的微软”将落户谁家？
在这场众多软件企业的角逐之战中，业界人士也不要掉以轻心，一旦用
友这只睡狮醒来，恐怕“中国的微软”非他莫属。王文京说过：“我真心地
希望，未来‘中国的微软’是用友。。”用友在这场争战中，已经创造了许
多惊人的成就，造就了诸多的成功，用友之路向业界展示的是一条成功之路！
三、参与进去
美国革命战争时期，有一天，华盛顿骑马经过一队士兵面前，他们正设
法把一根大梁放到屋顶上去。班长拼命喊，鼓舞士气，但都没有用。华盛顿
问他为什么不参加进去，帮一把力。那个班长脱口而出回答道：“难道你看
不出我是班长吗？”华盛顿礼貌地说：“对不起，班长先生，我没有想到。”
华盛顿下马跟那些士兵一起干，直到把那条大梁放上去为止。他擦了一把汗
说：“如果你们以后需要帮忙，可以找你们的总司令华盛顿，我一定会来。”
CA 总裁王嘉廉说：“一个人的成就是由许多不同的变数结合起来的，不
同的生活环境与经验塑造不同的人。只有你参与到社会上，你才能学会妥协，
才能争取别人的信任，不光是用说的，而且要用行动表现，各种因素、环境
加上基因等等，才能够成功。这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管我们干什么工作，
都需要参与进去，只有参与进去了，才能产生一种积极性。”“参与式开放”
能够使人们率直地“向外说”自己的见解，因为复杂的问题要得到正确的答
案，只有在与大家自由交谈时，意见常能迅速获得一些共识，因而很快地就
能断定所观察到的是无懈可击的事实。
做“中国的微软”也是一样，我们不要把自己拒绝于门外，只有参与进
去，才能产生一种新的生命力。如果像我的那位朋友一样，认为做“中国的
微软”只是那些大公司的事，那么，怎能促进中国软件业的发展？所以中国
人有一句俗语叫做“贵在参与”，更何况做“中国的微软”，并不是要让你
与美国微软并驾齐驱，而是让自身企业参与进去，与时代同步。比如由于互
联网市场的飞速发展，浏览器软件市场也发展迅猛，业界新秀NETSCAPE 也正
是靠卖浏览器发了家。但财大气粗的微软公司凭借其操作平台和应用软件方
面的强大优势，以操作平台免费搭配其浏览器产品IE 的方式让NETSCAPE 无
奈中失去了不少市场份额。作为对策，NETSCAPE 则将企业内部网产品作为其
另一个主攻方向，于是出现了世界软件巨头微软与独立软件公司NETSCAPE
开战的局面。这是一个参与性竞争的特殊事例。
有一次，我在与旭日电子的总经理王司华谈论中国软件产业的前景时，
我问他：“为什么你是做硬件代理的，而对软件业却情有独钟？”他回答我：
“中国的硬件业除了争夺市场第一之外，没有更大的诱惑力。而做软件就不
一样了，至少希望企业能做‘中国的微软’。”王司华在他的工作日记上曾
这样写道：“目标是一切工作的基础。有了明确的目标，我就能带领我的员
工全力以赴地走向自己事业的顶点。明确目标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激励，这样
能使我知道自己走向了哪里，自己的公司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虽然我对自己
能成为‘中国的比尔·盖茨’还自信心不足，但我比起那些‘只顾低头推车，
不顾抬头看路’的人来讲，还是超越了许多。”
连邦为什么能成为软件销售的龙头老大？因为连邦的领导人也有自己的
目标。十余年前，苏启强在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历史上第一个辞职，和
王文京一起创办用友；四年前，苏启强离开如日中天的用友创办连邦。也许
有的人士会把苏启强的两次创业看成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但在苏启
强看来是一个很遗憾的事情，他作了一个生动而形象的比喻说：“大学毕业
回头看中学，中学有什么离奇的事情？没有。回头看大学也没有。所以说回
望过去就是这种感觉。只有参与到工作中，才能享受工作的乐趣，才能使你
的表现更好。”
在谈到企业时，他说道：“很多事情定了一个方向，每天都在做事，不
受干扰，肯定最后有所获。但不必因为这‘所获’而觉得功成名就。”
其实，谁不想获得功成名就呢！做“中国的微软”也好，做中国最大的
财务软件企业，做中国最大的教育软件企业，做中国最大的管理软件企业，
做中国最大的软件连锁销售组织也罢，“最大”代表的就是心灵深处的那种
寄托，代表的就是在成功之后所获得的那份安慰。一位心理学家曾做了这么
一个实验，要证实成果对人的心理所起的支配作用。他雇了一名伐木工人，
要他用斧头的背来砍一根圆木。教授告诉伐木工人，干活的时间照旧，但报
酬加倍。他惟一的任务是用斧头背砍圆木。干了半天之后，伐木工人不干了，
“我要看到木片飞出来”，他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伐木工人想让“木片飞出来，其希望看到的就
是能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体现出来，能得到加倍的报酬。所以，做“中国的
微软”，企业领导者不仅得到了心理的安慰，还对经济效益的增长也会起到
激增作用。
希望公司的总裁周明陶曾有过这样一种心态，“现在业界风头最劲的是
以联想为代表的硬件公司，在民族软件上，我们看到的希望越来越小，希望
软件公司作为一个软件公司希望何在？周明陶态度明朗——要等。‘硬件公
司几年前也曾有过看不到的希望的状态。现在硬件等到了PC 制造标准化和没
有技术壁垒的时候上去了。软件也会等来希望’”。周明陶在等的过程之中，
又把企业战略转移到了图书上面。“图书能够做下来是一种考验，一种锻炼。
因为我们没有出版权，成为众矢之的，仿佛我们做了很多坏事。一扫打非，
就来希望公司查我们。不管怎么来查，我会硬着头皮，跟秦人华一起跑中宣
部、新闻出版署。人家另眼相看，我们好声好气地和他们讲，讲我们是怎么
怎么一个情况。这一两年以来，他们对我们的看法完全变了。任何一个国家
管理部门只要真管到我们这里，一段时间以后，他们会完全改变看法，认为
我们在做利国利民的事情。”同时，周明陶也有着一些无奈，“因为没有出
版权，我们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如果我们有出版权，现在年营业额两个亿以
上没有问题，做到中国第一，也没有问题”。
“在工作中有什么因素使你满意，在工作中又是什么因素使你不满意
呢？”从周明陶的谈话中，我们看到了重在参与的重要性。做中国的第一只
要你有了恒心，同样能取得很好的业绩。希望正是在做软件的同时，又参与
到图书市场之中，才使希望在原电子工业部的排行榜中的年营业额跻身于前
三强。
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是这样，对于一个行业来说也是这样。比如英汉翻译
软件在中文软件市场上是热销的软件之一。市场上英汉翻译软件的种类有近
十种，基于WINDOWS 和DOS 环境的英汉翻译软件如“汉神”、“通译”、“译
星”、“译林”、“高立”、“朗威”等在国内市场上已经享有相当的名气，
这些企业由于针对不同的市场推出了不同的产品，从而使每个企业都各自分
有一杯羹。
软件企业只有这样做，才能像《第五项修炼》的作者彼得·圣洁说：“参
与式开放是指组织中的成员可自由说出心中所想的，它是大家较能普遍理解
的开放面貌。因为‘参与式管理’的哲学让人们参与更多的决策，因此获得
广泛的拥护。在某些组织中，参与式管理几乎成了一种信仰，他们要求每个
人都要陈述自己的观点，这已成为一种成文的规定。”华为总裁任正非更是
一语珠讥地指出：做一件事无论是否成功，你都要找到自己的那份感觉。只
要你参与并为之拼搏过，你就成功了，“胜负无定数，敢搏成七分”。
四、企业的“两伊战争”
做“中国的微软”，使我们看到了一个企业在内部也能发动“两伊战争”。
一方面是思想与观念的战争，另一方面是软件行业与其他行业的战争，再一
方面就是企业领导与员工之间发生的战争。正是因为一个企业的内部具有了
这些战争，才使这个企业在相互冲击之中产生了超速成长。
这使我想起在用友工作的日子里，我曾经对主管我的一位领导说：“金
钱不是我的唯一，如果只把金钱用来作为衡量我的唯一，我可以去科利华享
受研究生的工资待遇。我没有去科利华，因为我还有自己的追求，我还想在
写作上发挥一点能力。如果以金钱作为唯一的衡量标准，我可以到外企去工
作，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满足我的欲望，因为今天我有了房子，明天我就会想
拥有车子。。如此循环，我难道不就成为了金钱的奴隶了吗？所以我还是相
信香港华达投资公司董事长李晓华所说的一句话：‘人除了事业之外，一日
三餐，二十四小时都公平的’。但我还得说一点，在面对金钱时，就要看我
们去怎样对待自己的思想与观点。”
那么，人们在工作中究竟想获得什么？作为企业家或高层管理人员势必
要考虑这个问题。只有你把思想与观点处理得当，才能在知识经济时代充分
发挥自己的潜力。科利华曾经有一位员工，他在科利华工作时，同时还在北
大读研究生。但由于他对金钱与自我潜力处理得当，他在完成了科利华的工
作之时，不仅实现了自己读研究生的梦，还成为了一个“小百万富翁”。也
许你难以想到，这样一边还在企业打工，一边还在上学的人，竟然使自己拥
有自身存款达到100 万，其中原因是什么？搜狐总裁张朝阳说：“在信息社
会里，只要利用好自身的智力资源，并把握住信息，个人财富就会产生前所
未有的‘10 倍速’甚至‘100 倍速’迅速膨胀。”这就是知识经济时代为他
提供的机会。
我没有想过当老总，但在科利华，有的员工却把我称之为：“不是老总
的老总”，也许有人认为这是